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歌》中的人物設(shè)定很飽滿,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現(xiàn)的價值,推動了情節(jié)的發(fā)展,同時引出了羅銳謝琛 謝琰的故事,看點(diǎn)十足?!侗琛愤@本連載中碑歌,羅銳,古代言情,穿越小說目前更新到了最新章節(jié)第20章 錦鯉,已經(jīng)寫了6.4萬字,喜歡看古代言情、穿越 而且是古代言情、穿越、大佬小說的書友可以試試。

一、作品介紹

《碑歌》小說是網(wǎng)絡(luò)作者乙汰的傾心力作,主角是羅銳謝琛 謝琰。主要講述了:《龍虎相爭搶廢柴》又名《雙王錄》 無金手指無系統(tǒng),廢柴再穿越還是廢柴。可喜歡就是喜歡,沒有那么多為什么。 羅銳根本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也成了搶手貨。 但他只有一顆心,怎么能住得下謝琛和謝琰兩個人? 且看至尊寶如何抉擇白晶晶和紫霞。 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 渺空煙四遠(yuǎn),是何年、青天墜長星? 雷警:全員...

二、書友評價

作者大大的書籍還在推薦中,讀者很喜歡這本書,但是還沒有評價哦!

三、熱門章節(jié)

第14章 反悔

第15章 伯樂

第16章 唱戲

第17章 三王

第18章 雀鳴

四、作品試讀

又過了會,仆役拎著燒開的水壺進(jìn)來了,他拿起桌上的那個碗,用少許熱水沖了一下干涸的藥底,就隨手潑在了門外。

然后他又再次倒?jié)M,便小心翼翼地捧著這一碗開水走了過來,將碗放到床邊的茶幾上。

“有點(diǎn)燙,過會就能喝了?!?/p>

仆役垂手站在床邊,有些不耐地望著羅銳,滿臉都寫著:我很困,您還有什么吩咐?沒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羅銳心想,那可不能讓你走,只好又試探性的問了句:

“可能昨夜燒得太厲害了,今早醒來,忘了一些事,我什么時候能見爹娘?”

“二少爺,你、你的母親,二夫人她、她生你的時候就大出血去了呀?!逼鸵鄣纱罅搜劬Γ樕显僖部床坏嚼б饬?,驚得連說話都開始結(jié)巴:

“老爺和大夫人,平日都在東院那邊,不過來的,這、這你都不記得了?”

這回輪到羅銳驚訝了,心道原來這二少爺是個沒娘的孩子,還是庶出,而非嫡二,怪不得如此受冷落。

羅銳看這這仆役還算純樸直白,就想著干脆套套近乎多問點(diǎn):

“恩,不記得了,連你的名字都想不起來,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迎海啊,李迎海!二少爺你這……”

迎海神色擔(dān)憂,不似作偽,他又小心翼翼伸出手在羅銳的腦門上試探溫度。 羅銳也毫不躲閃,抬著頭任他摸。

“我現(xiàn)在不燒了,但也都不記得了,”羅銳望著迎海,盡量讓自己的眼神充滿和善與疑惑:

“你給我講講吧,比如,我是誰,我爹是誰……”

這反常的情形讓迎海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他開始變得更加擔(dān)憂和苦惱,完全不知該如何回答。

“呃……老爺是當(dāng)今兵部尚書,二少爺你姓羅名銳,今年二十……”

迎海答到此處便無法繼續(xù)了,當(dāng)一件事情超出自己能力的時候,人總是會下意識尋求外援。

“二少爺你等著,我去喊老爺來,你坐著別動,我一會就回來?!?/p>

迎海連珠炮一般說完,拔腿就跑了。

羅銳也真如迎海所說,愣坐在床上不動了,他震驚之余又覺得有些好笑:

雖然長得完全不一樣了,但名字還是同一個,真是神奇。

這樣也好,羅銳還是羅銳,以后聽別人喊自己,不會反應(yīng)不過來了,聽著也不會有違和感,些許這就是冥冥之中穿越而來的緣分吧。

想到這里,羅銳無奈地苦笑了一下。

若是迎海此刻還在,一定會驚奇這個蹉跎了二十年的病秧子居然還是會笑的。

迎海果然很快就回來了,一起同來的還有一位約莫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他身著墨藍(lán)錦緞直?,外著黑色刻絲大氅,披著個同色的帶羽斗篷,挽冠蓄須,氣度不凡,看向羅銳的眼神犀利且嚴(yán)肅。

羅銳心想,這位應(yīng)該就是我爸了吧?我是不是應(yīng)該下床行禮?

