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香蕉吃蜜桃的《鬼母子》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柳白守在柳娘子背后,身形恰好和這跪在地面的剝皮鬼差不多高,也恰好能看清它的面容柳白有著晝夜面對柳娘子,甚至各種親密接觸的經(jīng)歷……對于這種慘烈程度的邪祟,基本上已經(jīng)免疫了所以他看的很仔細這剝皮鬼的骨架比較小,而且從五官來看,應該也是個女鬼,所以說……真就和自己娘親一模一樣了?只不過是一個剝皮,一個畫皮?“就你……也配模仿我?”柳娘子再度說話了,只是說話順帶的動作卻是...

鬼母子 免費試讀

“別回頭,小子!”
車門外響起了馬老爺?shù)囊宦暣蠛?,瞬間擊散了柳白心里的驚慌。
柳白清醒過來,也立馬想起了馬老爺之前的叮囑。
喜歡在背后喊人姓名的美人蛇?
只要回頭,它就能吹散自己的命火……所以千萬不能回頭。
外邊傳來鞭子驅打馬匹的聲音,馬車跑地更快了,馬老爺再度大喝道:
“娘的個瓜娃子,連我馬老三的道也敢截?!”
“活膩歪了!”
緊接著柳白就感覺到一股熱浪從馬車前頭的門縫里邊吹了進來。
這是……馬老爺點了命火?
柳白下意識也跟上,一盞無形的火焰從他左肩上升起,稍加猶豫他又動用了自己悟出的法子。
被他取名為“路火”的術。
星星點點的火苗從他肩上的命火落出,灑在身后,穿過車窗,點燃鬼物。
“呀啊?。。?!”
車窗外邊就響起了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緊接著柳白就好似聽到有什么東西從車窗上脫落下來。
那股攝人心魄的幽冷感也逐漸退去。
前頭,馬老爺推開車門,一雙虎目圓睜,道:“娘的,剛才是你小子動的手?!”
柳白熄滅了肩上的命火,“不是。”
馬老爺看著他這淡定的神色,終究還是豎起一根大拇指,“不愧是大戶人家?!?br>畢竟就剛剛柳白動用的“術”,他就看不明白。
但效果……以他幾十年的走陰生涯來看,必定是極為好用。
能直接襲擊自己身后鬼物的術,能不好用么!
趕走了那鬼物之后,接下來的路就順暢多了,當然,這也和馬老爺時不時就點個命火也有關。
有了上次的經(jīng)歷,他對柳白現(xiàn)在是捧在手心都怕化了。
畢竟這馬車上裝著的哪是什么小屁孩啊,這馬車上裝著的,是自己的命!
一路有驚無險地回到了位于山崗上的馬家莊子,馬老爺也長舒了口氣,兩人各自下了馬車,老馬很自覺地自己去了馬圈。
柳白也多看了眼這馬車后頭的車廂,只見連接后窗的位置上,果真多了十幾道長長的指甲劃痕,很是新鮮。
想來多半就是那襲擊馬車的不知名的鬼物留下的了。
進了莊子。
馬老爺便指著他房間隔壁那兩棟新修的房子,道:“你以后就住那吧,跟六子他們一塊?!?br>“六子!”馬老爺大聲喊。
“來了來了?!?br>六子從那新修的房子里邊跑了出來,臉上掛著喜氣。
柳白看了看屋子,又看了看馬老爺。
他走之前那都還是一片廢墟,現(xiàn)在才過去十幾天,就起來了兩間屋子,這怕是連夜加班加點的趕工吧。
察覺到他的表情神色,馬老爺眼睛一瞪,充滿了威脅。
柳白這才明白,馬老爺是生怕自己和他住一塊,又撞見了他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所以才著急忙慌的找人修了這屋子。
“小師弟,跟我來,這新屋子可是好多了?!绷哟蛑f道。
