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至尊武王》,超級好看的奇幻玄幻小說,主角是陳牧劉三,是著名作者“夜南聽風(fēng)”打造的,故事梗概:“殺!”秦北手中揚起差刀,冷喝一聲緊接著便向前一步踏出,主動迎向那一片涌來的鼠潮他堂堂練肉小成,刀勢圓滿的存在,自然不會懼怕區(qū)區(qū)灰皮老鼠,就算再怎么畸變,顯得大只了一些,也仍然只是一些老鼠罷了,刀光閃過立刻便是鮮血四濺與此同時小荷也隨即動手,手里一柄與許紅玉近似的軟劍,翻轉(zhuǎn)挑動之間,猶如一片細雨點點,每次光芒閃過,都有一只灰皮老鼠被點碎頭顱,精準而凌厲陳牧這邊...
許紅玉這位總差司的手令確然是令到即行。
陳牧懷中揣著那張三百紋銀的懸賞手令,到了總司的庫房那邊,管理庫房的差頭僅僅只是看了一眼,便立刻取出了六個大銀錠,每個五十兩,合計三百兩,交給陳牧。
同時還對陳牧異??蜌?,旁敲側(cè)擊的試探詢問陳牧與許紅玉的關(guān)系,并也如之前那個領(lǐng)他上去的差人一樣,笑呵呵的主動結(jié)交。
到城衛(wèi)總司領(lǐng)緝捕懸賞的,也時常會有,但拿著許紅玉親自批的條子來的還是極少的,何況還是三百兩紋銀,涉及到的唐全也是有些名聲,自然難免引人聯(lián)想。
交付銀兩之后。
管理庫房的差頭甚至還笑著親自將陳牧送到外面。
整個流程下來,輕松和簡單,比起上一次去牢獄處理張海的事情,簡直是有著天壤之別,也讓陳牧心中感嘆,這就是力量與權(quán)勢帶來的變化。
掂量了一下懷里沉甸甸的銀子。
三百兩銀子很多,但相比起來,更珍貴的恐怕還是那份‘金玉磨皮法’,這種由許紅玉拿出來的,肯定比典當鋪那些層次都要高,典當鋪最貴的都能賣到三四百兩,那這一份像許紅玉所說的價值千金,基本不假。
“先回去一趟,將銀子放好,然后還得再去一趟城衛(wèi)司,見一見閔差司。”
陳牧心中思緒清晰。
閔差司閔保義,是統(tǒng)轄九條里城衛(wèi)司的差司,凌駕于五位差頭之上,可以說是九條里真正的大人物了,縱然在整個南城區(qū)也是說得上名號的存在。
像他這樣的底層差人,過去幾年里見到對方的次數(shù)甚至都屈指可數(shù),往往有什么命令,也都是由差頭們負責(zé)傳達,極少會親自出現(xiàn)。
許紅玉說和這位差司打了招呼,對他的后續(xù)安排多半也都做好了。
看看天色尚早。
陳牧便揣好銀子,往家中回返。
……
三姑陳紅家里。
今天正好是張海的生兒,張屠戶弄來了一副大腸,一些下水,陳紅下廚,做了一桌的酒菜,對于尋常人家來說算是相當豐盛,往往幾年也吃不上一回。
張屠戶和陳紅、張幼英都已經(jīng)就坐,倒是張海這個主兒上午就出了門,不知道去哪溜達了,到了這個飯點也還沒回來。
“這小子又跑哪去了?!?br>
張屠戶看著一桌的飯菜,有些不悅的開口。
“這孩子真是,早上我已是說過他了,讓他不要到處亂跑?!?br>
陳紅無奈的搖搖頭。
張幼英則往外面張望著,心底暗自嘀咕自家堂哥不會又出事了吧。
正當張屠戶越發(fā)不耐的時候,外面終于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就見張海一路屁顛屁顛的跑進家門,來到正屋,一屁股坐到自己位子上,先拿起杯子咕嚕咕嚕喝了一氣。
“毛毛躁躁,做的甚么!”
張屠戶一拍桌子,呵斥了一句。
張海這邊倒并不害怕他老子,喝了一氣潤了潤喉嚨,便咧嘴笑著說道:“媽,你猜我剛剛在外面聽到了什么?”
陳紅給張海夾了塊肉,道:“遇到什么好事了?”
張海嘿嘿的道:“你那個侄兒,搶了人家孫女,霸占了人家的宅子,據(jù)說還打死了人,那邊現(xiàn)在正糾集人手,浩浩蕩蕩的要去找他麻煩哩?!?br>
侄兒?
哪個侄兒?
陳紅先是一怔,然后霍然色變,道:“小牧?你這孩子凈胡說八道,小牧的性子我是知道的,哪能做得出這種事來?!?br>
張海擺了擺手,道:“娘,你沒聽過那句話嘛,叫知人知什么來著……”
“知人知面不知心?!?br>
張幼英坐在一旁眨眨眼睛,小聲補充一句。
“對!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么就知道他不是惡人,這年頭當差的能有好人嗎?我就覺得上次他巴不得我出事嘞,這次可輪到他麻煩大了?!?br>
張海咧嘴笑著說道:“那南邊姓王的一大家子人,雖然都是破落戶,但糾集十幾二十個人還是隨隨便便,他一個小小差人,也敢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怕是兜不住咯?!?br>
陳紅聽的一陣驚一陣怕,又見張海在那一直笑,忍不住罵道:“這又是什么好事了,你在那笑些什么勁,還不想想法子!”