他正猶豫著該如何應(yīng)對,卻見門外突然沖進(jìn)來一個氣喘呼呼的十三四歲小丫頭。

一襲粉袍裹著寒風(fēng),越過那一主一仆,直接撲在床邊,仰著頭望著羅銳急切地問道:

“銳哥哥,你也不記得我了嗎?我是綺兒!”

羅綺眨著亮晶晶的眼睛,一臉期待,希望能聽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她的衣袍和發(fā)絲上還有少許水珠,大概是跑來的時候蹭到了草木上的積雪。

圓嘟嘟的臉上不知是因?yàn)榕軇舆€是因?yàn)榇碉L(fēng),泛著微微的紅,看起來像是一朵含苞的梅花。

羅銳不由放輕聲音,伸手拂去她發(fā)絲上的水珠,笑著問:

“你是……我妹妹?”

其實(shí)此時更加心懷期待的人是羅銳,他做了三十多年獨(dú)生子女,是真的很想有這樣一個妹妹的。

“是的是的,”小丫頭一聽便開心了,忙不迭點(diǎn)頭道:

“我就是你妹妹!”

說罷回頭看向中年男子,稚氣的童音透露著得意:

“爹你看,銳哥哥他還記得我的!”

羅老爺看了一眼女兒,一點(diǎn)都不意外她會跟著跑來,也知道她平日只會撒嬌惹事,凡事都不動腦筋。

而這個兒子,言行舉止確與曾經(jīng)大不相同,看著倒像是真的失了憶。

羅老爺解開斗篷搭在手臂,目光望向迎海,吩咐他去請個大夫來,然后走到椅子前坐下,冷聲問道:

“當(dāng)真都不記得了?那你可知道我是誰?”

羅銳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難看的苦笑:

“不記得了,但我覺得,您應(yīng)該是我父親。”

“她是你三娘的女兒,喚作羅綺,今年十三歲?!?/p>

羅老爺盯著羅銳,如此試探了一句,看他呆滯的反應(yīng)似乎不是撒謊,也只能嘆了口氣,又多說了幾句:

“你是我的次子,名為羅銳,今年二十,因是早產(chǎn)兒,出生便體弱。 你娘親在生你時大出血去了,府里找來的幾個奶娘你都不肯吃,是三娘用羊奶將你養(yǎng)大。”

說到此處他停頓片刻,突然就變換了語氣,開始吐露這些年憋在心中的怨言:

“但你卻不知恩圖報,得知三娘有孕便妒性大發(fā),孤僻易怒,病情也一直加重,還說什么"有了親生的誰要養(yǎng)生的"這種混賬話。”

羅銳眼見羅老爺越說越氣,他瞪著雙目,繼續(xù)連珠炮道:

“前兩天還把伺候了你十幾年的德旺都送走,現(xiàn)如今也就剩綺兒肯與你親近。 我還沒問問你到底想怎么樣,你倒好,凈是全都忘了,當(dāng)真誰都沒在你心里!”

羅銳看著滔滔不絕的羅老爺,心想,這父子關(guān)系看來生疏得很,他這口氣怕是憋了很久了。

若是此時二少爺沒有“失憶”,他估計(jì)也不會拉下臉皮,花費(fèi)時間跑來偏院數(shù)落兒子吧。

羅銳只好訕訕地低頭應(yīng)承著。

羅老爺就這樣發(fā)泄了一通,看羅銳并沒有像過去那樣橫眉冷對,也就緩和了一些語氣:

“你還有一個兄長,大你三歲,乃我正妻所出,名為羅柯,我在兵部給他謀了個文書的職位。為父現(xiàn)如今在朝廷為官,任兵部尚書?!?/p>

說著,羅老爺便起身準(zhǔn)備向門外走去,今日時間已經(jīng)有些來不及了。

“一會我還要去朝中處理公務(wù),你若是還有什么想問的,讓迎海把盧管家差來便是?!?/p>

“父親!”羅銳急忙喊住他,掀開被子下了床,踩著鞋,站在床邊向老爹弓腰作揖道:

“兒子雖然丟了記憶,但不知道為什么,身體卻覺得大好了。 今日聽父親所言,深感愧疚?,F(xiàn)在就當(dāng)作是上天給的第二次機(jī)會,往后兒子一定痛改前非,為父親分憂?!?/p>

