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都給朕退下的《寵妾滅妻?攝政王妃她不干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老夫人富甲一方,本王也沒有其他禮物可送,這是一對金鑲玉喜上眉梢花斑杯,送給老夫人聊表心意”說話的兩人聞聲紛紛朝著瓊林玉樹的男人看過去顏老夫人受寵若驚,趕忙又要跪下謝恩,被上官瑾制止了段司音也有些意外上官瑾會給外祖母備這么厚的禮金鑲玉喜上眉梢花斑杯因為極復雜制作工藝,所以產(chǎn)量極少,一直只供皇族使用其中一只便價值連城,一對的話更是無價之寶而且它還是攝政王親手所贈,意義更是非同凡響但她也...
宮里很快也知道了這件事,上官鏨加派了人手,全京城都開始搜尋起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來。
眼見蘇清月的病有了救,王妃之位也應盡快空出來,占著那位置的人已經(jīng)留不得了。
但在此之前他還需確認那日偷書的人是不是這段氏。
倒不是他非要找到那本書,而是那日的人那般對他,他一定要揪出來才行!
只要確定段氏不是那日的人,他便不用再在這個人身上浪費心思。
也不用等她死后還懷疑她,此后可以放心的去查其他人了。
蕭貴妃召攝政王妃進宮的懿旨很快就到了攝政王府。
懿旨上大約說的是上次貴妃只與王妃匆匆見了一面,王妃都未來得及與王妃好好說說話。
今日進宮二人好再聚一聚。
這幾日上官瑾都在忙著尋找那位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收到這份懿旨時才記起幾天前被自己折了手腕的段司音。
他原本想讓她吃點苦頭第二天就去給她將手接上的,沒想到第二天因為蘇清月的事給徹底忙忘了。
他自己的手法他自己清楚,那手若不及時接上去的話保準會廢,現(xiàn)在再去已于事無補。
腦中莫名回想起女子被他掰斷手腕時波瀾不驚、冷漠幽深的眼,他心頭沒由來的一陣煩躁。
想來她斷了手正是對他又怨又恨的時候,此時也不適合見面,便命人將這道旨意送去了絳紫閣。
收到懿旨后的段司音并未感到吃驚。
她知道,這是上官鏨的意思。
隨后簡單收拾了一下,便跟著宮人一同進了宮。
......
甘泉宮里,蕭祺嫣一身貴妃華服坐于寶座上。
她目光瞥向坐在她下首的女子,臉上雖掛著親和的笑意,眼里卻帶著絲不易察覺地審視。
女子如那日一樣,一身墨色衣裙,襯得肌膚似雪,冰肌玉骨。
那容貌依舊是令人一眼就為之驚艷不已,似畫中走來,又比畫里的人多了幾分非比尋常的氣韻。
想起早時皇上略顯隱晦的交待,對于這樣一位絕色女子即將被自己的丈夫見到,即便是獨寵后宮已有幾年的她也不由生出幾分忐忑和警惕。
她掩下眼中的不明情緒,笑容更加溫軟了幾分,“那日你半道離開,都不曾來過本宮的甘泉宮,本宮總覺得有所欠缺。正好這幾日閑著,就想起你來。”
她接著說:“你是皇叔的王妃,本宮與陛下都該叫您一聲皇叔母的。咱們都是一家人,皇叔與陛下多有忙碌,今后我們這些做家眷的要多走動才顯得親近。”
段司音唇角含著淺笑附和點頭,她這般模樣莫名讓人覺得乖順賢良,“貴妃說的極是,還希望今后沒有叨擾到貴妃娘娘?!?br>
她言行得體,根本不像是個鄉(xiāng)下長大的野丫頭。
或許是前段時間上官瑾給她找了個教宮廷禮儀的嬤嬤起了作用吧。
蕭祺嫣輕嘆了一口氣,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道:“最近聽說皇叔帶回來的那位蘇姑娘急需找到一個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之人來給她治病,皇叔他都快要將整個京都城翻個底朝天了。”
段司音微微愣了一下,最近夙祈也未來過,她并沒有聽聞此事。
看著她臉上的怔愣,蕭祺嫣緩緩勾起唇角,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
“唉呀!”
