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當炮灰原配沉迷搞錢》,是作者許元寶的小說,主角為林念裴硯。本書精彩片段:王氏進城次數(shù)不多,一般是過年前來采買年貨,順便將家里養(yǎng)的雞、下的蛋、殺豬多出來的肉帶來賣點錢,一年到頭也就一兩次雖然操持家里算得上精明強干,一文錢能掰成兩半花,但也僅限于在村里論到做生意,她還真沒經(jīng)驗她和魏葵女紅都還不錯,母女二人不忙農(nóng)活時就做點帕子荷包之類的針線活,每隔一段時間就讓在縣里上學的裴硯捎去賣今天,王氏也帶了些針線活過來,打了個小包袱背著林念一路上觀察她過來,猜出自家舅母心里...

當炮灰原配沉迷搞錢 閱讀最新章節(jié)


來人頓住,似乎嚇了一跳,比她還緊張,很忐忑地喊了聲絮娘,然后躑躅著不知該怎么繼續(xù)問。

這是個男人的聲音,確切地說,是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間的大男孩。

對剛剛經(jīng)歷了這樣恐怖的一幕、從生死邊緣掙扎出來的女子來說,并非親人、愛人的異性這時出現(xiàn)只會讓她芒刺在背,渾身上下都難受。尤其是,她現(xiàn)在還算是衣衫不整、儀容凌亂。

林念渾身神經(jīng)緊繃,警惕抬頭,宛如深山老林里溪澗旁喝水卻被生人嚇退的小鹿。

來人反倒被這樣冷漠戒備的眼神嚇了一跳,黝黑的臉蛋紅了紅,刷地轉(zhuǎn)過身去。

“絮娘妹妹,你,你別怕,我是剛剛聽到聲響過來的,什么都沒看到……”

來人是魏家隔壁的張大牛,昨兒還跟她打過照面的,是個憨厚老實的。再看他目光澄澈中帶著擔憂、怒氣、羞赧,并無半點鄙夷或其他她擔心的情緒。

林念暗暗松了口氣,干巴巴喊了聲大牛哥。

“你怎么會來這里?上山打柴么?”

張大牛結(jié)結(jié)巴巴道:“對,對,這到底是怎么了?這人……嘶,這不是小山哥嗎?”

林念乜一眼昏死在地上的魏小山,面露嫌惡。

她匆匆將夾襖披上裹好,果斷發(fā)話,讓張大牛用捆柴禾的麻繩把魏小山捆到旁邊一棵大樹上。直到確定魏小山?jīng)]了再作亂的可能,她才平靜地跟張大牛簡單講述事情經(jīng)過。當然,除去手捏命、根子那段沒說。

鬧成這樣被張大牛看到,瞞是瞞不過去的,只能求他幫忙保守秘密了。好在張大牛平時話不多,人也本分,應該不會將這事宣揚出去才是。

張大牛不愧是原主魚塘里的肥魚之一,過去就沒少被原主支著幫忙干農(nóng)活,這會兒見心上人被人如此欺辱,也是怒火中燒,僅剩的理智更知曉女子清譽的重要性,便沒有不答應林念的道理。

“你放心,這事我會爛到肚子里,我要是跟人說了就讓天打雷劈!”

張大牛發(fā)完誓,狠狠唾了魏小山一口,要不是林念攔著,他還想上去拳打腳踢魏小山一頓。

對嫡親表妹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打成個爛羊頭也不冤枉!

林念沒有半點綠茶包袱,當著張大牛的面拆了發(fā)辮,用手指梳理了一遍頭發(fā),重新扎起來。

臉上的泥土也被她小心抹去,衣服也拍了幾遍,可惜有些污漬沒能拍掉。脖子上瘀痕不明顯,臉上挨了幾個耳光卻是明顯腫了,嘴角還帶著點血,破了點小口子,不算明顯。

一番整理過后,即便被人看見,用不小心摔了一跤的借口也能勉強說通。最多,就是這一跤摔得特別重嘛。

張大牛倒是挺擔心村里人發(fā)現(xiàn)不妥的,怕林念被人說三道四。他雖不大聰明,卻也知道各家嬸子不大喜歡林念娘,連他娘也會偶爾嘀咕幾句。

被擔心的林念心理素質(zhì)還不錯,竟還微笑著讓他幫忙撿酸橙果。

兩人分頭撿果子期間,魏小山幽幽醒轉(zhuǎn),對著林念破口大罵。后者依舊面不改色,指使張大牛去把他鞋襪扒了,臭襪子裹成一團往他嘴里塞,差點沒將人氣個半死。

最后,林念找來柔軟的新鮮樹枝充當麻繩,將散落一地的柴禾重新捆成一束,一手拖著柴禾,一手提著死兔子,在張大牛的護送下下山。

那簍子酸橙果她本來也要自力更生的,卻被張大牛死活搶了過去。兩人你爭我搶,堪比后世酒桌上搶著付賬,氣氛之和諧熱烈看得有口難言、惡心想吐、身下劇痛的魏小山悲憤又絕望。

離開前,張大牛猶豫著問:“絮娘,那,咱們就把他扔這兒?”

他不知魏小山遭受了什么折磨,只看到對方太陽穴那里有個口子在流血,不免擔憂鬧出人命來。

要知道,人的太陽穴頗為脆弱,萬一魏小山真死在山上,回頭被人發(fā)現(xiàn),他們豈不是得背上殺人兇手的罪名?普通鄉(xiāng)里小民,誰想惹上官司進衙門呢?

