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玉糖蘿”的古代言情,《不爭不搶,秀女入宮做了娘娘》作品已完結(jié),主人公:烏雅靜柔杭佳雁心,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只是,王太醫(yī)為何要害公主?我能想到的是王太醫(yī)沒理由害公主,他肯定是受人指使那這個幕后之人會是誰?若說現(xiàn)在誰最恨我們棲霞宮,那只能是豫妃了這—刻,我才真正感受到這個皇宮是有多么險惡生活在這宮里的孩子并不比我們普通人家的孩子幸福甚至,也許他們根本就長不大接下去的幾日,龔太醫(yī)都會來給公主診治,而公主在喝了他開的藥的第二天就退燒了現(xiàn)在在他的調(diào)理下又變得活蹦亂跳了懋嬪也終于活了過來,她摟著公主...
此時,打碎餐具是極不吉利的,我知道我完了。
可是我實在難受得緊,根本做不了任何應(yīng)急措施。
腹部一陣陣絞痛,頭也疼得厲害,眼前什么也看不清。
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跪在地上還是趴在了地上。
“落地開花,富貴榮華。奴婢們祝太后娘娘新年大喜、福澤萬年。”
珙桐姑姑、紅萼姑姑、雨棠姑姑蹲下身子說吉祥話給太后道喜。
我的身后也有一溫潤男聲說道:“皇額娘,打碎舊碗,時來運轉(zhuǎn);瓷碗咧嘴,如魚得水,這是喜事!兒臣敬皇額娘一杯酒,?;暑~娘康樂延年,永享繁榮。”
“好,好,老十九,你多來宮里看看哀家,哀家就開心?!碧竽锬锍錆M寵愛地說道。
原來是太后的另一個兒子,先帝十九子慶王。
太后和慶王母子說話,而我已覺得胃里翻江倒海。
我好想吐,身子搖晃已快暈倒。
但僅存的理智告訴我,我要是這時候吐在大殿上或暈在大殿上,那以后也不用再醒來了。
好在春蘭和丁香都走到了我的身邊,春蘭頂替了我的位置,丁香則一把扶起我,將我攙了出去。
這時,我不得不慶幸丁香力氣大,能把我這個已經(jīng)走不了路的人連拖帶抱地弄到殿外。
外頭的冷風一吹,我再也忍不住“嘔”的一聲吐了。
嘴里又苦又澀又酸。
“哎呦,我的姑奶奶們,你們這是怎么了?”
我聽到了陸德??偣芗饧毜穆曇?。
“陸總管,雁心好像病了,您看這可怎么辦?”丁香都快哭了。
我們都明白,剛才雖然姑姑們和慶王都打了圓場,但這個失誤已讓太后失了顏面,讓我們慈寧宮丟了臉。
挨罰已經(jīng)是最輕的了。
可此時我已經(jīng)想不了那么多了,吐完后的我已經(jīng)控制不住往地上栽去。
在陸德福和丁香壓抑的驚呼聲中,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悠悠醒轉(zhuǎn),聞到了濃郁的藥物和奇怪的酸腐味。
我想起身,但渾身都像刀割一樣的疼,動也動不了。
我聽到門口有人說話,似乎是珙桐姑姑的聲音。
“那就有勞您了,給好好看看?!?br>
聲音落下,簾子就掀了起來,龔太醫(yī)帶著一身寒氣走了進來。
身后跟著進來的是珙桐姑姑、木槿、丁香、木蓮。
見我已經(jīng)睜眼,珙桐姑姑松了口氣,引著太醫(yī)來到我的床前,為我把脈。
屋子里的人都不敢出聲,靜靜地等著太醫(yī)給我診治。
龔太醫(yī)把完脈后,又低頭看了看床邊木盆子里我的嘔吐物,再抬頭環(huán)視屋子,然后對珙桐姑姑說:“姑姑,我們?nèi)ネ饷嬲f話?!?br>
珙桐姑姑連忙隨太醫(yī)出去了。
丁香、木槿、木蓮這時才敢上前來看我。
“你真真是要把我嚇死?!倍∠阋婚_口就帶了哭腔,“你可知道你在體和殿那又吐又暈的,我?guī)缀醣Р粍幽悖€好陸總管搭了把手,幫著把你抬到偏殿。
又幸好十九爺過來,吩咐轎夫用小轎子把你抬回了慈寧宮。
否則我們真不知道這些路怎么把你背回去?!?br>
丁香一頓哭訴,我卻渾渾噩噩地沒法思考。
十九爺……我總覺得有些耳熟。
好像記憶深處,有人和我說過,“我叫言真,當今圣上的十九子,你救了我,等我長大了定娶你報恩!”
