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廢材覺醒女相師她權(quán)傾天下》是枯木逢春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閻夜:“……”藥王才能做到的事,云清歌這個煉丹新手簡直不費(fèi)吹灰之力?收到—個變態(tài)到不像人的徒弟怎么辦?在線等……腦海里久久沒有傳來閻夜的聲音,云清歌疑惑地問道,“師尊,你咋不說話???”閻夜:“……”讓他說什么?還有什么好說的?他現(xiàn)在都懷疑,如果不是自己提供藥方給云清歌,云清歌直接就自己開始煉藥,哪還有他什么事?“咳咳,本座……本座天生就不愛說話”云清歌只覺得閻夜語氣有些許怪異,卻沒有多想,反而繼...
似乎是看透了云煜軒的主意,云煜軒幾次出手,卻連云清歌的衣角都沒碰到,那紅衣身影如同鬼魅般神出鬼沒,絲毫不給他機(jī)會!
云清歌心里冷笑,臉上卻依舊故作緊張關(guān)切,“它追過來了,小心身后!”
玫瑰花瓣似的薄唇帶著若有若無的邪魅微笑,腳上運(yùn)起靈力,沒有絲毫保留,側(cè)身朝著云煜軒的胸口狠狠飛踢去!
“砰——”
一個悶聲,云煜軒的身體騰空,宛若斷線風(fēng)箏一般橫飛出去!
似雷霆萬鈞般的力量襲來,云煜軒只覺得胸口氣血洶涌,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在地上翻滾,不知撞斷了多少根骨頭,直到狠狠撞上一棵粗壯樹木,這才停了下來……
云煜軒有十足的理由懷疑,這個紅衣女子絕對跟他有仇。
她這一腳,不像是要救他,反倒像是想要他的命!
而且,這女子的模樣看上去還甚是眼熟……難道他真的以前得罪過她?
全身骨折的疼痛讓云煜軒爬都爬不起來,眼前不僅發(fā)黑,腦袋更是眩暈,勉強(qiáng)捂住胸口,猛然間吐出一口老血……
這個賤人……竟然敢這么對他!
他可是堂堂云家將軍府的嫡少爺,從來沒人敢對他動手!
等他身體恢復(fù),他要把這個女人大卸八塊!
云清歌嘴角勾起戲謔笑意,心情很是不錯。
剛才這一腳,她可是絲毫未留情,依照云煜軒這個體質(zhì),整個人起碼全身粉碎性骨折!
能留下一條命,都算是他運(yùn)氣好。
行吧,這就算是她提前收的利息,在這殺云煜軒終究還是太顯眼了。
太子君承澤目光原本追隨著云清歌,直到云煜軒發(fā)出痛苦哀嚎聲,這才反應(yīng)過來云煜軒受了傷。
“煜軒!”
云煜軒是云芷潔的胞弟,他答應(yīng)過芷潔要照看他,絕對不能讓他出事!
君承澤大步流星走到云煜軒身邊,從儲物戒指里掏出靈藥給他喂服下去,這才讓他不至于斷氣。
這女子與云煜軒是有有什么深仇大恨嗎?竟然出手如此狠重?
還是說……這女子聲東擊西,如此這般不過是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
他可是當(dāng)朝太子,見過不知多少女人為他爭風(fēng)吃醋,又怎么會看不透她的心機(jī)?
一個擁有傾城之姿的女子想要博取他的關(guān)注,君承澤的心底不免沾沾自喜起來。
另一邊,云清歌可不知道自己報仇雪恨的行為,在某人眼里卻成了奪取關(guān)注。
她目光定格在那金甲幽冥螳螂身上,光逃命也沒有用,想要取到魔核就必須斬殺魔獸。
然而,畢竟它的盔甲可是能抵擋天罰的存在,一些尋常武器根本沒辦法對其造成傷害,更別說找到它的弱點。
忽然,云清歌的衣裙上似乎有什么東西在攀爬,只聽一聲聲“嘿咻嘿咻”,不久臉頰一側(cè)傳來毛絨絨的溫暖觸感。
“你真不要命啦!居然想跟它硬剛!”
