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娘親改嫁,我從猛女變萌女》中有很多細(xì)節(jié)處的設(shè)計都非常的出彩,通過此我們也可以看出“艾珠艾寶”的創(chuàng)作能力,可以將宋靈均莊娘子等人描繪的如此鮮活,以下是《跟著娘親改嫁,我從猛女變萌女》內(nèi)容介紹:“唐君樂躲在別人車底下差點沒抓住的時候”唐君樂將嘴里的饅頭噴出:“怎么這么巧就給你瞧見!”“你們這幾日沒有在地窖,而是在永平鎮(zhèn)里?”宋靈均好奇道,“怎么沒有立即離開,而是今天才跟著出來”“我們忙別的事情去了”唐君樂說著遞給霍明赫—個大白饅頭,“哇宵哥你快嘗嘗,我第—次吃到這么好吃的包子!就是餡包得有點深”宋靈均又拍他—掌:“那是我娘做的饅頭!”霍明赫接了過去,并沒有吃,而是正經(jīng)回答宋靈均的...

第19章 閱讀精彩章節(jié)


她還認(rèn)著去往老破屋的小路,當(dāng)時都是為了躲村里那群熊孩子,這條小路不僅能跑得快還能設(shè)埋伏,不然她一個人,再能打架也贏不過人家一群人。

聽莊娘子說過,那老破屋是宋家分家時分給宋澈的,他們剛到這兒時還算有個屋子的樣,至少擋風(fēng)遮雨是沒問題的。后面宋澈生病臥床不起,幾次大風(fēng)大雨遭受下來便越來越破爛不堪,家里沒個男人頂事做這些辛苦活計,莊娘子已經(jīng)盡力維持,后面陸續(xù)變賣家里能用的東西買藥,屋里屋外才這般慘不忍睹。

宋靈均推開外面形同虛設(shè)的木門,小心走進院子。

她跟著莊娘子改嫁到馬家后,就再也沒回來過,莊娘子在離家前應(yīng)該盡力收拾過,東西不多也破爛,但都盡力歸置整齊,庭院地上只有散落的落地枯枝,還有雪化了的小水坑,地上坑坑洼洼的,并沒有腳印。

那總是搖搖欲墜的木門此刻居然是關(guān)上的,宋靈均打量了下,發(fā)現(xiàn)這門應(yīng)該是被人簡單修過。

她娘臨走前還特地修了門?這里頭又沒什么值錢東西了。

宋靈均心下奇怪,她沒有推開木門進去,而是選擇了旁邊的窗戶,那窗戶本身破了一大塊,以往都用一塊破布遮著,現(xiàn)在還是在那沒有改變,她正好能從這兒鉆進去。

里頭簡陋的陳設(shè)不變,透露著許久沒有人氣的陰暗潮濕氣,光的縫隙中都是飛揚的灰塵,小件的零碎東西都被莊娘子仔細(xì)收進柜子里,雖然她大概沒有再回這個家的打算,但依舊滿懷眷戀的整理好一切。

宋靈均環(huán)視一周,其實她對重生后醒來的這間屋子是帶有一些微微的好感的,雖然很破爛,雖然父親死在身旁,但她順利的與這個幼小的身體融合在一起,頑強不屈地活了下來,成就了現(xiàn)在獨一無二的宋靈均。

這個屋子還承載著她與莊娘子短暫又雞飛狗跳的相處時光,宋靈均也是在這里接受,她擁有著一位全心全意為她著想的親生母親。

那是她上輩子最渴望的親人,所以她對此心懷感激。

帶著這種心情,她按下此行的目的不提,在屋子里四處觀看回憶,突然想起那張縫縫補補的單薄被子,當(dāng)初因為御寒衣服不夠,莊娘子總是用那張被子將她裹卷起來,當(dāng)然也是為了防止她亂動亂跑。

那張被子有著莊娘子的氣味,當(dāng)時還不習(xí)慣的她總能感到幾分心安。

依莊娘子的性子,那張被子她應(yīng)該舍不得扔掉才對.......宋靈均想著拉開破舊的衣櫥,卻發(fā)現(xiàn)里頭的東西亂成一團,隨意擠壓著,并不見被褥的影子,而且.......

