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禍醒來,我一個單身狗有了娃?》是網(wǎng)絡(luò)作者“半向”創(chuàng)作的小說推薦,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宋沂祁顧,詳情概述:舒姨從年輕的時候開始做旗袍,一直到現(xiàn)在還在堅持手工縫制,不過如今做的很少,全憑喜好,想給你做不用多說,不想做就算你嘴皮子說禿嚕皮了也沒用舒姨捧著一個木制方盒遞給許嘉禾,“這件旗袍宋沂在我這放了兩年多,也該交給你們了”兩年多?“謝謝舒姨”許嘉禾接過,笑著道謝“瞧你這模樣,比兩年前胖了不少,你先試試,不合適我再改”這么明顯?她還以為自己恢復(fù)得挺好,和以前差不多“舒姨做了一輩子衣服,眼睛向來...
“媽媽,媽媽,太好了!你終于回家啦!“
許嘉禾還在想宋沂的事,小年糕突然跑過來開心地抱住她撒嬌。
今天出院許嘉禾沒讓顧如秋再跑一趟醫(yī)院,她也沒堅持,這會兒帶著小年糕直接來了他們家。
小年糕一進(jìn)家門看到沙發(fā)上的媽媽高興壞了,松開手里的一個小禮袋,兩腳丫子“噠噠噠”飛到許嘉禾身邊,再高點(diǎn)估計都能踢到屁股。
顧如秋拎起被他扔掉的小禮袋,笑得樂不可支,“小年糕啊,說好幫外婆拿東西的呢,怎么看到媽媽就直接扔地上了?”
正抱著媽媽的小年糕一聽這話,又“噠噠噠”地跑回去,“外婆,我忘啦。”
許嘉禾也走過來,看到顧如秋和祁仲同手里大包小包的東西,驚訝地想要接過來一些,“媽,祁叔,怎么帶了這么多東西?”
顧如秋沒讓她接,瞥了眼祁仲同,“我攔不住他。”
祁仲同接收到妻子的視線,一邊放下自己手里的禮袋一邊去接顧如秋手上的,笑呵呵道:“嘉禾出院我高興嘛,更何況女孩兒就是應(yīng)該收禮物。這兩年落下不少了,現(xiàn)在得給嘉禾好好補(bǔ)上。”
許嘉禾啞然,見慣陰晴不定瘋狂暴戾的許建民,如今遇到祁仲同,她才恍然原來父親也可以是這副模樣。
“謝謝祁叔?!?br>
趁著顧如秋和祁仲同去洗手,李南愉湊過來拿起手機(jī)咔咔拍,滿是羨慕地感嘆道:“我要讓我爸好好學(xué),早日改掉一言不合就甩卡的壞習(xí)慣,冷漠無情!毫無父女之愛!”
“......”
說完她又一頭靠在小年糕小小的肩膀上,“小年糕啊,姑姑今天醋大發(fā)了,快哄哄我?!?br>
小年糕歪著小腦袋認(rèn)真想了會兒,努力學(xué)著他爸爸的樣子抬起肉肉的小短手輕輕拍了兩下。
“姑姑,什么是醋大發(fā)?”
“就是開心的意思啊。”
“哦,姑姑,我學(xué)會了。“”
“簡單吧?”
“嗯嗯,那姑姑你今天醋大發(fā)嘛?”
李南愉:“......”
許嘉禾:“......”
“南愉,發(fā)生什么事了?”賀晨端著菜剛出廚房就聽到小年糕的話,碗都沒放下直接走過來。
李南愉撇了撇嘴,故意嬌嗔,“還不是你,從進(jìn)門就去廚房陪宋沂哥,把我一個人丟這兒。”
許嘉禾瞧瞧李南愉又看看賀晨,默默起身一手牽小年糕,一手接過賀晨手里的碗,“你們聊,你們聊。”
這套房子是套復(fù)式,一樓的客廳靠著陽臺,春光洋洋灑灑地落進(jìn)來,照亮了滿屋。踩著散落的光影,許嘉禾慢慢被屋內(nèi)布局和裝飾吸引。
整間屋子多以暖黃色為輔,無論是沙發(fā)的抱枕,餐廳的桌椅邊角還是墻上的掛飾,不經(jīng)意間都流露出絲絲扣扣的溫暖。
許嘉禾帶著小年糕一間房一間房地看,客臥、書房、健身房、衛(wèi)生間,還有......音樂房?
