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陸早早謝洄年的古代言情《擺爛重生:全家只有我是炮灰》,是近期深得讀者青睞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心碎puppy”所著,主要講述的是:窗外一陣喧鬧,其實也算不上喧鬧,只是之前整片別墅都太過寂靜安謐,顯得這道聲音過于嘈雜陸早早拉開窗戶去看,發(fā)現(xiàn)是陸清婉回來了,她的身后除了司機和前來迎接她的管家,空無一人只有她一個人回來了陸早早合上窗戶,繼續(xù)窩在一旁的毯子上看書她對這種事情倒不是太震驚,陸清婉本來也不是多喜歡熱鬧的人,臉如其名,溫婉清麗,除了自家人,也并不太喜歡跟外人進行社交當然,也可能只是陸早早的猜測,畢竟她對每個人的了...
除夕,到處都熱鬧非凡,一年一度最傳統(tǒng)、盛大的節(jié)日,喜慶安寧的氛圍席卷了每一條街道,燈光通明,鞭炮震天。
注定熱鬧的團圓夜。
而與此同時,下午的時候,陸早早被管家告知年夜飯要一個人吃。
沒有任何反抗或者質(zhì)疑,陸早早非常平靜且坦然地接受了這個現(xiàn)實。
一直照顧她的吳阿姨在前幾天就已經(jīng)告假回家過年,陸家重新請了一個臨時保姆,熟知陸早早的口味和生活習慣,并且在這天給陸早早準備了豐盛到堪稱奢華的年夜飯。
做到三分之一的時候被下樓喝水的陸早早緊急叫停,別說她一個人吃了,就是再來五個人也吃不掉這么多東西。
但新請來的阿姨格外固執(zhí),好像今天不做出整整一桌子菜無法彰顯她的廚藝似的。
陸早早好說歹說,終于把原本要準備的菜品縮減到二分之一,阿姨動作嫻熟,很快把一桌子豐盛的菜和煨了許久的營養(yǎng)湯端上來,順便把水果也切好,進行了精致的擺盤之后,齊整地放在了桌子上。
陸早早坐在闊大的桌子前,一個人獨自開始吃飯。
舉目四望,燈光璀璨,空間闊大,但一個人也沒有,阿姨做好飯菜就退出去了,估計會等她吃完之后再回來慢慢收拾。
外面爆竹噼里啪啦地持續(xù)在放,很快,又有煙花騰空燃起的聲響,在這一方寂寥的深空顯得格外矚目。
陸早早安安靜靜地扒飯,有些不解地想——
怎么重來一世,陸家人還加重了對她的厭惡了呢?換個地方住就算了,畢竟在哪住不是住。
現(xiàn)在就連年夜飯都不能上桌了。
難不成是因為上一次跑到陸傲天跟前跟他說要換學校的事情,還跟沈星遙頂了幾句嘴,然后事情就不可控地發(fā)展到了現(xiàn)在的地步?
一個在豪門巨室之家,不被喜歡的炮灰小孩,如果連最基本的順從乖巧都做不到,被拋棄和厭惡是必然的結(jié)果。
就算了解和搞清楚了緣由,陸早早也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也沒覺得有什么好后悔的。
換班之后逃離了之前那個地方,認識了新的同學,結(jié)交了李簡安這樣的朋友。
即使大家都活得像個螻蟻一樣庸常平凡,像游戲程序里批發(fā)生產(chǎn)的npc,注定無法擁有像主角那樣濃墨重彩的人生,也總是逃不開命運的牽引和枷鎖,可是那又怎么樣?
至少,現(xiàn)在的人生是開心的。
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陸早早連扒飯都更加用力了起來。
吃完,阿姨沒有出現(xiàn),陸早早準備自己收拾一下飯桌。
剛把碗筷擱置下,阿姨已經(jīng)從門口走進來,輕快利落地將一切收拾好后,她微笑著詢問陸早早還有什么吩咐,陸早早搖搖頭。
阿姨目光懇切地跟陸早早說,如果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記得叫她,陸早早點點頭。
等上了樓,煙花的聲響仍舊未曾停歇,陸早早準備等會詢問一下管家別墅里還有沒有多余的煙花,是否可以給自己一點。
如果不行的話,自己就出門買一點,就是不知道現(xiàn)在附近的商店是否還開著門。
正在想著一些有的沒的,樓底下突然爆發(fā)一陣沖天的聲響,陸早早猝不及防被嚇一跳,她拉開窗戶,頭頂絢爛奪目的煙火在天際炸開,一簇又一簇,像是鎏金碎銀的一層幻影。
陸早早盯著頭頂?shù)臒熁鹦蕾p發(fā)怔,不知道過了多久,煙火終于止息。
她低頭,瞥見這一方光線中陸清婉冷淡婉約的半張側(cè)臉。
沒過幾分鐘,管家又往這邊寬闊的草坪上搬了幾大箱子的煙花,還有各種各樣小型的煙花棒,不過陸清婉似乎興致缺缺。
管家又開始放這些煙花,陸清婉只是偶爾抬頭望一眼,又低下頭來。
小時候無憂無慮、天真快樂的陸清婉,怎么突然之間長成了惆悵憂慮、像是藏著許多事情的大人了呢?
陸早早搞不懂,又隱隱約約為自己這個最喜歡的妹妹感到難過。
可是這樣的自己,似乎也沒什么為他人感到難受的資格。
陸清婉比她小兩歲,初中和高中都跳過一次級,后來和陸早早一同參加高考。
高考成績出來的時候,兩人的分數(shù)簡直是天壤地別,陸早早十分草率地去了一個普通本科,陸清婉的學校跟她在同一個城市,是所令人艷羨的重本,挨得也不算是十分遙遠。
陸早早跟室友出去吃飯的時候還偶遇過陸清婉幾次,不過重重人群之中,任誰看了,也不會將這樣兩張臉當成親姐妹認出來。
不過大二那年,陸清婉就出國了,陸早早記得那年自己好像還生了一場病,渾渾噩噩地燒了好幾天,像被火灼過,醒來后嗓子干啞,隱隱約約聽見人說話,只捕捉到什么生死之類的字眼。
陸早早難受得厲害,從夢境中醒來腦子也轉(zhuǎn)得緩慢,長時間高燒,就連眼珠也十分干澀,磨得生疼,骨頭動一下就咔咔作響,不知道的以為被車子碾過。
不知道為什么每次生病的時候都在長時間做夢,還盡數(shù)都是噩夢,結(jié)局也總是不太好。
也做過美夢,不過太短暫,幾乎是轉(zhuǎn)瞬即逝,而且都是在小時候,再長大一些夢境又變得割裂吊詭起來,而且夢境中的人幾乎都在袖手旁觀。
也是那年,她在偶然推送的新聞上窺見某人的消息,是和一個女孩子的背影照,一個挺拔如樹,一個佳麗倩影,還有幾張模糊不清的側(cè)臉照,光線浮動昏幽,即使這樣,也不難猜測兩人的絕佳容貌,在一輪明月的映照下,顯得如此登對。
作者的標題和內(nèi)容都寫得很曖昧,少男少女的情愫在昏黑的夜里萌芽,結(jié)局也必當像童話故事和言情小說那樣幸福。
陸早早退出頁面,躺在床上望著頭頂?shù)奶旎ò逑耄麄兌歼^得幸福,也挺好的。
可能幸福是有一定份額和數(shù)量的,所以要優(yōu)先發(fā)放給優(yōu)秀的、聰慧的、漂亮的人,像她這樣的人,注定要被延后給予,如果分完了,就沒了。
留下來的都是傷痛、無視、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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