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爺是我裙下之臣“楓和”的作品之一,春蘭許長頤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許長頤的視線向著她望了過去,見她低垂著眉眼,一副溫潤無害的樣子,長睫在眼睛上微微顫動,看起來頗有些屬于女子的嫻靜模樣,難不成是想開了,這一月過去,想必她過的應(yīng)當(dāng)不錯,本來纖細(xì)的身段如今肉眼可見的豐盈了些,臉色也不似曾經(jīng)蒼白,反而略帶紅潤,他目光黑沉的落在了她纖細(xì)的手上,用手握住她的手道:“冷不冷?”春蘭忍住想要抽開手的沖動,然后淡聲道:“不冷”“撒謊,手這樣涼還說自己不冷,”許長頤勾了勾唇角引著...

第15章 熱門章節(jié)免費閱讀


“若真如他所說,只怕糧草丟失與杭州總督少不了關(guān)系?!蹦陮殞χ砼缘闹髯蛹?xì)細(xì)分析道,他們所審問的這人乃是押運糧草的一個看守,既打起了糧草的主意,就勢必要偷龍換鳳,這人正是那賊人的探子。

“他既然不肯吐露半分,想是有什么把柄被人握在手中,你讓人去查查他家里可還有什么人?”許長頤淡聲道,他總覺得此事與本地知府脫不了關(guān)系。

“是。”年寶應(yīng)聲道,隨即目光不由得落在了不遠處的花樓上。

他們此次出來穿的是常服,許長頤身形挺拔,長相又俊美,不出意外的吸引了許多花樓女子的目光,如今還沒有走到近前,便見樓上的女子已經(jīng)不住的向他們拋著媚眼,年寶有些狼狽的低下了頭,卻見自己主子竟然邁步進了樓里,進了樓里?。?!

“大......公子,我們還是回去吧,這樓中的女子可不能碰?!蹦陮毻萄柿艘豢谕倌?,然后向著一臉淡然的主子勸解道。

還沒等許長頤開口,兩人便已經(jīng)被樓里涌上來的姑娘給圍住,許長頤丟了一錠銀子給樓里的媽媽,隨后開口道:“開間上房,把樓中最受歡迎的姑娘給我?guī)н^來?!?br>
媽媽一見到銀子,當(dāng)即眉開眼笑,她望了他們兩人一眼,然后眼神曖昧的道:“請兩位爺稍等?!闭f著便轉(zhuǎn)過身離開了。

與此同時,一個丫鬟打扮的姑娘走到兩人面前道:“兩位公子,請跟我來?!?br>
年寶想著自己不能親眼看著主子誤入歧途,于是直到兩人進了屋子,他才關(guān)上房門道:“大爺,你想要什么樣的女子,屬下都能為您尋來,只不過這青樓之地的女子,還是不要沾染為妙?!?br>
許長頤坐下喝了口茶,只看著他冷聲道:“你整日在想些什么?那么大的杭州城,想要探聽消息實在不容易,但煙花之地,向來三教九流眾多,恐怕能探聽到些我們不知道的事?!?br>
年寶回過神來,有些訕訕的住了嘴。正在兩人說話間,突然聽門外響起女子的聲音:“公子,奴家可否進來?”

許長頤的聲音淡淡的傳了出來:“進來?!币晃淮虬绲幕ㄖφ姓沟呐訌耐饷孀吡诉M來,見到兩人先是一愣,隨即臉紅了紅道:“奴家參見兩位公子?!?br>
本以為媽媽讓她來見的應(yīng)當(dāng)是那些長相肥頭大腦的富家公子,卻沒有想到這兩位公子長得居然如此俊俏,特別是坐在椅子上的那一位,簡直就是眾多女子的夢中情人。

兩人問了她好些問題,待她一一作答之后本以為應(yīng)當(dāng)就可以進入正題,卻沒有想到他們竟然直接讓她出去,這簡直讓她有些猝不及防。

待那青樓女子不情不愿地走了之后,他們兩人便打開門走了出來,就在要順著階梯下樓的時候,突然聽到自樓下傳來了一個女子溫柔清雅的聲音:“這是彩蝶姑娘在鋪子里訂做的衣服,今日做好便送了過來?!?br>
起先許長頤只是感覺這聲音有些耳熟,于是不由得向著樓下望去,只見來人戴著面紗,并看不出樣貌。

年寶有些驚奇的也看了那女子一眼,怎么看怎么覺得熟悉,似乎......好像她的身段與春蘭姑娘有些像,可轉(zhuǎn)眼他又想,春蘭姑娘已經(jīng)去了兩年了,他還是莫要在主子面前提起,免得惹主子不喜,于是兩人便下了樓向著門口走去。

就在許長頤即將要邁出門的那一刻,突然看見那位名為彩蝶的青樓女子走了過來,徑直的對面前的女子道:“春娘子,衣服做好了我去取就是,何必還要麻煩你送過來。”此話一出,猶如驚雷一般在年寶耳中炸響,這女子竟然也姓春,那名字應(yīng)當(dāng)是叫什么?