推開厚重的門,屋子里錯落放置著許多樂器,在她看來這些足以撐起一個樂隊。通體全黑的架子鼓孤身擠在角落里,遙遙望向?qū)γ娴臅?,桌面延續(xù)了室內(nèi)整體的暖黃色色調(diào),陽光交錯,一時難以辨清陽光的形狀。
她走近碰了碰桌上幾個色彩斑斕的點(diǎn)頭娃娃,自言自語道:“這是給我準(zhǔn)備的?”
“是哦,爸爸說媽媽會在這里寫好多好多很好聽的歌?!毙∧旮庖詾閶寢屧趩査?,認(rèn)認(rèn)真真地回答。
幾個點(diǎn)頭娃娃的臉也一溜地緩緩點(diǎn)了兩下。
許嘉禾笑了,“小年糕這么相信我呀?!?br>
“媽媽超級厲害的,有這么多獎狀呢!”小年糕小手一揮,頗有豪邁之氣。
順著小年糕的手勢,她看到背后的書柜上陳列了各種獎狀獎杯,專輯,音樂書,零星還擺著幾個小巧的手辦公仔,均是迎著陽光,一塵不染地看向它們的主人。
她伸手一一劃過,耳邊忽地沖進(jìn)一段說話聲,隱隱約約。
“宋沂,宋沂,我想買一個大大的書架,把這些專輯、獎杯都放上去!”
“好,買,多大咱都買回家?!?br>
“媽媽,媽媽!”
許嘉禾睜開眼,放下按住額頭的手,看到小年糕擔(dān)心的小臉,摸了摸他的頭,“沒事,不要擔(dān)心。”
“媽媽,騙人是不對的,我看到你頭疼了”小年糕顯然沒信,松開原本緊握許嘉禾的小手。
“爸爸說,媽媽頭疼了就要告訴他?!?br>
說完就要撒開腿跑出去。
許嘉禾趕忙拉住他,“小年糕,我沒有騙你、媽...媽媽的頭現(xiàn)在一點(diǎn)也不疼,真的哦?!?br>
第一次在小年糕面前自稱“媽媽”,她有些臉熱,眼神胡亂瞥到書桌右側(cè)的一扇門,立馬指了指道:“那扇門后面是什么?小年糕帶我一起去看看吧?!?br>
小年糕瞬間被許嘉禾的話引得轉(zhuǎn)移了注意,“好呀。”
門后是一間偌大的練舞房,一整面的落地鏡,靠近門的一側(cè)安置著舞蹈把桿,另一側(cè)則堆了許多玩偶,簇?fù)碇渲械膬砂寻嘲l(fā),在空曠的舞蹈室內(nèi)圈出了一片溫馨的天地。
在大眾眼里許嘉禾是一位會玩樂器的創(chuàng)作歌手,可很少有人知道她更擅長舞蹈。
曾經(jīng)許嘉禾的舞蹈老師就說過,比起音樂許嘉禾在舞蹈上的天賦更可怕,如果她可以堅持舞蹈,未來的首席一定會有她的名字。
只是她想,兩年多的躺尸生活,自己現(xiàn)在的舞蹈大概是會讓自己老師都后悔有她這個學(xué)生的程度。
回到餐廳,李南愉和賀晨還膩歪在一塊兒,許嘉禾就帶著小年糕坐在餐桌邊。
“南愉,你看什么呢?”賀晨低頭看抓住他的胳膊躲在他身前,還時不時悄悄探出頭看兩眼的李南愉,有點(diǎn)費(fèi)解。
“噓!小聲點(diǎn)兒?!崩钅嫌涫栈匾暰€,“我在看嘉禾,她剛剛坐在這兒就心不在焉,差點(diǎn)把廚房的墻盯出個洞?!?br>
“我好心推她一步,結(jié)果她愣是逛遍了一樓就是不進(jìn)廚房?,F(xiàn)在更好,直接坐在那兒,廚房不就在她背后?她糾結(jié)個錘子啊。”
賀晨:“......”
