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小說《重生,季少的帶刺掌心嬌寵》,講述主角南夕季宇之的甜蜜故事,作者“就愛四喜丸子”傾心編著中,主要講述的是:重新?lián)溥M(jìn)他的懷里,鼻間縈繞著季宇之特有的清冽的味道,南夕安心,季宇之還活得好好的。拉過他的左手,撫摸著他每一根手指,幾乎各個手指上都有細(xì)不可查的疤痕,他心里難過時就會傷害自己,直到疼痛蓋過了心底的難受。季宇之身體僵硬,心里絕望悲涼,他唯一活下去的希望被撲滅了。沒有他想象中的驚恐...

第4章 季宇之,我不怕 試讀章節(jié)


南夕將頭貼近他的后背,手?jǐn)堅(jiān)谒难稀?br>
季宇之大腦中最后一點(diǎn)理智蕩然無存,腦中一片空白,她的手用力,季宇之被轉(zhuǎn)過身來。

“別看我,南夕,別看我?!奔居钪^一直擰過去,別把他當(dāng)做一個瘋子,不要把他當(dāng)做一個瘋子。

重新?lián)溥M(jìn)他的懷里,鼻間縈繞著季宇之特有的清冽的味道,南夕安心,季宇之還活得好好的。

拉過他的左手,撫摸著他每一根手指,幾乎各個手指上都有細(xì)不可查的疤痕,他心里難過時就會傷害自己,直到疼痛蓋過了心底的難受。

季宇之身體僵硬,心里絕望悲涼,他唯一活下去的希望被撲滅了。

沒有他想象中的驚恐。

她安靜的伏在他的胸口,細(xì)嫩的小手不斷摩挲著他的左手手指和手腕,仿佛那是個稀世珍寶,毫無瑕疵的小手躺在他滿是傷痕的大手中有一種禁錮的美。

她的指尖每一次劃過他的手心,都透著無盡的愛憐和不舍。

忍不住看向她的眼睛,沒有嫌惡,沒有害怕,只有滿滿的心疼。

是心疼!

“季宇之,別怕,我來救你了?!?br>
像他第一次見她一樣“哥哥,你別怕,我來救你了,救護(hù)車馬上就到?!?br>
季宇之的手顫抖著想摟住她,又放下了。

被一個瘋子觸碰是件惡心的事吧。

似乎能聽見他心底的聲音。

南夕說“你不是瘋子,不是變態(tài),你只是病了。季宇之,你別怕,我會保護(hù)你,我會陪著你,我會治好你?!?br>
這是一場夢吧,讓他在死之前能夠做一場這樣的美夢,快快樂樂地死去,結(jié)束從出生就被討厭的一生。

指甲再次刺進(jìn)自己的掌心,居然很疼。

不是夢!

“南夕?”

他的聲音沙啞,低沉,似野獸在絕望嘶吼。

“別怕我,別怕我。”

他會好的,他會聽醫(yī)生的話,他會吃藥的,只是抑郁癥而已,他會好的。

南夕抬頭看著他,一直微笑,笑著笑著眼淚就流了出來“怎么會怕季宇之呢?季宇之是世界上最好的人?!?br>
季宇之掙脫她的懷抱,到處翻找“我要吃藥,我要吃藥,不吃藥,南夕會害怕,我要吃藥,藥呢,藥呢,吃了藥就不難過了,南夕就不會害怕了?!?br>
桌上被翻的亂七八糟,一把鋒利的小刀落到了地上,季宇之看著小刀眼睛都紅了。

南夕多次呼喚他的名字,他好像都聽不見。

先他一步,南夕撿起小刀,刀刃上還殘留著血跡。

季宇之看著南夕的臉充滿了無助,充滿了迷茫。

“南夕,別怕,我疼一下就會清醒了,別怕?!?br>
一把將那小刀扔出了窗外,飛撲上去,咬住了他的唇,不是想疼一點(diǎn)嗎?這樣也可以。

這樣的動作對季宇之太過刺激,他也因此平靜了下來。

松開季宇之,唇邊有血腥味,季宇之的嘴唇破了皮,血珠冒了出來。

她輕撫著他的后背,像哄孩子一般拍打著他的后背“南夕不怕季宇之,一點(diǎn)都不怕。”

呼吸逐漸平穩(wěn),季宇之的眼睛里恢復(fù)了清明。

“南夕?”

