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寵妾滅妻,我轉(zhuǎn)頭嫁權臣》主角蘇驚月祁懷瑾,是小說寫手“竹十七”所寫。精彩內(nèi)容:第6章蘇驚月?lián)u頭:“要是你早些和我說,我也就肯了偏偏昨兒夜里我做了個夢,夢里送子娘娘說再過三個月我便能懷上你的孩子只不過是三個月,又不是三年,不等一等如何甘心?”孫鴻漸躊躇,到底沒說她不過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知道,就算蘇驚月有心病,也是他害的于是,孫鴻漸委婉道:“老太太那邊已經(jīng)派人去接那兩個孩子了,這個時候說等等,怕是不太好”蘇驚月笑:“送些銀子去就是了,親爹娘照顧總比外人強問起來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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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香慌忙上前替孫老太太撫背順氣,又端了茶來讓她喝。

若是別人,蘭香早就伶牙俐齒地反擊回去;可偏偏是蘇驚月,她也只能打馬虎眼,不痛不癢說幾句。

“二太太,雖然奴婢知道您不是那意思,可這話也太容易叫人誤會了。您看老太太,都給氣著了?!?br>
蘇驚月故作驚訝,上前幫忙一起順氣:“老太太消氣,我沒別的意思,外人是指那些罵我小門小戶不懂規(guī)矩的長舌婦,可不是指府里的?!?br>
這話越描越黑,孫老太太氣得白眼都翻出來了!

她盡力推了蘇驚月一把:“走開,你別碰我!”

蘇驚月退后一步,委屈地行了個禮:“既然如此,我就不惹老太太生氣,先退下了?!?br>
“不是,你......”

孫老太太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蘇驚月真的走了,氣得手指都在打顫!

她怒氣沖沖看向蘭香:“你平時能說會道,怎么剛才說話就像打在棉花上,一點勁兒都沒有?”

蘭香苦著臉:“二太太向來溫婉和順,奴婢沒料到她突然這等厲害,一時沒反應過來。還請老太太恕罪!”

孫老太太信以為真:“算了,別說你,我也是嚇一跳!我看吶,這賊婦之前孝順都是裝的,而今狐貍尾巴藏不住了。既然如此,就別怪我抬舉其他人,讓她知道忤逆婆婆的下場!”

蘭香連忙稱是。

回二房院內(nèi)的路上,蘇驚月看著府邸里繁榮的花木,還有滿身綾羅的高等奴仆們,嘴角漠然勾起。

從不知情的外人角度來看,孫府可以說是個高高在上的官宦世家了。

孫鴻漸的曾祖父官拜一品,做過丞相;祖父也是朝廷實權官員,風光體面。

只可惜從他父親這一代,也就是孫老太太的丈夫開始,逐漸沒落。

老太爺從小享盡榮華富貴,貪玩不上進,讀書多年只是個秀才,未曾中舉。好不容易花了大筆銀子捐了個官,沒幾年就被人給參掉了烏紗帽,狼狽退場。

后來又發(fā)生了很多事,家底兒快空了,卻非要維持著往日的奢華,寅吃卯糧,偌大的府邸一點點的敗落下來。

蘇驚月剛嫁進孫家的時候,府里一灘爛賬,還欠著外頭一屁股債。

就連老太太的好些嫁妝都在當鋪里押著,還是用蘇驚月的錢贖回來的。

都說喝水不忘挖井人,這些人托她的福過了幾年舒心日子,卻一點感激之心都沒有。

總是瞧不起她是商人之女,可若沒有她弄來的錢維持開銷,這些人拿什么吃香喝辣,高高在上?

