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黑蓮花》男女主角姜藏月張懷,是小說寫手姜藏月所寫。精彩內(nèi)容:承魚宴之后,眾妃嬪記住的不是年年相同的魚宴,更不是觥籌交錯間的歡聲笑語,實則是華陽宮舒妃娘娘身懷有孕的驚天消息舒妃前三年間并非未有過承寵,可依然時日久遠沒有子嗣,當年太醫(yī)便說舒妃子嗣艱難,實在是太醫(yī)院也束手無策誰知承魚宴上竟突然爆出這樣的事實有孕一月有余,這兩個字光是聽著就有些刺耳聽聞更是從舒妃嘴里傳出,圣上待她如蜜餞,當是琳瑯,當是和璧,那她們難不成是買珠送的木櫝? ...

第四十八章課業(yè) 精彩章節(jié)試讀


青年被帶進了主殿。

此人與大皇子交好,自是二皇子紀燁寧。姜藏月想起此事,二皇子出身是不差的,是華貴妃獨子又自小溺愛偏寵,今年約莫十五,正是招搖惹禍的年紀。

今日他來找紀宴霄是為何?

滿初皺眉:“這樣的人入了安樂殿不找些事情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姐姐不如先避一避,免得見了厭煩?!?br>
姜藏月瞧著主殿:“避無可避?!?br>
庭蕪提起二皇子也是一臉鄙視,順勢跟兩人吐槽:“姜姑娘,這二皇子就是個浪蕩子,你可遠著些?!?br>
“聽聞前些時日二皇子在彈子石街頭強搶民女,人家不從,硬是活生生搶走了,那家的老爺子當日就氣死了,棺材都還沒有入土,可見不是什么好東西!”

庭蕪越說越咬牙切齒,這樣的玩意兒可別帶壞了他家殿下。

說話間,二皇子自主殿邁步而出,神情吊兒郎當,手里還有沒吃完的核桃碎,挑眉:“你把那宮婢給本皇子,多少錢你說?!?br>
“二殿下?!彼驮谶@里,天光勾勒出一道柔和輪廓,溫柔旖麗的相貌,任誰看了都覺得挪不開眼。

“打住,若你也要跟大哥一樣說些什么這不許那不許,本皇子還就不聽了,這人本皇子要定了!”他不勝其煩揮了揮手,抬腳就要往姜藏月的方向走。

這人今日他就看上了,不弄回府上豈不是日夜惦念。

“二殿下?!彼浇菐Γ骸叭A貴妃在等您?!?br>
提到母妃,二皇子當即斂了笑。

姜藏月目光落在紀宴霄身上,僅這一句話,二皇子臉色五彩斑斕卻再未向她而來。

二皇子摩挲著手上的玉扳指,臉上的笑卻是多了幾分目中無人的跋扈:“紀宴霄,大哥抬舉你幾分,你當真以為自己是什么了不得的碟子菜,竟敢抬出母妃來壓本皇子?!?br>
“本皇子要的人,便是母妃也阻止不了,你今日可想清楚了這人交是不交!”

紀宴霄珉起一抹溫潤的笑,混著天光一同面向他:“那么,二殿下可也要想清楚了?!?br>
“二殿下是華貴妃膝下獨子,除卻大殿下,二殿下亦是無路可退,東宮太子背后是皇后娘娘及沈氏丞相,二殿下以什么去博?”

“縱是華貴妃能保您一時可當真又能保您一世,今日二殿下想要我安樂殿的人自可搶可奪可誣陷。但二殿下能保證大殿下不會因為您荒唐的行為與您離了心?只要您還在這汴京宮宇,便有的是人盯著您的錯處。”

“滿目荒唐,年歲尚小并非能高枕無憂,亦或是二殿下忘了在這汴京之中,權勢地位,多的是殺人不見血的法子?!?br>
二皇子的拳頭捏的嘎吱響,可也知道紀宴霄說的是事實。

他心里那旖旎的心思幾乎被這些話沖得一干二凈,跟著酒氣都清醒了許多。

姜藏月眸光微動。

縱使紀宴霄只是司封司一個不起眼的職業(yè),但如今已經(jīng)隱隱在兩位皇子之間完全壓制。

想來他是會捉人痛處的。

二皇子緊盯他的眼眸,在一陣沉默之后,又不在意大笑起來。

“不過是一個宮婢,不要就不要,哪兒能影響本皇子和紀殿下的兄弟情誼。”

