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說簽到狂增實力,朱元璋求我卸甲歸田是大神“敏敏敏子”的代表作,朱元璋朱柏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過了許久,他這才緩緩抬起頭來,目光灼灼掃視在場眾人當(dāng)他的目光與李善長接觸到的剎那,后者心中猛—咯噔,臉色迅速煞白如紙,渾身顫抖“莫、莫非……是我的事情已經(jīng)敗露了?”李善長此時心如死灰,悔恨不已倘若當(dāng)真今日必死,他也沒什么好說的,唯獨愧對圣上而已但是……令他始料不及的是,朱元璋看了眾人—眼后,便緩緩說道“今天,咱不聊別的,單說說看咱家老十二,他在荊州城做出的那些事情,同你們說說”“荊州城...

簽到狂增實力,朱元璋求我卸甲歸田 熱門章節(jié)免費閱讀


朱元璋換上朝服,親自考察殿試。

本次科舉考試,乃是大明自建國后頭一次,所以各方都極為重視。

首場恩科共計有八十名進士,盡數(shù)都要接受朱元璋的殿試考核。

這群進士歷經(jīng)童生試、鄉(xiāng)試、會試,過五關(guān)斬六將,終于是熬到了最后的殿試。

這一次不會有淘汰,將由朱元璋欽定他們的排名。

“十年寒窗,貨于帝王家”,當(dāng)如是也。

在場所有人都是飽讀詩書,胸有溝壑之人,他們信心滿滿等待著朱元璋的考試。

然而,令所有人都倍感意外的是,朱元璋的考題,竟然是三筐谷子!

這下學(xué)子們可就盡數(shù)傻眼了。

歷代帝王殿試的題目可大多都是詩詞歌賦、經(jīng)史子集,可這谷子……是為何意???

朱元璋見狀,令他們上前摸一摸、看一看,然后分別說出這些谷子的產(chǎn)地、成色以及區(qū)別。

可惜,這群進士們大多只死讀書,四體不勤五谷不分,幾無一人能道出其中玄機。

唯有鐵鉉、解縉兩人上前,各自抓起一把谷子,湊近仔細聞了聞味道,又仔細觀察了谷子的顆粒,在心中仔細斟酌了片刻。

“啟奏陛下,學(xué)生選的這筐谷子谷粒飽滿,色澤鮮亮,隱有一股谷物芬芳,應(yīng)當(dāng)是降雨豐富、日照充沛之地生產(chǎn)。”

解縉說道。

“縱觀我大明各處糧倉,能達到如此標(biāo)準(zhǔn)的,首推揚州。是以,學(xué)生認為,這筐谷子,產(chǎn)自揚州?!?br>
聽完解縉的話,諸位士子們不由傻了眼。

原來,當(dāng)真能夠從谷子里,讀出這么多的東西嗎?

另一邊,解縉將手中的谷子放下,沉聲說道。

“啟奏陛下,學(xué)生所選的這筐谷子顆粒不甚飽滿,色澤略顯暗啞,但并非其質(zhì)量不行,而是放置時間稍長,應(yīng)當(dāng)是去年的陳谷?!?br>
“不過,這谷子略帶一股刺鼻的霉味,想來應(yīng)該是防水、密封出現(xiàn)了疏漏,導(dǎo)致產(chǎn)生了霉變?!?br>
解縉稍微沉吟了片刻,似是在心中默算著什么。

不多時,他繼續(xù)說道。

“此糧霉變甚多,已經(jīng)不能食用。尤其行軍打仗途中,倘若誤食了發(fā)霉的谷物,會出現(xiàn)諸如腹痛難忍、腹瀉不止、惡心嘔吐、四肢無力等癥狀,嚴重者甚至?xí)C生命?!?br>
“是以,學(xué)生建議將發(fā)霉谷物清理掉,將谷倉重新進行修葺。密封,再行盛放糧食谷物?!?br>
相較解縉,鐵鉉說得要更加詳實一些,尤其還拓展到了軍事方面,不由令朱元璋微微頷首,滿是欣賞之色。

“其他人呢?可還有什么要說的?”

眾人沉默不言,不知道該從何處著手進行找補,一個個都面露羞愧之色。

于是,此番考驗,唯有鐵鉉、解縉二人脫穎而出,大放異彩!

