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容嶼沈微》,是作者容嶼的小說,主角為容嶼沈微。本書精彩片段:突然一點光亮出現(xiàn)在山道上,再過了一會,沈微看到一個高大的人影從山中走來沈微主動搭訕:“你好,請問山上還有人下來嗎?”...《沈微容嶼完結(jié)版》第3章免費試讀沈微為了這筆訂單,聯(lián)系了許多同行,咨詢?nèi)鸢驳那闆r,但瑞安的采購總監(jiān)賀聰不是能輕易見到的人,她用了很多辦法都沒門路正一籌莫展時,一個渠道告訴她,賀總周末會去岐黃山爬山,也許她能找到機會周五晚上,沈微連夜坐火車到了岐黃山所在的縣城,凌晨五點一下...
突然一點光亮出現(xiàn)在山道上,再過了一會,沈微看到一個高大的人影從山中走來。
沈微主動搭訕:“你好,請問山上還有人下來嗎?”...《沈微容嶼完結(jié)版》免費試讀沈微為了這筆訂單,聯(lián)系了許多同行,咨詢?nèi)鸢驳那闆r,但瑞安的采購總監(jiān)賀聰不是能輕易見到的人,她用了很多辦法都沒門路。
正一籌莫展時,一個渠道告訴她,賀總周末會去岐黃山爬山,也許她能找到機會。
周五晚上,沈微連夜坐火車到了岐黃山所在的縣城,凌晨五點一下車,她就打車到登山口蹲點。
沈微七點到的,一直守到中午也沒看到賀總,可渠道那邊說早上七點賀總就已經(jīng)在爬山了。
后來再讓渠道去問清楚,才知道賀總是從武安山徒步到岐黃山的后山,然后再從岐黃村的山口下山。
沈微打算打車去岐黃村,遇到片區(qū)的交通管制,沒黑車坐,只有回城的專線大巴,關(guān)鍵大巴還不路過岐黃村。
她只得一咬牙,走路走到岐黃村的山口,走了兩個多小時,等到了山口已經(jīng)下午三點多。
沈微昨晚在火車上幾乎沒怎么睡,再加上這些天爸爸手術(shù)的事情都是她在跟進,又要忙瑞安的事,還有本就繁忙的工作,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像個陀螺不停地在旋轉(zhuǎn),此刻已經(jīng)累到了極致。
可沈微只能緊繃著神經(jīng)等在山口處,怕錯過賀總。
從岐黃山下山的徒步者很多,都沒有賀總的身影。
沈微在山口等到天黑,期間一直跟渠道那邊聯(lián)系,渠道剛開始很肯定賀總會從這個口子下山,到了六點半,她再發(fā)信息過去問時,那人不回消息了。
岐黃村的人家三三兩兩亮起了燈,山風(fēng)順著山道吹下來,寒氣鉆進沈微的棉服,她打了個寒顫,那雙只穿著運動鞋的腳早已凍僵。
她本該惱火的,渠道那邊她還打點了紅包。
可不知為何,她此時卻沒有任何心情。
沈微抬起頭,看著比夜色更濃黑的山巒,只期待著賀聰能出現(xiàn),她很想談成這筆業(yè)務(wù),拿到錢好還了貸款。
突然一點光亮出現(xiàn)在山道上,再過了一會,沈微看到一個高大的人影從山中走來。
沈微主動搭訕:“你好,請問山上還有人下來嗎?”那人沒答話,停住了腳步,戶外手電筒的強光對著她。
她因為刺眼的光下意識用手擋了擋,再仔細(xì)看過去,發(fā)現(xiàn)那人很眼熟。
等人緩緩走近時,她有片刻失神。
容嶼,竟然是他。
沈微臉上掠過一絲窘迫,很快消失不見,她落落大方:“容學(xué)長,你怎么會在這里。
爬山?!?br>容嶼眼神薄涼,與這深冬的山野極度適配,他將手電筒的光從她臉上挪開,視線在她身上巡脧:“你一個人在這里干什么?”沈微抿了抿唇,沒有隱瞞:“在等客戶談業(yè)務(wù),他今天也在這邊爬山,想過來碰碰運氣。”
容嶼安靜地聽著,他卸下背包放在地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將防風(fēng)衣的拉鏈拉下來,然后脫掉,居高臨下地將防風(fēng)衣隨手蓋在她的頭頂。
沈微被蓋住了腦袋,一時錯愕。
“看樣子,你運氣不好。”
冷冷的聲音從防風(fēng)衣外面?zhèn)鬟M來,悶悶的,但每個字都清晰可聞。
