古代言情《氣運(yùn)被偷后,炮灰嫡女重生殺瘋了》,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宋柚柚”所著,男女主角分別是商時鳶商云柔,純凈無彈窗版故事內(nèi)容,跟隨小編一起來閱讀吧!詳情介紹:商時鳶的話說的無情,那眼底是恨不得跟太子撇得一干二凈的厭煩傅世安撞入她眼底,心頭一股燥意,“你——!”“今日之事若不是王爺,臣女從馬背上跌下,不是毀容就是斷腿,這是小題大做;當(dāng)日墜崖,臣女把太子和妹妹背上山,你們卻棄我不顧一同回京,這也是小題大做,臣女竟是不知,在太子殿下的口中,別人的性命都是小題大做!”商時鳶擲地有聲周圍不知當(dāng)日墜崖真相的眾人,聽商時鳶說起墜崖后棄她不顧,全都傻了眼竟然還有...

第2章 熱門章節(jié)免費(fèi)閱讀


商時鳶被獵獵風(fēng)聲吵醒。

日光刺眼,她艱難睜開眼睛,臉皮被撕扯下來的痛感還遺留在心尖,她下意識抬手撫摸臉頰。

可這次不是沒了臉皮濕濡的鮮血,而是光滑細(xì)嫩的好皮膚……

商時鳶一怔,她意識瞬間清醒。

坐直身子,察覺自己所在竟是一處崖底。

四面皆是陡峭懸崖,唯獨(dú)中間這一凹陷,商時鳶倒在一處草堆上,剛好避開崖底落石。

這不是她及笄前和商云柔太子一同離開京城去姨母家探望,馬受驚卻跌落崖底的事嗎?

她這是回到了以前?

臉皮還在,她還是侯府嫡女,商云柔還沒有被寫入商家族譜。

一個被爹爹養(yǎng)在外面的私生女,卻蒙騙娘親是小叔血脈,娘親毫不知情,替那個生下商云柔的賤婦養(yǎng)孩子。

最終還害死娘親,搶走自己的一切。

商時鳶漸漸清醒,隨之滿腔恨意。

她不懂商云柔口中所謂的氣運(yùn)是什么,既然能被搶走,那她便能搶回來!

老天有眼,讓她能重來一世。

這一世,她要把屬于自己的全都搶回來,護(hù)好娘親,還要……彌補(bǔ)對顧裴策的愧疚。

商時鳶記得很清楚,墜崖后她受傷并不嚴(yán)重,便將受傷的商云柔和太子傅世安救下,拼盡全力把人背上山。

等她又下山崖回來尋她的婢女后,傅世安帶著商云柔回了京。

徒留商時鳶一人在荒無人煙的山上。

一百多里的路,她走得雙腳磨出血泡,終于趕在及笄這日回到侯府,卻得知商云柔要被寫入商家族譜。

在大盛,只有正室所生的嫡子嫡女才能寫入族譜。

商云柔她憑什么?

商云柔入了族譜后,記在娘親名下,一躍成為嫡女,身份一下尊貴起來。

傅世安便跪在皇后殿前三天三夜,求皇后取消他與商時鳶的婚約,非商云柔不娶。

思及此,商時鳶的胸口一陣悶痛傳來。

她拼了命把傅世安從崖底背上山,換來的卻是后來的一句——“商時鳶,我真恨不得你當(dāng)初沒有救下我,這樣你便沒資格攔在我跟柔兒之間?!?br>
對于那時滿心都是傅世安的她來說,字字誅心。

商時鳶心中委屈極了,不明白她的未婚夫?yàn)楹我幪幘S護(hù)商云柔,到最后,甚至覺得自己是他和商云柔之間最大的阻礙。

或許是商云柔搶走了她的氣運(yùn),也搶走了傅世安的心。

但那些傷害,切切實(shí)實(shí)如刀子一樣割在她的心上。

如今瞧來,看著手上的血痕,她已經(jīng)把人背上去了,下來尋找婢女時,累的昏厥在了草堆上。

怎么就不能早些片刻,讓這兩人死在崖底!

