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汾清三杯的《不裝了!有朕在,大秦亡不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聽到王綰的話,嬴政的臉色頓時不太好看一旁的李斯見狀,也再度請諫,“大王,請三思?。?jù)探馬來報,項燕此刻四十萬大軍,正在四處攻伐,保不準(zhǔn)就要攻打函谷關(guān)”“來了更好!當(dāng)年五國聯(lián)盟,來攻我大秦,可結(jié)果如何?還不是大敗而歸?區(qū)區(qū)一個項燕就把你們嚇成這樣?”嬴政背手而立,目光掃視了一圈武將們都低下了頭,不敢直視大王的目光函谷關(guān)易守難攻,這是大秦重要的屏障,這么多年,還未曾被人破過可項燕也不是等閑之...

不裝了!有朕在,大秦亡不了 閱讀精彩章節(jié)


雖然運糧來的機會渺茫,可畢竟來了王令,也許會有轉(zhuǎn)機。

眾將士頗為期待,不知道這竹簡內(nèi),到底寫了些什么命令。

從信使手中接過竹簡,王賁吩咐道:“快,扶下去,安排些吃的?!?br>
能從函谷關(guān)到這大梁城,這一路不知遇到多少危險。

安妥了信使,王賁這才打開了書簡。

一旁的將士們,盯著將軍的臉,期盼著會有轉(zhuǎn)機發(fā)生。

可拿著竹簡的王翦,臉上沒有悲喜,卻露出了驚疑的神情,只一會功夫就合上了竹簡。

王賁心中重重吐出一口氣,道:“大王有令,若真守不住這大梁城,可撤回大秦?!?br>
將士們并不意外,可這條命令,將軍的怎是這般表情?

“將軍,那糧草是否可以運到?”副將趕忙問,誰也不想丟了這好不容易打下來的大梁城。

王賁搖搖頭,把竹簡遞了過去,道:“自己看吧。”

副將連忙接過,攤開竹簡看了起來,一旁的其他幾人也跟著湊近瞧著。

可才一眼功夫,其中就有一人驚呼道:“什么?大王竟讓我們?nèi)ヒu擊運糧隊?這上哪去伏擊?”

那人站在外圍,只瞟到了其中一句,頓時嚷了起來。

“嚷什么?沒看到上面寫著,是伏擊陳郢運往函谷關(guān)的運糧隊。”副將呵斥了一句,“昨個不是斥候來報,有一隊人馬去了陳郢,興許是去調(diào)集糧草?!?br>
“哪里是個一隊?斥候不是說了,人數(shù)太多看不清,這幾日早晨霧氣大,看的不真切。搞不好有好幾萬呢!”

“我們不是怕死,可這不代表我們直接去送死,我情愿與這大梁城共存亡!”

“對,我們愿意與這大梁城共存亡!”

人群漸漸嘈雜起來,副將也沒了繼續(xù)看的心思。

“吵什么?”王賁瞪著眾人,這群人都是跟隨自己多年的將領(lǐng),他知道眾人不怕死,可眼下,除了大王這個計謀,也就只有逃回秦國的選擇。

雖說他嚴(yán)密封鎖了消息,項燕并不知道大梁城糧草不足,可若是項燕打不下函谷關(guān),再回頭打自己這大梁城,到時候該怎么辦?

王賁不覺得自己可以守得住,這大梁城內(nèi)的百姓哪里禁得起兩場長期的圍困戰(zhàn)?

到時候,還不是只能按大王說的辦,退回大秦。

可這和喪家之犬何異?

想到這里,王賁的脾氣上來了,頓時喝罵道:“死都不怕,還怕楚軍?我們怎個不能去截個糧道?這信里不是說了很清楚,打不過咱再退回秦國也無妨,大王都這般說了,你們還有什么可嚷的?”

眾人低頭不語,在王賁發(fā)火的時候,可沒人敢觸霉頭。

“再說了!”王賁提高了音量,“你們是想去拼一把,還是等著項燕發(fā)個善心,不會來打咱?”