她揭開衣服,見容嶼還穿著輕薄的黑色羽絨服,才不客氣地將他的防風(fēng)衣套在身上,半開玩笑地說:“運氣也不算太差,起碼碰到學(xué)長你了。
我不是一次性用品么?可不是你的好運?!?br>容嶼說“一次”的時候故意停頓了下,霜寒的目光覆在她身上。
沈微的笑容瞬間凍僵,他是在諷刺她上次趕他走吧,她正想怎么緩解尷尬。
容嶼再次開口:“等會山上會結(jié)冰,不會再有人下山?!?br>他撿起地上的包,手電筒往前照了照,像是在找路,“好吧?!?br>沈微沒見到賀總,心里有些失落,但今晚沒必要再蹲著了,不如找個伴回去。
“走了?!?br>容嶼很自然地抓住她冰涼的手,包裹在他溫?zé)岬恼菩闹校骸斑@里路況不好,別摔倒了?!?br>似在解釋他為什么牽她的手,她心跳漏拍,緊緊地跟著他的步伐。
容嶼在村里找了一輛車,車子將他們送到距離岐黃村最近的縣城。
站在酒店大廳,沈微想著租車子的錢是容嶼出的,住酒店的錢應(yīng)該她出。
她先容嶼一步走到前臺:“要兩間房?!?br>前臺:“女士,身份證麻煩出示一下?!?br>沈微在背包里翻找,可找了白天也沒找到身份證,突然想起身份證還在平常上班背的單肩包夾層里,昨晚坐火車還是用的臨時身份證。
她無奈地抬起頭,嘗試咨詢:“我沒帶身份證,能用電子身份證或者刷臉嗎?”前臺為難:“實在抱歉,女士,機器壞了,沒辦法驗證?!?br>看來今晚她要住小旅館了,她在這里人生地不熟,一個人住小旅館有點害怕。
這時她身側(cè)一張身份證遞了過來。
容嶼說:“先開一間,找人把你們的機器修好,等能刷了再讓她補錄。
好的,先生,沒有標(biāo)間了,大床房可以嗎?可以?!?br>容嶼辦理好入住手續(xù)后,沈微跟著他進了電梯,她莫名地感覺電梯里面的空氣無比稀薄,又不禁想起那一晚的事情,頓時雙頰飛紅。
好在容嶼全程都沒有看她,只是帶她出電梯,找到房間,刷卡進屋。
進屋后,容嶼突然回頭,半垂著黑眸鎖住沈微清秀的面容,看到她紅撲撲的臉蛋,容嶼難得低低地輕笑一聲:“你性子倒是挺隨機的。
上次在床上那么奔放,今天就怕我吃了你?”沈微聽出了嘲諷的意味。
臉頰愈發(fā)的紅,不理會容嶼的取笑,她低著頭說:“我去洗個臉?!?br>快速放下包,躲進浴室,看到鏡中的自己,一張臉紅得跟個猴屁股似的,丟人丟大發(fā)了。
他們居然在距離京海五百公里外的岐黃縣還能碰到,命運的齒輪好像很喜歡跟她開玩笑。
她打開水龍頭,卸了妝,然后用冷水沖了幾次臉,臉上的紅暈漸漸淡下來,沈微深吸了好幾口氣,讓凌亂的呼吸盡量平穩(wěn),才打開浴室的門走出去。
容嶼開了空調(diào),房間變得暖和起來。
此時他已經(jīng)脫掉了羽絨服,穿著灰色毛衣搭配休閑褲。
他個子高,偏瘦,穿什么都很好看,像行走的衣架子,沈微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
容嶼突然也看向她,沈微忙收回視線,不知道看哪里,就看了看天花板,此地?zé)o銀三百兩。
“我讓前臺送飯上來了,等會你開下門,餓了的話可以先吃,我去洗澡?!?br>容嶼從包里拿出保溫杯,走到沈微面前,將保溫杯遞給她:“喝點熱水,剛才在山里受了寒別感冒了?!?br>這人說話清清涼涼,但做事井井有條,還會關(guān)心人。
她木木地點頭。
容嶼進了浴室,很快里面?zhèn)鱽韲W啦啦的流水聲。
自從再次遇見他,沈微滿腦子都是那天晚上的事情,即使她想轉(zhuǎn)移注意力,可沒轉(zhuǎn)移幾秒鐘,又很快被拉回來。
此時傳來門鈴聲,她起身去開門,酒店服務(wù)員推著餐車站在門口。
她取了餐,將飯菜整整齊齊地擺放在桌上,沒有先吃,坐在沙發(fā)上等容嶼。
容嶼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她抬頭看他,本想叫他吃飯,卻差點血脈噴張。
好精瘦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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