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墜”的傾心著作,高鎳傅玉箏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你個不祥女,自打我兒搭上你后,就霉運連連!”“你怎么不去死啊——”林氏叫囂著又踢又踹原來,順天府府尹得了高鎳暗示,說是人命官司拒絕保釋,執(zhí)意關(guān)押高晏哪怕遞進(jìn)去一千兩銀票都不管用林氏正急得上火,傅玉瑤主動送上門來,這滿腔的怨憤自然而然就轉(zhuǎn)嫁到傅玉瑤身上,林氏歇斯底里地把她當(dāng)出氣包!還叫上幾個婆子一起圍攻傅玉瑤那個慘兮兮,被揍得渾身劇痛,直接昏死過去!最后是順天府府尹看不過眼,叫個衙役送她回...

都重生了,傻子才慣著你 熱門章節(jié)免費閱讀


傅玉箏那一抓,乃神來之筆,直接將“手潔”抓沒了。

眾目睽睽,觸碰大伯子那部位,哪還能繼續(xù)嫁弟弟?

鎮(zhèn)國公府還要臉不要?

親事直接宣告作廢。

令某些圍觀人士不解的是,奪去傅玉箏“手上清白”的高鎳,明明也是鎮(zhèn)國公府的孫子,是高晏的大哥,按理說,改嫁高鎳也是兩府聯(lián)姻啊,可太子和高老夫人卻閉口不提“改嫁”?

委實詭異。

“這有什么,也不看看高鎳是誰?大名鼎鼎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圣上心腹,他的媳婦,他不點頭誰敢給他硬塞?”

“這倒是,聽聞前些年有個邊疆大吏,趁著酒局微醺做局,想將女兒硬塞給高鎳,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

“怎么著?”

“怒發(fā)沖冠,直接拔刀殺了一家子!連孩童都沒放過?!?br>
“哎呀媽。”

“這狠辣勁,誰還敢給他硬塞媳婦?找死么?”

有知情人你一言我一語,不肖多時就讓眾人明了,哪怕傅玉箏與高鎳有了肌膚之親,高鎳不說娶,誰也不敢拉郎配。

而高鎳的態(tài)度很是玩味。

沒說負(fù)責(zé),也沒說不負(fù)責(zé),駐足審視兩眼靖陽侯懷里“昏厥”的傅玉箏,一聲不吭,就大步跨出正堂。

仿佛,他的到來,只是助力傅玉箏完成退親。

退完親,就功成身退。

高老夫人忍不住猜測,莫非孫兒高鎳當(dāng)真對傅玉箏有幾分意思?

否則,以高鎳一身的好武藝,哪那么巧,那等“男子重要部位”能讓一個小姑娘抓個正著?

太子心神晦暗不明,看不透高鎳是來“砸場子、毀親”的,還是來“搶親”的。若是前者,該死!

若是后者,倒是能忍。

反正高鎳也是高家人,也是他母族的一份子,高鎳和高晏誰娶傅玉箏,于太子而言無甚區(qū)別。

嗯,幾番琢磨下來,太子偏向聯(lián)姻還有戲。

遂,太子起駕回宮時,面色相對冷靜。

太子一走,高老夫人帶著鎮(zhèn)國公府一眾人等也要起身離開,地上跪著的傅玉瑤急了,鎮(zhèn)國公府還沒給她名分呢,忙拉了拉娘親喬氏的衣袖。

喬氏忙扯了扯婆母傅老夫人。

傅老夫人會意,第一時間朝陶櫻使眼色。

陶櫻為著女兒的事,沒當(dāng)場弄死傅玉瑤就算不錯了,還能為她出頭?做夢呢。假意沒看見,不理會。

沒法子,傅老夫人只能強忍怒氣,厚著臉皮自己開口:“老姐姐,我這大孫女怎么辦?”用眼神示意傅玉瑤。

高老夫人哪看得上傅玉瑤?神色淡淡:“這若是我鎮(zhèn)國公府的姑娘,做出此等傷風(fēng)敗俗之事,直接一根白綾吊死?!?br>
傅老夫人:……

喬氏急了,插嘴道:“我女兒平日最是講規(guī)矩的,萬萬做不出勾引之事。今日之事,怕是另有隱情?!?br>
說罷,喬氏用哀求的眼神望向高晏,期盼他能維護幾句。

高晏確實深愛傅玉瑤,跪行至高老夫人面前:“祖母,今日之事與瑤兒無關(guān),是孫兒……自己沒把持住,強、強要了她?!?br>
錯誤都攬在他身上,將傅玉瑤摘個干凈。

這是逼迫祖母給瑤兒一個名分呢。

“昏迷”中的傅玉箏,能這么輕易放過這對狗男女?

