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宋郇秦漱擔(dān)任主角的古代言情小說,書名:《一念之差,救命恩人變害命兇手》,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崔氏乃世家主母,絕非純良之人,若說她手上干凈,半點血腥未沾,怕是無人信的像她這種內(nèi)宅夫人,取人性命不過輕飄飄地吩咐一句,自有人去辦崔氏慣常使的,也不過是些內(nèi)宅中的陰私手段,似今日秦漱這樣,當(dāng)著她的面,云淡風(fēng)輕地抹了一個人的脖子,血淋淋的場景,卻是她見也未曾見過的崔氏想起方才,手就抖得厲害,而一旁的崔子辰更是被嚇得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崔氏驚呼一聲:“子辰!”見秦漱近前一步,崔氏眼中的驚懼明...

第19章 閱讀精彩章節(jié)


這日,秦漱正要出府,柳知塵譴了人送信,可憐兮兮地說自己每天都要挨頓抽,要秦漱來一趟相府,救他出火海。

柳知塵在信的末尾狠狠地添了一筆‘速來!遲則吾命休矣!’

這廝平日里沒少蒙騙他爹,若非秦漱親自登門,怕是誰也不能將他領(lǐng)出府來。

先前柳知塵給她惹得糟心事兒不少,這回也算是借著柳丞相的手出了口氣。

秦漱是個有心胸的公主,仇報了就好,就不同他多做計較了。

她才出府,便瞧見一輛馬車朝公主府這邊趕來,趕車的人是侍墨,不用說也知道車上坐著的是何人。

見到秦漱,侍墨勒停了馬,咧著嘴朝秦漱笑得十分燦爛:“見過公主!”

這聲音響亮得很,在整條街上回響晃蕩。

秦漱腳步微頓,而后輕輕頷首便欲離開。

侍墨‘噌’的一下跳下馬車,幾步小跑到她的面前,秦漱皺起眉頭,停下步子。

宋郇的這個小跟班,心思可不像他表面上看起來這般淺薄,他今日著實反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秦漱狐疑地打量著侍墨。

侍墨見這位景元公主的眼神不善,心中直犯突,他家公子磨蹭個什么呢,一早便守在距離公主府不遠處的巷子拐角,坐在車里說是這地方景色不錯,別有韻味,適合溫書。

侍墨悄悄地翻了個白眼兒,不過就是個照尋常地方寬一些的巷子,紅墻黛瓦的也沒什么不同。

別當(dāng)他沒瞧見公子時不時地往公主府門前瞟的眼神,一見到人出府了,好嘛,就吩咐他趕車。

他老人家煞費苦心地整了這么一出,這會兒倒是縮在車里磨蹭,若非顧念主仆之別,他真想上車將人薅下來。

可想到宋郇板著臉的模樣,侍墨撇撇嘴,他也只敢想想罷了。

侍墨的臉都快要笑僵了,馬車里的人才撩了車簾下來。

姿態(tài)謙謙,說不出的雍榮閑雅。

饒是秦漱這等熟悉他的人,也不由得愣了愣神,她從沒看過宋郇做這樣的打扮。

印象里,他是個不茍言笑十分刻板的人,打扮自然也隨了他這個人的端直性子。

或月白,或淺青,可今日的宋郇穿了一件秋香色的廣袖長衫,將慣常用的木簪換成了白玉冠,更襯得他身如玉樹,清風(fēng)霽月。

秦漱想,這人只這般站在那里,就是一處絕好的風(fēng)景。

宋郇拱手見禮,這尋常動作叫他一做,便多出幾分雅意,他開口道:“在下路過此處,碰巧見到公主,便來打個招呼?!?br>
秦漱微哂,也不言語,路過?宋府與公主府是南轅北轍的兩端,他如何路過?

宋郇大概也意識到自己這個借口尋得多么蹩腳,難得見到他局促,秦漱不免多瞧了兩眼。

被秦漱盯著,宋郇眼神閃了閃,掩藏住眸子里的緊張,他不動聲色地向前走了幾步,在秦漱面前將寬袖甩出幾分風(fēng)流,輕咳一聲,帶著幾分不自然開口:“你、你覺得如何?”

秦漱聞言愣住,他方才問她什么?

