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富婆小阿姨,重生了還要走彎路?,大神“白衣忘晚”將蕭若染陳塵作為書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講述了:這時候就體現(xiàn)出好兄弟的作用了,蔣文明舉著雪糕俯身道:“喜歡塵哥的女生我就知道好幾個”陳塵滿意的點點頭,嘴巴不自覺的歪向一邊關(guān)鍵時候,還得是好兄弟于甜甜哀嘆一聲,忍不住拆臺,“但你看上的只有顧云汐和肖雪,其他的你又沒想得到”“所以,喜歡你的人有多少和你想睡誰沒有關(guān)系”陳塵的老臉又黑了下來,他以前談戀愛也就動動手,咬個嘴子,哪里睡過誰?還有你這個黃花大閨女說話怎么如此直白“于甜甜,你不要把...

富婆小阿姨,重生了還要走彎路? 免費試讀


回到家躺在沙發(fā)上的陳塵渾身夾雜著酒氣。

二郎腿翹在桌子上,混不吝的把腦袋對著空調(diào)的排氣口。

唰唰的涼風(fēng)吹得他十分得意,兩條軟綿綿的手臂舒舒服服的攤在沙發(fā)頭的一端。

夏天還得是真皮沙發(fā),那種毛茸茸的這皮那皮沙發(fā)都是扯淡,只要沾汗就睡的難受。

洗完澡披著睡衣出來的蕭若染一屁股坐在他的身邊,對著他的額頭就是一頓暴擊。

“臭小子,要死呀,跟你說了多少遍,不能對著空調(diào)吹,感冒了怎么辦?”

說著,就一把薅住他的手臂,想要給他換個位置。

奈何力氣有限,加上某人故意不想起來, 拉了半天也沒有搞定他。

她深呼了口氣,捻了捻兩根手指。

察覺不妙的陳塵立馬起身靠在遠(yuǎn)離空調(diào)的那一端。

可蕭若染還是對他出手了,只不過沒有舍得用力,也就輕輕的在他身上捏了一下。

感覺吃虧的陳塵身子一軟,軟乎乎的倒在染姨幽香的嬌軀上。

“染姨你不講武德,差點掐死我?!?br>
蕭若染寵溺給他揉了揉剛剛掐過的地方,“趕緊去洗澡,身上臭死了?!?br>
某人犯賤似的打了圈,直接把一天沒洗的臭腳丫子湊到了染姨的鼻子上。

毫無防備的蕭若染眼眸放大,紅撲撲的小臉變了顏色,綠油油的。

“嘔!”

“小塵?。?!”

混小子,敢這么搞怪,看姨不打死你!

剛舉起小手,某人的身影就消失了。

蕭若染嫌棄的抹了抹被陳塵腳丫子蹬過的鼻子,羞怯的聞了聞小手,“混小子,就知道欺負(fù)姨……”

溫水沖澡,神清氣爽。

身上的水珠還沒有擦干凈,就趿拉著不是一雙的拖鞋走了出來。

隨意的甩了甩濕漉漉的頭發(fā),真男人從來不用吹風(fēng)機。

甩了沒兩下就被黑著臉的蕭若染給推回了淋浴間,“吹頭!”

人家吹頭都是正著臉,唯獨他不一樣,背著臉。

蕭若染眼眸柔和,斜著的視線落在他的側(cè)臉上,發(fā)現(xiàn)他根本沒睜開眼睛。

輕柔的幫他吹著頭發(fā)。

還幫他的兩只耳朵做了一圈按摩。

背臉的陳塵嗅著染姨身上的幽香。

想起很快就要去深城,心里多少有些感傷。

“姨姨,我不想去深城了。”

“說什么傻話?”

陳塵往她身上擠了擠,嘴巴靠在她的耳邊,呼呼熱風(fēng)吹著,“我一個人在陌生的城市,會想你的?!?br>
蕭若染眼神一怔,布靈布靈的睫毛微微顫動著。

漂亮的大眼睛溢滿水霧,手中的動作變得慢悠悠的。

克制住心中悸動的情緒,抿抿紅潤的嘴唇,“傻瓜,姨也會想你,不過大學(xué)還是要讀的?!?br>
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陳塵見魚兒咬鉤了,又在她耳邊呼起了熱氣,“那姨姨陪我一起去深城唄?!?br>
耳朵被吹得癢癢的蕭若染垂下眼眸,在他肩膀上輕輕咬了一口,“好不容易送走了你這位祖宗,姨還想休閑幾天吶。”

眼瞅著有戲,兩只手托住她的下巴,“那你想休閑幾天?”

