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姑娘橫著走”創(chuàng)作的《嫡女傾城,傲嬌世子總想入贅侯門》小說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楚樂很糾結(jié)她一個女子,這般晚了跟著容離出去,還是去那樣的地方,顯然是不合時宜的倒不是什么成何體統(tǒng)之類,那東西壓根不在她的考慮范圍而她若去,必然是悄悄的,不能驚動香怡和楊嬤嬤,也就意味著,她要將身家性命都交托給容離可若是不去,容離必然會以她自己失約為由,再拒絕帶她出府更何況,她確實是來選相公的,怡紅院是男子尋歡作樂之地,最能看出一個人的人品,正如香怡所言,她雖是要嫁人,為平陽王府尋找助益,...
黑衣人恭敬的將射殺的信鴿遞了上去。
容離面色凝重的取下信鴿腿上的密信展開,看了一眼之后,臉色頓時黑了:“這就是你說的內(nèi)鬼密信?!”
黑衣人不解他為何會動怒,躬身回答道:“內(nèi)鬼一事,屬下已經(jīng)追查許久,前幾日主子在外的時候,還傳信讓屬下多留意城中飛鴿,尤其是從寧王府飛過的,今日這飛鴿雖不知從何處放出,但應當是……”
容離看著手中娟秀的字體,閉了閉眼打斷了他的話:“說的很好,下次別說了?!?br>
黑衣人頓時閉了嘴。
容離扶了額,看了眼他手中被射殺的信鴿,有些頭疼的道:“你可真是給我找了個大麻煩。”
黑衣人猶豫了一會兒:“主子,那這信鴿……”
容離冷眼看他:“怎么?你還想吃了不成?”
黑衣人輕咳了一聲:“也不是不行,鴿子挺補的,就是這只瘦了些?!?br>
容離簡直被氣笑了,冷眼看著他道:“瘦了些?”
黑衣人點了點頭:“沒什么肉,但烤著應該挺香的?!?br>
還烤著香!
容離冷笑著道:“不若你拿著這鴿子,去同平陽王郡主商量,看她能不能給你換一只肥一些的來!”
黑衣人一驚,反應了過來。
他呆呆的看著手中死去的信鴿:“這鴿子是……是平陽王郡主放的?”
“對!”
容離看著他,冷聲道:“不僅如此,這密信上寫的還是她性命攸關(guān)之事,據(jù)我所知,她從平陽王府就只帶了這么一只飛鴿。”
既然是用飛鴿,那必然是緊急之事,且又事關(guān)平陽王郡主性命。
就一只,還被他殺了……
黑衣人徹底傻了眼:“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容離揉了揉眉間,顯然也是頭疼:“罷了,鴿子留下,你下去吧。”
聽得這話,黑衣人默默松了口氣,連忙退下了。
容離看著手中密信,長長嘆了口氣,擺了擺手朝來福道:“你也退下吧?!?br>
“是?!?br>
容離看了看手中的密信,又看了看桌上被射殺的信鴿,深深吸了口氣,起身下榻,拿著密信與信鴿消失在了屋內(nèi)。
因著奔波了幾日,實在太累,楚樂這一覺睡的很沉。
只是睡夢中很不舒服,總感覺有什么東西在戳她的臉。
她翻了兩次身,有些煩躁的揮了揮手,可那東西卻依舊在擾人清夢。
她干脆扯過被子,將腦袋蒙了起來。
然而剛剛蒙上,被子一把被人扯開了。
楚樂頓時醒了。
剛睜開眼,就看見容離如同一個煞神一般站在床邊,英俊的臉看不見是什么表情,手里還握著她的被子。
楚樂要炸了!
哪怕已經(jīng)做好打算,要讓他對她改觀,喜歡她愛上她,非她不娶,也阻擋不了她現(xiàn)在想把他打一頓的心!
楚樂騰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剛要開口,容離卻忽然捂住了她的嘴,低聲道:“有正事,你聽我說。”
楚樂瞪著他,表達自己的憤慨。
他要是今天說不出什么正事來,她立刻就喊非禮,先把他綁到自己這條船上來再說!
容離看著她的神色,輕咳了一聲,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握著被射殺的信鴿,遞到了她面前:“發(fā)生了一點小意外,你放出去的鴿子,被我的人不小心射了下來?!?br>
楚樂看著面前信鴿,瞪大了眼。
他管這叫小意外?!
“唔唔唔!”
“你先別罵人?!?br>
容離捂著她的嘴,低聲道:“這事兒確實是個意外,畢竟突然有人在王府放了信鴿,誰也不知,是不是奸細所為,被射殺也是在情理之中。”
楚樂聞言冷笑:“呵!”
容離輕咳了一聲:“總而言之,你把我捆了丟海里一次,如今我射殺你信鴿一次,也算是扯平兩不相欠。當務之急,是解決你毒之事,你可還有旁的信鴿?”
楚樂用眼神示意他松手。
容離猶豫了一會兒,開口道:“你別叫嚷,不然咱兩一起死!”
楚樂點深深吸了口氣,緩緩點了點頭。
見她同意,容離這才慢慢松開了手。
楚樂得了自由,當即朝他撲了過去,雙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壓低聲音吼道:“啊啊啊啊,你個混蛋,我掐死你!”
她那點力氣,對容離來說簡直不值一提。
他沒感受到半點威脅,卻只感受到了軟香滿懷。
微微垂眸,飽滿翹挺的渾圓因著她的動作微微顫動著,容離喉結(jié)微動,急忙移開目光。
楚樂掐了半天,見他一點也沒受影響,頓時更氣了。
她用力的晃著他的脖子,咬牙切齒:“你怎么敢的!我就這么一只鴿子,親眼看著它飛出了王府!它是鴿王,最擅躲避,若非你一直盯著,根本不可能發(fā)現(xiàn)它!”
容離被她晃的有些不適,干脆直接攬了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扣在了懷里。
盈盈一握的細腰,嬌軟的身子,甜而不膩的清香,讓他喉頭不由一緊。
再開口時,已經(jīng)帶了幾分暗?。骸澳闫乙彩菬o用,事已至此,你該想的是如何解決此事?!?br>
楚樂被他扣在懷中,掙扎著沒好氣的道:“如何解決?我就一只鴿子,還被你射殺了!即便馬不停蹄的傳信回去,一來一回少說也要一月有余!毒一月發(fā)作一次,得了方子我還要抓藥練成丹藥,怎么可能來得及?!”
她在他懷中掙扎扭動,嬌軟在他胸膛來回蹭著。
之前泡了許久冷水,好不容易才壓下去的邪火,騰的一下又升了起來。
偏偏懷中的人渾然不覺,還在扭動!
容離忍無可忍,一巴掌拍上了她翹挺的屁股,咬著牙道:“別亂動!”
楚樂一下子愣住了。
她一直是被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唯有小時候,太過調(diào)皮才被母妃輕輕打過屁股,眼下這人殺了她的鴿子,還敢打她?!
雖然不痛,但也是奇恥大辱!
楚樂非但沒聽,反而氣的更加胡亂蹭了起來:“我就亂動!你賠我的鴿王,賠我的方子!”
容離暗啞的聲音響起:“你再動試試!”
到底是沒見識過,楚樂一下子就僵住了。
看著她的模樣,容離默默松了口氣,正準備放開她,就見她轉(zhuǎn)眸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帶著幾分懵懂和期待的看著他道:“我動了會如何?”
容離:……
他咬牙切齒:“楚樂!別給我裝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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