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綜武:登基第一天,朕血洗九州!》,是作者一酒平生的小說,主角為朱翊鈞魏忠賢。本書精彩片段:朱翊鈞萬萬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能成為栽樹的前人世間或許存在除朱翊鈞之外的天象境強者只是世人從未見過久而久之,天象境便成了傳說中的境界此番天地異象,相當(dāng)于為天下強者開啟了通往更強道路的大門某種程度上,天下強者或多或少都受了朱翊鈞的恩澤“真是奇怪”李劍仙沉吟思索道:“此前從未聽說過大明京都之中存在大宗師巔峰高手”“那這位突破天象境的高手究竟是何方神圣?”一番話點醒了蒙古法王和王重...

綜武:登基第一天,朕血洗九州! 在線試讀


入夜。

空蕩蕩的長街幽深而死寂,好不滲人。

“噠噠噠!”

陣陣急促的腳步聲從灰蒙蒙地霧氣中傳來。

猶如地獄大門打開,惡鬼即將現(xiàn)世人間。

緊接著,一團團漂浮在半空的火焰出現(xiàn)。

然后便是一道道人影穿過霧氣出現(xiàn)在長街中。

他們身著飛魚服,手持火把,佩戴繡春刀直奔工部侍郎的府邸門前。

“開門!”

兩名錦衣衛(wèi)氣勢洶洶地捶打大門,立刻驚醒了沉睡中的百姓。

一時間,長街燈火通亮。

百姓紛紛上街湊起了熱鬧。

“好家伙,東廠和錦衣衛(wèi)來抓人了!”

“工部侍郎怕是兇多吉少??!”

“說不定跟今天劫法場的案子有關(guān)呢,只是誰能想到工部侍郎竟然跟魏忠賢有一腿,可惜了!”

……

……

百姓不斷議論的同時,工部侍郎的府門緩緩打開。

大門開啟的一瞬間,一群錦衣衛(wèi)便強勢闖進府邸。

“奉陛下之命,捉拿工部侍郎以及家眷?!?br>
“有敢不從者,殺無赦!”

曹正淳高舉圣旨,大聲喝道。

在他身后,東廠和錦衣衛(wèi)如兩條江水不斷涌入府邸。

所到之處見人就抓,凡是有反抗跡象者當(dāng)場斬殺,毫不留情。

短短一刻,死在東廠和錦衣衛(wèi)刀下的便多達(dá)十多人。

無論男女老幼都一視同仁!

“反了!”

“東廠和錦衣衛(wèi)造反了!”

叫罵聲從大堂中傳來。

兩名錦衣衛(wèi)將一名年長者押送到曹正淳面前。

強行將老者按倒在地。

“工部侍郎范殷?”

曹正淳冷漠問道。

“正是老夫!”

范殷怒目過來,惡狠狠道:

“你這閹狗明知老夫身份,就該知道老夫乃是朝廷從二品大員?!?br>
“肆意殺死朝廷大員的家眷,你眼中還有王法嗎?”

大半夜,范殷摟著小妾,睡著覺,突然就被東廠的人抓了。

他現(xiàn)在火氣很大??!

“王法?”

“咱家手里的圣旨就是王法!”

曹正淳將手里的圣旨甩在范殷臉上,冷冷說道。

圣旨?

范殷愣住了。

他急忙拿起圣旨查看。

果然是天子下詔命曹正淳捉拿范殷。

“臣冤枉啊!”

“臣隸屬于工部,而工部尚書可是嚴(yán)世蕃嚴(yán)大人?!?br>
“我怎么可能跟魏忠賢有關(guān)系,還請陛下明察??!”

范殷神色慌張道。

為了逃脫罪責(zé),他不惜搬出嚴(yán)世蕃。

而嚴(yán)世蕃是嚴(yán)嵩的親兒子,又是工部尚書。

所以于情于理,范殷都應(yīng)該是嚴(yán)嵩的黨羽。

何況范殷乃是工部的二把手。

除非嚴(yán)世蕃是傻子,否則絕不可能將如此高位拱手讓給敵對勢力。

“范大人的意思是陛下冤枉你了?”