林念回身,冷冷看向神色扭曲、瘋狂嗚嗚嗚搖頭的魏小山:“他方才可不止是想害我清白,還想著完事后再把我推下山摔死呢。我只是把他綁這兒,已經(jīng)夠仁慈了?!?br>
她沒有說的是,魏小山四體不勤五谷不分,不大可能一個人上山做什么正經(jīng)事,八成是約了哪家大姑娘小媳婦在這兒茍合,沒準后者回頭就來解救他了。

張大牛還不知魏小山竟有殺人滅口的打算,聽完差點沒氣炸,也不管魏小山死活了。最多,明兒他上山砍柴時過來看一眼,要是人還在就幫他解個繩子。

他也沒懷疑林念會騙他,畢竟,林念臉上脖子上的傷不是假的,魏小山下那么狠手掐一個姑娘家脖子,除了殺人之外難道還有別的解釋?

回去路上沒遇到什么人,因為魏張兩家住在村子東頭的邊緣地帶,張大牛剛好又知道一條小路可以直接繞到魏家附近,兩人順利避開大部分人視線順利歸來。

林念又鄭重謝過張大牛,才進了魏家家門。

院子里靜悄悄的,沒半個人影。顯然,王氏下地還沒回來,也還不到學塾放學的點,也不見魏葵出來,似乎也出門了。

林念暗自慶幸,匆匆放下東西,就去打水洗臉。

用的是水缸里存的水,比井下直接打的更涼三分,鎮(zhèn)靜消腫效果更好。

她怕其他人回來看到自己的狼狽模樣,索性把整張臉都埋進水瓢里屏氣泡著。好在她臉小,若是換了表妹魏葵,怕是塞不進去。

咳咳,她絕對不是笑表妹臉大。事實上,表妹長得挺有后世高級臉的感覺,她個人還挺欣賞這種的,只是在這個時代不大吃香罷了。倒是她這張臉,說好看也好看,就是沒啥特色,也就是普通的好看,遠不及她那位便宜表哥好看。

想到這,林念思緒不禁飄遠,落到另一位糟心表哥身上,頓時打了個寒顫。

直到這時,她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原來她的手一直在微微顫抖,恐怕從下山到現(xiàn)在都是如此,怪不得張大牛一直搶著幫她拿東西,還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偷偷打量她。

好在冰涼的水不止能鎮(zhèn)靜肌膚,她的心也隨之一同鎮(zhèn)定下來。

她沒有殺人,也沒有故意害人,不管魏小山下場如何都是咎由自取,完全不必有任何心理負擔。

泡了一會,等水沒那么涼了,再換一瓢新的。如此循環(huán)往復幾次,再摸臉蛋,似乎沒方才那么腫了,嘴角也不火辣辣了。

林念將最后一瓢水倒進桶里,抹了把臉上的水珠,準備進屋用原主留下的妝粉遮掩一二。

說起來,原主雖然沒有父母留下的遺產(chǎn)可供花銷,但魏廣仁疼她,偶爾抄書換來的百十來文,給王氏上繳大部分,剩下一點就給外甥女當零花。不然,原主就是再臭美,也沒錢買涂脂抹粉。

原主的妝粉、唇脂自然都是廉價地攤貨,林念也沒打算用,但今時不同往日,只能將就一下了。

不料,剛邁開兩步,就看到東屋門口一雙幽黑眸子正盯著她,少年俊秀的眉頭擰得死緊。

“你……怎么了?”

裴硯雖然不喜這個表妹,但他心明眼亮,一眼就能看出她臉上的傷不對。不像是摔倒或撞傷,倒像是被人打的,顴骨上還能看到淡淡的指印。

表妹就是做了天大的錯事,只要不犯法,那也是他們自家人教訓,哪有給外人欺負的道理?

更別提,表妹為了讓他讀書更高效還特地采了那么些枳果回來,瞧,今兒又背了一簍子回來,他這個做表兄的怎么能不護犢子?

林念可不知這個小誤會,只含糊著說:“下山時不小心摔了一跤?!?br>
見裴硯明顯不信,她又指著門后的背簍大咧咧地說:“你瞧,那兔子就是我下山時竄出來的。這不是想著表哥你生病要補補嘛,白撿的肉不要是傻子。要不是為了捉它改善伙食,我也不至于摔得這么慘?!惫室赓u句好,然后自顧自進西屋抹臉。

裴硯看了眼灰撲撲的死兔子,依舊半個字都不信。

他深深看林念一眼,默默走進正屋,翻找一陣,拿了盒傷藥到西屋門口敲門,即便門并沒關(guān)著。

林念給自己涂了厚厚一層粉,感覺一笑就有粉末從臉上落下,不用照鏡子都能感覺到那股子假白,恐怕比面粉也沒好多少。

她就頂著這樣一張堪比女鬼的死白臉,悠悠轉(zhuǎn)過頭,跟裴硯對上了眼。

“表哥有事嗎?”她眨眨眼,很正經(jīng)地問。

裴硯面無表情,將手心攥得溫熱的傷藥擱在剛被他拖過來的小馬扎上,留下兩個字“擦藥”,不等林念道謝就飄然遠去。

林念認得出那是傷藥,畢竟魏家這么窮,藥這種東西肯定是全家人共用。如無意外,一盒傷藥至少能用個好幾年,外包裝自然也是不會變的。

臉上還涼絲絲的,心頭卻有暖流緩緩流淌而過。

嘖,裴硯這小伙子還是太年輕了,手段不如以前酷烈。明知表妹覬覦自己,居然還來送溫暖,難道就不怕她的爬床之心死灰復燃?

好在她是個老實人,裴硯大可不必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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