“在?!?br>
“我只是生病了。”

“我知道。”

“你別怕我?!?br>
“我不怕?!?br>
……

季宇之心跳加速,唇邊的隱痛還在提醒剛才南夕吻了他,不能叫吻,應(yīng)該叫咬。

巨大的欣喜感蓋住了其他感覺,太長時間沒有感情,喜悅的信號在腦中迸發(fā),他有些應(yīng)接不暇。

太快的情感沖擊對季宇之的病情恢復(fù)并不好,南夕只能刻意保持和季宇之的一點(diǎn)點(diǎn)距離,也不過一臂長,季宇之看著她慢慢后退,心里百味雜陳。

一邊想著讓她走,遠(yuǎn)離自己這個瘋子,一邊想著把她困住,讓她救救自己。

她只退了一步就停下來,綻放一個燦爛的笑“季宇之,我是來祝你生日快樂的,希望你從十九歲起,每一天都快快樂樂。”

沒有保持著刻意的疏遠(yuǎn),也沒有害怕,已經(jīng)讓季宇之欣喜若狂。

“季宇之,我喜歡你的手,你保護(hù)好它好嗎?別傷害它?!?br>
“好?!?br>
實(shí)際上南夕說什么,季宇之都會答應(yīng)。

第一次親眼看著季宇之發(fā)病,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嚴(yán)重,這次的突然打擾也讓南夕后悔,情感沖擊太大了,怕他一時接受不了,更加崩潰,還是要慢慢來,都怪她太心急了。

其實(shí),在南夕沒來之前,季宇之手機(jī)拿了一根尖銳的鐵絲正要扎進(jìn)掌心,每一次和很多人社交,都要讓疼痛來結(jié)束,這一次,季宇之已經(jīng)有了很大進(jìn)步了。

南夕先出去,讓季宇之有了自己安靜的空間。

手腕一陣刺痛,手腕上四顆朱砂痣少了一顆。

前世的十九歲生日,他抑郁癥加重。

季洛之說,他手腕上的每一處傷疤都是因?yàn)樗?,手腕一?處傷疤,加上最后一次,季宇之一共自殺了四次。

四次傷疤,四顆朱砂血痣。

難道十九歲他就自殺了一次?

看著閣樓的門,南夕如墜冰窖。

還好,這次,他沒有。

還有三次,她會對季宇之很好,非常好。

從南夕離開后,季宇之就看著門。

聰明的他,在商場上運(yùn)籌帷幄,權(quán)衡利弊從未出錯的他,不知道這次讓她知道自己的病情是好還是壞。

似乎她并不怕,也似乎對他很憐憫,很關(guān)愛,甚至是心疼。

南夕變了,不再是看到他只想躲的南夕,更想和他靠近一些,不知道為什么,但這樣的變化,他很喜歡。

他壓制住心底那個想破壞一切的聲音,對著那個聲音說“閉嘴,讓她心疼不好嗎?比讓她怕好多了。”

漆黑的眼眸里有一抹欣喜,還出現(xiàn)了對生的渴望,更有著兩種人格的極限拉扯。

一個暴虐,殘忍,一個陰郁,無助。

用她手摸過的左手,慢慢貼近自己的嘴唇,嘴唇血跡已經(jīng)干澀,結(jié)痂,手心在上面大力揉搓,直至再次出血。

手上仍有她護(hù)手霜的香味,讓他沉醉,想咬住,但是她喜歡,他會好好保護(hù)它。

他收拾好她的照片出去,已經(jīng)接近1點(diǎn)。

一場宴會誰在乎主角是誰?

生意促成,已經(jīng)走的七七八八了。

樊軍看他終于走出來,忙上前招呼,此次不像以前那般陰郁,反而臉上有些隱隱的喜悅感,這讓一直擔(dān)心他的樊軍,放心不少。

剛才讓南夕小姐進(jìn)去閣樓是對的,只有她才能治好季宇之的心病。

“少爺,宴會結(jié)束的差不多了,賓客多數(shù)已經(jīng)送走,小姐正在與南夕小姐聊天,南家父母也準(zhǔn)備走了,您看是不是要下去送送?”