頭好痛,我不知道自己的腦子為什么會突然蹦跶出這么一段記憶。
“雁心,你這是怎么了?你怎么會中毒?”
還沒等我從記憶中清醒過來,木蓮的話讓我心尖一顫。
“哎呀,你說話輕點!”木槿擰了木蓮的手臂一下,提醒道,“這事兒,桂嬤嬤不是說了不準到處說嗎?你還問。”
木蓮白了她一眼,道:“問當事人怎么了?雁心等會不還是得知道?嬤嬤、姑姑她們肯定還得來問她?!?br>
木槿不悅,還想再說,卻被我抓住了手腕。
“別吵,快說我怎么了?”我的聲音沙啞,但好在吐字還清楚。
木蓮看了木槿一眼,壓低聲音道:“你回到慈寧宮后一直昏迷,還嘔吐不止,桂嬤嬤就喊醫(yī)女來給你看了。
我們都當你是病了,可能只是寒日里受了風寒,或是吃壞了肚子。
沒想到醫(yī)女看了后,向嬤嬤說她看不了,你怕是中毒了,得求太醫(yī)查明你中了什么毒才能開解毒的藥。
如此,桂嬤嬤也做不了主了,只能冒了大雪的天,去體和殿悄悄求了太后,準你瞧太醫(yī)。
好在太后心善,同意太醫(yī)給你診治,還叮囑桂嬤嬤若真是中毒,一定要查明原因。
所以,剛才龔太醫(yī)就來瞧了?!?br>
中毒?
我怎么會中毒?
我今天沒吃什么呀?
早食、午食都和大伙兒一起吃的,怎么大家都沒事,我就出事了呢?
這時候,我只當是自己吃了什么相克的東西,食物中毒了。
可等珙桐姑姑進屋來,卻告訴我,太醫(yī)查驗了嘔吐物,又根據(jù)脈象,說我中的毒應(yīng)該來自水仙花。
我愣怔片刻后,目光便看向了窗臺上的那盆水仙花。
此時花朵開的正盛,花瓣潔白如玉,清新動人。
可此時,丁香、木槿、木蓮看著水仙花的眼里充滿了恐懼。
木槿甚至拿帕子捂住鼻子,瑟瑟說道:“這花竟然有毒?那我也中毒了嗎?”
是啊,她和我同居一室,要是我中毒了,她也難逃。
可珙桐姑姑卻說:“這水仙花我們屋里也有,花香是沒有毒的。
太醫(yī)說了毒在它下面的鱗莖里,但也不是輕易能沾染到了,除非誤食!”
誤食?
丁香、木槿、木蓮三個人的目光又齊刷刷地看向我。
木蓮直率,她支支吾吾地問我:“雁心,不會是你半夜饞了,把這水仙花的鱗莖當果子咬了吧?”
我氣得臉兒漲紅,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吼道:“胡說,我是這么饞嘴的人嗎?”
木槿和木蓮沒有說話,只是看我的目光總是有那么一點……懷疑。
我深吸幾口氣,緩和了一下,才說道:“我沒碰過這盆水仙,更不會去咬。”
說完,我想到了水仙花的來歷,不由遍體生寒。
“這花,是……畫眉送給我的?!蔽业吐曊f道,心底卻也不能確定問題一定是在這花上。
“對,對,這花是畫眉送來的?!蹦鹃茸髯C。
“可這能說明什么?”珙桐姑姑皺眉,她知道我們這么說的意思就是懷疑畫眉在花里動了手腳。
我也不知道能說明什么,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誤食這種毒物的。
但是我想到珙桐姑姑說的東郭先生和狼、農(nóng)夫和蛇的故事。
聯(lián)想到大年夜的前一晚,許久沒來往的畫眉忽然來看我,還送我一盆水仙花,說是她特地求了御花房的小太監(jiān)買的,為的是感謝我?guī)退撾x苦海。
我總覺得這事和畫眉脫不了關(guān)系。
這時,木蓮恨鐵不成鋼地說道:“我早說讓你別太好心!幫吧幫吧,最后還是被她這只畫眉鳥啄了眼。
她那種人會好心來感激你?怕是沒當場給你灌毒就不錯了!”
灌毒?我突然想到了在小茶爐房喝的那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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