他還沒有什么反應(yīng),便見身旁的許長頤早已經(jīng)把目光死死的定在了不遠處的人身上。春蘭正在笑間,突然感受到了似乎有人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于是不由的往目光的來處看過去,直到看到了一張噩夢中出現(xiàn)的臉,她的身子頓時便僵在了原地。

似乎是想起了自己的臉上此刻還帶著面紗,于是她慌忙低下頭去試圖遮掩自己的神色,如今卻是為時已晚,許長頤看到她這番動作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只直接便大步走了過去。

察覺到他的動作春蘭的手都忍不住顫動起來,她恨不得拔腿就跑,可想著這樣做不更加會讓他認(rèn)出自己,只能強裝鎮(zhèn)定的對面前的彩蝶道:“我突然想起來衣服似乎還有一處要改,不若我下次再來?!辈实麘?yīng)答,突然聽道一男子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春蘭?!?br>
聲音雖不大,但就像是從口中咬牙切齒說出一般,莫名讓人心生寒意。許長頤一步步走到她面前,目光如同淬了刀劍一般:“你當(dāng)真是好手段,竟騙了爺那么久......”

“公子在說什么,迎春聽不明白。”春蘭直接給自己編造了個名字,面紗遮臉露出的那雙眼睛中,帶著一絲陌生:“迎春從未見過公子,只怕公子是認(rèn)錯了人?!?br>
許長頤瞬間臉上青筋畢現(xiàn),只默默的瞧了她半晌道:“我再給你一個機會,告訴我你是誰?”春蘭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即便是隔著面紗許長頤也瞧了出來,她是在嘲笑他嗎?

果不其然,她的下一句話便毫不留情的道:“我壓根就不認(rèn)識公子,為何要告訴公子我是誰?雖我是個女子,但也不會平白受人污蔑,請公子慎言?!?br>
手心已經(jīng)握成了拳,許長頤已經(jīng)許久沒有如此暴怒的時候了,他死死的盯著面前的女子道:“你當(dāng)真要如此對我?”

她的身姿與記憶中一般無二,盡管帶著面紗,臉上的神色也與曾經(jīng)別無二致,盡管偽裝的極好,可是許長頤還是能確定面前的女子就是春蘭無疑。

春蘭并不看他,只沖著彩蝶扶了扶身子便要離開,許長頤怎會讓她如此輕易就離開,只攔在了她的面前,一副她不說清楚就不許她走的架勢。

“公子這是想做什么?大庭廣眾之下難道想要強搶民女不成?民女并不認(rèn)識公子,還請公子快快讓道?!?br>
她的聲音雖柔弱,但語氣甚是冷淡,顯然是一眼都不想看許長頤的樣子,許長頤哪里受到過這般侮辱,只心里想到這春蘭果真冷心冷性至極,自己好歹曾經(jīng)待她不薄,也沒有虧待過她,可她不但從他手里騙走身契,然后詐死逃脫,如今被他撞見竟毫無悔改之心,反而裝作不認(rèn)識他。

一旁的年寶也認(rèn)出了春蘭,震驚之后不免心想到,這位春蘭姑娘當(dāng)真是不怕死,竟然是詐死,想著她去了之后主子還特意讓人給她立了個衣冠冢,年年去祭拜,如今只怕主子不會輕易放過她。

不僅年寶想到了這茬,如今的許長頤也想到了自己為她立冢之事,人既然沒死,那他年年祭拜豈不是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想到這,許長頤當(dāng)真是怒氣上涌,恨不得即刻就把這個佯裝不識他的女子帶回去。

春蘭見他遲遲不讓開,也不敢直接沖撞他,只得繞行到旁邊,欲繞過他離去。

這樣的動作顯然是激怒了許長頤,只見他一把拉住春蘭的胳膊,把她整個人從屋子里拽了出來,因為動作太大,反而碰翻了一旁的桌椅。

眾人都是一陣驚呼,春蘭更是猝不及防,又驚又怒的望著他道:“放開,你憑什么抓我?”