曹正淳眉頭一皺,咄咄逼人道。

“不,臣不敢對陛下不敬,只是希望陛下能夠還臣一個公道!”

范殷連連搖頭道。

“哦!”

“那就是神侯冤枉了范大人?!?br>
曹正淳冷笑一聲,旋即從懷中掏出一本冊子,反手丟在范殷面前。

冊子打開,赫然出現(xiàn)一段話。

【工部尚書范殷乃魏忠賢同黨!】

原來這本冊子是朱無視上交給天子的花名冊。

凡是記錄在案的都被打上了魏忠賢黨羽的標(biāo)簽。

“范大人說自己是小閣老的人,而神侯卻說范大人是魏忠賢的人?!?br>
“咱家也以為范大人和神侯之間必定有一個人撒了謊?!?br>
“那究竟是誰在說謊呢?”

曹正淳神色平靜,十分禮貌。

聞言,范殷的臉皮不禁瘋狂抽搐。

無論是嚴(yán)嵩和嚴(yán)世蕃,還是神侯朱無視,都不是他能得罪的。

就算他強行擺脫了魏忠賢黨羽的名頭,卻得罪了三個大人物。

到頭來還是死路一條。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范某問心無愧!”

范殷將心一橫,不再做任何解釋。

“呵呵!”

“范大人認(rèn)為只要你不供出同黨就還有一線生機,那就大錯特錯了?!?br>
曹正淳陰森一笑,咄咄逼人道:

“咱家會將范大人今晚說過的話在朝堂上,當(dāng)著文武百官的面稟明圣上。”

“到那時,有的是人急著要你的命!”

就因為范殷說錯了一句話,便斷絕了自己所有的生路。

范殷此時才真正領(lǐng)教何為禍從口出!

“曹閹狗,你不得好死!”

范殷面紅耳赤地大罵起來。

往往人在無能狂怒,便會叫罵。

不過,曹正淳也的確很忌諱別人稱他為“閹狗”。

剛剛還笑容可掬,待人也十分有禮貌的曹正淳。

此時,已是滿眼的殺意。

他攥緊了拳頭,神色陰沉道:

“咱家倒要看看,你我之間究竟是誰先不得好死!”

“帶走!”

一聲令下,范殷以及家眷,共計五百人都被東廠和錦衣衛(wèi)抓走。

長街兩側(cè),無數(shù)吃瓜百姓望著這浩浩蕩蕩的隊伍,震驚又唏噓。

他們不禁感慨,一位當(dāng)朝從二品的高官竟在一夜之間殞落的如此輕易。

然而,他們卻不知,范殷和他的家眷被抓只是今夜動蕩的開始罷了。

在黎明到來之前,京城的各個方位都出現(xiàn)了大批東廠和錦衣衛(wèi)的身影。

“咚咚咚!”

一樣急促的敲門聲整夜都沒停過。

今夜,在京城的官員只要聽到敲門聲就仿佛無常來索命了一般。

恐懼!

害怕!

膽戰(zhàn)心驚!

曾幾何時,魏忠賢掌控東廠時也是肆無忌憚的排除異己,陷害忠良。

但是這位九千歲再怎么放肆,也從未在京城中展開如此龐大的抓捕行動。

而曹正淳上位之后,他的手段竟比魏忠賢還要狠辣和大膽!

歸根結(jié)底只有一個原因。

曹正淳的背后有天子授意!

也就是說,這場針對京城官員的大清洗乃是徹徹底底的皇權(quán)特許!

“亂了!”

“全亂了!”

嚴(yán)府。

嚴(yán)世蕃神情慌亂,來回踱步,已經(jīng)焦躁的失了方寸。

旁邊的太師椅上,嚴(yán)嵩也是面色凝重,坐立難安。

“爹,你要盡快勸勸皇上,不能再繼續(xù)抓人了?!?br>
“工部大半官員都被抓進了詔獄,兒子這工部尚書還干個什么勁!”

突然,嚴(yán)世蕃跪在嚴(yán)嵩跟前,慫恿道。

“勸皇上?”

嚴(yán)嵩無奈苦笑起來。

“老天爺要降罪,咱們這些凡人能做什么?”

“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盼望天罰不會降臨在咱們頭上?!?br>
“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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