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杜涵白小平擔(dān)任主角的奇幻玄幻,書名:最后一只妖,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花蘭蘭這時也準(zhǔn)備好了食物,她走過來道:“這些都是身外之物,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吃的能吃下肚子的才是好的”白小平真想白這位二師姐一眼,心想你就是個大吃貨可他初來乍到,總要學(xué)乖點啊“吃吧!”花蘭蘭把一只和螃蟹、蜘蛛有幾分相似的東西丟到了白小平面前白小平看了眼這東西,之間這東西長著血盆大口,渾身還有一層細(xì)密的絨毛,八只爪子又細(xì)又長,甚是丑陋“這能吃?”白小平可不想把這種不知來歷的蟲子吃下去“...

最后一只妖 免費試讀


墓七、墓八吵了一陣,終于覺得五味,又開始催促白小平,要著急帶他回千墓山。

白小平哪里能夠這么不明不白地跟他們走。他靈機一動道:“千墓山遠(yuǎn)在萬里之外,我怎么也能好好準(zhǔn)備下行禮啊?!?br>
墓七不以為然,“你有什么好準(zhǔn)備的,咱千墓山什么都不缺?!?br>
“就是!”墓八不甘示弱,“要缺也是你沒本事,在千墓山只要有本事什么都會有?!?br>
白小平一聽,覺得這話里不簡單啊,心中打鼓,“難道千墓山也和那些頂尖門派一樣,什么都要靠自己去爭奪啊?!?br>
白小平耍賴道:“我有一個仆人,從小就跟我在一起,我離不開他,總可以帶著吧?”

阿樹此刻正在蓮閣打盹。白府被兩口棺材壓頂,眾妖都惶恐不安,偏偏蓮閣像是被隔絕開來,一點都沒有受到兩位千墓山大能的壓迫。所以沒事做的阿樹,又開始偷懶打瞌睡了。可突然間他一個激靈,連打三個噴嚏,心中嘀咕道:“又有誰惦記我?”

墓七道:“你想帶就帶著,不過死了就不關(guān)我們的事了。”

墓八也跟著嘿嘿一笑。白小平心中更加不安了,“難道千墓山還是個龍?zhí)痘⒀ǎ窟B個下人都有危險?”

白小平故作不滿道:“兩位師父,你們得跟我透個底,千墓山到底是個什么地方?怎么我聽你們的話好像那里十分危險?”

墓七有點不滿了,道:“你哪里這么啰嗦,到了千墓山,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br>
白小平又看向墓八,道:“大師父,你肯告訴我嗎?”

墓八一聽來了勁頭,“好徒兒,還是你識貨,果然看出我是大師父了。我就跟你講講啊。”

墓七又不樂意了,吼道:“你憑什么叫他大師父,你大師父在這里呢。”

白小平兩手一攤,道:“誰告訴我,誰在我心目中就是大師父。否則連這么點小事情都不肯跟徒弟說,你叫我這個徒弟怎么把你當(dāng)師父啊?!?br>
墓七忙道:“我說,我說。那千墓山……”

“我來說,我先說了要說的?!蹦拱舜驍?。

眾妖對于千墓山的了解都是基于一些傳聞,現(xiàn)在聽到兩位大能要說出千墓山的底細(xì),不由地紛紛豎起了耳朵。

可墓七、墓八兩位爭了半響,還是沒有爭出個所以然來。

白小平崩潰啊,大吼道:“你們別爭了,我有一個好主意?!?br>
墓七、墓八雙雙看過來,道:“什么好主意?”

白小平揚了揚小手道:“石頭剪刀布?!?br>
墓七、墓八一臉懵逼,道:“你揚個小手就是石頭剪刀布?”

白小平險些敗倒,跟他們解釋了石頭剪刀布的玩法。

墓七、墓八恍然大悟,愜意道:“果然是個好徒弟,這么絕妙的辦法我們怎么就沒想到。我們斗了上千年,大斗不下百余次,也都沒個結(jié)果。還是這石頭剪刀布好,高下立判。”

墓七、墓八猜了幾次,墓八勝出。他得意洋洋地道:“我都說了我是大師父,看,拳頭說明一切。”他石頭贏了墓七的剪刀。

墓七一臉郁悶,不過也不抵賴。墓八看向白小平道:“你想知道千墓山的情況,我就告訴你。千墓山是一千大妖的陵墓所在。”

眾妖屏息而聽,可是墓八的話就沒有下文了。

“然后呢?”白小平問道。

“然后,沒有了啊,還有什么然后?”墓八一臉詫異。

眾妖心中十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

“師父,你逗我呢?”白小平看向墓八,可見他一臉的嚴(yán)肅,不禁疑惑。他又看向墓七,墓七道:“都說了你自己去看,我們那里記得住這些瑣事?!?br>
“好吧!這哪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啊,這比猴子還逗比啊。”白小平欲哭無淚。

白小平好說歹說,終于讓兩位大能同意緩個兩天。白天正斗膽出來一步,邀請兩位大能如府休息,好讓他略盡地主之誼。

可墓七、墓八不通人情往來,斷然拒絕,各自遁入棺材之中不再做聲。

眾妖這才心下稍微平靜。張巫山不再敢擺架子,客客氣氣跟白老爺套著近乎。又大肆夸贊白家子弟天資聰穎,千年罕見。臨走前他又順勢給了人情,同意也給白可一個記名弟子的名額。他倒是想給白府子弟每妖一個名額,可是自己雖然貴為大明派的長老,但是也不能做得太出格。

白天正也樂得看到自己的兒子有出息。他們約好了白純、白可上山的時間,白天正又客客氣氣把張巫山和賈弩送走,這才趕緊把白小平喊來書房。

書房中,白天正一臉嚴(yán)肅地看向白小平道:“你快跟爹說說,你到底做了什么事,連千墓山大能之輩也都找上你了。”

白小平一臉無辜,道:“爹啊,我之前連千墓山是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平時頑劣,可也就在白府鬧騰鬧騰。出了白府我都是夾著尾巴做妖的,哪里能招來千墓山的大能?”

