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趙棠褚鶴擔(dān)任主角的古代言情小說,書名:《公主孟浪難改,滿朝文武都紅了臉》,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趙棠看著他來回走,也不急著說是誰,樂在看他抓耳撓腮的模樣心中暗自竊喜,看時機(jī)差不多,便擠出兩滴淚來,說道:“你以為我想如此嗎?若非他強(qiáng)迫我……”徐平卿腳步停住,若說剛才還只是急躁,聽到這話頓時滿是怒火,幾乎要將他吞噬語氣都不由染上了幾分嚴(yán)肅肅殺:“到底是誰?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我的人也敢碰!看我今天不去削了他腦袋當(dāng)球踢!”趙棠心里冷笑,若是徐平卿真有這能耐削裴驚蟄的腦袋,她一開始也不會找上裴驚...

第17章 熱門章節(jié)免費(fèi)閱讀


自己?

不,如今趙棠對自己儼然厭惡,不然也不會不惜自損,也非要拖他下水。

那會是誰?徐平卿?

而今徐平卿還因受了家法,臥病在床,加上徐家隔絕了趙棠與他的聯(lián)系,應(yīng)當(dāng)也不會是他。

那么,最有可能接近趙棠,又叫趙棠念念不忘的人……

裴驚蟄眼底閃過思緒,又垂下了眸子,抿著唇,掩去了眼底復(fù)雜的思緒。

大夫匆匆趕來,為裴驚蟄把過脈后,得出的結(jié)論與裴驚蟄所想沒多大差別。

確實(shí)是春藥,服用后有些許致幻的作用,能讓人想起自己念念不忘之人,催發(fā)兩人間情愫,變得難以自拔。

裴驚蟄聽到這話,心中一泠,沉默了片刻,詢問:“我會暴斃而亡嗎?”

大夫連忙道:“不會不會,裴公子莫要說這話,你食用的量不大,只帶著幾分催情作用,找人泄了就好?!?br>
他來的路上就遇見過趙寧,知曉裴驚蟄未婚妻在府上,按理這藥也就起個催情作用,解決一下也并不是什么事。

但裴驚蟄卻好似如臨大敵,面對無解的困難一般,臉色晦暗不明,因?yàn)閺?qiáng)行忍耐,額頭青筋凸起。

他問:“有沒有藥物能抑制下去?我與公主尚未成婚,不可污了公主名譽(yù)。”

大夫有些為難,按理這種藥算是最容易解的,尤其是對裴驚蟄這樣的男子來說,出去說一嗓子,便會有無數(shù)女子想要獻(xiàn)身,隨便給個妾室身份也夠她們揮霍一生。

“這……這種藥自古以來都沒啥別的法子,眼下最好還是找人來……不然會出內(nèi)傷的?!?br>
裴驚蟄大致明白了趙棠如何想的,她想看到的就是如此,讓他去找人舒緩,然后被趙寧撞破,讓他名聲掃地。

又或是與趙寧在一起,安下一個猴急放浪的形象。

裴驚蟄不免心下寒涼,沒想到趙棠居然會恨自己到這種地步。

見他沉默,大夫一時也不知該說什么,一旁侯著的小廝道:“既如此,奴去給大人找個身世干凈的姑娘來?!?br>
裴驚蟄卻道:“不必,你們都退下吧?!?br>
幾人面面相覷,只得應(yīng)聲退下。

退至門口,又聽裴驚蟄道:“不可對府中長輩說起此事?!?br>
聽到應(yīng)允,腳步聲離去,裴驚蟄才再難維持剛才的冷靜,指甲幾乎掐進(jìn)肉里,額頭青筋凸起。

不多時,下人送來了浴桶,里面盛著冰,水面散著寒氣氤氳,裴驚蟄恍若不覺,整個人沒入其中。

腦袋里各種迤邐的幻想才消散了幾分。

他抬手捧水抹了把臉,水滴掛在臉頰上、眼睫上,他裸露在水面的身體都不禁赤紅,整個人沉默的猶如一尊雕像。

即便什么也沒發(fā)生,但裴驚蟄知道他栽了。

不一會,門被敲響,門外傳來趙寧略顯擔(dān)憂的聲音:“你怎么了?大夫看過之后如何說?”

裴驚蟄沒入水中,只露出腦袋,揚(yáng)聲道:“沒什么大礙,只是肝火旺盛,需涼浴沖泡即可。”

趙寧明知他在沐浴,因著兩人有婚約,也不回避,詢問:“今日五妹與你說了什么?你突然身體不適,肯定和她脫不了干系,應(yīng)該徹查她送來的東西?!?br>
裴驚蟄沉默了一瞬,說道:“不關(guān)她的事?!?br>
趙寧有些惱怒:“都還沒查,你護(hù)著她做什么?她是什么樣的人,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五妹妹就是這樣,陰險(xiǎn)歹毒慣了,若是不給她教訓(xùn),她下次是不是還得取你性命?”

