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權(quán)謀:重回一九九八“貓餌”的作品之一,孟尋陳文軍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請誰幫忙?孟尋心中自然是早就有數(shù)了只不過現(xiàn)在這尊大神還沒正式履新上任他想要請人幫忙的話,必須要去交個投名狀才行不然對方肯定是不會貿(mào)然出手,幫助他們孟家度過此次難關(guān)的“怎么,你要去請的這尊大神,還有什么不能見光的嗎?”見孟尋陷入沉思狀態(tài),魏喜龍?zhí)袅颂裘脊室庥锰翎叺恼Z氣,想要把孟尋底牌給逼出來兩世為人,孟尋自然不會中了這點小伎倆,只是隨口笑道:“魏局,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云?;▓@吧,想必嫂...
陳德財看到這名不速之客的到來,心里有鬼之下,先是被嚇了一大跳,緊接著就被這名不速之客所說的話,給打亂了腦中思緒。
“文軍,到底出什么大事了,讓老板這么著急?”
陳德財壓住心中不安之感,佯裝一臉急色追問道。
“現(xiàn)在具體是個什么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接到老板電話,讓我們趕快回礦上開會……”
陳文軍一邊說著,一邊裝作很著急的,對他連聲催促:“車在樓下等著還沒熄火,快跟我走吧,別讓老板等著急了?!?br>
“噢……好……”
雖然已經(jīng)隱隱感覺到了,陳文軍此行有所隱瞞,不過陳德財?shù)挂矝]往深處去想。
他整顆腦袋暈暈乎乎的,就隨著陳文軍離開了洗浴中心,坐上了停在門口的虎頭奔車中。
然而上車以后他才發(fā)現(xiàn),來接他的人除了陳文軍之外,老板正在上大學的兒子竟然也在。
“小尋,這么晚了,你怎么也在這???”
陳德財一臉驚詫打起招呼。
“德財叔,好久不見,我都快忘記你這張臉了?!?br>
孟尋聞言抬起臉來,目光冰冷回聲。
“嘿,你這小子說什么胡說呢!上個月你爸生日,我們不是剛見過面?!?br>
可能是因為車內(nèi)光線比較暗的緣故,陳德財并沒有發(fā)現(xiàn)孟尋眼中的冷意,態(tài)度仍舊如往常那般隨意。
“老東西,對你來說見面是上個月發(fā)生的事情,但對我來說已經(jīng)是一輩子了?!?br>
想到前世自己所遭受的那些屈辱和磨難,孟尋此刻殺了陳德財?shù)男亩加小?br>
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徹底攤牌翻臉的時候。
至少在孟家擺脫危機之前,陳德財還有很大的用處。
現(xiàn)在把他給動了,那就是打草驚蛇,肯定會引起那些幕后黑手們的警惕。
所以現(xiàn)在對他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人先留著,用他來麻痹那些幕后黑手們。
待孟家轉(zhuǎn)危為安之后,再來處置這個叛徒也不遲。
“德財叔,你跟我爸多長時間了?”
孟尋強忍心中恨意,語氣淡漠發(fā)問。
“從你爸承包第一座煤礦開始,我就跟他一起做事了,算起來也有五六年時間了?!?br>
陳德財笑吟吟回聲。
“那你覺得我們孟家對你怎么樣?”
孟尋冷笑追問。
“小尋,你這是什么意思呀?”
陳德財聽到這話,從頭到腳當即就打了個激靈,大腦瞬間也清醒過來。
他心中本就有鬼,再被孟尋這么突然一追問,心神自是一片大亂。
“這小子怎么會突然問這種話,難不成是已經(jīng)知道,我和袁家的人暗中有接觸了?”
