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穿書九零,大佬的炮灰前妻覺醒了》新書正在積極地更新中,作者為“江寒煙”,主要人物有江寒煙江天寶,本文精彩內(nèi)容主要講述了:來吃早飯的都是街坊鄰居,他們朝江寒煙不住打量,還竊竊私語,但并沒人來搭話,江寒煙要了兩碗米粉,吃完付了錢,又帶著豆豆回家了。“陸塵也真是的,守著這么漂亮的老婆都不回家?!薄八植皇切母是樵溉⒌模犝f這女人給陸塵下了藥,要不是懷了孩子,陸塵才不會娶。”“好像結婚證都沒扯,酒也沒辦,我看哪,等孩子生出來...

穿書九零,大佬的炮灰前妻覺醒了免費閱讀第1章 肚子里揣了個崽兒子分第4章 試讀章節(jié)



這天晚上,江寒煙睡得挺踏實,她不知道的是,沉睡中的她被白霧籠罩,皮膚表面涌出一層淺淺的污垢,早上江寒煙美美的醒來,伸了個懶腰后,才發(fā)現(xiàn)身上臟的不行。

而且身體比昨天好多了,頭也不暈了,江寒煙明顯感覺到身體和她的魂魄結合得更凝實了些,肯定是空間的功勞。

洗過了澡后,江寒煙神清氣爽,照鏡子發(fā)現(xiàn)這身體更漂亮了,皮膚白嫩得像剛剝了殼的雞蛋,美目盼兮,巧笑倩兮,原先的楚楚可憐,也變成了顧盼神飛。

朝鏡子里齜了下牙,江寒煙心情很好,領著豆豆出去吃早飯,街上有好多米粉攤,也不貴,八毛錢一碗,添個蛋也只要一塊錢,味道很不錯。

來吃早飯的都是街坊鄰居,他們朝江寒煙不住打量,還竊竊私語,但并沒人來搭話,江寒煙要了兩碗米粉,吃完付了錢,又帶著豆豆回家了。

“陸塵也真是的,守著這么漂亮的老婆都不回家?!?br>
“他又不是心甘情愿娶的,聽說這女人給陸塵下了藥,要不是懷了孩子,陸塵才不會娶?!?br>
“好像結婚證都沒扯,酒也沒辦,我看哪,等孩子生出來,陸塵肯定趕這女人走!”

“那也不一定,這么漂亮的媳婦哪里舍得,日久生情嘛!”

大家嘻嘻哈哈地說著閑話,口氣很輕佻,對江寒煙很瞧不上。

回到家的江寒煙,讓豆豆去看電視,她出去買了些菜,還有一袋新鮮雞血。

吃過中飯后,江寒煙扯下棉包,將雞血灑在床上和褲子上,然后躺了上去,蓋上被子,痛苦地呻吟了幾聲,果然,小機靈豆豆跑了過來,緊張地看著她。

“知道陸叔叔電話嗎?”江寒煙虛弱地問。

豆豆點點頭。

“給陸叔叔打電話,讓他回家,說江姨病得很嚴重?!苯疅熯f給豆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她病重,讓陸塵回家,她心里有點愧疚,騙小孩子真不好。

豆豆一溜煙跑了出去,緊緊捏著紙條,跑到了巷子里的小賣部,踮起腳尖將紙條遞給老板娘。

“生病了?”

老板娘皺緊眉,早上還出來吃米粉了,吃了一大碗,不像生病的樣子,這江寒煙三天兩頭裝神弄鬼,從陸塵手里騙錢,給自己買這買那,還拿回娘家,從來沒給豆豆和陸塵買過東西。

豆豆認真地點了點頭,指了指電話機,催老板娘打電話。

“我去看看。”

老板娘不相信,她以前受過陸塵爺爺?shù)亩骰?,是這條巷子里,為數(shù)不多和陸塵交好的街坊,她牽著豆豆去了陸家,江寒煙聽到了腳步聲,忙呻吟了幾聲,再在臉上抹了點水。

“寒煙你怎么了?”

