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中的主人公是主角鶴安阮清歡,編寫本書的大神叫做“越長風”。更多精彩閱讀:春日風勁,陰沉的天氣似是醞釀著一場大雨相府內(nèi)院,阮清歡正翻看著陪嫁的單子,翻找到了鋪面這一頁不得不說,祖母和爹娘為了不讓她在相府中低人一等,給的陪嫁著實豐厚城東旺地的鋪子就有兩間,城西的酒樓一間,除此還有京城的田莊和一處竹林別苑……這還不包括實打?qū)嵉你y子就算將來她被休離相府,抱著這些家財都能過上奢靡無憂的日子她真想不通,原主當初為何那么想不開,為了一個心中沒有自己的男人,將自己活成了最可...

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 閱讀精彩章節(jié)


江明:“大人,要不,我去會了柳姑娘?”

鶴安:“不用,你讓丫鬟去梅園,將老爺請來。”

既然老爹放任母親占了他的鶴園,那就勞煩他過來幫他收拾爛攤子吧。

書房的門開了,柳月如暗自竊喜,進了房后便想反手關門,不想江明吩咐完丫鬟又回來了。

柳月如微微蹙眉。

江明是鶴安的人,她自是不能支配,只得先將參茶遞到書案內(nèi)的鶴安面前:“月如知道鶴大哥忙于公務,很是辛苦,特地熬的參茶,您嘗嘗看,合不合胃口?!?br>
鶴安沒有心情喝茶,更沒心情搭理柳月如,只淡淡嗯了聲,便沒了下聞。

茶也送了,話也說了,這柳姑娘還賴著不走,就連江明都有些看不過去:“柳姑娘,天色晚了,要不,您先回去休息?”

江明跟著相爺多年,看臉色就知道,他此刻有多不耐煩。

若是擱在從前,大人早就開口趕人了,今日此舉,江明有些看不透用意。

“鶴大哥,若您累了,我?guī)湍惆窗醇绨蛉绾??”說著便往書案后走:“哥哥在時,我也經(jīng)常幫他按的?!?br>
“不必了……”話音剛落,書房的門被轟然推開,睡的迷迷糊糊的鶴齊章看到眼前這一幕,當即火冒三丈。

丫鬟過來說,鶴安和柳姑娘在書房私會,他起初還不信,沒想到竟是真的。

“鶴安,你這個臭小子,長本事了???”鶴齊章邊說邊轉(zhuǎn)身找什么東西,最后目光落到丫鬟灑掃的掃帚上,提起就朝鶴安打了過來。

“鶴伯伯,您誤會了……”

“你起開……”鶴齊章根本不想聽她解釋。

江明見狀忙上前擋?。骸袄蠣斦`會了,大人的確在處理正事,是柳姑娘過來送參茶?!?br>
鶴齊章哪聽的進去,眼見兩人離的那么近,越發(fā)看柳月如不順眼,借機甩開江明就是一掃帚,將那碗?yún)珤叩降厣稀?br>
一時間,相府之中雞飛狗跳,柳月如被嚇到,慌慌張張的跑回了客房的院子。

今日她就奔著博一博的想法去的書房,所以沒帶丫鬟,丫鬟見她狼狽的模樣,忙將人迎進屋中:“姑娘這是怎么了,難不成,丞相大人對你動了手?”

“不是,是那個老不死的,好巧不巧,事情就快成了,這老東西卻來了書房,進門沒來由的便大發(fā)雷霆。”

柳月如現(xiàn)在還沉浸在后怕之中,左肩膀被掃帚擋了下,動的時候有點疼。

她就想不明白,她這般溫婉賢淑,知書達理,哪里比不上驕橫跋扈,任意妄為的阮清歡?

她哥哥還是為國捐軀的將軍,就這一點,十個阮家都比不得。

書房中,鶴齊章困得直打哈欠,這么一鬧,已經(jīng)過了子時。

“你看看你辦的,這叫什么事?”氣憤的指著兒子數(shù)落道:“我告訴你啊,趕緊將這姓柳的姑娘給我送出府去,不然事情傳到阮家,到時候看你怎么和岳丈岳母交待?”