“所以,你拉我坐在這兒是為了給嘉禾制造機(jī)會?”
“是啊,不然......怎么會,怎么可能,我就是吃醋,誰讓你不陪著我。”李南愉看到他臉上的不可置信,嘴里打了個彎,立馬換回委屈的表情。
賀晨:“......”
許嘉禾確實在糾結(jié),南愉的話讓她很想和宋沂聊聊,可是又覺得這樣有些矯情,更何況進(jìn)去也不知道怎么開口。
“小年糕!來姑姑這兒。”
許嘉禾扭頭看李南愉人坐在沙發(fā)上,對小年糕招招手。
大概是感受到她的視線,李南愉看著她,嘴里無聲地比了個口型,“慫。”
“......”
激將法嘛,誰看不出來,誰搭理她。
好吧,她許嘉禾還就吃這套。
廚房很大,延續(xù)整套房子的裝修風(fēng)格,窗明幾凈,料理臺上整整齊齊放著新鮮的蔬菜肉品。
廚房里只有宋沂一個人,高大的身影站在料理臺前,身材修長,肩寬腰窄,很有安全感的脊背,腰間被圍裙的系繩圈住,勾勒出他細(xì)窄的腰身,撲面而來溫暖的生活氣息。
許嘉禾也不出聲,緩緩向前走去,站到宋沂左側(cè)。
許嘉禾輕咳兩聲,“有什么我可以幫忙的嗎?”
宋沂驚訝地看她,手上動作不停,“怎么進(jìn)來了?不用,你去休息會兒,我很快就好?!?br>
這人真是的,平時哪哪都把她看得透透的,今天怎么回事,半點(diǎn)沒瞧出來她這是好不容易轉(zhuǎn)房子轉(zhuǎn)半天才進(jìn)來的?剛進(jìn)來就要趕她走?
許嘉禾再次輕咳兩聲,“宋沂,你會做飯?”
完全是掩飾尷尬,沒話找話啊,許嘉禾,聊天能不能有點(diǎn)技術(shù)含量,不會做飯那他圍著圍裙在干什么,Cosplay?
她說完暗自懊惱,趕緊找補(bǔ),“那個,我是想問我以前會做飯嗎?”。
“嘉禾,我都是跟你學(xué)的。”
“真的嗎?”許嘉禾完全沒想到,在她的記憶里自己向來吃外賣泡面。
她兩手撐在櫥柜邊緣,歪過頭好奇地看他。
“臟,墊墊?!彼我食榱藘蓮堃淮涡阅ú級|在她手底下。
“試試味道?”
他拿了一雙干凈的筷子,夾出一塊牛肉喂到許嘉禾嘴邊。
小炒黃牛肉香味濃郁,肉質(zhì)鮮嫩。許嘉禾一瞬間被這道菜俘獲,“好好吃!宋沂,你好厲害啊!”
“是你厲害,這是你教我的?!?br>
他認(rèn)識嘉嘉的時候她的廚藝就非常好,經(jīng)常自己做飯、研究菜譜。兩人在一起后他們也很少出門吃,當(dāng)時他還打趣說:“新東方大概都想找你當(dāng)老師?!?br>
再后來,她成了他一個人的老師。
宋沂沒事就跟著她學(xué),顯然,學(xué)霸的學(xué)習(xí)能力處處強(qiáng)悍,沒多久宋沂從一個只會煮飯下面的廚房小白,化身成丈母娘們口中贊不絕口的“會做飯的男孩子”。
比如顧如秋。
“小宋啊,沒想到你的廚藝這么好,會做飯的男孩子在我的畫板上都會多兩筆色彩,你祁叔就不行?!?br>
家里雖然有阿姨和廚師,但顧如秋在畫畫之余也喜歡自己買菜自己做飯,對會做飯的宋沂天然自帶濾鏡。
第一次見面宋沂就靠一手廚藝拿下了丈母娘。
“嘉禾,再試試這個湯?!?br>
許嘉禾就著他遞過來的勺子喝了一口,鮮香甘醇,滋味濃郁,蘑菇和蝦肉的鮮美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這個也好好喝!”