侍墨站在一旁,見到秦漱面上的愕然,不由得想起昨日的自己。

昨日,侍墨聽見宋郇的吩咐,立在原地半晌沒動。

他動了動耳朵,他家公子要他做什么來著,一向不愛在衣飾上花費心思的公子,今兒一早,竟讓他去選幾樣顏色艷麗的衣衫。

“?。俊笔棠勓赃€以為自己聽錯了,傻愣愣地望向宋郇。

宋郇涼涼地瞥過來一眼,少頃,他認命地嘆了口氣,吩咐侍墨:“就照那日,咳,那幾個穿的去準(zhǔn)備。”

宋郇說完也不看他,只凝神看手中的書,模樣瞧起來十分專心。

他擺了擺手,讓侍墨趕緊出去,侍墨一臉見了鬼的模樣,讓宋郇看了就心煩。

侍墨是個手腳麻利的,很快便帶著東西回來了。

宋郇看著他抱回來的姹紫嫣紅,面皮隱隱地抽了抽。

侍墨心中暗笑,原來昨日是虛驚一場,他就說嘛,他家公子怎么可能喜歡個男人,原來是去南風(fēng)楚館找小倌倌們?nèi)〗?jīng)去了。

所行為誰,侍墨不用腦子也能猜到,除了那個景元公主,再無旁人。

公子自從得知景元公主看上了個小倌倌,便整日黑著個臉,心神不寧。

想想還是不大能相信,他家那個不茍言笑,令人可畏的公子,竟為了個姑娘,做到了這等地步。

憶起那日公子的窘迫,侍墨忍笑忍得腹中抽痛。

見宋郇擰著個眉頭,十分嫌棄地將這堆衣衫從頭掃到了尾,這般嚴陣以待的模樣,不曉得的,還當(dāng)他是為了做學(xué)問擾心。

宋郇繃著個臉,端詳了好一會兒,才沉聲開口,同侍墨道:“你來選。”

侍墨聞言上前看了看,緩緩地朝一件妃色的衣衫指了指。

宋郇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眉頭登時打了個死結(jié)。

侍墨是個玲瓏心,慣會看人臉色,見狀他手指一轉(zhuǎn),指向了一件杏黃儒衫,宋郇抿著嘴,臉色依舊很沉。

接下來,侍墨盡乎將所有的衣衫都指了個遍,宋郇才對著這件秋香色的,勉強點了點頭。

侍墨瞧他家公子那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活像個即將要失去貞潔的良家子。

不過這話他可沒膽子說出口。

所以,宋郇在問秦漱‘覺得如何’時,侍墨在心底瘋狂地催促起來‘公主,您快說好看,快夸他好看得不得了?。 ?br>
秦漱大概是聽見了侍墨的心聲。

待她反應(yīng)過來宋郇方才問的是什么時,強忍住笑,面色怪異地點了點頭:“你這身...顏色極好?!?br>
宋郇聞言面色稍霽,卻又聽秦漱壓低聲音繼續(xù)道:“館里的公子們定會好生憐惜你的。”

宋郇嘴角的笑驀地凝住,滾滾沉云霎時便布了滿臉。

他一雙漆黑的眼里頃刻間便卷起了一道風(fēng)暴,勢不可擋地仿佛隨時要迸發(fā)出來。

一張薄唇抿得死緊,臉色如同灌了墨般黑沉。

秦漱再遲鈍,也知道宋郇這是生氣了。

她心中也涌氣一股怒火,宋郇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她好心夸他,竟還給她擺起臉來了? 真當(dāng)他那身好看不成,像只立起來的雜毛雞似的!

全然是個小倌倌!

這誤會大了,侍墨想要替他家公子解釋,可是一張嘴話就哽在了喉嚨。

他要怎么解釋?

說公主,我家公子知曉您瞧上個小倌倌,他為了討您歡心,特地去了南風(fēng)楚館,尋了小倌倌取經(jīng),還險些羊入虎口,讓人糟蹋了?

不不不,侍墨在心里瘋狂搖頭,他若這么說,那他家公子的面皮還要不要了,他下意識地摸摸臉,到時候,他家公子惱羞成怒之下定會揭了他的皮。

侍墨腦子里的小人兒正在糾結(jié),宋郇已經(jīng)冷笑一聲,拂袖而去,步履如風(fēng),再不同來時那個翩翩公子的模樣。

他掀起簾子進馬車之際,秦漱注意到,這廝狠狠甩了一下廣袖,留在風(fēng)里一道勁響的尾音,昭示著主人的怒氣。

侍墨趕緊跟上,還抽出空來看了一眼秦漱的臉色,一上車他就沖宋郇道:“公子呦,那位可是公主啊,您再生氣也得忍著不是,怎的朝她發(fā)起火了?”

宋郇呼吸粗重,顯然氣得不輕,他聽了侍墨的話,抬手按了按額角,長長地嘆了口氣,心中也開始后悔,更聽不得侍墨嘮叨。

煩悶地道了一句:“你閉嘴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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