位列朝臣之中的楊憲忍不住,悄悄湊近劉伯溫身邊,壓低聲音道:“老師,這……”

“噤聲。不是我們能插嘴的場合?!?br>
“是,是?!?br>
楊憲點點頭,退到劉伯溫身側(cè),但眼神中卻是寫滿了好奇,不知道陛下接下來會如何做。

朱元璋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士子們沒有人再出列,便親身伸手抓起一把谷子,聞一聞,搓一搓,隨口便說出了谷子的成色,還分別估算出了它們各自的重量。

接下來,他話鋒一轉(zhuǎn),直言道:“這優(yōu)、中、劣三種不同的谷子,不單單是產(chǎn)地不同,還代表的便是三種不同的官場?!?br>
“三顆不同的人心!”

頓時!

所有人齊齊為之一震,尤其心中有愧者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不由臉色蒼白,心中驚懼不安。

首筐優(yōu)等谷子,的確是產(chǎn)于揚州,證明今年了的揚州城在楊憲的治理之下,又迎來了一個豐收年。

楊憲也當(dāng)即被加封為揚州侯,被朱元璋評為正臣,列為學(xué)子們的榜樣、楷模。

而第二筐谷子,來自太倉。

因為太倉官員管理疏忽,導(dǎo)致谷子發(fā)霉,導(dǎo)致根本無法食用,白白浪費了。

而最后一筐品質(zhì)更次的谷子,則是來源于軍倉。

之所以質(zhì)量會如此之差,是因為軍倉守官貪墨所致。

“剝奪李中祖太倉守職銜,送交刑部議處?!?br>
朱元璋站在龍臺之上,冷聲道。

“中軍司庫呂進雄,著即斬首示眾。”

一褒一貶,一升一降,可謂是恩威并施,殺伐決斷!

在場學(xué)子們哪兒曾見過這般場面,大多都嚇得面如土色,冷汗連連。

“咱大明剛平了外患,現(xiàn)在正是需要治理國家、讓百姓們過上好日子的時候,你們兩個可有什么見解?說出來給咱聽聽?!?br>
朱元璋看著在場諸位士子,再度說道。

相較谷子,這個問題很顯然他們就要得心應(yīng)手多了。

一個士子率先出列,拱手說道:“陛下!學(xué)生以為,今天下初定,根基未穩(wěn),當(dāng)以酷刑鎮(zhèn)壓宵小,以殺止殺,以雷霆手段行菩薩心腸?!?br>
“不錯,遙想當(dāng)年,大秦初定,也是法制嚴苛,才能夠安穩(wěn)六國,統(tǒng)一管理?!?br>
諸多學(xué)子紛紛出聲附和。

卻是沒見到朱元璋的眉頭,越皺越深了。

好在這時候,略微沉吟之后,解縉出列,拱手對答了。

“啟稟陛下,學(xué)生以為,治國之道,在于諄諄引導(dǎo),使民聽之信之?!?br>
“可參用井田、均田之法,令耕者有其田,兼顧興禮樂、興學(xué)校、薄稅斂、勸農(nóng)桑、禁閹寺、絕娼優(yōu),如此方可使百姓無后顧之憂,天下自當(dāng)太平穩(wěn)定?!?br>
解縉所說的這番話,的確都是切實可行之舉,沒有任何的廢話、空談,讓朱元璋也不有高看了一眼。

跟先前那些士子相比,當(dāng)真有云泥之別。

“那你呢?鐵鉉也說說看?!?br>
性格沉穩(wěn),一直沒開口的鐵鉉拱手行禮,沉聲道。

“啟稟陛下,學(xué)生以為,除開上述舉措,還需免屠戮、省株連之行,尤其朝廷政令,切記朝令夕改,少殺戮、多懷柔之舉,如此方能令天下百姓心安?!?br>
鐵鉉說得也很在理。

他與解縉二人雖看待事物的出發(fā)點不同,但提出的建議,卻也都的確是務(wù)實之舉,是只要用上便能夠煥然一新的舉措。

都說到朱元璋的心坎里去了。

所有士子都被朱元璋當(dāng)場分配到了六部的各個衙門,合格者三月一晉升,不合格者就要把進士、功名悉數(shù)收回。

眾士子無不磕頭感恩,并對接下來的工作不敢有絲毫怠慢。

所有人都退下了,唯獨鐵鉉和解縉二人被留了下來。

這兩人,解縉為翰林院修撰,鐵鉉則為翰林院編修。

所謂翰林院修撰,其實便是狀元郎的專屬職名,翰林院編修便是榜眼的專屬職名。

雖只是從六品官員,但卻主職掌修實錄,乃是實打?qū)嵉牡弁趺貢鴻C構(gòu),其起點之高,遠超六部,往后更是可平步青云。

原本,二人奪得狀元、榜眼,應(yīng)當(dāng)跪地感謝皇恩浩蕩才是,豈料他們二人卻只是對視一眼,便齊刷刷跪在殿前,拒絕了封賞。

頓時氣氛為之一僵!

