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破鏡重圓:太子爺他太霸道“三月白榆”的作品之一,黎念蘇霂州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黎念眉心擰了擰,終于還是敗下陣來趁著黎歡的高跟鞋還沒有走到他們跟前,黎念輕輕摟住靳宴深的手臂她的手指冰涼,泛著絲絲縷縷的冷意,乍一貼上他滾燙灼熱的肌膚,讓黎念整個心湖都蕩漾了起來接著,她便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湊近男人,粉嫩水潤的唇輕盈地碰到他的唇上她知道倘若她又只是蜻蜓點水,靳宴深一定不會放過她,索性摟緊他的脖頸,生澀地加深了這個吻灼熱的鼻息交纏著,一束燥熱的光喧囂著從餐廳的窗戶上爬下來...
開幕式放禮花的時候,她想跟他合影,恰巧紀(jì)語情帶了攝像機,給他們合了影。
黎念凝視著筆記本電腦的屏保照片。
這是她和他唯一的一張合影。
靳宴深……
他竟然把這張照片作為他筆記本電腦的屏保……
黎念心潮起伏,強迫自己不要多想,進(jìn)入“大畫師”的官方網(wǎng)站,登錄自己的賬號,一點一點修改那幅圖來。
只是,她的內(nèi)心怎么也平靜不了,像平靜的海面突然掀起了風(fēng)浪,難以控制。
她握著數(shù)位筆,認(rèn)真勾勒畫面中男人的面部輪廓,可是越勾畫,那男人就越像靳宴深……
她只好轉(zhuǎn)而去畫左下角趴在地上的那條藍(lán)灣牧羊犬,可是剛畫了沒幾下,她的腦海里就想起她和靳宴深在香瀾會所重逢的場景。
想起那條藍(lán)灣牧羊犬在他的指示下朝蘇霂洲撲過去。
想起她在意識朦朧中,抱住了他的腰……
總之,不管她畫這幅畫的哪個部分,腦子里都會想到靳宴深。
黎念懊惱地丟開了那根數(shù)位筆,靠在椅子上,茫然地盯著天花板看。
她今晚真是中了他的咒。
不然怎么畫什么都會想起他呢?
忽然,一道熟悉的腳步聲朝她逼近,黎念聽出是靳宴深過來了,又起身端正地坐在了椅子上。
男人走到桌前,側(cè)身拿了一份文件夾。
他朝那個筆記本電腦的屏幕看了看,看到一幅圖畫,背景有些眼熟,就想靠近一點看仔細(xì)一點。
黎念發(fā)覺他在看她畫的那幅畫,心虛地把屏幕一合,將筆記本電腦護(hù)在懷里,好像死活都不愿意讓他看。
“你在我電腦上干什么了?這么防著我。”
靳宴深揚眉,修長的身影擋在她面前,遮住了水晶燈橘黃色的暖光,讓她眼前一暗。
“沒什么?!崩枘畈幌虢忉?。
靳宴深以為她只是臉皮薄,不想讓他看見她畫的畫,便也沒有追問,拿了資料,就又去會議室開會了。
靳宴深離開后,黎念坐得久了,腰背有些酸痛,索性把工具都收起來,伸了伸懶腰,在屋里走了走。
她推開面前的落地窗,走到露臺上。
漆黑如墨的夜,連一顆星星都見不到,濃稠的黑暗,似野獸的眼睛,犀利地凝視著她。
黎念倚在欄桿上,靜靜感受著徐徐吹來的風(fēng),悶悶的。
露臺之下,整座京北的金融城,像一副棋盤,鋪陳在她眼底。
數(shù)不勝數(shù)的高樓大廈盤根錯節(jié),聳入云間。霓虹燈綺麗耀眼,光怪陸離地像一個巨大的漩渦,能把人欲念都吸進(jìn)去似的。
黎念的心突然觸動了一下。
這是第一次,她站在這么高的地方,被這座城市的紙醉金迷直擊心底。
她忽然聯(lián)想到,靳宴深就是在這個地方,俯瞰著這座金融城,睥睨著眾人遙不可及的一切。
恍然間,她的心像被撕裂了一個口子,神色黯淡下來,不再看這副惹眼的光景,只是坐到了一張露臺的沙發(fā)上。
無論她和靳宴深再怎么糾纏,也無法改變一個事實——
她和他,已經(jīng)不是一個世界的了。
也終究,回不去了。
或許是因為疲憊,黎念在露臺的沙發(fā)上睡著了。
她做了一個夢。
夢里,許多個場景交織雜糅在一起。
第一個場景,是她和靳宴深走得太近,回家反省。
黎家別墅,她被關(guān)在閣樓上那間小屋子里。
屋子內(nèi),傭人們給張芷妍和黎歡搬了一把沙發(fā),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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