蕭若染放下手中的吹風(fēng)機,拉著他回到自己的房間

打開家里的冰箱,從中掏出一盒冰淇淋遞給他。

“你長大了,要學(xué)會一個人生活,不能總想著有姨陪。”

砰!陳塵的天塌了。

行啊你,蕭若染,上輩子撩完我不負(fù)責(zé)是吧。

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

只見他氣呼呼的大放狂詞,“你不陪,有的是人陪,我開學(xué)就談十個八個?!?br>
見他有些生氣,蕭若染揉了揉他的腦袋,“小塵長大了,姨能理解你想談戀愛的心情,但是不能隨便找個人?!?br>
“比如上次在酒吧的那個女孩,就絕對不行,你們不合適?!?br>
陳塵生無可戀的躺在她軟乎乎的大床上,扯過夏涼被捂住自己的腦袋。

余留的幽香直入鼻腔,他在床上來回翻滾,試圖壓住煩躁的情緒。

蕭若染這女人是有想法,沒膽子,甚至在一遍遍否認(rèn)自己內(nèi)心的聲音。

她在逃避,在把自己往外推。

既然這樣,那她自己又為什么一直陪在他的身邊,又為什么吃了那么多醋后還不離開。

蕭若染,你真行啊你,有本事你就躲老子一輩子。

心里來來回回懟了她好多遍才消停下來。

把心里其余那些大膽的想法統(tǒng)統(tǒng)壓了下去,對付這種比較傳統(tǒng)的女人不能步子跨的太大。

而且自己老媽還在家里,要是現(xiàn)在露出雞腳,蕭若染估計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臭小子,都快十一點了,還不快回家睡覺?!?br>
陳塵憤憤的盯著這個不負(fù)責(zé)任的女人,“不走了,今晚在你這里睡?!?br>
知道他還在和自己置氣,蕭若染一改往常的態(tài)度。

從柜子里面拿出兩床被子丟在床邊的地上,簡單打了個地鋪。

掏出手機和陳月容打了個電話,說她兒子今天要在自己家打地鋪。

安置好一切,側(cè)著身躺在打好的地鋪上,對著陳塵招了招手,“小塵,晚安?!?br>
陳塵目瞪狗呆看完這一套流程,這他媽的到底是誰拿捏誰啊,怎么感覺自己成了染姨的玩具?

他撫了撫額頭,連聲哀嘆。

自從知道染姨喜歡自己之后,他的整個心態(tài)都變了,情緒也容易被動搖。

像他這樣的浪子,估計也只有染姨能讓他這樣。

換個女人,早就換人了。

西格瑪男人從不接受被人吊著。

“蕭若染,你就欺負(fù)我吧,哼?!?br>
一頭埋進(jìn)充斥著洗發(fā)水清香味道的枕頭里面,憤憤不平的小腿一抬一落。

十分鐘后,睡不著。

三十分鐘,依舊睡不著。

一個小時,還是睡不著。

......

猛男落淚,晚上喝酒太多,又被蕭若染氣了一頓。

如今的胃里面酒水翻滾,漲得難受。

躺在地鋪上的蕭若染手指頭在被子下面來回打架。

回味著陳塵那句話,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

明明是他欺負(fù)自己,現(xiàn)在搞得自己左右不是人。

真不知道他為什么老是這樣。

談了女朋友就把自己晾一邊,分手了又粘著自己。

她也是有情緒的,承受不住來回的壓力。

是她不想去深城嘛,明明是怕他又帶回來新的女朋友。

到時候她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

不爭氣的淚珠懸掛在眼角。

一縷縷月光悄兮兮爬過窗簾的縫隙,映照在兩人之間的地板上。

倒騰來倒騰去的陳塵氣呼呼的坐起身,盯著一旁假寐的蕭若染。

心里一橫,拿起夏涼被也睡在她打好的地鋪上。

身邊睡個人,真的有助于睡眠,陳塵很快就安心的進(jìn)入夢鄉(xiāng)。

蕭若染睜開假寐的眼眸,幫他別了別寬松的夏涼被。

泛紅的俏臉往他腦袋旁靠了靠,對著他的側(cè)臉吹著熱氣。

“真是受不了你,姨又沒說不去深城,你起碼得給姨一些心理準(zhǔn)備的時間吧?!?br>
“哎,姨這輩子算是栽在你手里了?!?br>
“你說,姨上輩子是不是欠你一條命,被你小子吃的死死的。”

“不過,姨和你提前說好,你要是敢在姨面前交往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可別怪姨翻臉?!?br>
“不說話,就當(dāng)你默認(rèn)了。”

“晚安,小混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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