老板娘邊問邊進了屋,看到床上的江寒煙滿頭大汗,臉色蒼白,痛苦地蜷縮著,嚇了一大跳,快步移到床邊,關心道:“我送你去醫(yī)院啊?!?br>
雖然不喜歡江寒煙,但畢竟肚子里懷了陸塵的崽,老板娘很緊張,生怕孩子出事。

“不……不用,嬸,你叫陸塵回家!”

江寒煙氣若游絲地說著,心里虛的慌,去醫(yī)院就穿幫了,她沒想到陸塵這樣的惡霸,居然還有這么熱心腸的鄰居,失算了。

老板娘勸了幾句,但江寒煙執(zhí)意要見陸塵,她只得回去給陸塵打電話,一接通,她就叫道:“陸塵你快回來,寒煙生病了,又不肯去醫(yī)院,這回應該是真的,我去看過了?!?br>
“我馬上回來?!?br>
陸塵掛了電話,靠在窗臺沉思,冷冽的氣質讓他像一座冰雕,無人敢靠近。

江寒煙那女人又想搞什么把戲?

陸塵疲累地按了太陽穴,這幾天煤礦出了點事故,他已經(jīng)熬好幾個通宵了,累了就瞇會兒,實在不想回家,一回去就要吵架,江寒煙不是要錢就是埋怨他沒本事,聽得他好煩躁。

可這女人懷了他的孩子,他不能不管。

陸塵擰緊了眉,心里躁的很,抽出根煙,吸了幾口就掐了,他不喜歡抽煙,只有極煩躁時才會抽幾口。

苦澀的煙草味讓他平靜了些,陸塵扔了煙頭,打電話給老板請假。

“三哥,我家里有點事,回去一趟,礦上你放心,我會安排好的?!?br>
“家里女人又鬧了?小陸你這手段不行啊,聽哥的,對娘們就不能客氣,抽幾巴掌就老實了?!?br>
電話里的男人聲音粗啞,外面的人都叫他三哥,黑白都吃得開,這個小縣城盛產(chǎn)煤,大大小小的煤礦有幾十家,有點勢力的人都會開煤礦撈錢。

陸塵笑了笑,說道:“辦好事我就回來。”

“去吧,家里多待幾天,陪陪你老婆,帳上拿五千塊,給你老婆買個金戒指,女人嘛,哄哄就好了,你哥我有經(jīng)驗?!?br>
“謝謝三哥?!?br>
陸塵掛了電話,神情凝重,三哥出手雖大方,但短視且目無法紀,他不會跟三哥干長久,之所以答應來看場子,也是他欠了三哥的人情,但只答應看到夏天。

顯然三哥并不想放人,所以給錢才這么痛快,但陸塵拿得也不虧心,這些天他幫著處理了不少麻煩,這是他該得的。

從抽屜里數(shù)了五千塊,陸塵和兩個兄弟交待了一番,就騎摩托車回家了。

路過金器店時,他猶豫了下,停了車。

江寒煙已經(jīng)起床了,換了床單,棉包藏到了雜物間,不能讓陸塵看到,好在這副身體本就病懨懨的,應該能蒙混過關。

門口有摩托車的突突聲,江寒煙心里一咯噔,有點緊張。

豆豆歡快地跑了出去,沖陸塵張開了手,笑得眉眼彎彎。

“給!”

陸塵遞給小家伙一串糖葫蘆,再從車扶手上取下插著的風車,路上買的,豆豆一手拿著風車,一手糖葫蘆,小陀螺一樣跑回了屋子,想給江寒煙顯擺一下。

“我不吃,豆豆吃,風車真好看!”

江寒煙拒絕了豆豆的投喂,糖葫蘆酸不拉嘰的,她不愛吃,不過風車挺有意思,她沒忍住,鼓起腮幫子吹了下,風車嗖嗖地轉了起來。

豆豆瞪圓了眼睛,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也鼓起了小腮幫子,呼呼地吹著,風車轉出了幻影。

“真厲害!”

江寒煙豎起大拇指,不吝夸贊,豆豆無聲地笑著,吹得更賣力了,糖葫蘆都顧不上吃。

陸塵進屋就看到這么一幅友愛和諧的畫面,不由愣住了,抬起的腳停在門檻上,猶豫著是進還是不進。

這江寒煙不會是腦子出問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