正沉思著,一個陪房媳婦忽然急匆匆地趕來,一見到蘇驚月立馬行禮。

“太太,外頭的秦管事有急事求見,這會兒在正院客房里等著呢?!?br>
聽到這名字,蘇驚月一愣,隨即眼眶有些濕.潤。

秦管事是蘇驚月陪嫁的奴仆之一,擅長做生意,蘇驚月的大部分陪嫁莊鋪都是他在打理,從未出錯。

上輩子,這個從小看著她長大,像自家叔伯一樣親切的忠仆,在后來的劫匪之亂中為了護住她,喪命于歹人刀下。

這一回,她要護住這些真心待她的人,不讓悲劇重演。

蘇驚月清清嗓子,道:“知道了?!?br>
回到正院后,秦管事看到蘇驚月要跪,蘇驚月忙叫人扶住他。

“你如今有了年歲,又是我長輩,往后看到我不用再行這些虛禮?!?br>
秦管事還是堅持彎腰行了半禮,看了看四周發(fā)覺沒有外人后,輕聲道:“太太,咱們鋪子來了一筆大生意,因涉及銀錢數(shù)目過大,我不敢擅自做主,特來討太太的主意。”

蘇驚月問:“是什么生意?”

秦管事道:“是西洋來的一批貨,原主毀約,他們只能低價出售。有香料,寶石,還有一些西洋藥材。那批貨不散賣,包圓了要一萬兩銀子。”

聽到這,蘇驚月眉頭一跳!

她記得這批貨物。上一世,因為覺得風險過大沒有接手,被另外一家商行撿了個大漏,后悔得腸子都青了。

這次她可不能再錯過了,這筆生意不但利潤十分驚人,還有許多額外的好處。

對了,這事還得做個手腳瞞住孫府,不能讓他們沾到半分甜頭。

蘇驚月壓抑住歡喜的情緒,鎮(zhèn)靜道:“正好都是用得著的,既然他們愿意壓價,那就接下這筆生意吧?!?br>
秦管事點點頭,面上有點為難:“只是,對方還有一個要求......”

“什么要求?”

“他們說必須要親自見到主人家才肯賣,先前被毀約的那家便是管事背鍋,他們吃虧吃怕了。我說,我家主人是女眷恐有不便,那些人笑了,說他們的頭頭也是女人?!?br>
蘇驚月怕夜長夢多,當即一口應承下來:“好,既然都是女人,私下見見也無妨。正好明兒是花朝節(jié),我去梅若寺上香,你安排好清凈廂房約他們來?!?br>
“是,太太。”

秦管事走后,春棠進來傳話。

“太太,老爺那邊的小廝過來傳話,說是老爺這幾天在國子監(jiān)那邊歇息,不回府里了。”

“嗯,知道了。”

蘇驚月望著窗外出神。

以前也是這樣。

孫鴻漸看似和她舉案齊眉,可實際上留在她房里的時間,并不多。

要么去國子監(jiān),要么去書房,要么和朋友們在城郊莊子喝酒玩樂,一個月在她房里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難得夫妻倆睡一間房,他也是不肯同床,睡對面榻上,不輕易碰觸她。

對于身體上的疏遠,曾經(jīng)的她心里是有委屈的,可孫鴻漸對她很溫柔,很體貼。

但凡他能夠做主的事情,都不會讓她受半分氣,也從來不和她吵架。

他總是耐心傾聽她的苦惱,包容她的小情緒,還時不時給一些驚喜哄她開心。

雖然這些都是裝出來的,卻那么地讓人沉溺…

蘇驚月閉上眼,輕輕吐出一口氣。

花朝節(jié)當天,蘇驚月打扮華麗,帶著壯觀的隊伍出門去梅若寺上香。

也只有這些屬于婦孺的節(jié)日,深宅大院里的夫人小姐們才能理直氣壯地出來透透氣,解解悶。

當然平時也可以出門,只是不能次數(shù)太頻繁。不然會被人指指點點,說不安于室。

只有普通人家的女子們不受這個限制,因為她們沒有代勞的下人,為了維持生活,許多事只能拋頭露面親力親為。雖然她們沒有璀璨的珠寶和華麗的衣裙,卻多了自由和開心。

蘇驚月是梅若寺的豪客,捐了不少香火錢。

故而她的馬車一來,早有熟悉的小沙彌前來開后門,引他們?nèi)ゲ徽写偷膱@林廂房。

可就在車隊剛進入后園小道上時,和另一個車隊狹路相逢,進退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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