朱元璋看他們的眼神,也多了幾分冷意。

“你們二子,可是對咱的安排,有什么不滿?”

“啟稟陛下,我們二人才能有限,行性愚鈍,恐怕難以勝擔(dān)此重任。懇求陛下恩準(zhǔn),我們?nèi)ヅ蕴幮ЯΑ!?br>
“食我大明俸祿,卻不想為我大明奉獻?”

朱元璋的聲音有些森然,雖然他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異常,可心中卻是早已滿是怒意。

鐵鉉和解縉并不知道朱元璋的習(xí)慣秉性,直言說道。

“我等并非不愿為我大明盡綿薄之力,只是……能力確實有限,不敢居功?!?br>
“好,那你們給咱說說,想要去什么地方上任?”

朱元璋強忍住心中翻涌的怒意,冷聲問道。

“若是可以,我等想去湘王皇府上,尋個差事,造福一地百姓便可?!?br>
“倘若陛下應(yīng)允,我等這便動身,前往荊州輔佐湘王?!?br>
此言一出,頓時殿上眾人皆大跌眼鏡,心中震撼非常。

如此天子驕子,怎么會有這般明珠暗投的心思?

原來,此事竟然是別有蹊蹺。

鐵鉉和解縉本就交好,在殿試開始前一晚,二人與不少熟稔的士子聚餐,小酌了幾杯,有過一段不為人知的閑聊。

學(xué)子們都是金榜題名,一時間躊躇滿志,對于未來都滿是憧憬。

聊著聊著,幾個人的話題就轉(zhuǎn)向了希望出仕的方向。

前面的學(xué)子們都爭先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匯總起來,無外乎是想在六部多些磨礪、多謝積累,以便以后能夠平步青云,飛黃騰達。

但輪到鐵鉉、解縉二人的時候,畫風(fēng)卻是有些微的不同。

“不瞞諸位,愚弟其實心中并無大志,此番前來應(yīng)考,無其他想法,唯獨希望能投奔湘王府下,即便只是傳書送檄、擊鼓鳴金,此生便無憾矣?!?br>
解縉喝了杯酒,半是戲謔半是認真地說道。

“這是為何?”眾人不解。

“此事不可說,不可說,哈哈哈哈……”

鐵鉉打了個哈哈,不論學(xué)子們?nèi)绾诬浤ビ才?,他始終守口如瓶,并不愿意將心中所想,吐露分毫。

只是他遠眺湘王府邸的眼光,愈發(fā)沉靜了下來。

當(dāng)年,在他稍微考取功名之前,曾與湘王朱柏有過一面之緣。

因緣際會之下,他竟是得到了湘王朱柏的幾句指點,頓時有撥云見日、醍醐灌頂之感,便暗自引為湘王門下學(xué)生,希望自己能夠有朝一日,能侍奉其左右,以報知遇之恩。

這種事情,他自然是不愿告訴外人了。

眾學(xué)子見追問無望,于是將目光轉(zhuǎn)向了沉默寡言的鐵鉉身上。

鐵鉉放下酒杯,臉上布滿認真之色。

“縉紳兄與我志氣頗合,都沒有出仕的心思。若是能有幸拜入湘王門下,我便是負版筑墻、屠豬殺狗,亦甘之如飴!”

之所以說這番話,其實跟鐵鉉年少時的際遇有關(guān)。

那時候還是個只知道策馬縱情的無狀兒,是因為不小心沖撞了湘王朱柏的車駕,險些被隨從拔刀問斬了。

是湘王朱柏,在馬車之中吟了一首李賀的《南園十三首》:“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guān)山五十州。請君暫上凌煙閣,若個書生萬戶侯?”

而后便讓侍從將他放了。

也正是因為有了如此際遇,才如同當(dāng)頭棒喝一般,令鐵鉉徹底清醒了過來,而后奮發(fā)讀書,出人頭地。

至于原因,就跟解縉一樣,希望能夠回報湘王朱柏。

也正是因為有了這一層關(guān)系,所以二人對視一眼,互相引為知己。

“不曾想,原來鼎石兄竟然也有此志?”

