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替嫡姐爬上龍床,她寵冠后宮”的現(xiàn)代言情,《也別打其他主意》作品已完結(jié),主人公:惠忠青陶飄聰,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卻不是要對付誰,而是把拓跋扈的手從劍上挪下去,那劍身應聲落下回到劍鞘中,發(fā)出清脆的響聲,似乎也昭示著什么終于結(jié)束拓跋炎讓開一整個身子,露出月光下映照著的門扉“膽識不錯,但其他仍需歷練今日既然你不肯服軟,我便沒什么能告訴你的,你且記住,若是你想來裘國追查有關她的一切,都只能問我”“也別打其他主意,旁的人但凡知道她只言片語,都已經(jīng)被我殺干凈了所以要如何做,你自己掂量清楚”他說完就利落得離開...

也別打其他主意 在線試讀

卻不是要對付誰,而是把拓跋扈的手從劍上挪下去,那劍身應聲落下回到劍鞘中,發(fā)出清脆的響聲,似乎也昭示著什么終于結(jié)束。
拓跋炎讓開一整個身子,露出月光下映照著的門扉。
“膽識不錯,但其他仍需歷練。今日既然你不肯服軟,我便沒什么能告訴你的,你且記住,若是你想來裘國追查有關她的一切,都只能問我?!?br>“也別打其他主意,旁的人但凡知道她只言片語,都已經(jīng)被我殺干凈了。所以要如何做,你自己掂量清楚?!?br>他說完就利落得離開,留下惠忠青在原地久久無法釋懷。
拓跋炎的話聽起來不像有假,可若真如此,自己便只能對他低頭,但對方要的是什么還未可知——她當然不會把成親一事當真,拓跋炎說那話時戲謔的神色分明就是為了試探自己。
不過要是拓跋炎真開出價碼,難道為了一個尚且縹緲的消息就可以作予取予求的姿態(tài)么?那也不是她了。
“別多想了,先休息,今夜若急著回去,我再多派些人保護你?!?br>拓跋扈知道她心亂,但這事上他是真幫不上什么,且不說惠忠青的母親他從沒有聽聞過,就連身手也不足以和拓跋炎對抗,實在讓人挫敗。
“無事,我這就回去,你也不必麻煩了,他說過不會為難,便不會為難的,況且他若是把我抓了去,我什么都不吐口也是無濟于事,你且寬心。”
的確,下三濫的手段都在面對面的時候使過了,惠忠青知道他吊著自己,應當不是為了這條命。
但慘淡些想想,她還有什么值得做交換的呢。作為帝王,拓跋炎應當和陶飄聰一樣,想知道的便會有數(shù)不清的人,以各種方式打聽到,然后送到他面前來,何苦還要為難自己。
也許只是他的惡趣味罷了吧。
惠忠青很快啟程,乘著月色匆匆往陽春關回去。
馮溪薛在城門口迎接時,看到的是心不在焉的惠忠青,她愁眉不展,唇線抿得平直,看得出并不愉快,但此行不是該如此的結(jié)果,難不成她受了冷遇?
“發(fā)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可是誰欺負你?”
惠忠青慘淡一笑,“還真被你說中了,不過不是什么要緊的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安然無恙了。你要是想聽,我明日再告訴你?,F(xiàn)在已經(jīng)太晚了,各自休息去吧。”
惠忠青自然睡不著,一直在想拓跋炎說的那些話,還有他那捉摸不透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他想試探出些什么?為何要把其他知情人全都屠戮?
一想到答案近在眼前卻又百思不得其解,惠忠青就十分難受,如此熬到了大半夜,才堪堪睡下。
第二日她頂著兩個烏青的眼圈來找馮溪薛時,被她好生圍著追問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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