陳德財越想越不對勁,眼角余光也是偷偷摸摸在孟尋臉上打量起來。
他想要從孟尋臉上找出些端倪,可最終還是失望的收回了目光。
孟尋整個人表現(xiàn)的實在是太平靜了,平靜的簡直讓人毛骨悚然可怕。
一點內(nèi)在情緒都沒有表露出來,就像個木偶人似的。
“德財叔,我現(xiàn)在時間很緊,所以就不跟你拐彎抹角了,我知道你手里有一本關(guān)于礦上的賬本,也知道袁家的人接觸過你了,只要你把賬本交出來,我可以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另外還可以給你一筆封口費作為補償?!?br>
孟尋直接攤牌,并且給出自己的交易籌碼。
“小尋,這種玩笑可開不得,我跟你爸那么多年的交情了,怎么可能會偷偷記黑賬呢!”
陳德財心中暗道不好,臉上卻是裝作一陣無辜委屈。
如果沒有經(jīng)過前世記憶的話,孟尋說不定還真會些許懷疑自己的判斷。
可事實結(jié)果已經(jīng)證明,陳德財就是那個把孟家推入萬丈深淵的叛徒。
而且這個叛徒一點悔過之心都沒有,踩著孟家的累累尸骨,滿足了自己的私欲。
前世他出獄以后,自然也是去找過陳德財求助,然而收獲的只有陳德財?shù)睦涑昂臀耆琛?br>
那對他不屑一顧的場面,他至今都記得很清楚。
“德財叔,我耐心有限,所以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挑戰(zhàn)我的容忍度,我現(xiàn)在給你兩條路走,要么你把賬本交出來我給你封口費,要么我請軍哥走一趟找你兒子好好談?wù)勑?,我記得他好像是在一中上學吧……”
孟尋這話還沒說完,陳德財咬牙切齒就大叫起來:“你這什么意思,威脅我?”
“相信我,這絕不是威脅,如果今晚得不到我想要的東西,我保證你和你兒子,絕對會比我們孟家先走一步?!?br>
孟尋轉(zhuǎn)首盯著他的眼睛,目光森寒一片。
“瘋了,你小子絕對是瘋了,我要報警,我要舉報你們孟家非法開采鉬礦石!”
陳德財急赤白臉怒吼道。
“行啊,你可以盡管試試,反正都要下地獄了,我還真不介意多拉一些人,為我們孟家一起陪葬!”
孟尋面色森然冷笑。
他現(xiàn)在就是在賭,陳德財不敢跟他掀桌子。
只要賬本到手,排除掉這個隱患后,他就可以開始下一步的計劃了。
而陳德財顯然是沒想到,平日里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孟尋,行事手段竟然會這么極端,當場就被嚇住了。
錢再多也得有命花才行,這要真把孟家給逼急了,那他們一家老小可就危險了。
別人或許不敢,陳文軍可是有這個膽子,只要孟向峰發(fā)話了,絕對是會下死手的。
“老陳,大家好歹共事一場,你可不要逼我把事情做絕?!?br>
一直在安心開車沒有說話的陳文軍,打碎了陳德財心中最后的僥幸。
他面色發(fā)白沉默了十幾分鐘后,最終還是有氣無力選擇了妥協(xié)。
“賬本在我家里,我現(xiàn)在就帶你們?nèi)ツ??!?br>
陳德財說了個地址,陳文軍當即轉(zhuǎn)了方向,朝新目的地而去。
“你們是怎么知道我手里有秘賬的?”
陳德財癱在后座椅上,眼中透著些不甘心問道。
他手里有秘賬這件事,只有他堂弟陳關(guān)偉知道。
而且還是他近期喝醉酒以后,陳關(guān)偉從他口中套出來的。
他實在有些想不明白,眼前這兩人,到底是從哪得知,他手里有這本賬本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世上的秘密,可沒你想的那么好瞞。”
孟尋不屑冷笑聲后,自顧便閉上了眼睛,不再去搭理陳德財了。
這就是一枚棋子而已,與其在他身上多浪費時間。
還不如多去想想,如何說服那位從京城來的貴人,請他出手拉孟家一把。
“一個星期,我只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去說服他出手相助孟家,可從哪著手會比較好一點呢?”
孟尋擰起眉頭,一時間陷入到了糾結(jié)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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