也許是因?yàn)殛幱艄缕У亩贍攺膩頉]這樣好好說話過,羅老爺聞言似是有所動容,他轉(zhuǎn)身回頭看了一眼羅銳,留下一句:

“病了這么多年,再好能有多大好?還是趕緊再找個伶俐的貼身伺候著,若是能走動了,以后就常去東院請安吧。”

說罷便帶著羅綺回了東院。

羅銳送走了老爹,心想著還是得見見管家,選個新的貼身小廝,也趁機(jī)再打聽點(diǎn)這個世界的其他信息。

于是直到太陽落西,這整個白日間,羅銳就沒有閑著,就只午間匆匆喝了點(diǎn)粥。

他先是和迎海請來的靳大夫周旋半天,用發(fā)燒把丟失記憶蒙混過去,只說是有些認(rèn)不清人。

但身體為何大好,就真的說不通了。

靳大夫滿心疑慮,最終也只留下一張調(diào)理強(qiáng)身的方子便離開了,走時嘴里還嘟囔著:

“怪哉怪哉,上月來時,脈象明明顯示油盡燈枯,命不久矣了。”

隨后羅銳從盧管家領(lǐng)來的四個小廝里,挑了一個名叫東喜的少年作為新的貼身小廝,此人十七歲,看著開朗又機(jī)靈。

接著他又旁敲側(cè)擊,向盧管家打聽各種羅府內(nèi)外的情況,總算是對自己的處境有了個大致的了解。

這里不是歷史書中的任何朝代,國號為榮,眼下正是榮歷七十五年二月初春。

羅老爺有一妻兩妾,上任兵部尚書剛滿三年。早年還未高升的時候,羅府沒有這么多的家業(yè)和事務(wù),家宅后院還是比較和睦的。

但大夫人性格比較剛強(qiáng),又先生了嫡長子,二夫人和三夫人的關(guān)系就更親近一些。

所以后來一個未育一個喪母,三夫人對二少爺是當(dāng)親兒子一樣疼,那時大小少爺也時常會一起玩。

接著就是羅老爺說的那樣,二少爺變了。

再后來呢,三夫人生小姐傷了根本,許是精力不足以照看兩個孩子,就很少再來這邊了,但吃穿用度上,還是很照顧二少爺。

管家雖是如此挑三揀四地說,但羅銳職場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再綜合老爹提供的信息,他稍作思考便抓住了疑點(diǎn)。

二十多年前,二夫人和三夫人就已經(jīng)在府中做了不知多久的姐妹了,所以三夫人用羊奶將羅銳養(yǎng)大。

可羅綺今年才十三歲,也就是說,三夫人入府至少六年,甚至更久,才懷了羅綺。

這在娶妻為生子的封建社會,還是比較少見的。

三夫人懷孕時,二少爺只是個六七歲的頑童,真的會只因?yàn)榧刀室粋€未出生的孩子,就一怒疏遠(yuǎn)親人十三年? 這其中一定是有蹊蹺的。

“今日多謝盧先生了?!?/p>

羅銳向盧管家道了個謝,送走了他,這才精疲力盡地癱倒在床上,大腦一片迷茫。

難道是因?yàn)榧耶a(chǎn)之爭?

年齡小不懂事的時候,嫡子庶子可以一起玩泥巴,但懂事之后多少都會有點(diǎn)生分?

而且如今家業(yè)大了,庶子雖分得不如嫡子多,但總會有人舍不得。

更別說久病無底洞,這個娘不疼爹不愛哥不喜的人,當(dāng)然是早點(diǎn)沒了比較干凈。

羅銳不由猜測,大概這二少爺已自知時日無多,將貼身仆役放良確實(shí)是他唯一能盡主仆之誼的方式了,剩下的便是一心求死。

或許,多年的病痛與孤寂,早已經(jīng)將他的求生欲磨滅得干干凈凈。

生老病死,人情冷暖,無論時空如何變換,這些東西卻從未改變。

今日折騰一天,信息量巨大,羅銳身心具乏,茫然無助。

可他低頭聞了聞自己身上,似乎有種說不出的味道,真要形容,可能有點(diǎn)像病人老人久不洗身的那種“舊味”。

羅銳只得強(qiáng)撐著精神,向外面喊道:

“東喜,準(zhǔn)備點(diǎn)水,我要沐??!”

小說《碑歌》試讀結(jié)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