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嬈裴琰是《躺平后,她被暴君囚寵了》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瑤遙領(lǐng)先”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nèi)容概括:第7章嬋娟樂道:“各位娘娘們大喜啊,皇后娘娘有孕了,皇上就要有嫡子了呢!”寧如鳶的臉當即就垮了下來趙舒盈的臉也有些陰晴不定江云嬈打了個哈欠,好想回去躺著睡回籠覺裴琰登基兩年來,莫說庶皇子了,就連個公主都沒有明面上魏皇后總說是什么子嗣緣分未到,暗地里,誰知道呢?鳳儀宮有那么一瞬就靜了下來,還是趙舒盈在那里說了一句恭喜賀喜的話,其余眾位嬪妃才反應(yīng)過來一旁的低階嬪妃在那里小聲嘀咕著:“這可是皇...

第13章 熱門章節(jié)免費閱讀


三個時辰到了,江云嬈是被宮里的太監(jiān)和宮女給抱進去的。
她眼眶酸酸的,好在屋內(nèi)的銀炭還算充足,捧著一碗牛乳羹喝著:“芝蘭姑姑,你說吧?!?br>芝蘭姑姑:“江大人反對皇上新政,在朝野之上愈演愈烈,此前皇上都不曾作聲。但在江大人聯(lián)合御史臺上奏以后,才讓皇上發(fā)了脾氣。”
江云嬈:“新政的核心是什么?我父親反對的理由又是什么?”
芝蘭姑姑看了江云嬈一眼,她不知江云嬈還會問這朝事這般細致的,所幸她問得比較仔細。
“皇上登基后便著力推行新政,罷黜所有圈地的官員,將土地歸還于百姓?!?br>江云嬈聽了,問道:“這是好事啊,為何父親還要聯(lián)合御史臺去反對呢?”
芝蘭姑姑:“因為圈地有罪一旦被寫入律法,那便對滿朝文武許多官員都有利益沖突。
皇上才剛登基便這樣做,會很容易引得滿朝文武不滿,以至對帝位有所影響。
江大人認為皇上不念朝臣舊情,新政一出,便是讓許多大人們寒心,為免引得朝野動蕩,所以才如此反對?!?br>江云嬈喃喃的念著:“父親的初衷也沒錯,他應(yīng)當是覺得圈地一事是錯的,但皇上手段毒辣剛烈,強行推動新政的話怕引起朝野內(nèi)的過激行為。”
芝蘭姑姑聽見江云嬈的見解瞳孔微縮,訝異的抬首端詳著她:
“娘娘對朝政之事想不到還有這般見解,想來娘娘從前搬離禧云宮避世,又整日逃避不愿承寵,是故意在藏拙了?!?br>江云嬈揉了揉自己的膝蓋,嘆道:“是啊,不愿?!?br>芝蘭姑姑疑惑的看著她:“為何啊?”
江云嬈:“我把控不了自己的心在爭寵時用的全是手段還是夾雜了一絲感情?!?br>若是對皇帝有了真的情感,那便是萬劫不復的開始。
他的后宮里有那樣多的女子,每三年又會有一次選秀,她這朵嬌艷明媚的花終將被遺忘在宮墻的一角。
與其患得患失,不如擺爛當個咸魚,把皇帝當個發(fā)銀子的工具人,挺好。
芝蘭姑姑嘆了口氣:“奴婢的前任主子要是有才人這般玲瓏剔透心,此生怕也不會走入那般窮巷?!?br>她后又問道:“那才人準備如何應(yīng)對?”