鐵鉉眼中閃爍著回憶之色:“湘王素有賢能,此生若是能侍奉左右,便也不枉我畢生所學(xué)。”

“鼎石兄高義,愚弟莫不能及。”解縉戲謔之意愈減,話語愈發(fā)程鏗,“但愚弟也確如鼎石兄一般,只為湘王而來?!?br>
跟這群蠅營狗茍、努力經(jīng)營的士子們一比,高下立判。

事實上,雖然朱柏在朝廷上為人極為低調(diào),但在民間他卻擁有很高的聲望。

尤其是飽讀詩書的士子們,更是將能夠入得湘王朱柏府上做事,視為了終身奮斗的目標(biāo)。

這一次的科舉,除開鐵鉉、解縉二人之外,還有相當(dāng)數(shù)量的士子,之所以去參加科舉考試,其目的都是為了能夠見到湘王、投奔湘王而來的。

也正是因為發(fā)生了先前種種,也才有了殿上這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

朱元璋雖未言語,但暗中卻早已是怒火中燒。

自己看重的狀元、榜眼,竟然無心出仕,只為尋得老十二的關(guān)注,好在他的麾下謀求個一官半職。

地方的藩王私臣,竟然比不上他朝廷的官職?

簡直荒唐!

手持金鞭的吳伴伴見狀,趕忙呵斥道:“你等怎能如此不識好歹,不懂規(guī)矩?這可是陛下的恩賜!莫要閑言碎話,接好謝恩!”

鐵鉉和解縉見大勢已成,自己無力回天,這才不敢再多言語,只能跪地叩謝皇恩,匆匆接下了翰林院的官職。

至此,大明的頭一次科舉取士,終于是落下了帷幕。

雖然略有波折,但大體而言還算順利。

只是湘王朱柏的這個名字,被眾人再一次記在了心里。

殿試草草結(jié)束。

朱元璋含著怒氣回到了后宮。

剛回到寢殿,一伸手斥退了準(zhǔn)備為他更衣的宦官,便大發(fā)雷霆起來。

“這天下,究竟是咱一刀一槍打出來的,還是他老十二那臭小子的?”

“一群混賬東西!咱還活得好好呢,還沒死吧?這些混賬就爭先恐后去給他效力了!”

朱元璋越說越是生氣。

“咱辛辛苦苦選拔出來的狀元、榜眼,全都爭著搶著去給老十二當(dāng)差!放著咱給的大好前途不要!妹子你給說說看,這叫個什么事!”

馬皇后起初還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惹得朱元璋那么生氣。

等他訴完了苦,這才明白過來。

她趕忙上前,一邊親手替朱元璋更換朝服,一邊溫聲細語好生勸慰。

“你說說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還跟孩子置氣呢?”

“老十二他還能在應(yīng)天府呆多長時間?沒幾天就要去荊州了,你連這口氣都咽不下去啊?”

“再說了,人家狀元、榜眼都愿意跟老十二干,那是說明人家有能力嘛?!?br>
“兒子有能力,你這個當(dāng)父親的難道臉上無光?總不能,希望你生的娃,個個都是草包吧?!?br>
朱元璋沒好氣道:“哼!還不如一個個都是草包呢!”

馬皇后輕輕拍了拍朱元璋的后背,嗔怪道:“說什么呢!”

“妹子,你是沒瞧見當(dāng)時那場面,咱可是當(dāng)場把翰林院修撰、翰林院編修兩個職位都給推了出去的?!?br>
“他們不要也就算了,還拐彎抹角地要去老十二那里當(dāng)差!”

“真不知道老十二這些年,究竟是讀的什么書……對!”

朱元璋忽然猛然一醒,手往桌子上一拍,大聲說道。

“去!給咱把大本堂的宋濂叫過來,咱有事問他!”

馬皇后站在朱元璋身邊,輕輕拍著他的肩膀,言語之中多有埋怨。

“重八,你一天到晚少生點氣行不行?氣壞的可是你自個兒的身子?!?br>
朱元璋語氣稍緩:“放心吧,妹子。咱心里有數(shù)?!?br>
不多時,宋濂便快步跑到了門外,在得到了應(yīng)允之后快步走了進去,躬身行禮。

“免了!咱問你,這大本堂的書本,你是怎么教老十二的?”

宋濂一聽,頓時苦了臉。

“回陛下,微臣愚鈍,實在是沒有資格教導(dǎo)十二皇子??!”

“什么意思?沒資格那你在大本堂呆著干什么?”