許長頤直直的拖著她往外走,只一把把她拽進了門口候著的馬車上,厚厚的布簾垂了下來,遮住了馬車?yán)锏木跋蟆?br>
“事到如今你竟還伶牙俐齒不知悔改,枉我還以為你……”他不再說下去,想著自己曾經(jīng)還想過自己最開始是不是做錯了,不該收了她進房,可如今他覺得這樣的想法十分可笑,這樣一個女子,怎么配得上他的憐憫。

“如今沒有外人在場,你也不必再裝,我知你就是春蘭,當(dāng)日我給了你身契,本是體恤你,卻不曾想你竟詐死逃脫,既然你這般不識好歹,那這次便與我一同回京?!?br>
春蘭被他壓制在馬車上動彈不得,可眼睛里卻帶著怨恨的光:“公子在說什么?迎春與公子素不相識,你口中所說的一切,純屬無稽之談,還請公子不要再與迎春說這些,迎春只是杭州城里的一個小女子,實在承受不起這樣的污蔑,況且世間相似之人如此之多,公子覺得我是春蘭,可有證據(jù)?若是沒有證據(jù),還是不要胡言亂語的好?!?br>
她話中的意思十分明白,就是抵死不認(rèn),許長頤聽了這番話,只覺得心肝氣的都生疼,他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道:“都到這時,你還不認(rèn)?”

“你讓迎春認(rèn)什么?民女壓根就沒見過你,何來認(rèn)不認(rèn)之說。”春蘭依舊咬緊了牙反駁道,盡管她已經(jīng)覺得脖子上的手已經(jīng)逐漸施力,窒息的感覺已經(jīng)迎了上來。

許長頤似是從沒有認(rèn)識過她一般,看了她半晌,他一把扯下她的面紗,看著面前熟悉的冰冷面容道:“好,好,你既然這般要裝作與我不識,那我便再納你一次也無不可,迎春姑娘。”

最后四個字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一般,帶著攝人的寒意。

本來他只是惱怒與她欺騙他詐死一事,可如今看著面前近在咫尺的小臉,她瑩白的肌膚盡收眼底,他的身體瞬間便起了反應(yīng),他有些狼狽的別過了臉,見她紅唇微張,因為窒息臉上已經(jīng)變得蒼白,不由的松開了手,唇覆了上去給她渡了一口氣。

趁著他松懈的檔口,春蘭揮手便甩了他一個巴掌,然后頗為狼狽的爬下了馬車,只是一瞬便消失在了街上。

年寶聽到動靜跑了出來,見人已經(jīng)跑了,慌忙掀開車簾看向里面的主子,見許長頤無事,這才放下心來。

許長頤坐在馬車上,面上什么表情都沒有,可一雙眸子確是越發(fā)的幽深晦澀,山寶見此不由的出聲道:“大人,要不要把人給帶回來?”

許長頤似是沒聽見一般坐了許久,半晌才幽幽的道:“不用,我必讓她自己找上門來。”

畢竟他如今的身份地位,想要世間的哪個女子都不是難事,既然有職權(quán),就不能荒廢不是?

書房——

知府背著手在原地來回走了兩圈,隨后看著來人道:“此消息當(dāng)真屬實?”

此人低頭道:“我們的人說親眼看到那女子被御史大人給拽進了馬車?yán)?,隨后御史大人再出來時,臉上似帶了巴掌印,想來是被那女子所打?!?br>
知府聽了之后不由的抽動了一下唇角,似是沒有想到看起來一本正經(jīng)的許長頤竟然也會摻雜到這種風(fēng)月之事中,于是他又問道:“那女子的身份可查清了?”

“乃是一家衣鋪的主家?!?br>
衣鋪的主家?竟是個身份如此普通的女子,知府心中不由的一陣訝異,可隨后又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出口問道:“長相如何?”

這人踟躕了半晌還是如實道:“甚美?!?br>
怪不得,知府的臉上蕩出一絲笑意,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沒想到像御史大人這樣的人物竟也不能免俗,那這便好辦了,原本他還正為許長頤之事憂心,如今既然抓住了他的喜好,投其所好便是,只要辦成了這件事,只怕就算被他抓住了把柄也能留條命不是。

想到此,他便揮手讓那人走到近前,然后對其耳語了一番,待吩咐完事情之后,便又道:“讓人近幾日看好蓮兒,不要讓她靠近東院?!?br>
“是。”此人抱拳行禮退了下去。

知府只坐在椅子上思量了片刻,隨后拿出紙筆在書案上寫了一封信,塞到信封里讓人送了出去。

許長頤的到來想必是已經(jīng)查到了大人,所以他還是盡快送信給大人才是,免得大人對他生疑。

春蘭回了鋪子之后,當(dāng)夜便與柳娘說了此事,兩人合計之下,便準(zhǔn)備連夜離開,可還沒等她們收拾好,便被官府的人沖進來抓走下了大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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