宋靈均低頭仔細(xì)嗅了嗅,果然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她扒開前邊的東西一看,果然見一些東西上沾上血跡,已經(jīng)干了,她轉(zhuǎn)身朝柜門邊一看,那里印著一個完整的血手印。

先不說鬼會不會流血吧......鬼應(yīng)該不需要被褥御寒吧?

宋靈均摸著下巴思考著,這更像是有一個受傷的人闖進來,在屋子里找尋需要的東西,例如取暖與食物......張家孫子說流浪漢被嚇走了,那之前闖進來的人還在嗎?

這么小的屋子一眼就看明了,根本藏不了人啊。

宋靈均打開窗子,讓日光透進來些許,見地上積攢的灰塵深淺不一,還有半干的散落在附近的點點水漬,庭院的那口水井還未干涸,肯定是有人打水進來灑落的,而且是稍早一些的功夫,她來早些說不定還能碰上。

那人果然還在這里。

宋靈均退后兩步,仔細(xì)觀察著屋子,柴房單薄破陋,這種天氣下根本無法抵擋雪花與寒風(fēng),那人受傷,只能藏在能抵御寒冷的屋內(nèi),只是能藏在哪里呢?

對了,地窖!

宋靈均猛然想起來,當(dāng)初莊娘子隨口提了一句,地窖里放著的腌菜要吃完了。

而地窖的入口就在里屋。

里屋的靠墻處有一片略微凸起的大塊木板,那便是地窖的入口處,平常有桌子擋在上面,不容易發(fā)現(xiàn)。

因為是老舊屋子留下來的,里頭空間挖得夠大,藏三四個人是沒問題的。

宋靈均有些遲疑,她基本上已經(jīng)能肯定人是藏在里面,要換上輩子她早就操家伙直接下去干了,但現(xiàn)在她不過是個五歲,啊不對六歲的小孩,不管是人還是牛鬼蛇神,很顯然都不會是對手啊......

還是去跟她爹說吧,讓他多喊一些人大人來,有些事情還是得讓大人去做,她一個小孩子湊什么熱鬧。

這樣想著,蹲在地窖前的她正要起身回頭,就見一大片陰影突然籠罩在自己的頭頂上,安安靜靜地從墻壁上升起,陰影的右手高高舉起,很顯然是拿著什么東西就要朝她砸下來——

那瞬間宋靈均伸手拉開地窖木板,低頭一縮一滾,跌進地窖里的同時躲過了攻擊,襲擊的那人顯然沒料到,從嘴里發(fā)出一聲充滿疑問的“哎”。

那個聲音是很明顯的是一個男孩!又是哪里來的熊孩子在這里顯眼!

宋靈均是從短短的樓梯上滾下來的,幸好在跌落時及時護住了頭臉,但還是摔得腰疼屁股疼,正要站起來破口大罵之際,突然感覺身后風(fēng)聲陰冷,血腥味潮濕,一只冰涼的手出現(xiàn)在她臉側(cè),將她的嘴巴狠狠按住,往里拖了數(shù)幾步。

什么!這后面居然還有人!宋靈均驚訝之余,匆忙在腰間摸索起來。

樓梯上的人很快跑下來,是一個看起來大約十多歲的男孩,手里舉著的是居然是一個木勺!

他神情略有狼狽,但身上衣服料子卻都是少見的好貨,在昏暗下居然有金線和金珠熠熠生輝,一雙大眼在這陰暗的地窖中也十分清亮,隱隱透著幾分如小鹿般的緊張害怕。

他看到斗篷掉落的宋靈均,一時愣住了,驚訝道:“等等,怎么是個小姑娘!”

