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大剿匪之黎明浴血》是八一兄弟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劉彪和幾名匪兵在屋里東倒西歪,有的喝茶,有的抽煙,有的打瞌睡,眼巴巴地等著屋主早點把雞肉和桂花魚做熟了,飽餐一頓,好趕路回去聽見外面陡然傳來幾聲槍響,把他們嚇得慌作一團,連忙跳起來“麻老三,哪里打槍?”劉彪拎著盒子炮,領(lǐng)著幾個匪兵從屋里跑出來,心慌地朝外面大聲喝問麻老三就是看守覃天的那名匪兵,聽見槍響已被嚇得一臉懵,說話連舌頭都大了:“好……好象是縣城方向……”劉彪納悶:“縣城方向……會是什...

第25章 免費試讀


“明白!”向財東立正,給陳孟之敬了個禮。

陳孟之揮了揮手。向財東跳上船,命令船老大:“起錨!”

船老大掌著舵輪,加大馬力,在一陣隆隆的轟鳴聲中,機帆船慢慢離開碼頭,吃力地朝上游駛?cè)ァ?br>
送走了向財東等人,陳孟之拄著棍子從碼頭走上街口,穿過槽門,在路邊停留了片刻,朝街上走去。

烈日當頭,街上的行人不多。兩邊店鋪的攤販們要么干坐在門口搖著蒲扇,要么放一把涼椅躺在蔭涼處打著瞌睡。陳孟之一路走去,也沒個人搭理。不知不覺就到了覃月月的裁縫鋪外,猶豫一下,抬腳走進去。

覃月月背對著門,在案板上整理著一堆碎布料,聽見身后有人輕輕咳嗽一聲,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陳孟之,有些意外:“你來做嘛?”

陳孟之也不見外,自己找個凳子坐下,手扶住棍子,望著覃月月,憂心忡忡地說:“你不曉得世道要變了嗎?共軍很快就會打過來了。石城,已危在旦夕!”

覃月月滿不在乎,“我一個老百姓,既不是土匪惡霸,又不是政府要員,共軍來了,又能拿我怎么樣?”

陳孟之用棍子頓一下地,懊惱地說:“你這是婦人之見!這年頭兵荒馬亂,步步驚心,處處險境。就算他們不把你怎么樣,可這非常時期,民不聊生,你一個女人勢單力薄,能輕易度過難關(guān)嗎?”

“生死由命,富貴在天。人一輩子,走什么樣的路,過什么樣的坎兒,那都是命中注定的。只要是個人,就得認命!”覃月月的話中明顯帶有一種情緒。她和陳孟之的關(guān)系,三言兩語,很難說得清白。

陳孟之急眼道:“糊涂!再怎么認命,也得看看是什么時候?,F(xiàn)在,就不是任性的時候!”

覃月月眉眼一挑,挑釁地說道:“那你的意思,是要讓我跟你走?”

陳孟之也不否認,說:“這幾天我都安排好了,專門征用了一艘船供縣政府調(diào)遣。你收拾收拾,只要有個風吹草動的,就跟著一塊兒走吧!”

覃月月冷笑:“哼,名不正,言不順,我憑什么跟你走?”

一句話,倒把陳孟之給問住了。

覃月月說著氣話,讓陳孟之頭都大了。

也難怪,一個女人年紀輕輕就把自己的命運和一個有家有室的男人糾纏在一起,熬到如今人老珠黃了,不僅無名無分,還常常被人在背后指指點點說三道四,誰都會有幾分怨氣。加上這節(jié)骨眼上,陳孟之也沒心思給她畫餅,只是又用棍子頓了一下地,氣惱地說:“別那么固執(zhí)!這年頭,能活命才是天大的道理,再不走就沒有機會了。”哼哼一聲,起身拄著拐棍,拂袖而去。

覃月月心緒煩亂,關(guān)上店門,進到里屋,坐在床沿獨自發(fā)了一會楞,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個紅色的小布包,打開來,露出一只溜光閃亮的銀手鐲。她拿起銀手鐲端詳了一會,目光漸漸變得有些迷漓。

提起她和陳孟之之間的情感往事,還得回到三十年前。

那一年,十五歲的覃月月和一個親戚到省城長沙去玩,沒想到半路兩人居然走失了??蓱z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在省城舉目無親,又無處落腳,親戚沒找回來,口袋里的幾十塊盤纏卻花光了。

覃月月想快點回家,可憐兩手空空,急得在街邊哭泣。忽然,有一個青年學生過來問她:“妹兒,你在這里哭什么呀?”覃月月聽他說話的語氣中帶有一絲鄉(xiāng)音,頓感親切,就向他哭訴了原委,并取下手腕上一對做工精美的銀手鐲,懇求說:“這位哥哥,我真沒錢回家了。這對手鐲是我家祖?zhèn)鞯模懿荒苎涸谀闶稚?,給我借點盤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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