里面?zhèn)鱽韲W嘩水聲,趙寧不知他在做什么,正想要不要直接去找裴夫人查清事實(shí),就見門豁然從內(nèi)拉開。

一股寒氣撲面而來。

趙寧看著站在門內(nèi)的裴驚蟄,即便是剛出浴,也依舊穿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一絲不茍,只一頭溫濕帶著水珠的發(fā)絲淌著,打濕了衣衫。

他神色淡然,寶相莊嚴(yán),開口道:“公主見到我了,可有瞧出我有哪里不對?”

趙寧瞥見他泛著紅的耳根,不免也多了幾分非要在他沐浴時與他交談的嬌羞,不敢再多看,移開了視線說道:“沒哪不對……”

裴驚蟄道:“既如此,說明榮棠公主確實(shí)未對我做什么,何來我偏袒她一說?又為何一定要找她麻煩?”

趙寧見他神色不佳,也不想刨根問底,只得道:“我也是因?yàn)閾?dān)心你,你說沒有,我自是信的,明日天氣好,我們一同去泛舟吧?”

裴驚蟄猶豫了一瞬,說:“好?!?br>
這事才算揭過去。

但晚膳前,裴夫人派來了掌事嬤嬤,說要例行將他今日用的所有膳食都查一遍,重點(diǎn)排查了那食盒點(diǎn)心,卻無事發(fā)生。

這一結(jié)果似是出乎了她的意料,詢問裴驚蟄:“長公子,這是今日榮棠公主送來的嗎?”

裴驚蟄坐在主位,不徐不疾的抿了口茶,說道:“自然,有哪不對嗎?”

掌事嬤嬤糾結(jié)了一會,說道:“沒有,叨擾了,長公子好生歇息。夫人說,今日私自放榮棠公主入府之事,希望沒有第二次。”

似是覺得自己語氣過于生硬,掌事嬤嬤又放柔了語氣道:“如今你與長寧公主婚事將近,外頭傳言不好,長公子該避諱著些?!?br>
裴驚蟄道:“我知曉了,讓母親不必操心。”

待到嬤嬤離去,裴驚蟄瞥了眼桌上糕點(diǎn),這是買來的,與趙棠送來那份一個樣。

若說原先他還抱著幾分僥幸心理,如今親眼所見,才發(fā)覺心里似是空了一塊,說不出話來。

——

趙棠回去后等了一天,卻等來無事發(fā)生的結(jié)果,心下不免有些疑惑,但為了避嫌,也沒有主動前去探查一二。

這次的不成功讓她有些不爽,可趙寧和裴驚蟄的婚事將近,若是等這二人在一起了,就更難再有機(jī)會給裴驚蟄使絆子了。

她撐著腦袋思忖,神情淡然,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搖著團(tuán)扇,光是側(cè)臥在貴妃榻中,任誰見了都覺女子像是畫中走出來的神女,又豈會知道她此時心里的壞心思。

褚鶴了解她如同了解自己一樣,看她這幅恬靜模樣,就知道她心里不懷好意,可看著卻越看越喜歡。

他也不說話,只默默的陪在她身邊,在趙棠這,他沒有為官者的模樣,就只是一個捍衛(wèi)公主的侍衛(wèi)。

趙棠許是想了半天也沒什么頭緒,索性暫且放棄了那些壞心思,她覺得有些無趣了,側(cè)目瞥了眼褚鶴,詢問:“會推拿之術(shù)嗎?”

她記得褚鶴后來是會的,趙棠的后來兩年一直顛沛流離,在外受了不少罪,本就嬌貴的身體,哪里受得了民間疾苦,膝蓋骨時常隱隱作痛,都是褚鶴幫她揉捏,后來更是在她疲累后偶爾還會為她全身推拿。

那時候褚鶴已然稱帝,但趙棠依舊改不了自己嬌縱跋扈的性子,不時就要拿他給自己為奴為婢的話刺他,說他如今一國之君依舊干著這等下人做的卑賤事。

褚鶴并不在乎,他向來話少,沉默的做事,只在她鬧得厲害時,才會抱著她,將她腦袋摁進(jìn)他懷里,語氣輕柔的說一聲:“乖,別鬧了?!?br>
像是哄小孩一樣寵溺的語氣,猶如一拳頭打在棉花上,按照趙棠的性子,本該更為生氣,但她卻出奇的能平靜下來。

靜靜的窩在他懷里安靜片刻,像是哭鬧的孩子終于找到了棲息之地

褚鶴身體繃直,說道:“不曾學(xué)過,但看過兩本,興許可以一試?;蚴堑扰毦氃僭?。”

趙棠捏著團(tuán)扇翻身趴在軟榻上,兩條纖細(xì)的腿無意識的交疊抬起輕輕晃動,說道:“試試吧?!?br>
如今天氣已經(jīng)炎熱,她只穿著輕紗薄裙,白膩的腿像是能勾人魂魄。

褚鶴身形僵硬,無意識的喉結(jié)滾動,才挪動步子上前,在她身側(cè)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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