他昨夜吃了半宿的酒,今日想必是被酒氣沖昏了頭才在安樂殿撒潑,若是將紀宴霄逼去了東宮,他在大哥那里也討不到好果子吃。

“不知可否知道姑娘名諱?”二皇子瞧向她總算端正了幾分:“本皇子浪蕩慣了,嘴上沒個把門兒,姑娘不要往心里去?!?br>
姜藏月垂眸道:“二殿下言重,奴婢姓姜?!?br>
二皇子這會兒靠在安樂殿的門頭柱子上,頭還有些疼,是以猛敲了幾下,又咧嘴笑:“姜姑娘,可否送本皇子去外殿,放心,紀殿下的人......本皇子是不動的?!?br>
“行不行給個話?”喝著貼身太監(jiān)奉來的茶,二皇子還是不忘說上幾句。

小太監(jiān)壓低聲音:“二殿下,娘娘催著您回宮呢?!彼f著又指了指國子監(jiān)的位置:“您昨日稱病未曾去上課,今日都過去大半日了,娘娘已經(jīng)知道了?!?br>
提到國子監(jiān)姜藏月眸子且深了幾分。

紀宴霄頷首對二皇子露出真心的笑容:“聽聞今日國子監(jiān)將由祭酒主持查考課業(yè),想來二殿下是有了把握?!?br>
二皇子聞言,整張臉都青了,那叫一個難看,聲音咬牙切齒:“不需要你提醒?!?br>
紀宴霄頷首:“二殿下可還要相送?”

這話一出,二皇子目光還是不舍落在姜藏月臉上。

紀宴霄笑意溫潤,不緊不慢道:“安樂殿的姜姑娘許是算學更甚二殿下,若二殿下要應付祭酒的課業(yè)檢查,不若,”他唇角弧度上揚:“二殿下與姜姑娘好生學上一些?!?br>
姜藏月目光頓了頓。

紀宴霄想必是察覺到了她想要從二皇子那里取得些什么。

二皇子突然走過來了一些,目光驚奇落在眼前青衣少女身上,不可置信。

不過一介宮婢,論起算學竟能超過他?雖然他也看不懂就是了......

想起算學和祭酒那張常年黑透的臉,他都覺得頭疼。

二皇子臉上吊兒郎當?shù)男οУ靡桓啥?,論起美色那當然還是算學更重要,能得了大哥的青睞,想必紀宴霄也不會無中生有。

他頓時笑得真誠了幾分:“姜姑娘,當真?”

姜藏月行禮:“殿下所言甚是?!?br>
二皇子哈哈一笑:“可別蒙本皇子,回頭本皇子挨了揍,你也跑不掉。”

言下之意,都得挨揍。

他轉(zhuǎn)身哼著小曲兒往外走,姜藏月跟上。經(jīng)過紀宴霄時,后者輕笑。

他俯身近了幾分,語氣動聽帶了些啞意:“師父想要的,當真不肯多言么?”

那陣云山茶霧的清香又清晰了,侵略性太強也太近,姜藏月不動聲色后退兩步,眼眸平靜:“殿下不必相問。”

他嘆息,神色無奈:“二皇子的算學是最差的,這幾年讓祭酒頭疼可不是半分,華貴妃倒是挺重視這事。”似無意這么一說,又像是在透露些什么,顯然并非真的有意探尋她的事情。

姜藏月往外走去。

除卻滿初和庭蕪一邊一個伸長了脖子往外看。

想來是看到算學的希望,二皇子眉眼也多了幾分喜悅。

庭蕪瞧著自家殿下那張十分危險的臉,干脆開始跟滿初嘮嗑兒:“姜姑娘算學當真那般厲害?”

滿初哼哼兩聲才道:“還用你說?”她開始如數(shù)珍寶一般:“我姐姐只要拿算盤,當年整個城的掌柜都是怕了的,便是不用也能遠超旁人千里之外,這是天賦,沒法兒比的?!?br>
庭蕪震驚點點頭。

滿初得意。

“那二皇子豈非不用挨板子了?!蓖ナ徳野稍野勺欤骸皣颖O(jiān)祭酒對待課業(yè)向來是最嚴苛的,每每二皇子的課業(yè)都是最后一名,尤其是算學一門,那手常常是被打腫了的,華貴妃雖然心疼卻也沒有辦法?!?br>
滿初嘟囔了一句:“學不進去硬學,可真夠難受的?!?br>
“這話可不興說?!蓖ナ徸隽藗€‘噓’的手勢:“課業(yè)再差那也是華貴妃獨子,皇子不學不行?!?br>
“嘖?!睗M初翻了個白眼:“那還如此跋扈無禮。”

這話庭蕪沒法接干脆閉嘴了。

安樂殿前,二皇子樂得見牙不見眼。

他的手前些時日被打腫了到如今才消下去,可不能再挨了。

殿外淺青的裙袂隨著少女的步履而動,露出雪白的裙邊,青絲系帶,迎著天光的側(cè)臉白皙無瑕,似在說著什么。

紀宴霄原本笑意盎然的神情略淡了一些。

少女抬步,二皇子并排而行。

這距離著實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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