一聲驚呼拉回所有人的思緒,都朝著上座的人看去。
只見蕭祺嫣已經(jīng)站了起來,裙擺上濕了一大片。
她芙蓉般的臉上帶著歉意,“讓皇叔母見笑了,喝個茶這么不小心。本宮去換身衣服,稍后再來陪皇叔母?!?br>
段司音也跟著起身,依舊地笑意盈盈,溫婉賢淑,“貴妃言重了,您去換吧,臣妾在這里等著就是?!?br>
蕭祺嫣未再說什么,在宮女的陪同下離開了。
大殿瞬間陷入安靜。
段司音四下打量了一眼,所有的丫鬟太監(jiān)都不見了蹤影。
她瑩白的指尖漫不經(jīng)心地捏著杯身,安靜地坐在那里漠然不動。
女子素月流天般的側(cè)臉在半壁光線下顯得格外寧靜。
筠籠熏香如盈絮,令蓮帳下的女子更加嬿婉芳逾。
“皇叔母?!?br>
不知過了多久,年輕男子醇厚又不失威嚴的聲音終于打破了大殿里的寂靜。
段司音循聲抬眸,就見男子一身明黃龍袍,氣宇不凡地從門口負手走了進來。
他墨發(fā)高束,頭頂金冠,容貌俊美。
一雙狹長的鳳眼幽深中又帶著非同尋常的壓迫感。
她趕忙起身,屈膝福禮道:“臣妾段氏給皇上請安。”
可她并未等來男人免禮的恩赦,只是聽見那沉穩(wěn)的腳步聲停留在她面前。
男人低緩的嗓音再次從頭頂處傳來。
“朕是來找蕭貴妃的?!?br>
段司音依舊垂著頭,據(jù)實回道:“貴妃娘娘剛才不小心打翻了茶碗,換衣裳去了?!?br>
上官鏨狀似恍然,負手從她身邊路過,道:“那朕便在這里等她?!?br>
段司音跟著她的方向轉(zhuǎn)過了身子,并未言語。
上官鏨像是這才發(fā)現(xiàn)她正在給自己行禮,抬手道:“皇叔母不必多禮,都是一家人,隨意些?!?br>
男人一口一句皇叔母,似是絲毫不在意面前的女子比他還小一歲。
看著玉貌絳唇的女子起身緩緩落了座,上官鏨才不急不徐、似簡單拉家常道:“聽聞上次皇叔母進宮時不小心落了水?”
女子同此前進宮的女眷一樣,都是低垂著頭,不敢看他。
只聽她清婉的聲音響起,“確有此事。那日是臣妾第一次進宮,心中難免激動敬畏,未注意腳下便一不小心掉進了水池里......”
這個回答中規(guī)中矩,并無什么出彩的地方。
上官鏨卻并不想就這么放過她,道:“可朕已經(jīng)查出,當日是左督御史的女兒洪玉芙將你故意擠下水池,她還帶著其他幾位小姐一起排擠你,是否有這么回事?”
“這......”女子聽了他的話后,說話開始變得猶猶豫豫、吞吞吐吐起來,“當、當時事發(fā)突然,臣妾并、并未注意到是否有人推臣妾......”
看著她唯唯諾諾、生怕得罪人的樣子,不由讓人直覺得可惜。
這樣一副引人側(cè)目的容貌下竟然是這般沒有意思的性格。
怪不得皇叔當日連洞房都未入就遠離她去邊關(guān)了,但凡她性子明朗自信些,想來皇叔也不會完全棄她于不顧,后又生生折斷了她的一只手。
想起手,他順便問道:“聽聞前幾天皇叔因為那位蘇姑娘弄傷了你的手,如今可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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