“好?!?br>
往來賓客季宇之從來不送,能勉強(qiáng)支撐著交際已是最大限度。

只是每次南夕離開的時候,樊軍都看到季宇之站在陽臺上看好久她離開的方向,卻始終不敢親自相送,不知在閣樓里發(fā)生了什么,發(fā)生了如此大的轉(zhuǎn)變。

拿出醫(yī)藥箱里的棉簽和消毒水準(zhǔn)備幫他受傷的手消毒,可這一次,手上光潔如初,一點(diǎn)傷口都沒有。

樊軍偷偷觀察全身各處,都沒有傷口,除了嘴唇唇珠那里有一點(diǎn)破皮紅腫。

這總不能是打的吧,南夕小姐姐瘦瘦弱弱,怕是打不過季宇之,雖然少爺看著單薄,但他常年鍛煉,學(xué)習(xí)散打,又不怕疼,實(shí)在沒有幾個人單打獨(dú)斗是他的敵手。

季宇之換上虛假的笑容,一板一眼,毫無情感。

“南叔、張嬸慢走,南夕小姐慢走。歡迎下次再來?!?br>
他客套地說著,不是不會,對其他人是根本不屑,笑意未達(dá)眼底,只在看向南夕上眼神不舍地停留。

南安看著季宇之瘦削的肩膀,真心實(shí)意地心疼,不過才是個十九歲的孩子,硬是自己逼迫成大人模樣。

“小宇啊,好好照顧自己,有空來家里,你張嬸給你做點(diǎn)好吃的?!闭f著,南安的手居然拍著季宇之的肩膀。

眼看著季宇之的嘴角僵硬,手臂發(fā)顫,明明是討厭極了別人的觸碰,還是忍著,手已經(jīng)不自覺的準(zhǔn)備掐掌心。

柔軟的小手拂過他的胳膊及時將南安的手?jǐn)埩嘶厝?,“爸,你既然喜歡宇之哥哥,過兩天邀請洛洛和宇之哥哥來家里吃頓飯唄,你好久不下廚了,我也饞了?!?br>
對著南安說話,眼神卻在看著季宇之,在她溫柔眼神的注視下,緊張的情緒得到了緩解,他摸著左手手腕上的珠子,逐漸平復(fù)下來。

季洛之看著,他們兩人之間關(guān)系似乎發(fā)生了轉(zhuǎn)變,他手上的珠子什么時候有的?

和以往不同,季宇之以前對南夕的愛隱忍在心底,現(xiàn)在從他的眼神里都有言說不盡的愛意。

季洛之咬著下嘴唇,她真恨啊,南夕一出現(xiàn)就搶走了她的哥哥。

表面上,她還是南夕的好朋友,依舊是溫柔的笑容“夕夕,你別走了,今晚住在我家吧??头慷嗟氖?。是不是,哥?”

看著季洛之虛偽的模樣,她就想吐“不用了,學(xué)校里面見吧”

季宇之眼睛里泛起的光突然就滅了,難道季宇之也想她留在這嗎?

“洛洛,我明天來找你吧,我今天晚上回去收拾一點(diǎn)私人物品?!?br>
季宇之原本低垂的眉眼,此刻抬起來盯著她。

沒想到南夕真的會答應(yīng),季洛之尷尬地笑笑,“好啊,好啊”

以前南夕全心全意信任季洛之時,從來沒在季家公館留宿過,她當(dāng)時真的認(rèn)為季宇之是個變態(tài),把他當(dāng)做洪氺猛獸,在季洛之日日的言語中,對季宇之剛萌發(fā)的愛意被硬生生掐掉。

南夕離開后,季洛之拉了拉他的衣袖,沒想到季宇之低聲說:“我說過,沒經(jīng)過我的同意不可以靠近我,你聽不懂嗎?妹妹!”

他嘴角還有微笑的弧度,但語氣卻十分寒冷,尤其再說妹妹時,帶著十足的恨意。

季洛之迅速地松開了他的衣袖,他眼睛里的暴怒像換了一個人,恐怖駭人。

季宇之脫掉外套,扔在了地上,他嫌臟。

樊軍跟在身后撿起來扔進(jìn)了垃圾桶。

季洛之的眼睛里滿是淚水,依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露出一絲端倪。

“樊叔,那兩個小子處理好了嗎?”

“已經(jīng)扔了出去,季家以后和他們再無合作?!?br>
“好,找個靠譜的人,幫我置辦一套女生的常用物品?!?br>
“好,放在哪?”

“我隔壁的房間,床上換上最軟的蠶絲被,今天就吩咐多打掃幾次,床鋪衣柜不要動,我親自去鋪。”

他開始期盼起明天。

沒想到晚上還在進(jìn)行日常的心里輔導(dǎo)時就接到她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