白天正看白小平的表情不像有假,嘆了口氣道:“這是你的機緣,你身具大氣運,怕是冥冥之中早就注定了?!?br>
他又仔細(xì)端詳著白小平道:“不過凡事過猶不及,你以后一定要處處小心,免得天妒英才?!?br>
白小平點頭稱是,這才回蓮閣準(zhǔn)備行李。

他想帶的東西不少,阿樹的必帶的,這家伙之前還想背叛來著,這回去千墓山一定要讓他墊底?!栋赘荷珗D》要帶著,小錘子要帶著。剩下的,他還存了大筆的妖錢,也都要帶著。

他有太多的舍不得,可最最舍不得的就是自己的老媽。他忐忑地去跟清蓮道別,一見自己老媽突然就心酸了。

“媽,我要走了?!卑仔∑娇拗亲?,把今天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他打心底依賴自己老媽,這回就要走了,而且沒有一點心理準(zhǔn)備。

清蓮笑道:“去吧,這是你的機緣。記住好好聽兩位師父的話。”

白小平疑惑道:“媽,你都沒有舍不得我嗎?”

他這話一出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要說這個世上最關(guān)心自己的就是老媽了。雖然她表現(xiàn)得平平靜靜,但是白小平知道她的內(nèi)心肯定的痛楚的。但是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以免讓白小平傷心難過。

邊上施一道:“夫人怎么會舍得,只是……”她話沒說完,就被清蓮打斷了。

清蓮摸著替把小票擦干了眼淚,又捏了捏他的鼻子道:“等你修成道果,記得回來看看娘?!?br>
白小平點了點頭,又在清蓮懷里蹭了蹭,這才道:“媽,那我先去準(zhǔn)備了?!?br>
簡簡單單的告別,不是白小平不想多留。這種場合待得越久,心里越是難過。

他去找阿樹,見阿樹還是一臉困相,道“阿樹,我給你找了個天大的機緣。”

阿樹不明所以,道:“少爺是肯讓我去三少爺那里了?”

白小平狠狠地踹了他一腳道:“你個叛徒,看來是王八吃秤砣,一心想背叛我了。不過少爺說話算數(shù),我到哪里都要帶著你。快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我們要出遠(yuǎn)門了?!?br>
阿樹哦一聲,就下去準(zhǔn)備了。

二日匆匆而過,墓七、墓八再次現(xiàn)身時,白小平已經(jīng)整理完了行禮——整整兩車。

除了白小平的換洗衣物,還有他平時愛看的書籍,他自釀的十里桃花香,甚至他連書桌都要搬走。用他的話說,用了幾年了,沒他不習(xí)慣。最離譜的是,白小平把自己養(yǎng)的蟋蟀、烏龜之類也都帶上了。

墓七、墓八也不多話,二位再次石頭剪刀布,這把墓七勝出。墓七大手一揮,白小平、阿樹以及兩車行禮都被收入了他的棺材內(nèi)。

又是一陣驚天動地,兩位大能離開,白府這才重見天日。

眾妖不禁重重地舒了一口氣。這兩日可不是好過的,似乎頭頂上就懸著一把劍,冷不丁就會掉下來。雖然這兩位大能是來收白小平為徒的,可他們之前也提到過在西洛洲白家大開殺戒,也許就有什么事惹得他們不開心了,再來一次屠殺呢。

眾妖小心翼翼地過了兩日,直到千墓山大能離去,也始終覺得心頭壓抑地很。

不過白府之外,整個偏安郡看白府都不一樣了。那可是跟千墓山攀上了關(guān)系。千墓山的何等存在,也許就連大天妖遮天也要禮讓三分啊。

之前與白家差點撕破臉的金家不淡定了。金家摻和大明派收徒的事,明白了是要給白天正一個耳光??蛇@個耳光不但沒有抽到,還讓自己膽戰(zhàn)心驚。

金家族長苦著臉,對著金嵐的老爹道:“都是你那女兒惹的事,要不是她,我們至于得罪了白天正嗎?”

金嵐的老爹,也就是白天正的岳丈陪著不是道:“事情也沒有到那個地步,雖然我們這次做的出格了點,但是終究是沒有讓白府受到什么損失。反倒是白純、白可都入了大明派,白天正也不至于那么計較?!?br>
金家族長哼了聲道:“讓你女兒老實點吧,別再出什么幺蛾子?!?br>
郡守府中,賈弩也是一臉的郁悶。

邊上韓離道:“大人,要不緩緩,先不急對白府下手?”

賈弩嘆了口氣道:“把這個事跟驪山和魔族那般匯報,讓他們拿個意見吧。要動白家,也是他們動,我區(qū)區(qū)一個郡守,哪里有這樣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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