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放跑外室后,瘋批世子他悔了》,講述主角謝長宴溫棠的甜蜜故事,作者“榴蓮腸粉”傾心編著中,主要講述的是:“小公子,容老夫多嘴一句,男子不該是這樣白凈細致,身上的香粉遮擋一二”溫棠后背驚出一身冷汗出門后,她馬上去買了幾身粗布衣裳,面容上也做了大幅度調(diào)整,脖頸為了不被人輕易辨認,纏了圈厚厚的紗布,便是跟她最為親近的綠綺站在跟前也是認不出的她自以為裝扮完美,卻叫掌柜一眼識破了去,面上羞愧難當在和掌柜道了聲謝,她匆忙往城門去隔壁雅間姜青黎聽著掌柜的話,心下詫異,這女子不就是那夜陪伴在謝家世子家的...

放跑外室后,瘋批世子他悔了 免費試讀


“明夏,不要挑戰(zhàn)我的耐心?!?br>
良妾已然是他的極限,難不成她肖想的是正經(jīng)主子的位置?

心比天高的丫頭,謝長宴心中嗤笑。

“世子還請收回成命,溫棠自知身份卑微,不配為侯府妾,求世子憐我。”

“老夫人,不喜歡奴,我……不敢?!?br>
溫棠斂下眼中的驚懼,臉色慘淡如霜,沒有絲毫血色,神色有片刻的茫然。

如果可能的話,溫棠想狠狠罵醒這男人。

左右待在她那人身邊兩年,再不濟也知曉他是個什么性子,謝長宴在外一副風輕云淡的模樣,實際只有她知道不是這樣。

“爺,不在意你的身份,納個良妾還是能做主?!?br>
女子身上穿著寬大的褐色粗布,面容不知用了什么看起來灰撲撲,眼瞼下還粘著細細密密的斑點,失了以往的顏色,十分的姿容降到五分,唯有那雙溫柔的笑顏跟以往一樣。

謝長宴對上那雙秋水剪眸,心下觸動,又回想起她被祖母罰跪的樣子,不免起了憐惜之意。

“同我回去,護你周全。”

謝長宴很自然攬過女子的肩膀,心情大好,臉上隱隱有了些笑意。

念在明夏恪守本分,以后便是正主夫人也不能欺負到她頭上去。

良妾,溫棠在心底細細咀嚼二字,五味雜陳,之前被賣作奴婢她都不曾如此絕望。

“世子爺,有件事……求你應(yīng)允?!?br>
她沒忘,剛進門時謝長宴說的話,以顧景淮的仕途為要挾,脅迫她回府做妾。

看來在茶樓的話,一字不落被聽去,至此溫棠不免有些懊惱。

如沒遇見顧景淮,沒說出那些話,今日興許能逃過一劫。

男人的劣根。

即便是自己不要的東西,萬不能被別人拾了去。

溫棠很有自知之明,不會妄想這堂堂大燕王朝的鎮(zhèn)北侯家的世子會愛上她一個小奴婢。

“世子爺,我回去,顧家哥哥的事……他不知情,能不能放過他。”

那廝狠心,勢必說到做到。

而她亦不想牽連顧景淮這個無辜之人。

“你是在替那男人求情?”

謝長宴收回手,似笑非笑的看著對面滿臉臟污的女子。

他的東西出去幾日,怎的就護著別人了?

明夏不是對他一往情深嗎?

前些天還哭著要留下,這會子變臉倒是快,謝長宴還試圖在那雙眼睛里尋到一絲情義,很可惜,溫棠心中記掛著顧景淮,絲毫不記得演戲。

“不是,顧家……顧景淮是同村的兄長,于我家有恩。”

“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貴手?!?br>
溫棠每說一句求情的話,謝長宴的臉徒增抹黑色。

見謝長宴始終不愿松口,溫棠也不打算在客棧久留,作勢要出去。

“明夏姑娘,請回?!?br>
“讓開?!?br>
“姑娘還是回去,免得主子生氣?!?br>
世子撞了邪,不僅沒怪罪明夏姑娘,還上趕著允諾了良妾的位置。

可明這姑娘偏護著外人,還求到爺?shù)念^上……

長風面無表情合上房門,心下震驚,原以為主子打道回府,不想繞道來了明夏姑娘所住的客棧,還讓他做出收買掌柜的事來,眼下覆水難收,成風恨不得自己從來沒說過屋中小女娘的好。