“想什么法子,他上次可沒幫我想法子哩!我還得去瞧瞧熱鬧呢?!?br>
張海一連扒了幾口飯,胡亂塞了點肉進了嘴里,然后就直接跑了出去。
……
巷子里。
二三十個人浩浩蕩蕩的匯聚一處,正往陳牧的家而去。
為首的是冷著臉的王兆,旁邊是兩個長相與他有幾分相似的人,然后是一大群漢子,手中還有提著斧頭、扁擔(dān)、鐵鎬的。
“老四,我再問你一遍,你說的那些可都是真的?他是個差人,咱們要是不占理,鬧到里長那里可不好看?!?br>
有人王兆沉聲問道。
王兆猶豫了一下,說道:“叔父的死可能和他沒什么關(guān)系,但他搶走了房契,霸占了我那表侄女,這確實事實的,我之前去查過了,妮兒并沒在城衙那邊錄過籍,現(xiàn)在既不是他家的奴身,也沒有收養(yǎng)的籍文?!?br>
“那就行了!”
王錚一聽到這,頓時哼了一聲。
什么霸占孫女,打死老漢,搶占屋宅,這種事情其實真假都無所謂,只不過是需要一個合理的能喊出來的名頭而已,只要王妮現(xiàn)在并沒有進陳家的奴籍,也沒有收養(yǎng)的文書,那于情于理都仍然是他們王家這邊的人,那兩間老宅同樣該歸他們所有。
只要占理那便不怕了,他之前也打聽過,陳牧不過是依仗老爹的一點人情當上了個小小的底層差人,無權(quán)無勢,甚至一貧如洗,家徒四壁。
這樣縱然是個差人又如何?
只要他們這里不把人打死打殘,縱然是鬧到里長那里,也沒有什么,再不行他們還可以去請族老,不過是一個小小差人,又能有多大的面子。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蜂擁而過,引得街巷中家家戶戶閉門,也有不少人扒著門縫瞧過來,卻都不知道王錚王兆這一群人是做什么的,看著也不太像幫派人物,但這幅煞氣騰騰的樣子,明顯是要鬧事。
“就是那!”
王兆領(lǐng)著眾人,一直來到了陳牧家所在的街巷,然后一指遠處的兩間屋子。
王錚頓時沉著臉一揮手,帶著眾人過去,來到門口,伸出手就猛地‘砰砰’砸門。
“陳牧,出來!”
“人呢!”
沖著門里連續(xù)呼喊了兩聲。
結(jié)果卻沒有反應(yīng)。
砰!
王兆直接一腳將門踢開。
但就在他抄起袖子就要沖進去的時候,一聲冷喝卻從遠處傳來。
“放肆!”
這一聲冷喝,讓眾人的動作為之一止,紛紛回頭看去時,就見穿著差服,挎著差刀的陳牧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巷子口,正冷著臉往這邊一步步走來。
明明只是一個人,對著二三十個漢子,卻是毫無退縮,甚至一步步落下,隱約還有一絲煞氣顯露,這是陳牧親手殺過人,沾過血,自然而生的一絲氣勢。
“誰給你們的膽子,敢來鬧事?”
陳牧一步一步走來,目光冷冷的掃過門前眾人,隨后落在王兆身上。
王兆原本預(yù)想的眾人一起過來,讓陳牧乖乖服軟交出房契和王妮的場面卻沒有發(fā)生,反倒是陳牧挎著差刀煞氣騰騰的一來,反倒是震懾住了他們這邊的人。
但他還是很快反應(yīng)過來。
二十多個人一起來的,陳牧就一個人,帶著刀又能怎樣,不過嚇唬人罷了。
“哼!別以為你是差人,就能欺凌老弱了!你趁我叔父年老,奪了人的房契,還搶了我叔父的孫女,今天就是鬧到城衛(wèi)司,鬧到里長那里,咱們也要辯個理!”
王兆盯著陳牧厲聲叫道。
倘若放到以前,面對這種架勢,陳牧或許也只能無可奈何的退避,但如今的他,隨便糾集二三十個人就想壓他服軟,那無疑是天方夜譚。
陳牧正琢磨著該是立威,還是如何的時候,忽然另一個平淡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哦?這種小事,我覺得還不需要驚動里長,不如你們就先在我這分辨一下如何?”
“誰?!”
王兆眉頭一皺,沒想到還有人管閑事,立刻扭頭看去。
結(jié)果這一看,卻嚇得險些一屁股坐到地上。
只見一個身穿墨綠色飛魚服的中年男子,方面大耳,步伐平穩(wěn),背著手一步一步走來,身后還跟著兩個身穿藍色差服的男人。
城衛(wèi)司。
灰衣為差役,藍衣為差頭,墨綠衣在九條里分司則僅有一人能穿,那就是統(tǒng)轄整個九條里城衛(wèi)司近兩百位差人的差司……閔保義!
這可是九條里真正的大人物,縱然是當?shù)氐哪切┖趷簬团深^目,見了他也要客客氣氣,那些鄉(xiāng)紳豪強,也得笑臉相迎,在如今這個世道,說是九條里這一畝三分地的‘土皇帝’都不為過,一句話便能讓人墜入無間地獄!
“乖乖,閔差司居然來了,這是個什么情況……”
遠處偷偷張望這邊的幾個聽到動靜,趕來查看的赤金幫幫眾,這會兒也是面面相覷,心中有些驚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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