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欲攬春煙》是作者“折柳”誠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柳逾塵柳拂緹兩位主角之間虐戀情深的愛情故事值得細細品讀,主要講述的是:昏暗的房間內(nèi),那縷模糊的月光也跟著柔和了起來二人的話還未等宣之于口,外面便猝然傳來一陣打斗聲,隨著打斗聲越發(fā)激烈,屋門也被人重重地踢開一道光晃進來,從柳拂緹和柳逾塵的中間分割開,顯得格外刺眼“住手!”柳拂緹甚至沒看清來人,那道身影便直接沖上來,二話不說,一拳打在了柳逾塵臉上,怒氣沖沖地斥道:“畜生!”柳拂緹見沖進來的是陸云舟,意外之余,一直懸著的心,這才落地眼見陸云舟誤會了柳逾塵,正火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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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是的,有個孩子

柳拂緹神色一凜,心里有些發(fā)慌,可面上卻是鎮(zhèn)定,只不耐煩地冷哼一聲:“我和自家哥哥見面,還要背人不成?你喜歡看,下次我們到你面前來,給你瞧個夠?!?br>
見柳拂緹欲走,陸云舟這才從墻頭躍下來,輕飄飄地立在柳拂緹身前,一邊倒退跟她走,一邊無賴道:“兄妹親昵倒也正常,可我怎么記得,嫂嫂是柳家養(yǎng)女,與那柳逾塵,非親非故,這要是傳出去,只怕……”

“陸云舟,你最好知道你在說什么?!?br>
柳拂緹腳步滯在原處,眸色瞬間陰冷起來,好似被人觸到底線,眼中蓄著怒意。

陸云舟從未見過柳拂緹這般冷厲,竟有些生畏:“嫂嫂別急,我不過是開個玩笑,您放心,今日的事,絕對不會有除我之外的人知道?!?br>
陸云舟信誓旦旦,柳拂緹這才緩和了態(tài)度,不耐煩地看著他:“別跟我說咱倆是偶遇,你在這等我,可是又惹了什么禍?”

“嫂嫂果然聰明,什么都瞞不過您,我的確……”陸云舟長吁短嘆的又準備演戲。

“沒錢?!绷骶煍蒯斀罔F,大步往回走。

陸云舟則狗皮膏藥般地粘著她,目光落在她懷里的簪盒上:“嫂嫂沒錢,我只能去找我哥哥。可我哥哥的性子你最了解,他要是知道我惹了禍,定對我動輒打罵,我一害怕,指不定要說錯什么話……”

“陸云舟,你威脅我啊?”柳拂緹猛地駐足,冷笑一聲回頭,差點和陸云舟撞了個滿懷。

陸云舟嬉皮笑臉地趕忙后退一步,求饒道:“嫂嫂您是知道我的,要不是走投無路,我也不會用這種辦法……”

陸云舟這個人,柳拂緹倒是知道,雖然一直浪蕩無形,倒也是個有情義的,從前她在陸家受了陸宥林和老太太的欺負,也只有他會站出來幫忙說話,所以柳拂緹始終覺得欠他份情,只要他來找自己要錢,能幫則幫,可這小子是個不知節(jié)制的,最后在賭場闖了大禍,竟被人生生打死了。

這一次,柳拂緹若再遷就他,才是真的害了他。

“又還賭債是吧?”柳拂緹板著臉,抄起井口旁挑水的擔(dān)子,正準備好好教訓(xùn)他一番,哪知他卻連連叫嚷:“不是賭債,不是賭債!”

“那是什么?嫖資?”柳拂緹瞪著眼,火氣更大了。

陸云舟也顧不上避嫌,抓著柳拂緹的手奪回擔(dān)子,不情不愿地解釋:“咳,有個孩子,快活不下去了……”

“你……你的?”柳拂緹一臉震驚。

陸云舟面露難色,良久才沉沉應(yīng)道:“是。”

柳拂緹一時間有些混亂,思索許久后,將陸云舟好生打量了一番,把擔(dān)子扔在一邊,醞釀道:“可以給你錢,不過我有兩個條件?!?br>
“嫂嫂只說便是!”

“第一,把孩子帶來,我瞧瞧真假?!绷骶熥叩狡У拇归T旁,將寫著“秋明生”的字條塞給陸云舟,小聲道,“你在外跑的多,再幫我尋個人?!?br>
“只一個名字去哪找?”陸云舟的濃眉擠到了一起。

“不應(yīng)拉倒?!绷骶熞膊粡娗?,轉(zhuǎn)身便走。

陸云舟趕緊好聲好氣地拉住柳拂緹,笑瞇瞇答應(yīng):“應(yīng)應(yīng)應(yīng),嫂嫂最疼我了,你說什么我都答應(yīng)!”

“松手?!绷骶焺e扭地趕緊抽回手訓(xùn)斥,“這是侯府,你能不能有點分寸!”

陸云舟無所謂的嗤聲:“我若有分寸,就不來找你了?!?br>
“……”

柳拂緹懶得同他多說,直往自己院里走。

“嫂嫂!”陸云舟倒是沒再跟上來,只遠遠的站在她身后,將雙手攏在一起,毫不避諱地喊道,“生辰快樂!”

柳拂緹尷尬的加快了步子,眉眼嫌棄的攏成一團,可唇角卻隱隱上揚,眸中盡是欣然。

春日多雨,方才晴了一日,又開始一陣一陣下個沒完。

素心將熏爐里的香灰倒去屋外,回來時,臉色卻有些不好,抱怨院里的橘心近日總往外跑,時常不好好做事。

柳拂緹翻看著賬本,淡淡垂眸:“我記得橘心是柳家的陪嫁,從前是伺候姐姐的?!?br>
“是,后來因為偷了夫人的鐲子被逮到,夫人并未怪罪,只遣了她去外院做事……”素心說著說著,忽然反應(yīng)過來,有些不敢相信的氣惱,“難道這丫頭是去尋舊主了?奴婢這便去教訓(xùn)她個吃里扒外的!”

“等等,先別驚了她,萬一還有用呢?!?br>
柳拂緹看著管事送來流水般的賬本,皆是陸宥林為了給柳拂緹籌備生辰宴所支出,眼下侯府的私銀已然所剩無幾,再這樣下去,只怕又要重蹈覆轍,待侯府的錢不夠了,陸宥林定會把手伸到柳家,好在柳拂緹早就想好了對策。

初八如至,陸宥林便忙著讓府上籌備席面,還為找了一批泥瓦匠,為柳鶯鶯重新修整凝香閣。

時至晌午,柳鶯鶯卻陰著一張臉,獨自來了春煙堂,看著屋內(nèi)早已遣散了下人,和獨自坐在案邊煮茶的柳拂緹,哼笑一聲:“妹妹這是一早就知道我要來?”

“姐姐坐?!绷骶煂γ娴目毡K子斟滿茶。

柳鶯鶯抑著火氣,將柳拂緹送的“賀禮”原封不動地拍在案上:“柳拂緹,你以為我會怕?”

柳拂緹瞟了她一眼,慢條斯理道:“姐姐當(dāng)然不會怕,這梔子花佩,可是你和秋公子的定情信物,剛巧被我在當(dāng)鋪贖了回來,當(dāng)年姐姐為了他,棄婚私奔,如今秋公子離開姐姐,想來過得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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