聽著他們的聲音,院子里那些打熬身體的少年也是各自停下。
他們看向柳白的眼神,愈發(fā)復雜。
畢竟這些天,這院子里可沒少傳,說什么王柱被趕回去就是因為他,甚至說什么,王家屯子死掉的那些人,都是他做的。
總之就是傳的神乎其神,但也僅限于在這院子里邊。
傳到外邊去,就沒一個人愿意相信了。
柳娘子,那可是鎮(zhèn)子里出了名的良善人家,哪會做這種事哩,那王家屯子的事,分明就是王婆自己惹來了大邪祟,才讓屯子里的人遭了殃。
看著眼前的新家,柳白也樂得如此,不用再聞馬老爺房間的騷臭味。
進了屋,依舊是大通鋪,但所有的東西都是新的。
通鋪開在進門的左手邊,上邊擺著三套被褥,其中放在角落里的那套,明顯小了些,一看就是專門為柳白貼身準備的。
胡尾此刻也是正坐在進門右手邊的茶桌旁,手上不知在看著一本什么書。
見到柳白進來,他難得露出一絲笑意。
“你可得多謝謝你大師兄,他可是早早地就去鎮(zhèn)子里頭幫你置辦了被褥,就等著你回來呢。”
“哦?”
柳白轉身詫異地看了眼六子。
后者撓撓頭,有些尷尬地說道:“胡師弟你提這個做什么,這不我這個做大師兄的應該做的?!?br>胡尾笑笑不說話,轉過身去繼續(xù)看書。
柳白卻是從兩人的對話里邊聽出了一絲別的意味,如果沒猜錯的話,六子應該是有意巴結……也不能說是巴結,就是想處好關系。
他也懶得在意,道了聲謝,把衣服放進櫥里之后也就來到門口跟著打拳。
實則在默默思量著柳娘子臨走前說的話,黃一一撞了祟,變成鬼,柳娘子卻說這是沖她來的。
誰沖他來的?
這讓柳白不得不想起了上次的剝皮鬼……所以說,黃一一這事,是那背后人的第二次試探?
那柳娘子到底是去找那個背后的人去了,還是去救治黃一一去了?
不管是哪個,她此行看起來應該都沒那么安全,如若不然也不至于將自己都送到馬老爺這來了。
屋內(nèi)。
胡尾見六子還坐在床上生悶氣,這才合起書,“我說你這腦子怎么就轉不過彎來呢?我真要陰陽你何至于說這話?”
“小師弟不比我,他還小,你做的這些事情要是不說出來,他根本不知道……而且說句實話?!?br>“我們胡家能供得起我一個走陰人就已經(jīng)盡力了,你要想巴結,還是多在小師弟身上使點勁……這段時間的事情你也見到了?!?br>“別說是你,就連馬師父都得巴結人家?!?br>事情說開,六子也松了口氣,但也沒急著開口,而是過了好一會才自嘲地笑了笑,“胡師弟,你是不是挺看不起我這樣的人?”
胡尾上前把書放到床頭,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要你自己不會看不起你自己,那就誰都不會看不起你?!?br>“再說了,走陰嘛,不寒磣,也不丟人!”
臨著傍晚,馬老爺又被一輛從黃皮子嶺過來的驢車喊走了,聽那人說,是黃大仙攔路,已經(jīng)禍害了村子里邊不少人了。
和柳白一塊來的仇千海一聽,立馬就跟馬老爺說他要一塊回去看看。
馬老爺卻理都沒有理會,帶著普通人過去,是個拖累。
深夜,柳白躺在著嶄新的被褥里邊睡得正香,但忽然間卻被一股陰冷的感覺驚醒。
他下意識就坐了起來。
胡尾和六子同樣如此,而且他們經(jīng)驗顯然豐富了許多,一骨碌爬起來就開始穿鞋。
“有鬼進莊子里來了?!?br>很快,對面那些少年們住的地方,就傳來了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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