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馬成功的《權傾朝野:大都督獨寵罪臣之女》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容:靖德元年,夏月朗星稀,入夜時分時有些許微風拂來,簟紋如水般愜意宋宅后院中的仆婦們如行云流水般地收拾著酒席殘局,今夜可是宋伯簡納妾的大日子,而且這已經(jīng)是他的第三房小妾了!宋伯簡自幼受士族大家教育的熏陶,規(guī)矩禮儀在他心中猶如泰山之重所以,即便是納妾這樣的家事,他也定要請來親朋好友,共同見證這一時刻“砰砰”,猶如悶雷般的拍門聲,突兀地闖進了內院里每個人的耳朵里正走向后院的宋伯簡心頭猛地一震,腳...

權傾朝野:大都督獨寵罪臣之女 閱讀最新章節(jié)


田媽媽正向著秀媛擰眉瞪眼之間也聽到會娣同羅依的對話,肥胖的身軀一震,田媽折過身子正好對上江明月迷茫的目光。

做為江明月的乳母,會娣的話聽在她耳朵里卻再平常不過。她拂了拂手邊的帕子,三步兩步走到會娣身邊,眼色凌厲地看向會娣:“現(xiàn)在怎么連伺候主子都不會了,咱們大人可是金枝玉葉,大人宿在此處你竟然也沒差人回去取些干凈的被褥來。且記上一筆,回去領罰!”

會娣癟了癟嘴,委屈巴拉地福了福身算是接受懲罰了。

田媽并沒有想就此了結:“那大人昨夜是何時走的?”

會娣哪里知道啊,屋里男女旖旎著,她又沒伺候過這些事,嚇得早就跑到街口遠遠坐著去了。

“不,不知?!?br>
“不知?”田媽是真火了,轉身看向江明月,“夫人,老奴覺得還是早些將羅姑娘接回府較好,這小丫頭也就在外面伺候了十幾日,連近身服侍都做不到了,這怎么能行?”

會娣更委屈了,她本不想說大人來過,但她明明看見夫人摸到了那枚帶鉤。姑娘早晚都是宋大人妾室,為避免節(jié)外生枝,便擅做主張?zhí)崞鹆俗蛲淼氖拢瑓s格外加了一句大人夸贊之前那身粉紅小襖配羅裙好看的話來。

現(xiàn)在反倒招來田媽的拷問,她一個涉世未深的孩子哪招架得住啊。

羅依本想裝傻裝到底,卻見田媽只攻會娣,眼見著大滴的淚珠撲簌簌地從會娣的眼里滾出來的時候,她坐不住了。

總是有種吃瓜吃到自己身上的感覺,事情走向好像自己也掌控不住了。誰能知道江明月那個女人手不老實在人家床榻上摸出個男人帶鉤出來。

眼下也只能拉宋伯簡出來墊背了,她心一橫:“夫人,是我……是我過于羞怯,沒讓會娣伺候……”

江明月已經(jīng)為宋伯簡納過梁氏,也同意納從青州投奔過來的羅氏,心理上自然也接受宋伯簡與別的女人共享魚水之歡。

作為已經(jīng)育有兩子的夫妻,她唯一不能理解的是一向避嫌守義的宋伯簡見到這位青州過來的羅氏竟然放浪形骸到如此地步,居然會選在這種地方廝混,且還留下了隨身之物。

江明月按了按眉心,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說話也不同之前那般客氣:“羅氏,既如此。正如田媽媽所言那樣,還是盡早回府吧。會娣這丫頭對這些事不通,若是在別處胡亂說于大人、于宋府、于你可都不是什么好事?!?br>
完了,風向完全變了。

現(xiàn)在竟然是因她辱沒了門風低調需要回府,上午與秀媛等人鬧了一場,怎么可能以低調回府收場?

秀媛此時靠在門框上竟然抱起肩膀,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表情盯著她,嘴角竟然揚了揚。

既然賭上了,就賭到底吧,羅依一咬牙便朗聲道:“我雖從小地方來,家中也是落了難,大人和夫人愿意收留我自會感恩戴德,余生對主君主母馬首是瞻。只是眼下……我不同意就這樣回府。”

江明月忽地站起身,她的架子早就端不住了,再聽羅依這堅決的話,只想抬手親自賞過去一個大嘴巴。

簾子忽地就被從外面掀起,一個小廝恭敬地打起簾子迎進來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江明月看見此人進來,行了一個半禮:“夫君,您過來了?!?br>
背對著宋伯簡而站的羅依,也急忙轉身向他行禮,那副慌張又想恭敬的模樣落在宋伯簡眼內便如一只受過傷的貓兒般格外可人。

江明月此時也沒心思探尋他,眼睛不由自主地瞄向宋伯簡腰間他,這一瞄便發(fā)現(xiàn)十分不對勁。

昨日二人在她那里起了爭執(zhí),宋伯簡負氣離開后說是要宿在外書房,外書房只有小廝服侍,一早他并沒有打發(fā)人到她這里取別的衣服,說明昨日穿的便是眼下這身石青色紗衫偏襟長袍。而她眼光落在他腰帶上,是一枚白玉帶鉤!

“你們先下去?!苯髟滦闹杏辛酥饕?,不慌不忙地稟退眾人。

守在門外的大管家低聲問宋伯簡:“大人,大紅喜袍也帶過來了,是不是讓丫鬟送進去?”

“閉嘴!”說話的是江明月,成婚這么多年她在宋伯簡面前一直都是端莊賢雅的樣子,如今這般失態(tài),也著實讓宋伯簡吃了一驚。

“我有話要和大人及羅姑娘說,旁的事先放一放?!苯髟屡酥浦约旱那榫w。

大管家唯唯稱是,差人放下簾子,遠遠跑到院中間站著。

“夫君,羅氏進不得我們宋府!”開門見山的一句話,聽得宋伯簡也是一愣。

屋內沒有椅子,三個人便在稍顯得逼仄的屋內站著,氣氛十分詭異。

氣度不減半分的江明月也不去看宋伯簡吃驚的表情,回手從床榻上揀出那枚赤金鑲寶石的帶鉤來,遞到宋伯簡眼前。

“在羅姑娘床上發(fā)現(xiàn)的,大人此刻是什么心情?”就算是昨夜真是她的夫君來此,她都不想接納這位一臉媚態(tài)的羅氏了,她真是見不得自家夫君人前坦蕩蕩,遇到狐媚子就這副意猶未盡的姿態(tài)。

宋伯簡長相風流俊逸,在朝堂上也是以年輕有為而聞名,是靖德帝極想重用的重臣。此時他面色沉靜如水,只恍了恍神便猜出江明月話中的意思。

他抿了抿嘴,修長的手指捏起那枚帶鉤,看了一眼已經(jīng)要鉆到龜殼內的羅依,輕聲道:“我還一直在找這東西,怎么落在此處了?!?br>
羅依幾乎想跪下去給他磕三個響頭,這是什么樣的高風亮節(jié)啊,能讓一個男人為一個出了軌的女人背起重重的黑鍋。

“夫君莫不是被人下了蠱不成,這東西是不是夫君的現(xiàn)在或是喊大管家來便知,您的貴重物品都是他親自采買的?!?br>
重重嘆了一口氣,江明月眸光流轉至羅依那張感恩戴德的臉上,說:“我是宋府當家主母,夫君的妾室也是由我做主。羅姑娘,既然你也不想回府,那正好今日就一拍兩散,各自不傷面皮才是。我會給你一筆銀子,置一處宅院,畢竟是夫君朋友重托,不能讓你流落街頭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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