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寶寶””的傾心著作,祝穗歲陸蘭序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祝穗歲看過去來人約莫二十來歲的樣子,是陸家四子的女兒陸雪珂既然是陸家人,長得自然也不會差,個子大概一米六多的樣子,打扮的很時髦因為是陸四叔和妻子唯一的孩子,又是老來得女,平日里素來疼愛,便叫她養(yǎng)成了刁蠻的性子上輩子,陸雪珂就很看不慣自己,就因為自己的出現(xiàn),奪走了大家的關(guān)注,而作為大家長的陸老爺子,更是疼愛祝穗歲到了極致她不懂為什么,一個鄉(xiāng)下來的,憑什么得到這樣的對待,她到底有什么資格嫉...

重生后,軍爺丈夫他纏上我小說 免費試讀


“怎么?”

耳畔傳來陸蘭序清泠的聲音。

祝穗歲這才回過了神,將盒子蓋上,冷淡的回了句,“沒事?!?br>
她將東西放在了桌子上。

垂眸的時候,身上的那件睡裙就露出了幾分溝壑來,正好將她身上的痕跡展露在男人的面前。

陸蘭序的眸色暗了幾分。

昨晚上的激烈,是兩人成婚一年多以來,從未有過的。

他一直都以為祝穗歲不喜歡這樣。

第一眼見到祝穗歲的時候,彼時她還很瘦弱單薄,穿著洗的發(fā)白的衣服,如同一朵脆弱的小白花,整個人似乎都能迎風(fēng)倒。

陸蘭序陡然起了呵護的心思。

后來和祝穗歲成婚。

新婚夜時,她明明那么的膽怯羞澀,那么的害怕即將發(fā)生的事情,卻依舊默默的承受著。

陸蘭序便只好溫柔呵護,生怕自己多做一些,都會讓祝穗歲覺得自己孟浪。

然而昨夜。

他卻見識到了小白花熱情似火的一面。

只是……

陸蘭序像是想到了什么,眸色克制了幾分。

隨后走了過去,微微俯身:“穗穗,我要先去單位了。”

“……嗯?!弊K霘q沒回頭,但能清晰的感覺到,男人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部,泛起陣陣酥麻。

就如同昨晚上。

他神情似是很歡愉,眉眼隱忍著,帶著滾燙的氣息親吻著她的頸部,暗啞的喊著她的名字,一聲又一聲。

祝穗歲忙制止住自己再想下去。

而下一秒。

背后卻被覆蓋住,一道高大身影將她圈入懷中。

祝穗歲的身子猛然僵住。

她屏住了呼吸,沒動。

陸蘭序?qū)⑺龘г趹牙铮瑐?cè)過頭來吻了吻她的臉頰,聲音磁性低沉,“我再忙一段時間就把年假休了,到時候帶你去其他地方走走好不好?”

能忙得完么?

祝穗歲想了想,答案是否定的。

所謂權(quán)力越大,責(zé)任越大。

這句話很適用于陸蘭序。

祝穗歲沒有說這樣不好,只是她自己膩了這樣的生活,一直追著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她也挺辛苦的。

與其抱著他給的零丁承諾過活,還不一定能兌現(xiàn),她現(xiàn)在更樂意自己想去什么地方,就能立馬去。

所以。

在陸蘭序說出這句話的時候。

祝穗歲的人生計劃里,已經(jīng)沒有他了。

她沒回答好還是不好。

好在陸蘭序也沒堅持,他將她拉過來,吻了吻她的額頭。

看著她的眼眸如同落入水中的墨化開,帶著淡淡月色的剔透感。

“我走了?!?br>
等人出了門。

祝穗歲松了口氣。

很難說明白心里的情緒。

她又不想去想了,就等結(jié)束飯局,回來就和陸蘭序談離婚吧。

她重新回到了屋子里。

自己這會兒身上穿的還是睡衣,要去陸老爺子那,還是得收拾出一件得體的衣服來。

上輩子自己最怕的就是這種飯局。

因為來往的人,全都是在各行各業(yè)有一定職位的人,這更讓祝穗歲覺得,自己在其中顯得格格不入。

先前就說了,陸家是大家族,戰(zhàn)爭年代更是講究多生多育,不然一個兒子死了,這個家可能就絕戶了,像陸家這種情況,更是把繁育子嗣放在了首位。

陸老爺子一生有九個子女,六男三女。

死了一兒一女。

如今活著的就是五個兒子,兩個女兒。

而這幾個子女,又分別孕育了孩子,由此可見,陸家的枝葉有多繁茂。

如今陸家這些人,幾乎都在各行業(yè)上發(fā)光發(fā)亮,其中最有前途的,便是陸蘭序。

想起陸蘭序。

祝穗歲又忍不住蜷縮起手指。

以前她總想要做好陸太太這個身份,卻因為自身的生活環(huán)境,老是鬧出不少洋相來,恐怕自己在陸家都已經(jīng)出了名了。

別說給陸蘭序爭光,別出丑就是萬幸了,怕是都在背地里笑話他,再優(yōu)秀也沒用,還不是娶了個上不得臺面的媳婦。

想到這。

祝穗歲就覺得沒什么好怕的了,她就要坦坦蕩蕩、落落大方的去,不用再因為陸蘭序而畏首畏尾。

這一次,她要為了自己而活,任何想要奚落自己,嘲諷自己的人,她都會一一反擊回去,而不是忍氣吞聲。

她要讓所有人知道,她祝穗歲不是什么好捏的軟柿子!

祝穗歲按照記憶,翻箱倒柜的找出了一件黑色貼身毛線長裙,一直到腳踝的位置,又翻出了一件酒紅色絲絨大衣,這好像是結(jié)婚的時候,和陸蘭序一塊逛百貨大樓的時候買的。

不得不說,陸蘭序的審美很不錯,他挑選的衣服,并不過分奢華,但顏色搭配恰到好處,剪裁更是落落大方。

上輩子的自己卻是鮮少穿,不是她不喜歡,而是舍不得穿,這是陸蘭序第一次給她買的衣服,紀(jì)念意義不同,這套衣服她放了二十年,拿出來的時候依舊是嶄新的。

現(xiàn)在嘛。

衣服是死物,送衣服的主人都打算不要了,她還管衣服怎么樣。

祝穗歲利落的換上了衣服,看著鏡子前的自己,才發(fā)覺自己好像變化了不少。

特別是一雙眼睛。

她眼睛長得像母親,水光瀲滟,媚眼如絲。

而如今竟然比前世還要透亮清澈,就像是被自然打磨的格外精致美麗的寶石,秋波盈盈,顧盼生輝,一眼就能奪人心魄。

這倒是稀奇。

自己的外貌因為這雙眼睛,更增色了不少。

而原本憂愁自憐的眉眼舒展開來,搭配上這一套,整個人明艷不可方物,就如同脫胎換骨。

想到這個詞。

祝穗歲不由笑了起來。

自己可不就是脫胎換骨了么。

不過,眼睛的變化,讓祝穗歲突然想到了那紅色霧氣,神情一凝。

難不成自己除了重生,上天還賜了她某種特異功能?

這還真有可能,八九

十年代的時候,祝穗歲看過不少港片,里面都是講述有特異功能的能人異士,都是無意間擁有的奇遇。

她想到自己看到的是玉石,為了驗證這個事件的真實性,她決定也找一件玉石來看看。

玉石玉石……

哎?

她好像還真有一件。

想到這。

祝穗歲立馬按照記憶的位置,找起了那件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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