商時鳶從草堆上爬起來,她如今衣衫凌亂,滿頭雜草,狼狽不堪。

但她顧不得這些,輕車熟路沿著山路便往上走。

前世她尋了許久,都沒找到隨她出來的婢女秋月,等回府后才知秋月并未墜崖,并且在傅世安帶著商云柔回府時就跟回來了。

商時鳶一邊往山上爬,一邊在心中回想。

商云柔被寫入族譜后,她爹就開始打主意讓商云柔的生母入侯府。

為往后扶她為正室做準(zhǔn)備……

爹爹為了她們母女兩個,還真是步步為營,費(fèi)盡心思。

這一世,她絕不讓他們?nèi)缭福?br>
她得快些趕回京城,阻攔商云柔被寫入族譜,一旦傅世安和商云柔定下婚事,爹爹就要對外祖家動手了。

商時鳶沿著山路往上,手腕和腿上都是被劃破的傷口。

終于從崖底爬上來,商時鳶大口喘著氣,此處距離京城還有一百五十多里,靠她的雙腿跑回去肯定要遲。

她想到前世顧裴策與她說過,墜崖這日他曾瞧見過她。

顧裴策在邊境受到急詔,連夜趕回京城,恰好路過此處。

正想著,商時鳶突然聽到一聲,“駕!”

噠噠的馬蹄聲,伴隨著馬背上那人的御馬聲響起。

商時鳶回眸一看,便見一眾人騎著馬從遠(yuǎn)處跑來。

馬蹄濺起滿地灰塵,商時鳶看到為首的男子,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她往旁邊移了移,等看到馬背上的顧裴策,她頓時喊道,“顧裴策!”

她下意識便這樣喊,因?yàn)樵谂R安王府的那段時日,顧裴策讓她直呼大名,不準(zhǔn)她喊他王爺。

馬背上的人倏地收緊韁繩,扭頭看向商時鳶。

那凌厲中裹滿戾氣的視線落在商時鳶臉上,小姑娘發(fā)絲凌亂,臉上好幾道血痕,衣裳又臟又爛,宛如路邊乞兒。

“哪里來的小乞丐!竟敢直呼王爺大名,你活膩了吧!”

顧裴策的下屬低喝一聲,商時鳶被嚇得身子一抖,她后知后覺,想到如今自己跟顧裴策還不相熟。

“小、小女知錯!小女乃淮南侯府嫡女商時鳶,馬受驚跌落懸崖,煩請王爺帶小女一程,小女定不勝感激!”

淮南侯府商時鳶?

有些印象。

顧裴策眸光淡漠,上下打量她一眼。

“沒有馬車。”

“小女坐在王爺后頭就好!”商時鳶急的很。

“你這女子!身為侯府嫡女,應(yīng)該知曉男女授受不親,你竟還要坐在我家王爺后頭,這是名聲都不顧了。”

此刻商時鳶如何還顧得了名聲,若再晚些商云柔上了商家族譜,一切就沒有轉(zhuǎn)圜余地了。

“王爺,小女真的有急事,求王爺帶小女回去,小女定會給王爺報(bào)酬?!?br>
那點(diǎn)子報(bào)酬,顧裴策并不放在眼中,他在戰(zhàn)場上殺敵時,哪怕敵軍跪在他面前把頭磕爛,他都不會心軟半分放人一馬,但此刻撞入商時鳶那雙清亮的眸子中,澄澈瀲滟,滿懷期待,他竟有半分不忍。

顧裴策微微蹙眉,只覺心頭這想法怪異的緊。

“上來。”他沉聲道。

戰(zhàn)馬走到商時鳶身前,顧裴策俯身,朝著她伸出手。

商時鳶眼睛一亮,當(dāng)即便握住他的手。

兩人體型相差甚大,顧裴策是戰(zhàn)場上摸爬滾打過的人,一身勁瘦結(jié)實(shí)的肌肉,手臂稍一用力,便將小雞仔似的商時鳶拉到馬背上。

“走了。”

顧裴策沉沉落下這兩個字,喉間發(fā)出低低一聲,“駕——”

馬蹄揚(yáng)起,商時鳶差點(diǎn)從馬背上跌下,她一把抱住顧裴策的腰!

盔甲有些堅(jiān)硬,咯得商時鳶手腕疼。

明明她以前很怕顧裴策,甚至連眼神都不敢與他對視,但如今的商時鳶不僅不怕,鼻尖還酸的厲害。

她的臉頰貼在顧裴策的盔甲上,眼圈紅的很。

前世的她落魄至此,顧裴策從不嫌棄,還將她接回府細(xì)心嬌養(yǎng)著……

那時的她被奪走氣運(yùn),狼狽落魄到谷底,真的值得他付出那么多嗎?

顧裴策為什么要對她那么好?

商時鳶越想,眼淚滾落地越厲害,她手臂收緊,抱顧裴策抱的更緊。

小手在盔甲上摩挲一陣,鉆入盔甲之下。

商時鳶的手緊緊貼在他腰腹處,以后她一定會守護(hù)好顧裴策!

心頭想著,卻在摟緊的剎那,商時鳶察覺到前頭的人,身子似乎有一瞬的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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