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臣妻多嬌》,是作者解憂的小說,主角為云喬蕭璟。本書精彩片段:次日午后,云喬戴著帷帽,依著婆母的安排,去了紅杏樓那紅杏樓的媽媽早接了知府夫人的封口費,自然也知曉,今日來的女客是花樓里的大主顧知府家三少爺沈硯的夫人早聽聞沈硯家里養(yǎng)著個國色天香的妻子,媽媽原本是不信的,心想,若真是國色天香姿容絕色,那沈硯,還能日日往花樓跑,把個妓子給贖回去做妾嘛今日一見云喬,才知傳言真是半分不假當真是姿容絕色,莫說是揚州城里的閨秀,就是這媽媽歡場里打滾了半輩子,也沒見過...

第19章 免費試讀



“給你上藥?!笔挱Z搖著手中的瓷瓶,挑了挑眉峰道。

云喬緩步走向他,身形搖晃,步履艱難。

瞧著她這副可憐姿態(tài),蕭璟輕笑了聲,拽著她手腕就把人拉到膝上。

云喬驚呼出聲,又怕被外頭的仆從察覺,慌忙咬唇壓著聲音。

那蕭璟卻伸手抵在她唇上,硬是頂開了她唇瓣。

“不許咬。”

他行事慣來霸道,又把云喬當做自己的物件。

云喬有求于他,也畏懼他京城權(quán)貴的身份,眼下輕易不敢違背他意思,只得乖乖張開了口。

溫熱甜膩的氣息從唇齒泄出,浸著蕭璟手指。

他指腹在她唇上揉了揉,甚至伸進去壓著她舌頭攪弄。

見她難受得蹙眉,才朗聲笑著,托著她身子顛了顛,抬了抬下顎示意她道:

“去榻上跪趴著,這般在懷里,怎么能上藥?!?br>
云喬心里知曉他定不會只是簡單上藥,卻也知拗不過他,便依言跪伏在榻上。

她難得這般乖順,蕭璟自是滿意。

蕭璟閉了閉眸,才勉強壓下眼底欲色,手指伸進瓷瓶里扣了塊兒藥膏來涂到她身上。

上藥的時間并沒多長,可蕭璟額上竟?jié)B出了薄汗。

他將傷藥扔在榻上被衾里,暗道真是給他自個兒找罪受。

邊喘著粗氣,邊側(cè)身坐在榻邊,隨手拿起一旁的杯盞。

她意識到他手中那盞茶杯里裝的是什么,當即漲紅了臉,慌忙開口攔他。

“別……別喝!那不是茶水……”云喬急得話也說得斷斷續(xù)續(xù),連系好衣帶都顧不得,就急急下了床榻,伸手想要奪下他手中的杯盞。

而蕭璟已然飲了口那杯盞中的東西……

他喉間溢出笑意,抬手觸了觸她衣襟前濕意,在徹底惹急了她前一瞬移開,又順著下去給她系上衣帶。

逗她道:“夫人好心備下奶汁放涼了留給我解渴消暑,我不喝,豈非辜負夫人款待?!?br>
他自然猜得到這是云喬給她女兒準備的口糧,只是被自己誤飲,卻還是存心調(diào)笑云喬。

云喬被他氣得發(fā)急,打落他的手,知道他故意捉弄,解釋的話也說不出口,只被他氣得背過身坐在床上,一個勁罵他。

“明明是你,眼瞧著我去攔你,竟故意當著我的面喝個干凈……你……你渾蛋!”

她罵來罵去也就那幾個字眼,蕭璟聽來不痛不癢,全當調(diào)笑捉弄她。

云喬氣得厲害,罵完他后,越想越委屈,難受地掉眼淚。

蕭璟聽得哭音,心道這女人當真是水做的,動不動就掉眼淚。

他搖頭失笑,落座在云喬身側(cè),捏著她肩膀,逼著她側(cè)身面向自己。

抽出身上帕子給她拭淚。

布料粗硬的帕子擦在云喬臉上,不消片刻就有了幾道紅痕。

云喬疼得蹙眉,扭著頭躲避,抬手推他。

他啞然低笑,遂收了帕子換上指腹。

蕭璟微涼的指腹撫過她溫熱的眼尾淚珠。

“我也知道我不得夫君寵愛,愿也不盼著能在府里長久得寵,無非……無非就是想,給我夫君生下個嫡出兒子來?!?br>
云喬話音真心,眼里都是失落。

讓人瞧著便覺,她真是盼著能給沈硯生個兒子出來。

蕭璟哪里知道云喬想生兒子,是唯恐女兒沒有依仗,日后要同她一樣在府里被人磋磨。

還以為云喬只是單純地想給沈硯生個兒子來。

他聽著眼前這女子口口聲聲說著要給她那不中用的夫君生子,心底說不出的煩躁,冷笑了聲,捏著她下顎的手漸用力。

嗤道:“你想給那沈硯再生個兒子,怕是癡人說夢。”

蕭璟這話說得莫名其妙,云喬不解。

“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生育子嗣不是尋常嗎?怎么就不能生出兒子來?”