這句話說到點子上了,這些秦國的將領(lǐng),對于函谷關(guān)的牢固是有信心的,就算項燕出馬帶了四十萬大軍,也攻不下來。

也就是項燕作為楚國人,不知函谷關(guān)布防的情況,想要去試上一試。

到時候,函谷關(guān)打不下來,不就只有大梁城可以打了?

誰叫大梁城背靠黃河,圍起來容易呢?

眾人嘆息,王賁見沒人反駁,于是降低了音量,“再說了,你們也不看看,到底是誰下的令,大王的計謀能害了咱?”

可就在這時,一旁看完書簡的副將開口驚呼道:“不是啊將軍,這……這計謀署名的,是……是……”

見副將支支吾吾,半天憋不出一個字,王賁喝道:“是什么是?莫不是那李斯出的計謀?”

此刻的副將都有點懷疑這王令的真假,竹簡上的名字,他到了嘴邊卻怎么也念不出來,這太過天方夜譚了??!

見不是李斯,王賁繼續(xù)試探性地問:“趙高?”

那副將只是搖頭,嘴上卻還是說不出口。

想到這里,王賁眼睛一亮,既然不是大王身邊的文官,那肯定是武將。

蒙恬、李信肯定不是,吃了敗仗,估摸還在自家反思呢。

腦海中一個一個名字浮現(xiàn),王賁卻也有些激動,瞪大了眼睛,揚起了嘴角道:“是……”

見王賁這般模樣,副將以為他猜到了人,卡在嘴邊的人名也終于說出了口:“是……子嬰!”

“子嬰?子嬰?。?!”人群先是疑惑,緊跟著是震驚。

子嬰是誰?

在場的眾人,可都是王賁的老部下,這名字太熟悉了,以前將軍不打仗時,就念叨著自己這個外甥。

不能開口說話,這也愁壞了這個大舅,許多將領(lǐng)也是搜了不少的土法子給王賁。

可子嬰身為大王的長孫,哪能用這些個土法子。

當(dāng)聽到自己外甥名字時,王賁也是愣住了,在眾人驚呼兩聲后,王賁還未反應(yīng)過來,又問了一句:

“誰?”

副將指著竹簡道:“將軍,這計謀是子嬰獻的!那探馬肯定是細作,得派人抓起來??!”

眾人于副將想的一致,大王怎會傳個三歲孩童的計謀,來讓他們出城迎敵,這一定是細作。

王賁這時候才看清竹簡最后的名字,子嬰!

自己外甥的名字,他當(dāng)然認(rèn)得,可與這些激動的將領(lǐng)不一樣,他伸手打斷了吵鬧道:“探馬肯定沒問題,有腰牌。這王令……興許……也沒問題?!?br>
雖然覺得匪夷所思,可這條計謀,還真有一定幾率可以成功,并非空穴來風(fēng)。

“沒問題?”副將頗為激動,雖然子嬰是你外甥,可他才三歲啊。

三歲的孩子能有啥好主意?

副將還想說些什么,卻看到王賁凌厲的眼神,頓時低頭不語。

嘈雜的聲音也漸漸安靜,半晌后,王賁道:“都別爭辯了,王令清清楚楚地寫著,那就一定是有子嬰?yún)⑴c。既然大王這般安排,我等照做就好?!?br>
“將軍,該不會真的按這上面的行事吧?”

見還有人質(zhì)問,王賁怒目道:“怎的?你有啥好方法?”

聽到這話,眾人頓時搖頭。

“這幾日各個方位的斥候出去這么多,收到了這么多的訊息,陳郢那邊卻是有異動,還真不好說是不是調(diào)運糧草?!?br>
“試一試總沒錯,那項燕料定我等不敢出擊,我們就來一次奇襲!”王賁說著,捏緊了竹簡。

副將見狀也不反駁,連聲道:“將軍,陳郢若運糧至函谷關(guān),要經(jīng)過一處峽谷,若快馬輕騎,三日便可到?!?br>
對于下屬的表現(xiàn),王賁很是滿意,點頭道:“那還等什么?讓所有騎兵集合,咱也去截個道!”

“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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