那死死捂住宋靈均嘴巴的人聞言松了手腕,宋靈均趕緊彎身掙扎開來,靠墻抽出腰間的匕首對準(zhǔn)兩人,意外發(fā)現(xiàn)眼前這兩個人都是與馬毅差不多年紀(jì)大的少年。

那個捂住他嘴巴的身形修長,臉型瘦削,五官卻像是雕刻出來的立體周正,眉眼都幾分狠戾的匪氣,已經(jīng)透露著絲絲成年男人的俊朗挺拔,一雙鷹眼漆黑如墨,盯著宋靈均的眼神滿是警惕,好似狼一般。

宋靈均注意到他散開的衣領(lǐng)下包著巾子和撕開的衣料,身上也有淡淡的血腥氣,受傷的便是這個人。

那名拿著木勺的少年看到宋靈均的匕首,忙擺手道:“別別別,別動手?。 ?br>
“先動手的是你們?!彼戊`均舉著匕首穩(wěn)穩(wěn)不動,“你們是誰?為什么藏在我家地窖里?”

“這是你家地窖?不是啊,我們來的時候打探過,說這里沒人住了!”

少年焦急地辯解道,還不停揮舞手中的木勺:“我們可是確定沒人才進來的!”

宋靈均冷靜道:“沒有經(jīng)過主人家同意就是擅闖民宅?!?br>
“你這破屋子里也沒主人啊!”

“我們只是搬走了,沒說不回來?!?br>
宋靈均晃了下匕首,鋒利的刀鋒在這昏暗的地窖里依舊雪亮:“快說你們是來干嘛的,別想忽悠我,我爹他們就在附近,隨時會過來找我,你們最好想清楚再說話?!?br>
那受傷的少年按了按胸口,他聲音微沉,神色冷靜道:“你不必害怕,我們只是在外惹了事,又受了傷,怕回家挨罵,打算在這里緩一緩,過兩日便走?!?br>
宋靈均自然不信,她用匕首指了指那少年胸口的傷:“你們應(yīng)該待了有幾天了,你那傷看起來還挺嚴(yán)重,若只是怕挨罵,在這里沒吃沒喝沒藥的便是等死,孰輕孰重分不清么?”

見唬不了宋靈均,還被她輕而易舉的駁了回來,那少年眸色微沉,還想說些什么,卻是身體一曲,捂著嘴悶頭咳嗽起來,那咳嗽混著血沫,嘶啞沉悶,雖然沒吐血,但光是聽著就覺得不好。

“宵哥,宵哥你沒事吧?!”

木勺少年聞言連木勺都扔了,連忙扶著他在稻草堆上坐下,不停輕拍他的背部,臉上又急又慌:“怎么突然還咳嗽起來了,我去給你弄點水來!”

受傷少年擺手示意不用,抬頭時宋靈均注意到他嘴唇干裂,眼角也微微發(fā)紅,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發(fā)燒了?”

“發(fā)燒?”木勺少年一愣,忙去觸摸額頭,“還真是!宵哥你發(fā)燒了,什么時候會的?”

“沒事,等會喝些水就好?!笔軅倌曷宰靼参浚戊`均看他神情有些恍惚,身上又有傷,怕是為了隱忍疼痛,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時候發(fā)起的熱。

木勺少年的聲音帶上控制不住的哭腔:“都怪我,都怪我當(dāng)時沒跑,才害你受傷.......怎么辦,咱們現(xiàn)在出不去,我也不知道上哪去給你弄藥來?!?br>
這兩名衣著不菲的少年究竟是什么來路?他們受了傷卻不愿意求救,八成是惹了什么事或者被仇人所傷,才不得不躲避起來,那也就是說有人還在外面追殺他們?

趕他們出去怕不是要出人命,可是放任他們這樣待在昏天黑地的地窖里沒有傷藥怕也是要人命的吧!

她和莊娘子好不容易走出了這春風(fēng)村,要是某一天被人發(fā)現(xiàn)這地窖里死了人.......那要如何解釋?春風(fēng)村這群人肯定緊抓不放,宋靈均現(xiàn)在就能想象到莊娘子百口莫辯的樣子。

宋靈均齜牙想了一會,還是收了匕首,蹲下來問道:“你那傷多久了?”

受傷少年見宋靈均蹲得像個街邊無所事事的老大爺,這小姑娘明明長得嬌俏,說話行為舉止卻特別的......匪氣?