江云嬈臥在美人榻上,垂眸思索了好一陣子:
“引皇上生氣的不是我父親反對新政,應(yīng)是聯(lián)合御史臺,拉幫結(jié)派形成一股勢力后才將皇上引得發(fā)怒的。
皇上登基不久,根基尚上不算穩(wěn),他能允許有人反對新政,但絕不允許有人聯(lián)合一起反對他,這像極了......逼宮。”
帝王的權(quán)勢一旦遭到了挑釁,那便是要引得猜忌與重罰的。
“芝蘭姑姑先下去歇息吧,我想一個人待著。”
芝蘭聽見江云嬈這話,心便落了下去。
從前她總覺得江云嬈又懶又不靠譜,但今日見她與趙舒盈的對戰(zhàn)與隱忍,又見她對朝事、對帝王心理的分析,
她便覺得江云嬈此人并不是自己尋常日子看見的那樣淺薄。
天元宮。
裴琰照舊自己的上朝議政,下朝批復奏折,日子如常,沒有一點水花,做著一位帝王該做的事情。
當三宮六院的燈燭都已經(jīng)熄滅后,唯有天元宮這一處,依舊明亮至深夜。
裴琰早已習慣孤獨一人,寂靜的端坐在御案上,手里拿著號令天下的朱砂筆寫寫畫畫。
這幾日他忙著新政之事,也不曾入后宮,??倒谝贿吙粗⌒囊硪淼脑囂街?br>“皇上,您晚上要去哪位娘娘宮里呀,奴才先去傳話讓貴人備下。”
裴琰不曾抬首,只是淡聲道:“去看皇后。”
??倒念I(lǐng)神會,初一十五,這是慣例:“皇后娘娘有孕,心緒老是不安,想必見了皇上定會開懷?!?br>御輦快要行至鳳儀宮時,有個小宮女蹦蹦跳跳的從前方行來,像一只小兔子,那背影還有點像一人。
裴琰細長的丹鳳眼微瞇,深邃的瞳孔點映解讀不出來的光,一只小兔子,他腦海里閃過江云嬈那日蹦蹦跳跳不講規(guī)矩走路的樣子。
??倒鸬溃骸按竽懶m女,皇上在此也這般無狀!”
小宮女被嚇得抖如篩糠,連忙撲倒在地上。
裴琰擺了擺手:“罷了,由她去?!?br>“江家送入宮的那位被降了位份,可在后宮生事?”半月過去,裴琰突然問起了江云嬈,沒來由的。
??倒兀骸吧鞑湃税朐聛聿辉霈幦A殿,就是托人不停的往宮外送信,宮外又有不少的信箋送往瑤華殿?!?br>裴琰聲色驟冷:“這是前朝準備聯(lián)合后宮共同商議對付朕的法子了嗎?!?br>他就知道,江歸鴻在前朝使不上力,就讓自己的女兒在后宮想法子了。
福康公公雙手揣在袖口里,顫巍巍的試探問:
“那奴才要去將慎才人與江府通信的信箋給搜來嗎,還是說,去警告江才人不讓后宮與前朝再有聯(lián)系?”
??倒荒茉谛牡淄锵?,慎才人這跟頭才跌得大咯。
裴琰修長如竹的手指在御輦的椅托上叩了叩,俊容上浮現(xiàn)一層冰冷霜雪:“調(diào)頭,去瑤華殿?!?br>瑤華殿內(nèi),江云嬈正坐在與青玉案前拿著毛筆認認真真的寫著書信,時不時的還咬一咬筆頭,百花羊絨地毯上到處都是散落在地揉成團的紙頁。
一頭云鬢松散下來垂在雙肩,清婉姣好的面容多了一絲慵懶,隨意披了一件淺杏色絲絨外裳。
看得出來,是多日不曾出殿門的閑散樣子。
四下里的宮婢太監(jiān)都在外面候著,都被她趕到屋子外立著。
周遭的下人見了裴琰正要行禮,他噓了一聲,擺了擺手,眾人速速退了下去。
回眸時,腳跟前正好有一封信擺在地上,封面上寫著:家父親啟。
裴琰彎下腰身去撿,江云嬈突然抬頭發(fā)現(xiàn)了他,連忙從青玉案旁跑到了他面前,先一步搶過書信:
“不能看不能看!”
裴琰直起身子,帝王威勢的樣子壓迫感十足:“拿來?!?br>江云嬈跪坐在地上,將書信抱在懷里,嘟著嘴:“臣妾不。”
裴琰橫了眉眼:“慎才人,你膽子大得很吶?!?br>江云嬈看得出來裴琰在生氣,她將書信藏在自己身后:
“這是臣妾給家里人寫的體己話,用的不是什么書面語言,皇上還是別看了,潦草難看又無營養(yǎng)?!?br>裴琰蹲下身子湊攏了她,伸手從她背后將書信奪了過來,江云嬈依舊不肯松手,眼淚巴巴的把他給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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