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一心”的傾心著作,顧音裴琛是小說中的主角,內容概括:這又是發(fā)哪門子邪火?顧因驚嘆,正要開口,就聽男人冷冷說道:“陸嬤嬤,你去傳令,將那糊弄人的溫十三給朕砍了,一桌的菜全是喂狗的!”“是,陛下”陸嬤嬤輕聲答道,眼風掃了下呆立在一旁的顧音“陛……陛下,請您莫要怪罪溫總管,今晚的膳食還是不錯的……”顧音語無倫次地說著,她沒想到自己胡亂作弄景曄會殃及池魚,真是自己的罪過景曄回過頭來,目光冷凝“這個,這個,是我騙了陛下,要殺就殺我吧!”顧音撲通一聲跪...

驚!瘋批皇帝對我圖謀不軌 精彩章節(jié)試讀


“你難道不覺得這句話說的有些太晚了嗎?別說朕沒有給過你機會?!本皶虾谜韵镜乜聪蛩?。

“陛下,是臣的錯,臣沒有管好臣的妻子,請陛下責罰?!迸徼⊙劾镫[含淚意,朗聲說道。

景曄余光掃了眼不遠處偷偷看過來的朝臣,心知他這是暗中求情不行,故意選在大庭廣眾之下逼迫自己就范。

他笑了笑,狹長雙眼微瞇,淡聲說道:“裴愛卿,你既這般愛妻,為何還要娶個平妻來膈應她?”

這一生,他最見不得這種道貌岸然的人,就像他的父兄。

見景曄拂袖而去,裴琛一下子回不過神來。半晌,他狠狠捶了一拳,手背砸在冷硬雪地,立即鮮血淋漓,染紅了皚皚白雪。

慈安宮內,太后閉目靠在床頭,胸前不停地起伏,原本保養(yǎng)極好的面容像是突然間蒼老了十歲。

“太后娘娘,您該喝藥了?!崩畹赂6酥幫肼掏套哌M內室,恭恭敬敬地說道。

“你這個閹奴,快給哀家滾出去!”太后一下子睜開眼睛,大力喘著氣說道。

“太后娘娘請不要為難奴婢,奴婢也是奉了陛下之命,您老人家還是喝了吧。”李德福將藥碗捧到太后嘴邊,話雖說的客氣,但動作卻是不容置疑。

“哀家不喝,你這閹奴還能逼哀家喝下去!”太后顫抖著聲音罵道,雙手使勁抵住那藥碗,想要將藥潑翻。

“娘娘,這藥奴婢可是讓人熬了好幾碗呢,若是這碗灑了,大不了奴婢再換一碗?!崩畹赂Pχf道,招手讓兩個小太監(jiān)過來。

那兩個小太監(jiān)亦步亦趨地走近床邊就要伸手去抬太后的下巴。

“你們……”太后抖著手,灰敗的臉頓時變得扭曲,“通通給哀家滾出去!”

“娘娘,您還是把藥喝了吧?!卑茁逗桶姿獌蓚€齊齊跪倒在地,目色哀怨。

太后慢慢閉上眼睛,像條擱淺的魚一般喘著粗氣。

“讓她們兩個來?!彼龔谋乔焕飮姵鰩讉€字。

李德福見好就收,立馬把藥碗遞給白露,看著太后干嘔了好一陣才喝下大半碗黑漆漆的湯藥,臉上的笑容越發(fā)得意。

“娘娘,您可要全喝完,要不然……”他尖著嗓子輕快地說道。

太后怨恨地看了他一眼,最終還是捏著鼻子一氣喝完了這碗藥。

“你們都好生伺候著?!崩畹赂M意地點點頭,“太后娘娘養(yǎng)好了身子,還要主持陛下的選妃呢!”

