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渣男薄情:夫人又被虐了》是知名作者“大米”的作品之一,內(nèi)容圍繞主角厲薄琛尹東寧展開。全文精彩片段:“你又不是尹東寧,你憑什么說這種話!”陸菀停下腳步,轉(zhuǎn)過頭看向厲薄琛,眼神里像是多了一絲憐憫她的眼神刺痛了厲薄琛“少用那樣的眼神看我!”他瘋了一樣指著陸菀破口大罵,“那你呢?你為什么不去救她?”“你說的對,所以我們都是害死東寧的兇手,都不配得到原諒”陸菀聲音平靜,卻透出一股深深的絕望“不,菀菀,你沒有做錯任何事!”我急得在她身邊轉(zhuǎn)圈,想要安慰她那天晚上是我鬼迷心竅,把唯一求生的機會押注在...
我轉(zhuǎn)身離開,幾秒鐘后,身后傳來厲薄琛的怒吼!
“尹東寧!你給我站住!”
我當(dāng)然沒有停下腳步。
我冷笑著,驅(qū)使著灌了鉛似的雙腿,沿著我的來時的方向,一步一步,艱難地挪動。
我依稀聽到身后的酒吧里陸續(xù)響起尹北月的聲音,“阿琛,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你和堂姐也不會……”
厲薄琛沒好氣地罵,“這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都是尹東寧不識好歹!”
還有其他人打抱不平的聲音,“尹東寧是不是瘋了?她從前不是最怕厲少冷落她的嗎?怎么這次竟然還敢跟厲少動手?”
“怕不是尹家破產(chǎn)以后,真把她給窮瘋了吧?”
“……”
我冷笑,不去理會身后的那些議論紛紛。
這條路我走得異常艱難,但好在順利。
因為雪已經(jīng)停了。
我走了不知道多久,回到醫(yī)院門口時,渾身上下像是突然脫了力,重重地倒在醫(yī)院門前。
恍惚中,我感覺有人七手八腳地把我抬上了擔(dān)架,送進了急診室。
但我卻在急診室里生生醒了過來,然后在醫(yī)生震驚的目光下,堅持走出了病房。
我已經(jīng)負擔(dān)不起昂貴的急診費用了。
我找到跟我還算熟悉的護士,厚著臉皮跟她討了幾粒退燒藥,和著醫(yī)院冰涼的自來水吞了下去。
我想活著。
即使是像瘋子一樣,像乞丐一樣,亦或者是一條寄生蟲一樣,我也想活著。
活著,才有希望。
……
“是嗎?”
陸云霆清冷的聲線將我從繁亂的思緒中拉扯回來。
他寒潭似的眸子盯著厲薄琛,語氣染上了幾分漫不經(jīng)心的譏誚,“那么,弄丟了一個滿心是你的女孩,你后悔過嗎?”
“后悔?”
厲薄琛譏笑出聲,看著陸云霆的眼神是滿滿的挑釁,“我想你誤會了,她不會離開我的。
“就算她跑得再遠,只要我勾勾手指,她就會乖乖回到我身邊?!?br>
我啞然失笑。
曾經(jīng)的我的確是這樣,不管發(fā)生什么,只要他勾勾手指,我就會無條件地原諒他。
但以后不會了。
我已經(jīng)不愛他了。
而且,我已經(jīng)死了。
就在我苦于不知道該怎么讓陸云霆和陸菀知道我的決心時,我看到陸云霆的眼底驀地閃過一道暗芒。
“如果是那樣的話,厲薄琛,你敢對她勾手指,我就砍掉你的雙手。
“你敢看她一眼,我就挖出你的眼球。
“你敢叫她的名字,我就割掉你的舌頭。”
這一刻,陸云霆整個人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股令人膽寒的殺氣,說出的話更是令人毛骨悚然。
但末了,他卻盯著厲薄琛的眼睛,認(rèn)認(rèn)真真地補了一句,“我決不是在開玩笑。
“尹東寧是我的女人,我舍不得傷她一根頭發(fā),卻也不允許她心里有其他男人,所以,她喜歡誰,我就會殺了誰。
“直到她愛上我為止?!?br>
厲薄琛臉色微變,看向陸云霆的眼神多了些咬牙切齒,“陸云霆,你果然是個瘋子!”
陸云霆目光深邃,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卻沒有說話。
陸菀適時從陸云霆身后跳出來,雙手環(huán)胸地嘲諷道,“聽懂了嗎?東寧已經(jīng)是我們陸家人了!聽懂了就趕緊滾!
“不過厲薄琛,別怪我沒有警告過你,我勸你從今天開始晚上睡覺的時候睜著眼睛,否則我怕你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厲薄琛冷哼一聲,“好啊,咱們走著瞧。
“我一定會找到東寧的,到時候誰也阻止不了她回到我身邊!”
說完這些,厲薄琛又深深地看了一眼陸云霆懷里的骨灰盒,才終于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我卻莫名想笑。
他大概是真的瘋了,否則干嘛這么一直執(zhí)著著要找一個被他親手推開的人?
“小叔,你是什么時候從國外回來的?我怎么都沒聽我爸他們說起過?”
后面,陸菀小聲問陸云霆。
我回頭,望著陸云霆的臉。
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發(fā)現(xiàn)陸云霆的身上似乎有一股能讓我的靈魂得到溫養(yǎng)的力量。
在他身邊,我會很安心,
“陸先生,謝謝你?!?br>
我是發(fā)自內(nèi)心地感激他。
我想,他一定是看在陸菀的面子上才一次又一次地對我伸出援手。
他從厲薄琛和尹北月的手上保護了我的父親,如果當(dāng)初我母親沒有從精神病院逃走的話,也許他也會妥善地好好把她也保護起來。
那樣我的母親就不會死了,我想。
不過,我沒有那么貪心。
“小叔,你是什么時候認(rèn)識東寧的?竟然還跟她結(jié)了婚?你倆不會是什么相親當(dāng)天就領(lǐng)證,霸道總裁強制愛的狗血設(shè)定吧?”
說著,陸菀搓了搓自己的手臂,顯然被自己的腦補惡心到了。
然后,她四處張望,“你到底把她藏哪了?厲薄琛都已經(jīng)走了,你快讓她出來吧!”
陸云霆顯然也沒有想要回答陸菀的問題的意思。
我看見他抵著頭,那雙漆黑的,宛如寒潭一般深不見底的眸子,在某處悄悄聚焦,漸漸慢開一抹切骨的悲傷。
起初,我以為他看的是我母親的骨灰盒。
但很快就發(fā)現(xiàn)不是。
他在看他手腕上的一條手繩。
花花綠綠的顏色,拙劣的編制技術(shù),實在丑得人不忍直視。
更是跟他矜貴優(yōu)越的氣質(zhì)簡直格格不入。
可他卻寶貝得很,甚至在手繩外面都纏上了一層薄膜,像是生怕磨損一點。
我忽地明白,他哪里是在看那條手鏈,而是在看那個送給他這條手鏈的人。
“小叔?”
陸菀像是沒注意到陸云霆的情緒,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接下來要去哪兒?去見爺爺嗎?”
陸云霆回神,一言不發(fā)地上了車。
對陸菀,他似乎總是惜字如金。
如果不是他對厲薄琛說過話,我都要以為他是個啞巴了。
陸菀想也不想地跟上去,卻被兩個魁梧的保鏢毫不留情地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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