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寶寶””的傾心著作,陸蘭序祝穗歲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而這枚印章的材質(zhì),是纏絲南紅,再加之它的雕刻精美,乾隆帝特意將這枚印章做的精致小巧,為的就是能夠隨時蓋章”雖然對于乾隆的所作所為,嚴(yán)子卿很無語隨便在那些名畫上蓋章,簡直就是暴殄天物,這跟在長城上刻下到此一游沒什么區(qū)別不過也是從這些蛛絲馬跡中,查證了這一枚印章的來歷祝穗歲算是被上了一課,她見嚴(yán)子卿說起這些的時候,侃侃而談,顯然知識儲備十分豐富,要不是自己趁機(jī)撿漏的話,恐怕這枚印章,就被他收入...
看來真的是來接她的。
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過正好。
她也有事要和陸蘭序聊聊。
思及此。
祝穗歲頷首:“知道了父親?!?br>
等祝穗歲往那輛車方向走去,陸清瀅還挺疑惑的,“母親,哥哥怎么突然來了,不是說有公事在身嗎?”
“誰知道?!苯股绞|面上毫無情緒波瀾,只是語氣冷了幾分。
古里古怪的。
陸清瀅看母親似乎不愿意繼續(xù)這個話題,只好閉上了嘴。
而這會兒。
祝穗歲已經(jīng)走到了車旁,今日是陸蘭序自己開的車。
他身上還穿著上午的軍裝,依舊平整。
不過驚訝的是,原本那頭濃密墨色的頭發(fā),竟是有了幾分凌亂。
要知道陸蘭序這人向來嚴(yán)謹(jǐn)肅穆,任何事情都要做到嚴(yán)絲合縫,就好像是有強(qiáng)迫癥和潔癖,例如衣服,扣子永遠(yuǎn)不會亂扣,或者解開,再喜歡吃的菜,他都不會多夾,就好像沒有任何的喜好。
一直以來,他都是從骨子里刻著規(guī)矩的人。
紳士有禮,禁欲克制。
這就是祝穗歲對陸蘭序的印象。
也是所有人對陸蘭序的認(rèn)知。
而如今那略帶凌亂的發(fā),自然讓祝穗歲覺得意外。
不過也就一秒。
反正引起陸蘭序變化的人,又不是她,她有什么好關(guān)心的。
再說了,往后他怎么樣,都跟自己無關(guān)。
想到這。
祝穗歲放在副駕駛車門上的手,就落到了后座車門,利落的打開,然后上了車。
見此,陸蘭序眸色暗了幾分,卻沒有說什么。
車子啟動了。
逼仄狹隘的空間里。
祝穗歲靠在后座上,看著光影下男人的側(cè)顏,深色讓他更為清絕,優(yōu)越的骨相只令人覺得不真實,落在方向盤上的手白皙修長,修剪的十分干凈,手指骨節(jié)分明,每一處都叫人沉溺其中。
他微微彎曲著手指,轉(zhuǎn)動著方向盤,駛?cè)肓硪粭l路,很是游刃有余,賞心悅目。
祝穗歲不禁想。
若是等他得知自己要離婚,他還會這么游刃有余么?
是否會方寸大亂一次?
可隨后。
祝穗歲又覺得自己的想法好笑。
她好像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
車廂里的視線朦朧昏暗。
靜謐的都能聽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聲。
陸蘭序沒有開口,而祝穗歲則是想著該如何開口。
原本以為提離婚,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可真的面對這個愛了這么多年的男人時,祝穗歲發(fā)現(xiàn)要做這件事情,是需要心理建設(shè)的。
一時之間沉默無言。
等到祝穗歲終于做好了心理建設(shè)時。
“蘭序……”
“穗穗?!?br>
兩人一同開了口。
祝穗歲微怔,隨后緩慢的看了一眼前方的男人,抿了抿唇道:“你說?!?br>
估計等一會兒,就沒心思說了。
陸蘭序只能透過后視鏡,看到祝穗歲的臉。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今日的她讓自己感覺到了幾分陌生,兩人之間似乎高高架起了一道無形的屏障。
陸蘭序?qū)⒛抗馀查_,注視著前方的道路,“很抱歉,今日我食言了,我……”
“不用解釋,我能理解。”祝穗歲打斷了陸蘭序的話。
她并不是一個不懂事的妻子,她深知陸蘭序的職責(zé)所在,也明白當(dāng)站在他這個高度時,自由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事情。
沒有像陸蘭序這樣的人,這個國家就不會從苦難中掙扎出來。
祝穗歲從來沒有在這一點上,怪過陸蘭序。
以前不會,重生一世,自然也不會。
只是她是個愛情至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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