“......四天了?!?br>
“四天了,這傷口這樣悶著,又待在空氣不流通的地窖里,肯定已經(jīng)發(fā)炎潰爛了?!彼戊`均篤定道,“一旦發(fā)炎,你肯定也會起高燒,高燒是能燒死人的,沒有藥你必死無疑?!?br>
那少年聽了宋靈均的話,表情不變,只微微挑了下眉頭,說道:“.....是啊,若我死在這兒,你小小一個,怎么把我弄起來扔出去?你家人又該如何擇干凈關(guān)系?”

這人是知道她的顧慮的,宋靈均心想。

“嗚嗚宵哥你別說這樣的話我害怕......”

那木勺少年哭哭啼啼個沒完,明明看著跟馬毅差不多大,還沒馬毅平時幾分冷靜。

“你們這幾日動過火?”宋靈均問道。

少年看向木勺少年,什么話都沒說就讓他止住抽噎,他打著哭嗝道:“有過兩次.....我想給宵哥弄點熱水喝,可是柴房里的那個灶我不會用,死活點不著火,就拿了院子里的柴板去燒......怎么了嗎?”

“給看到的人誤會成鬼火了,你說怎么著。”

“不、不是吧......你們這原來有鬼???”

受傷少年很快明白宋靈均的話語重點,他微微擰眉:“知道的人多嗎?”

若動靜鬧大,知道的人多,那這里就不是個安全地方,必須趕快離開。

“是傳開了,不過這個村的人家都離得遠(yuǎn),山村田野里每年都會鬧這樣的事情,倒不至于有人來查證。”宋靈均頓了頓,“再說我父親去年在這沒了,旁人眼里也只當(dāng)作是鬧鬼吧?!?br>
木勺少年愣愣道:“你父親過世了?所以你們才搬走嗎?”

受傷少年按住他,看著宋靈均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待在這?”

這人反應(yīng)真快,話不用說明白就知道你的用意,看著十多歲的年紀(jì),卻不是個簡單少年郎。

宋靈均站起來將匕首收回懷里,指著旁邊那小塊空地對木勺說道:“屋子里有收起來的鍋子,去拿出來,然后在這里支個火堆燒熱水,上面的木板不用蓋,讓氣透進來,不然會憋壞的?!?br>
又對受傷那位說道:“你趕緊將傷口處的巾子都解開,那些雖都清洗過,但到底不好直接接觸傷口,沒得沾在一起發(fā)炎更加嚴(yán)重,先放著等我回來?!?br>
“你愿意幫我們?”受傷少年眼中閃過一絲希冀。

宋靈均當(dāng)然不想,但此刻也沒有更好的法子,更不想趕人去死,只能叉腰道:“你們死在這我麻煩更大,幫你們可以,你們好好待著,傷好些了就趕緊給我離開,聽到?jīng)]有?”

明明是小姑娘一個,說話又神氣又囂張,受傷少年立刻點頭答應(yīng):“明白,多謝。”

宋靈均想起來什么,摸了摸身上的荷包,紅包都分給她三哥四哥了,她身上的錢并不夠買傷藥,這身衣裙斗篷是莊娘子給她新做的,自然也不能拿去換。

說到衣服......宋靈均將眼神緩緩放到木勺身上。

“你,把腰帶解了給我,還有衣領(lǐng)袖子那些縫有金線金珠的地方,全都剪下來給我。”

木勺大驚失色,捂著胸口活像受驚的黃花大閨女:“為、為什么!”

“換錢去買藥啊大哥?!?br>
宋靈均抽出匕首抓住他的腰帶,更像強搶民男的強盜:“果然是什么都不懂的公子哥,你們身上這金線金珠什么的,都夠農(nóng)村人一年的嚼用了,用來換東西最好?!?br>
“你、你先等下,衣服剪了好說,沒腰帶我這也不能看?。⊙澴訒舻?!”

“窮講究!外面隨便找根繩子綁了就行,這不還有稻草呢嘛。”

“稻草怎么可能綁得住?。 ?br>
“啊啰嗦死了你還要不要救人了!”

“?。∧銊e扒我褲子??!非禮?。∧氵@小姑娘是怎么回事啊——”

看著兩人雞飛狗跳的又是扒衣服又是逃竄,受傷少年一邊解著身上的巾子,一邊默默躲遠(yuǎn)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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