朱元璋語氣生冷,面露不虞之色。

“陛下!十二皇子天資聰穎,才華橫溢,尤其思想極為獨立,在許多事情上,都能有極為獨到的見解,發(fā)人深省。”

宋濂一臉苦意。

“即便是微臣,不論遇到什么樣棘手的事情,只要請教十二皇子,都能夠輕而易舉地迎刃而解。”

“正因如此,所以微臣才說自己沒資格教十二皇子?!?br>
聞言,朱元璋不由內(nèi)心極為震驚。

他當(dāng)真是完全沒有料到,老十二竟然會有如此寬廣的影響力。

宋濂何許人也?

從小,他可是有著“神童”之美譽的!

聞人夢吉、吳萊、柳貫、黃溍等等名流可都曾經(jīng)是他的授業(yè)恩師,完全可說是博眾家之所長之人!

而現(xiàn)在,他還是大明的“五經(jīng)”師,為太子朱標(biāo)專門授業(yè)講經(jīng)的老師!

“詩文三大家”、“浙東四先生”之類的稱呼,更是其頭頂?shù)臉?biāo)志性光環(huán)。

就是這么一個文學(xué)泰斗、學(xué)術(shù)大拿,他竟然當(dāng)著朱元璋的面兒,說自己不如咱家的老十二!

看他那態(tài)度,就差點沒把老十二盛贊成他的又一位授業(yè)恩師了!

朱元璋在震驚之余,更是感受到了一股濃濃的忌憚與威脅。

又訓(xùn)斥了幾句,趁機敲打敲打了宋濂。

朱元璋這才讓他退下。

“妹子,依咱看來,等不得了!”

“什么等不得了?”

馬皇后一愣,追問道。

“重八,你該不會是想現(xiàn)在就把老十二趕走吧?”

朱元璋點了點頭:“荊州畢竟富庶之地,周遭百姓也都安寧平和。依咱看來,就應(yīng)該趁早,趕緊讓老十二就藩!越早越好!”

馬皇后聞言,連連擺手。

“重八,你可要想清楚了。荊州那地方富庶歸富庶,但正因為富庶所以地方勢力猖獗,犬牙割據(jù)。”

“老十二年紀尚小,一直都養(yǎng)在深宮,從來沒經(jīng)歷過爾虞我詐。他要是獨身一人過去,誰知道會被那群韃子的降臣們給欺負成什么模樣!”

看了朱元璋一眼,馬皇后又繼續(xù)勸慰。

“再說了,老十二再怎么樣,那畢竟是咱們的骨肉啊。你就當(dāng)真愿意眼睜睜看著他這么年幼,就獨身一人去了荊州吃苦受罪?”

荊州的情況,遠比二人聊的要復(fù)雜得多。

牧守這地方的官員們,從上到下基本都是前朝降臣,朱元璋自己安插的人手不多。

所以荊州的地方大臣,權(quán)利遠比他們的官職,要大得多。

這也導(dǎo)致了明里暗里的,各方勢力駁雜,處于一個表面上看還湊合,但實際上卻是暗流涌動、爭斗不休的局面。

根據(jù)各方的線報,荊州本來就屬于是一塊暗疾,需要好生整肅官場的。

說不得要掉多少顆腦袋才治得住。

但是現(xiàn)在看來,與其自己花時間花精力去整治,倒不如讓老十二直接就藩,交給他去頭疼去!

“要不然,還是等重八你過了大壽之后,讓老十二跟其他皇子一起外出就藩吧。好不好?”

“當(dāng)然不好了!”

朱元璋立即反駁道。

“妹子,你得明白,咱這可不是在跟你商量啊。咱是已經(jīng)決定了,老十二必須立即就藩!”

馬皇后不樂意了,眼中滿是不舍。

“可是……”

見狀,朱元璋伸手摟住了馬皇后,語重心長地說道。

“妹子,咱知道你心疼老十二,可老大呢?老大你心不心疼?”

“就是因為老十二表現(xiàn)得太過強大了,現(xiàn)在甚至在朝堂之上,都開始有不少人動起了歪心思!”

“你說,咱要是再這么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那咱老朱家的子孫豈不是就要自相殘殺了么?”

“咱能放任這種事情發(fā)生?”

朱元璋的這番話,雖然初聽之下是有些危言聳聽,但如果仔細思量,當(dāng)真是并非毫無可能。

他之所以這么著急去做,就是為了未雨綢繆,將這一切的禍端全都掐滅在襁褓之中。

說到這里,朱元璋大手一揮,面容堅毅果決。

“就藩!必須馬上去辦!旁的事情都可以先緩一緩,唯獨這件事情慢不得,一刻都不能停留!”

……

浙東派的去留?

最終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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