笑話。

傅玉箏適時睜眼,給大丫鬟巧梅丟了個眼色。

巧梅會意,掏出一條帕子偷偷塞給一個老嬤嬤,囑咐了幾句。

那老嬤嬤上前,呈上帕子:“高老夫人,這棉帕是先頭老奴在假山前拾的,從貴府世子爺衣袖里掉出來的?!?br>
傅玉瑤見到那條帕子,嚇得魂都丟了。

高老夫人接過來一瞅,面色立馬鐵青,捏著帕子一角繡著的“瑤”字,甩到喬氏(瑤兒娘親)面前:

“這就是你口口聲聲保證的,最講規(guī)矩的好姑娘?”

一未出閣,二未定親,就敢繡“夫妻情趣圖”贈給男子的,能是守規(guī)矩的好姑娘?

這守的是哪門子的規(guī)矩?

窯子里的嗎?

喬氏面色一白。完了,繡情趣圖是她的主意,這回可是把女兒害慘了。

高晏面色灰白,再說不出狡辯之詞。

高老夫人覺察出傅老夫人是個拎不清的,索性越過她,單獨囑咐陶櫻:“你是靖陽侯府的當(dāng)家主母,要打要殺,任你處置,我們鎮(zhèn)國公府不便干涉。”

言下之意,傅玉瑤勾引男人乃自甘墮落,想讓鎮(zhèn)國公府負(fù)責(zé),絕不可能。

睡了也白睡!

說罷,高老夫人拍著陶櫻的手,辭行。

傅玉瑤哭成了淚人,高晏心里不忍,想抱住祖母大腿再求,卻被鎮(zhèn)國公夫人(娘親)狠瞪一眼給嚇回去了。

高晏無奈,只能眼睜睜看著祖母離去。

高晏舍不得與傅玉瑤分開,眼神里仿佛有鉤子,勾著彼此。直到祖母坐上馬車又打發(fā)人來催,他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一出上房,卻撞見一身輕松的傅玉箏。

此時的傅玉箏抱著“退親文書”,跳躍在通往桃花院的石子小徑上,眉眼間滿是歡喜。

重生歸來的第一件大事,辦妥了!

“嗤——”高晏嘴一癟。

說來也怪,高晏明明深愛傅玉瑤,厭惡傅玉箏,但親眼見證退親成功后的傅玉箏,非但不傷心,還如此手舞足蹈,他竟莫名生出怒意。

“呵,一個退婚女,看你還能嫁給誰?!”

傅玉箏聞言,駐足,斜睨他一眼:“要你管!愛嫁誰嫁誰!反正不屑嫁你!”

說罷,與等在那頭的姐姐并肩離開,頭都不帶回的。

高晏莫名心堵。

~

送走府里全部賓客后,靖陽侯夫婦在正堂召集三房議事,處置傅玉瑤。

靖陽侯府眼下住著三房,大房乃傅玉箏一家四口,二房乃傅玉瑤一家六口,三房只有一個尚未娶親的三叔(庶子)。

老侯爺去了,只剩下繼室傅老夫人,她乃府里輩分最高的。

多年來,傅老夫人一心偏寵親生血脈二房一家子。

無論對錯。

瞧,傅老夫人往主位上一坐,沖侯夫人陶櫻開始發(fā)難:

“你是怎么做當(dāng)家主母的,瑤兒可是你嫡親侄女啊,一句話不幫,眼睜睜看著瑤兒連個名分都沒撈到,你對得起祠堂里供奉的列祖列宗?”

這真是倒打一耙啊。

傅玉箏定親在前,傅玉瑤橫插一腳搶男人在后,今日苦主是傅玉箏呢。不想著讓傅玉瑤認(rèn)錯道歉,反先追責(zé)苦主娘親沒幫著說服男方家給名分?

不帶這么欺負(fù)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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