父親發(fā)火時,鶴安一句沒反駁,待他火氣消了些,要走時,鶴安才開了口:“母親占著我的院子,父親得管管了?!?br>
鶴齊章剛才起來時犯迷糊,經(jīng)兒子這么一說,好像真沒看到夫人,納悶道:“你娘跑你院子里睡去了?”

鶴安:“……”

鶴齊章意識到不對,轉(zhuǎn)身走了回來:“怎么回事?”

鶴安清了清嗓子:“清歡最近在使性子,拖著母親,就是不想讓我回暢春園?!?br>
鶴齊章氣得恨不能打他兩拳,只可惜,這小子現(xiàn)在的身子骨,硬得像木樁,根本打不動,但數(shù)落兩句,還是可以的:“活該,自食惡果了吧?”

話完,氣悶得嘆了口氣,回了梅園。

鬧出這么大的動靜,阮清歡將暢春園的門窗都關嚴實,生怕婆婆被吵醒。

出去打聽消息的夏蓮回來,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阮清歡心中疑惑,鶴安這是鬧的哪兒一出?

原書中,雖說他最后也沒娶柳月如,但就袒護她的樣子,柳月如也勉強算是他生命中的一抹白月光吧?

都說女追男隔層紗,阮清歡怎么覺得,鶴安是塊鐵板呢?

踢不動?

阮清歡又平安度過一夜,但心里卻越發(fā)沒底。

現(xiàn)在的鶴安變了,變得讓阮清歡的金手指都不管用了。

她是不是應該制定一個防狼計劃?

比如,怎么能引起鶴安的反感?讓他想休了自己?

**

公婆回來,阮清歡不好獨自一人躲到暢春園用飯,只得來到飯廳。

公公婆婆已經(jīng)落了坐,柳如月在旁邊熱情的說著話,鶴安不在,倒避免了不少尷尬。

正猶豫著,手被人握住,阮清歡抬眸,對上鶴安一如既往深不可測的眸子,以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夫人好手段,為夫想知道,今夜,你打算怎么辦?”

阮清歡倒吸一口涼氣。

被鶴安拆穿了?

那又怎么樣,反正她和婆婆說好了,五天時間,只再拖過五天,鶴安的表妹魏明溪應該就來了。

“大人說的什么話,我身為兒媳,伺候婆婆是應該的。”

“嗯,那你做的不錯?!?br>
兩人進來,柳月如起身見了禮:“見過大人,少夫人?!?br>
阮清歡:“……”

公婆在場,她便不是阮姑娘,而是少夫人了?

鶴安不說話,阮清歡只得道了句:“坐吧。”

席間,孟素秋一個勁的夸贊阮清歡:“還別說,清歡昨晚這么一按,我這身上松快多了,人也更有精神?!?br>
“娘,這才一天,再揉幾天,會更好的?!?br>
此話一出,孟素秋為難的看向鶴齊章,只見老頭子拉著一張臉,只得笑道:“好好好,晚上我若無事,便過去找你繼續(xù)按?!?br>
阮清歡將公公婆婆的眉來眼去看在眼里,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

孟素秋今早一回梅園,就被老頭子一頓數(shù)落,這才知道昨晚書房的事。

在聽說鶴安可能還沒和清歡同房時,才恍然回神,她費盡心思將自己留在暢園,是做擋箭牌的。

虧她跑到福緣寺求來送子符,感情是拍腿嚇老虎,一點兒用沒有啊。

這都怪自己的兒子不爭氣,朝堂之上謀略超群,夫妻之事上,卻長了個榆木腦袋。

想想就有氣,看他的眼神中,都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

就在阮清歡思量著如何能將婆婆哄過來時,就聽柳月如討好道:“伯母,哥哥在時,受過很多傷,一到變天的時候就渾身不舒服,月如經(jīng)常幫他按摩,若伯母不嫌棄,今日便由月如幫您按按?”

孟素秋正要拒絕,就聽一旁的老頭子大聲應承下來:“好好好,要不天天都讓清歡來,實在太累了?!?br>
阮清歡:“……”

感情她這八百個心眼子,跟本斗不過人全家都是八百個心眼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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