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離婚后才知道前夫的白月光竟是我》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一捧雪”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溫軟祁宴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第3章祁宴沒什么表情的把手機丟在了一邊溫軟這小性子他熟悉的很,和他鬧別扭唯一發(fā)泄的途徑就是刷他給的副卡區(qū)別只是這次花的多了些祁宴并不在意溫軟花多少只要她繼續(xù)乖巧懂事,不吵不鬧,做好祁太太就夠了至于她昨天耍小心機要孩子這事,他暫時對做父親還沒什么興趣溫軟剛刷完祁宴一個億,就接到了父親溫正明的電話,讓她立刻回家一趟,有重要的事情跟她說溫軟是錦城人錦城和北城一南一北,隔了一條江開車過去...

離婚后才知道前夫的白月光竟是我 閱讀最新章節(jié)


“溫軟,你老公的白月光回國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溫軟正在鏡子前試某品牌剛剛的這季新款,手機響個不停。
她隨手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是某個小群里的消息,動動手指漫不經(jīng)心回了一句,“我怎么不知道我老公有白月光,你們比我還了解的老公?”
然而,下一刻群里接連甩出的十幾張照片卻成功的讓她白了臉。
十幾張照片主角都是相同的兩人。
俊男靚女,登對的很。
前面幾張是學生時期的祁宴,身形挺拔,五官俊美,旁邊的女孩年齡略小個一兩歲,一襲白裙,長發(fā)隨風飄揚,笑的很開心。
中間的大合照也是學生時期的照片,不同的是站在中間的祁宴并沒看鏡頭,而是偏頭看向了旁邊的女孩。
后面三張標注了時間,2月18晚11點50,機場大廳。
身材姣好,面容明艷的女人正被一群粉絲圍著,而在她側(cè)邊男人戴了墨鏡,隱匿在人群里看向他。
即便男人戴了墨鏡,溫軟也能一眼看出,男人正是她結(jié)婚三年的老公祁宴。
而女人......當今最年輕的雙金影后秦洛瑤。
溫軟沒回消息,握著手機的手微微顫抖,小群里就十幾個人,消息卻很快刷到了999。
“溫軟,你不會不知道吧,秦家和祁家是世交,秦洛瑤和祁少從小學到大學都是同班同學,高中時候他們就談戀愛了。”
“只不過后來秦洛瑤進了娛樂圈,專心事業(yè),跟祁少提了分手。”
“秦洛瑤之前一直走國際路線,在國外拍節(jié)目,這次是打算回國發(fā)展了?!?br>“秦洛瑤昨晚11點回國,祁少那么忙還能去接人,他們不會要舊情復燃了吧。”
群里的塑料小姐妹瘋狂@溫軟,言語里帶著刺,全是幸災樂禍。
溫軟死死咬著唇,擦了把眼淚,不服輸?shù)幕亓司?,“那又怎樣,只要老娘不死,爾等終究是妾?!?br>撂完狠話,她慌亂的打開通訊錄給祁宴打電話,內(nèi)心拼命安慰自己,“是巧合,一定是巧合?!?br>足足打了十幾遍,電話才接通。
“喂,溫小姐,您有事嗎?“
然而,接電話的并不是祁宴,而是他的特助吳助理。
“祁宴呢,他......”
“祁宴,你覺得這個好不好?”
那邊傳來一道撒嬌的女聲,“哦對了,我們昨晚在機場買的那點心不錯,中午要不要再吃一點?”
是秦洛瑤......
溫軟頓時渾身血液冰涼,眼淚不爭氣的落了下來。
“溫小姐,您在聽嗎?”
吳助理疑惑的開口。
“沒事了,我打錯了?!?br>溫軟快速掛了電話。
她不是怕祁宴接電話,她是怕再聽到秦洛瑤撒嬌的聲音。
結(jié)婚三年,祁宴對她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但也沒別的緋聞傳出。
他整日忙著家族企業(yè)的事,一年有大半年的時間都在飛。
她以為他是天生的涼薄,對情愛這事沒什么興趣,也只有有那方面需求時才會想起她這個正牌妻子。
如今看來不是他沒心,而是他的心早給了別人。
前女友為了追求事業(yè)把他甩了,他和溫家聯(lián)姻娶了自己。
如今前女友剛回國,他就迫不及待的去接人了。
更可笑的是自己這個妻子,根本就不知道他人在國內(nèi)。
“......”