宋沂笑了下,把火關(guān)了,端起菌菇蝦仁湯往外走,“洗個手,準(zhǔn)備吃飯了?!?br>
原本亦步亦趨跟著他的許嘉禾,聞言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走到洗手池邊。
一道道菜被宋沂端上餐桌,簡單清爽的時蔬蝦仁到鮮香誘人的剁椒魚頭,說是視覺、味覺的盛宴也不足為過。
李南愉看得又是一臉羨慕,捅了捅旁邊的賀晨,“這你得好好學(xué),最起碼下回我再生氣,可以立馬被一頓飯哄好。”
賀晨瞥了眼滿桌的菜,轉(zhuǎn)頭見李南愉盯著菜的星星眼,有點(diǎn)酸,“用不著,我有辦法哄你?!?br>
李南愉的視線被這一句話從菜那邊迅速收回,速度快到紅發(fā)在空中甩出一條弧度,面無表情,“請你記住,當(dāng)你的女朋友對其他男人的一項技能感興趣,并且是濃厚的興趣時,身為男朋友的你,應(yīng)該是答應(yīng)她的要求,而不是不屑,否則......”
在一旁看熱鬧的許嘉禾冷不丁被她扯住胳膊,“否則,你就像現(xiàn)在一樣回歸單身。許嘉禾,我今晚跟你睡?!?br>
許嘉禾:“......”
“不行——”兩道男聲重合。
許嘉禾看了眼站著的宋沂,從他表情里,她感覺她是個拋夫棄子的渣女。又看了看李南愉旁邊的賀晨,從他表情里,她感覺自己是個插足別人感情的小三。
她只是個吃瓜群眾啊,而且她還一句話沒說。再說怎么就不行了,這兩人的眼神受都受了,可不能白挨。
許嘉禾收回視線,笑得甜美,“好啊,紅毛兒......南愉?!?br>
“怎么都愣著,坐下吃飯吧?!鳖櫲缜锏某霈F(xiàn)終于讓這頓歡迎許嘉禾出院的午飯重歸正軌。
大家舉杯相碰,或站或坐,“歡迎嘉禾回歸!”
也許是宋沂的手藝太好,除了這句話大家都默契地沒有提任何關(guān)于醫(yī)院的話題,不是在夸贊“這道菜咸辣適宜”,就是在說“那道菜味道正宗”。
飯后,宋沂和賀晨再次承包廚房,洗碗去了。
顧如秋忽然接到祁顧班主任的電話,要她趕去學(xué)校。
許嘉禾見她和祁仲同急匆匆的腳步,囑咐道:“媽,祁叔,有什么事打電話給我,路上注意安全?!?br>
他們走后,小年糕打著哈欠要睡午覺。他的房間在二樓,藍(lán)色海洋主題的兒童房,一盞盞魚形吊燈,海草般搖曳身姿的衣柜,就連小小的床也是一艘帆船的模樣。
直到小年糕睡著,許嘉禾才重新回到客廳,和李南愉并肩坐在沙發(fā)上,“也不知道祁顧怎么了。”
紅發(fā)女郎再次甩出自己柔順的長發(fā),“你弟弟平時看起來咋咋呼呼,不著調(diào),其實心思最細(xì)膩,聰明得很。放心,出不了什么大事?!?br>
“等賀晨出來,我和他去一趟機(jī)場,晚上再過來?!?br>
李南愉戳戳沙發(fā),“我爸媽還有我哥我弟他們今天下午回來,剛剛發(fā)消息非要我去接。我就一個小破車,哪兒塞得下他們幾個。好好的司機(jī)不要,突然通知要我去,就算回去換車也來不及啊。哦對,還得借你們家那輛凱雷德?!?br>
李南愉雙手伸高,躺倒在沙發(fā)上,“啊,好不容易請了一天假,居然半天都要泡湯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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