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禁欲少帥,他情陷美人懷》中的主人公是主角宋徽宜沈聿青,編寫本書的大神叫做“鴨子屁屁”。更多精彩閱讀:“沈聿青你瘋了!”宋徽宜急了,大聲道,“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就這樣喜歡玩弄人心嗎?”“那又如何?”沈聿青眼神陡然一凜,收起那抹玩世不恭,直視前方,“宋徽宜,你再不動手,你的命今日就要交代在這里了”宋徽宜也看過去原本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悄然將落在腳邊的刀撿起一個痛快被關(guān)在牢里,受了凌遲拷打的人都想要的結(jié)果周成國也不例外就算渾身動彈不得,就算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潰爛發(fā)癢,他還是要支撐...

第8章 精彩章節(jié)試讀


“我明白大哥的想法?!?br>
宋徽宜反而是持不同的意見,她柔聲道,“我初回南城,旁人若是知曉我是宋沛文的女兒,正常人都會上趕著巴結(jié)我,只有當(dāng)事人心思敏感,疑神疑鬼才會對我設(shè)防?!?br>
舞會上人太多,要找到目標很難。

而她去,可以縮小范圍,將這些疏遠她的人一一揪出來,再去觀察她們的動態(tài)。

宋名立抿唇,他就是這樣想的。

她又道,“而且,作為爹爹的女兒,我出生在這里,擁有青幫小姐的這個身份,就注定要承擔(dān)相應(yīng)的危險和責(zé)任。

14歲那年,爹爹擔(dān)心我的安危將我送了出去,我一個人在遙遠的歐洲生活了五年,漂浮不定。如今我19歲,終于踩在南城的土地上,不可能一輩子都躲在爹爹和你們的后面?!?br>
她想去。

她回來,就是想盡一份力。

這話一出,幾個男人都沉默了下來。

再想說什么反駁的話,也突然說不出口了。

特別是宋名立和宋月成。

想起五年前母親的死亡原因,想起她受盡各種凌辱與虐待,他們心痛不已。

那天清晨,他們都見到了母親的最后一面,她倒在滂沱大雨里,不著寸縷,渾身破碎不堪。

想到這里,他們的手指都情不自禁的捏緊,臉上的青筋畢露,可怕的厲害。

他們都會極力保護宋徽宜,也希望宋徽宜有自保能力。

宋鶴平看他們的反應(yīng),就知道他們想起二太太了。

他也時常想起。

他將目光挪到宋徽宜的臉上。

“既如此……”

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喉間干澀的厲害。

這個決定很難。

他心中擔(dān)憂,又驚又怕,但宋徽宜說的話又不無道理。

她只要在南城,有朝一日就會遇到危險。

他們可以一輩子將宋徽宜保護在身后,但講起來,終歸是自身的強大,才是自保最好的武器。

青幫游走在河水邊緣,人人都是朝不保夕。

就算不是幫會之間的斗爭,指不定哪天南邊和北邊就打起來了。炮火紛飛的年代,人命本身就不值錢,誰又不是朝不保夕?

想定后,宋鶴平才道,“那就去吧,百樂門是青幫的地盤,我們會在侍者里換上我們的人。

不過大哥,我們還是要遵循原計劃,讓千羽過去跟著徽宜。有些女人能進的地方男人不能進,就會有盲點?!?br>
千羽是他們培養(yǎng)的女人。

青幫培養(yǎng)出來的女人,都是送到各種地方,打聽情報,她們有能力。

宋名立說沒問題。

商定后,之后的兩天,他們做了許多準備。

百樂門就是青幫開的舞廳,舞會的侍者換成自己的人很容易。侍者這個身份,在人群中游走不引人注意,可以掩人耳目。

這兩日宋徽宜沒有出門。

宴會當(dāng)晚,宋沛文才知道宋徽宜要參與到這件事中。

本以為迎接他們的會是雷霆大怒,滔天怒火,沒成想宋沛文非常贊成,甚至非常欣慰。

他只道:“我的女兒,能擔(dān)大事!”