晚上祁宴回來時,別墅靜悄悄的,沒有嘰嘰喳喳跑下樓迎接他的小嬌妻。
祁宴一時有些不習慣。
結(jié)婚三年,他很少回這。
地小又偏遠,他從公司過來很不方便,要開車兩小時。
非必要的情況下,他都住在東湖那邊,不會特意繞個彎。
但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總有生理需求的時候。
有需要會到這,畢竟他們是合法夫妻,他沒碰外面女人的習慣。
聯(lián)姻三年,夫妻感情沒有,唯一合拍的就是床上那點事。
小女人性子軟,正如她的名字,任他予取予求,什么樣的方式都能接受。
乖巧懂事,從不惹麻煩,除了每次他過來,過于熱情幼稚的像個小孩子。
這次沒出來他倒是有些不習慣。
“太太呢?”
別墅的傭人也沒幾個。
溫軟一個人也用不了那么多。
祁宴隨口問了一句。
“先生,太太一天沒下樓了?!?br>負責照顧溫軟的小女傭急忙從房間里跑出來。
祁宴皺眉,“飯也沒吃?”
女傭搖頭。
“什么原因?”
女傭還是搖頭。
祁宴臉色有點難看,沒再理會那女傭轉(zhuǎn)身上了樓,推開了臥室的門。
臥室內(nèi)一片狼藉,衣服丟的到處都是,都是些漂亮的小裙子,標簽還沒拆。
是溫軟一向的風格,甜美且幼稚。
溫軟蜷縮在床上,睡的并不安穩(wěn),眉頭緊緊皺著,眼角還有殘留的淚水。
祁宴有潔癖,不太喜歡有人把房間弄的這么亂。
他伸手毫不留情的推醒了溫軟,“起來收拾?!?br>溫軟乍一聽到祁宴的聲音還以為在做夢。
“溫軟!”
直到祁宴再次喊她,壓抑著幾分怒意。
溫軟猛地睜開眼睛。
當她看到近乎大半年沒見到的男人時本能的撲了上去,興奮又激動,“老公,你回來啦?!?br>祁宴推開她,煩躁的指了指地上的狼藉,“我今晚留在這,在我洗完澡之前收拾好?!?br>他起身去了浴室,一如既往的冰冷無情。
溫軟瞬間愣住,慢慢從歡喜中回過神來。
她怔怔的聽著浴室內(nèi)的水流聲,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三年的婚姻生活,已經(jīng)讓她習慣做一個舔狗了。
祁宴今晚怎么回來了?
他的白月光不是回國了嗎,有生理需求怎么不去找白月光解決。
這三年他回來的次數(shù)寥寥可數(shù),每一次都是為了睡她,從無例外。
時間最久的時候,會一連回來七天,連續(xù)睡她七晚。
不過那也是新婚那段時間,之后時間不一,最長大概就是這次接近半年沒見面。
溫軟抓起旁邊的手機看了眼,本想再看看那幾張照片清醒清醒,卻不小心點進了朋友圈,看到了婆婆十分鐘發(fā)的朋友圈:生不了孩子的女人還沒一只下蛋的母雞爭氣。
配圖還真就是一只下蛋的母雞,圖片的角落里隱約站了一個小人。
不用問,那個小人就是她。
祁宴的母親從兩家聯(lián)姻的時候就不同意,一直嫌棄她。
兩人結(jié)婚后,更是三天兩頭催她生孩子。
每次家宴都因為孩子的事當眾數(shù)落她,把她趕出去站著,仿佛在昭告全世界:她溫軟是一只不會下蛋的母雞。
想到這溫軟收起手機下了床,拉開床頭柜最下面那層抽屜,把常年放在那備用的套套連同地上的衣服卷在一起,胡亂塞進了衣帽間。
“收拾好了?”
“去洗洗?!?br>祁宴隨手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走了出來,示意溫軟去洗澡,意思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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