故而略一思量,只道:“你那夫君身子素來孱弱,確實難以令女子有孕。你想得他寵愛不難,想給他生個孩子,他便是有心也無力?!?br>
云喬聽罷不信他的話,反擊道:“你胡說,我夫君雖是體弱,卻并非沒有生育能力,我前頭生了女兒,府里的柳姨娘也生了個兒子?!?br>
柳姨娘的兒子究竟是誰的種,蕭璟早在命人查探沈府眾人時,就已經(jīng)知曉。

至于云喬那女兒是如何懷上的,他也清楚。

云喬話音落后,蕭璟嗤笑了聲,松開了捏著她下顎的手,垂眸盯著她眉眼,沉聲道:

“你那女兒是如何懷上的,你不清楚嗎?沈硯本就因貪花好色虧空了身子,又是個慣來體弱的,哪里有本事讓你有孕?他那身子眼下是廢的徹底,必不可能讓你有孕!”

蕭璟并未同云喬提及柳姨娘之事,單單同云喬說著她自己。

云喬這檔口也沒工夫去想柳姨娘,只被蕭璟的話嚇得面色慘白。

她當然知道沈硯那回同她行房,是服了藥的。

可那已是一年前的舊事了,還是府里的秘聞,蕭璟竟連這事也知道……

云喬既驚駭于他的手在沈府伸得這般長,又因著他方才說沈硯身子的緣故心生絕望。

她現(xiàn)下唯一的指望,就是盼著能生下個兒子,讓自己女兒日后在府里有個依仗。

蕭璟今日這話,打碎了她的謀劃,云喬自然絕望。

她越想越覺難過,撐不住心緒,掙脫開蕭璟桎梏,撲到一旁床榻的被衾上,哭了起來。

那哭聲嗚咽,似有萬般絕望。

云喬滿心都是自己無法再生個嫡子的事。

蕭璟瞧見她膝上青紫痕跡,也憶起今日剛來時,遠遠隔著窗瞧見她在送子觀音前跪著。

原以為只是她那婆母逼迫,沒成想,她自己也是想再生個兒子的。

也是,凡是后宅女子,若無兒子傍身,日子難免凄慘。

她只一個女兒,沈府的妾室明面上卻有個兒子,可不就事事壓她一頭。

何況,這世上的女子,若是有個兒子,熬到夫君百年,孩子孝順,還能從媳婦熬成婆,晚年過上段好日子;若是沒有兒子,幾十年如一日在這后宅里,怕是過得生不如死,等到人老珠黃沒了美色,更是凄慘至極。

蕭璟心下念頭轉(zhuǎn)過時,云喬伏在被衾上,淚水都已將那被子染濕,只覺自己盡是做了無用功。

她泣聲不止,哭道:“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府上妾室都生了兒子的,我若是當真生不出嫡子,日后該如何是好……”

寂靜的內(nèi)室里只聽得云喬哭音,蕭璟緩身坐在她身側(cè),垂眸瞧著她哭的打戰(zhàn)又不住起伏的身子。

俯首貼近她,揉了揉她散亂發(fā)絲。

緩聲道:“哭什么,又不是沒有兩全的法子。”

這話一出,云喬淚眼盈盈轉(zhuǎn)頭,昂首望向他。

顫著聲追問:“你……你有什么法子?”

蕭璟眼見魚兒上鉤,好整以暇地瞧著她淚眼朦朧的模樣,伸手撫過她眼尾。

嗓音溫雅,接著道:“不瞞你說,我的確有個能解你困境的法子?!?br>
云喬被他這話勾得上套,忙拉著他衣袖,急聲問:“什么法子?可是能尋得名醫(yī)為我夫君看診?你倒是快說啊。”

蕭璟聽她又提她那不中用的夫君,眉眼無聲陰沉了幾分,到底還是沒表露出來。

他咬著后槽牙,略壓了壓火氣,又繼續(xù)誘哄云喬。

這女子性子委實單純,也實在好騙。

明明他是虎視眈眈的中山狼,她卻真能將他當成這世間少有的大善人不成?

蕭璟心底無聲嗤笑,面上卻仍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樣。

姿態(tài)溫和,動作輕柔地給她擦著眼淚。

待得將她臉上淚水擦凈后,才在她焦急催促的目光下,開了口。

“若是你真想生個兒子,倒也不是沒有辦法。”

他話音戛然而止,云喬被他勾得更急。

忙問:“什么辦法?你倒是說呀?!?br>
蕭璟垂眸瞧著眼前衣衫不整,一副可人憐愛模樣的云喬。

俯身同她身子挨著,字字誘哄道:“生我的,認在他名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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