空氣中彌漫著惡毒的腥臭味,讓屋內的人忍不住都屏住了呼吸,可李德福的這句話,卻讓太后含在喉中還沒來得及咽下的那口藥噴了出來。

“怎么?他要哀家替他選妃?”太后吃驚地問道,眼中滿是疑惑。

一年多前的往事歷歷在目。

那是一個漫天飛雪的夜晚,大雪已經下了一天一夜。宮中彌漫著濃烈的殺意,廝殺聲震耳欲聾,哀嚎聲此起彼伏,尸體橫七豎八地躺在雪地上,鮮血將白色的雪地染成了紅色。

他渾身是血的沖進她的坤寧宮,一劍砍斷白綾,正要投繯自縊的她一下子撲倒在地,她驚愕地看著他,以為那柄長劍會直接戳穿她的胸膛,但他卻默不作聲地看了她好久,淡淡說道:“母后,您還不能死?!?br>
“為什么?”她匍匐在地驚恐萬狀。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冷冽,面無表情,嘴角卻突然微微上揚,露出一個讓她感到似曾相識的略帶癡傻的笑容,仿佛他還是她從前熟悉的那個少年。

“我的好母后,您不是還想著要做太后嗎?怎么現在卻如此害怕呢?”

他一步步走向她,笑容顯得越發(fā)誠摯。

“母后,接下來的每一天,您可要乖乖聽話,要不然……”

他撿起地上的白綾漫不經心地擦拭著劍上早已凝固的鮮血。

這一年來,她每天都生活在恐懼之中,如履薄冰。她在眾人面前努力扮演著母慈子孝的角色,而在背地里卻備受折磨。那個瘋子,無時無刻不在用各種方式折磨著她,讓她生不如死。

每日寅時,他必定準時前來慈安宮請安。而她,必須丑時起床,梳洗更衣,等待他的請安。每晚僅能睡兩個時辰,還時常因擔憂而無法入眠,天天覺得胸悶氣短。一年之間,她仿佛老了十歲。

她始終想不明白,這個瘋子為何夜間不寐,卻天天五更天起床折磨她。后來,她終于想通,此人不好女色,后宮佳麗不過是擺設。

這一回,這個喪心病狂的瘋子居然想要選妃立后了,而且還要讓她來主持。太后又驚又喜,心中暗自慶幸。若是這樣,自己往后的日子或許會好過些。她心中思緒萬千,卻不敢讓人看出半點端倪。

“太后娘娘,您是陛下的母后,陛下選妃立后之事讓您掌管這不是順理成章?”李德福笑呵呵說道,“所以啊,娘娘您要好好保重身體,往后可還要享兒孫滿堂的福呢。”

呸!兒孫滿堂?她才不稀罕這樣的福氣。這些兒孫與她毫無血緣關系,都是那賤人的種。她寧愿孤獨終老,也絕不愿與這些雜種扯上關系。

此刻,她只求這瘋子能離她遠一點,少來折磨她。不過,看那瘋子不近女色的模樣,她又想起從前他在冷宮時明明就是個女孩,或許他一輩子也不可能生兒育女。

太后心中翻江倒海,面上卻露出一絲笑容:“陛下早該選妃立后了,也好早點開枝散葉。這偌大的后宮也太空蕩蕩了?!?br>
說著說著,她的心情逐漸變得開朗起來,心里瘋狂想著,或許這深宮之中應該多一些心如死灰、了無生趣之人,如此她才不會感到這般孤單與痛苦。

養(yǎng)心殿內殿中,顧音梳洗完畢,換上宮女統(tǒng)一的青色棉袍,倒顯得臉色更加蒼白了。

用了早膳,喝了湯藥后,陸嬤嬤左看右看,看她弱不禁風的模樣總覺得她冷,又給她套了一件云煙粉織錦對襟比甲,這才放她去抄書。

顧音慣常喜歡臘梅花,她見案頭的白玉斛中斜插著幾枝剛剛采來的臘梅,那嫩黃花朵如玉石般溫潤,琥珀般晶瑩,她不禁湊近去聞了聞,只覺一縷清香撲鼻。

等她坐定,翻開上首的第一本書冊。

映入眼簾的是一句詩:“開窗秋月光,滅燭解羅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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