稚嫩的正太聲音帶著些許緊張,在云清歌的耳畔響起。
是剛才逃竄到?jīng)]影子的龍傲天!
云清歌眉頭輕挑,“不要命你不還是回來了?怎么?你不怕死了?”
“哼!本大爺才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你死?!苯鹕珗A眼閃過復(fù)雜神色,“誰讓你是本大爺醒來看見的第一個人類……”
后面一句話嘟囔得太小,云清歌注意力全在金甲幽冥螳螂身上,并沒有聽清。
不過,前面那句話聽得真真切切,讓她有些動容。
都說患難見真情,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這小金豆子在這種九死一生的危急之際愿意回來與她共同對敵,至少證明龍傲天這喵還是能處的。
“你躲好了,這金甲幽冥螳螂太兇殘了,不是你一只小貓咪能對付得了的?!?br>
龍傲天圓溜溜的小腦袋揚(yáng)起,語氣輕蔑,“本神獸豈會怕一只小小的螳螂?”
“神獸?”云清歌噗嗤一笑,“誰家神獸圓的跟球似的?”
“你懂什么!”龍傲天氣鼓鼓,“本神獸這叫帥氣到膨脹!”
說話間,金甲幽冥螳螂又是一鐮刀劈砍下來,龍傲天又是理所當(dāng)然道,“看見沒,帥到被追著砍!”
云清歌:“……”
這貨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
“別貧嘴了,趕緊想辦法!”
冷月安置好朝露,已經(jīng)過來替云清歌拖延住金甲幽冥螳螂,這才讓云清歌抽身出來。
“辦法,辦法……”龍傲天語氣里有些急促,“這臭蟲子以前不這樣啊,今天跟變異了一樣,要解決的話……”恐怕要等它恢復(fù)原來的真身。
他現(xiàn)在可是處于幼年形態(tài),一般魔獸還好說,但是對上這只變異臭蟲子,還真就有點懸。
“變異?”云清歌靈動的雙眼滴溜一轉(zhuǎn),腦海里閃過一道精光,“難道說……”
她的目光落在那兇相畢露的魔獸身上,由利爪到獠牙,再到漆黑堅硬的鎧甲上,最后定格在大螳螂的肚子上。
只見原本應(yīng)該狹長的螳螂肚子和尾身,此刻已經(jīng)被撐的圓鼓鼓,甚至肚子邊緣隱隱有了被撐裂開的縫隙,滲透出綠色粘膩的液體……
如果仔細(xì)觀察,還能看到被撐圓的肚皮上有細(xì)微的蠕動!
很明顯,它肚子里有東西。
難怪這螳螂這么狂暴詭異,原來已經(jīng)被某種東西寄生了,因為極度渴望水源,這才暴躁肆虐。
然而林子里的水源又十分有限,既然找不到水,那就干脆以人類的鮮血來代替。
加上這螳螂固若金湯的鎧甲,躲在螳螂肚子里的寄生蟲就好像進(jìn)了避風(fēng)港,完全有恃無恐。
只要寄生蟲出來,這螳螂就成了空殼,也就是說,真正要對付的是螳螂肚子里的寄生蟲!
到時候沒了阻礙,殺死寄生蟲簡直易如反掌!
只不過,怎么才能讓寄生蟲出來呢?
水……上哪去找水源……
云清歌大腦飛速運(yùn)轉(zhuǎn),突然靈光乍現(xiàn)!
她可以布陣!用來祈雨的地階陣法,流光靈澤陣!
只不過,布陣還需要有陣眼,以何靈物作為陣眼呢?
云清歌眸光看向一側(cè)正在打坐調(diào)息的太子君承澤,心底瞬間有了主意。
既然是太子,那身上的靈器靈草自然少不了。
況且出手這么大方,隨手一掏就是靈藥,不犧牲你犧牲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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