屋中寂靜得可怕。

溫棠一時間不知所措,對面男子鐵青的臉是個瞎子都能看得出來是生了大氣。

硬的不行,來軟的。

“爺,顧景淮就是我的兄長,奴不想通房的身份暴露,給侯府抹黑,這才沒說……何況,爺有了正妻,便是不會再管我這不入流的小丫鬟,我只好遠離?!?br>
說罷,豆粒大的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婚約一事,是母親生前吃了酒胡亂說的,不作數(shù)?!?br>
見謝長宴絲毫沒有松動的趨勢,溫棠牙一咬、心一狠,緊貼著男子的薄唇胡亂啃咬,謝長宴身子微僵,心中暗罵了聲妖精,粗糲的大掌穿過發(fā)絲,緊扣著溫棠的小腦袋。

他吻上那熟悉的眉眼,鼻尖,耳垂,埋首在頸窩間,細細密密的溫熱氣息讓人面紅耳熱。

溫棠涂滿顏料脂粉的臉早已被衣料蹭得干凈,脖頸間露出白嫩的雪膚,謝長宴伸手要解衣帶,卻被攔下:“世子萬不可,夫人還未進門,奴怎么能……要是夫人入門,明夏的日子不好過。”

男子湊近囈語了什么,片刻房間傳來粗重的呼吸聲。

僅一墻之隔,長風凝肅的臉有片刻的松懈,聽見房里的動靜,輕咳一聲,不自在的別過臉去,嘴角彎了又彎。

不愧是明夏姑娘,不過半刻鐘就將主子哄好了。

這些日子,他在府邸伺候得艱難,世子爺日日在書房,老夫人差人來請過幾回都被推辭,里外不是人了都。

半晌,二人堪堪分開。

男人滿意的瞧著紅腫的唇瓣,心下沒由升起詭異的滿足感。

謝長宴喜歡明夏的容顏,更愛她柔弱無骨的身段,要不是夏夏堅持要入門后才愿意,要不是她年歲尚小……他也不會等了這么久。

別的女子巴不得跟他發(fā)生點關(guān)系,明夏卻安分守己嗎,實屬難得??!

溫棠沒錯看謝長宴神情的饜足,仗著男人心中那點溫存大著膽子開口:“爺,你可是來找奴的?”

“不是,公務(wù)在身,來江陵只是恰好經(jīng)過。”

謝長宴想也不想冷聲反駁。

他怎么可能承認,真的只是為了尋她才特意來的江陵,要是被這小婢子知道尾巴不得翹上天。

外面的長風:“……”

他可不記得主子在江陵有什么公務(wù),惦著明夏姑娘還要找借口。

溫棠輕聲‘哦’了一聲,眼神溫柔。

到底是她多想了,區(qū)區(qū)一個擺脫了賤籍的奴婢而已,謝長宴不可能上心,真的是男人的勝負欲在作怪,要今日不曾離開客棧半步,可能就不會被這狗男人逮個正著。

女子用力搓這泡的發(fā)白的手,半塊胰子都用完了,還覺得上面的味道沒散盡。

又打來一盆水,將指縫里里外外擦拭干凈。

謝長宴給了幾炷香時間讓拾搗行囊。

說是行囊,溫棠除了來時添置的兩件外衣再無其他,倒也費不了點時間,桌上還放著筆墨,是她前兩日閑來無事,想練練筆。

原想著給給顧景淮留封書信,余光瞥見房門口守著的長風,打消了這個念想。

適才,她只求情差點失了身子……要是再鬧,保不齊整出幺蛾子。

坐上回去京城的馬車,溫棠垂下的眸子劃過絲晦暗,緊咬著下唇,克制自己不罵出聲來。

好不容易出來了,又要回去,她實在不甘心。

“在想什么?”

馬車空間很大,行駛起來絲毫不搖晃,謝長宴坐在軟墊上,緊磕著眼,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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