宋徽宜就笑。

盛夏夜里也是悶熱,她選了一件月白色的花羅旗袍,高領(lǐng)圈用花扣裝飾,旗袍表面花紋以銀線織成,不張揚,但走起路來泛出粼粼的光。

妖媚多姿,步步生蓮。

出門前,宋名立再三叮囑她注意安全。

他道,“百樂門規(guī)矩,侍者不能上二樓。沒有千羽陪同,不要妄自行動?!?br>
原本是給千羽擬了身份。

宋徽宜過去,初回南城的她若是結(jié)伴同行,難免令人猜疑。也許他們會保險起見,放棄此次交易,另選時間。

穩(wěn)妥起見,便讓千羽當(dāng)侍女。

“知道啦,大哥,你都念到耳朵起繭了?!彼位找诵Α?br>
宋名立板著臉:“要記住才行?!?br>
宋徽宜應(yīng)下,說記住了。

她坐著汽車去了百樂門。

這還是她第一次夜間看南城。

當(dāng)真是十里洋場,紙醉金迷。天色將將暗了下去,百樂門外已經(jīng)停了許多小汽車,陸陸續(xù)續(xù)有人著著盛裝下車,步履款款的進了大門。

有人結(jié)伴而行,有人孤身一人。

宋徽宜在車里坐著。

她安靜的看著大門,不驕不躁,一直到門外沒什么人了,才下車進去。

她將請柬給了侍者。

這是出發(fā)前大哥給她的。

侍者翻來覆去的看,又摸了幾遍上面的燙金花紋,才試探性的問道:“小姐您姓宋?”

宋徽宜大大方方的承認:“是啊,家父宋沛文?!?br>
侍者一聽,立即嚴肅了起來。

這可是東家的千金!

他萬萬不敢怠慢。

和旁邊的人說了幾句,他親自領(lǐng)宋徽宜進去。

宋徽宜沖侍者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柔聲道:“我許多年沒回南城了,聽聞今晚有個舞會,便想來湊個熱鬧。我人生地不熟,煩請你幫我找個鬧中取靜的位置?!?br>
侍者應(yīng)下。

富商太太出手闊綽,今晚包下了百樂門。

全南城的權(quán)貴,幾乎都被她邀請過來了。

聽聞此人家里做軍火生意,黑白兩道都有勢力。軍火在當(dāng)今世道是個好東西,故而所有人都會賣他們幾分面子。

這會兒人都差不多到齊了。

侍者領(lǐng)著宋徽宜,一路穿過人群。態(tài)度異常恭敬,引得了許多人的注意。

她生得好看,又是一張陌生的年輕面容,經(jīng)過的時候總有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同身邊的人竊竊私語。

他們少不了猜測,討論她是誰家新納的姨太太,好生風(fēng)光。

也不怪他們。

南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免不了都有些接觸。

這人不認識,多問幾人總會有人知道,可偏偏宋徽宜,誰也沒有見過。

侍者很用心,給她安排的位置確實鬧中取靜。

宋徽宜很滿意。

她想,等有人經(jīng)不住好奇,叫住侍者打聽自己的身份,那其他人就會主動過來結(jié)交她了。

這樣很好。

提起大部分人的好奇心,讓他們主動問身份,主動來結(jié)交。

她置身事外,好似什么都沒做。

很快,就有人主動過來和她搭話。

宋徽宜微笑以對,和誰都能聊上幾句。

宴會的主人富商太太也聽聞青幫小姐來參加自己的舞會,匆匆過來和她打招呼。

“沒想到竟有這樣的榮幸,三小姐剛回南城就來參加我的舞會?!?br>
富商太太笑開了懷,殷勤道,“聽聞三小姐自小就去了歐洲,如今回了南城,可有什么不適應(yīng)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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