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權(quán)臣,寒門嫡妻帶崽殺瘋了》內(nèi)容精彩,“沐小樓”寫作功底很厲害,很多故事情節(jié)充滿驚喜,秦硯歸溫寧更是擁有超高的人氣,總之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二嫁權(quán)臣,寒門嫡妻帶崽殺瘋了》內(nèi)容概括:湖邊,—群人正在吟詩作畫溫寧抬眸望去,只見人群圍著—對男女男的是正陽侯世子符修齊,而女的則是—位七品小官的女兒梁棲月南弈對男女之防并不嚴(yán)苛,所以詩會上男女皆可出席她緩步走過去,就聽梁棲月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小女獻(xiàn)丑了,也作了首以春為題的詩”“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fēng)雨聲,花落知多少”詩—念完,周圍就傳來了—陣熱烈的叫好聲符修齊站在梁棲月面前,滿眼都是欣賞之色“姑娘文采—流,在...
溫寧聞言,耳根微紅。
沒想到自己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還這么不依不饒。
她咬咬牙,半天憋出一句:“啟稟九千歲,民婦已經(jīng)嫁做人妻,怕是無法對您負(fù)責(zé)了。”
秦硯歸手指輕叩桌面,姿態(tài)慵懶隨意:“無妨……只要和離,你就能對本座負(fù)責(zé)了?!?br>
溫寧聞言,臉色驟然難看。
咬了咬唇瓣道:“回千歲爺,民婦不想和離?!?br>
“咚!桌面發(fā)出一道沉悶聲響,隨即陷入靜默。
溫寧低著頭,感受到四周壓抑的氣氛,卻依然倔強挺直脊背。
她不介意九千歲是個閹人。
但大仇未報,她是絕對不會離開顧家的。
“呵……”
半晌,頭頂才傳來一聲冷笑:“既然如此,你還來這里做什么?”
溫寧心中一緊,趕緊道:“回千歲爺,民婦還有一事求您……”
“求本座?”秦硯歸冷冷勾了勾唇:“是為了你三哥?”
“是。”溫寧頷首。
隨即從荷包取出那封信,遞過去:“九千歲,我三哥的確是冤枉的,倒賣私鹽另有其人?!?br>
秦硯歸掃了一眼,抬手接過信。
看完后,眼神銳利盯著她:“你可知這封信交給本座,你夫君會有什么下場?”
溫寧挺直脊背,不卑不亢道:“民婦相信,夫君為人清廉,絕不會做出這種事來,此事定然是有人陷害,請千歲爺明察!”
秦硯歸眸色幽深地盯了她半晌,才冷笑道:“好,那本座就如你所愿!”
溫寧心頭一松,叩首道:“多謝九千歲,待三哥平安歸來后,民婦愿獻(xiàn)上九絳凝霜丸,還請千歲爺笑納。”
九絳凝霜丸乃是白氏秘藥,而她外祖母就是白神醫(yī)的女兒。
這九絳凝霜丸外祖母給了阿娘,而阿娘又將此物給了她充作陪嫁。
上輩子她就知道九千歲一直在找九絳凝霜丸。
只可惜前世她的陪嫁大多被顧謙拿去獻(xiàn)給了大皇子。
這次,她要將這些東西用在刀刃上。
秦硯歸黑眸陰鷙犀利,仿佛想要將她看穿一般。
溫寧卻權(quán)當(dāng)不知,仍然挺直脊背跪在原地。
片刻后,秦硯歸冷笑一聲,將一枚令牌丟進她懷里。
“你最好說到做到,否則,休怪本座翻臉無情!”
說完,他徑直起身離去。
溫寧握著手中令牌,唇角緩緩勾起一抹弧度。
賭贏了……
……
顧家,書房。
“事情安排得怎么樣了?”顧謙面容清冷。
“老爺放心,小人已經(jīng)叮囑行刑太監(jiān),保證讓溫三郎不死也脫一層皮!”
顧謙緩緩抬眸,陰冷寒涼道:“讓他廢掉溫三郎雙手、挑斷手筋,我要他這輩子只能當(dāng)個廢人!”
常貴怔愣片刻,隨即猶豫道:“老爺……這、這畢竟是夫人的三哥……”
原以為教訓(xùn)一下就行了,誰知……
“按我說的做。”顧謙沉聲冰冷道。
常貴不敢多言,只能低頭應(yīng)是。
等常貴退下后,顧謙低眸看向桌案上的紙張。
只見宣紙上寫著溫家三位公子的名字,而頭一個被勾劃掉的,就是溫言止。
溫言止最喜歡經(jīng)商,那就打斷他雙手,讓他這輩子都無法執(zhí)筆摸算盤。
他眼底露出一抹陰狠之色。
只要將這些絆腳石都踢開,何愁岳父岳母不聽話?
溫家的勢力與瀾氏的財富,他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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