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柳清晚”的優(yōu)質(zhì)好文,為了茍命,我演技一路開掛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莊綰裴荇居,人物性格特點(diǎn)鮮明,劇情走向順應(yīng)人心,作品介紹:“誰?”周萬停腳莊綰捏了捏莊夫人的手,站起身:“我要見裴荇居!”周萬狐疑了片刻,“嘁”地笑起來“莊小姐,裴大人陪在皇上身邊日理萬機(jī),豈是你想見就見的人?”“我有重要的話要對裴荇居說”“什么話?”“事關(guān)機(jī)密,請叫裴荇居自己來”周萬瞇了瞇眼:“你一個閨閣女子,能有何機(jī)密?”“我是閨閣女子沒錯,可我是御史中丞莊大人的女兒”莊綰昂起下巴,目光如炬:“我父親為何入獄,周大人不會不知道吧?”這話,果...
目光在書上,腦海卻總是浮現(xiàn)今晚莊綰害怕卻故作鎮(zhèn)定的神情。
她想必是聞到他身上的血腥味了。
平日那么膽大的女子居然害怕血,確切地說,害怕殺人。由此可見,她并非奸細(xì)。畢竟,沒有哪個奸細(xì)會是她這般。
思忖間,又想起她奮不顧身撲過來為他擋箭的樣子......
良久,裴荇居幽幽嘆了口氣。
他想,他應(yīng)該是嚇著她了。
翌日,沈祎下朝徑直來了裴府。
沈祎是裴荇居的人,在刑部做事,裴荇居“養(yǎng)病”的這些天,刑部的事都是沈祎出面處理。
他急哄哄地飲了盞茶,說:“你快點(diǎn)去上朝吧,別病著了?!?br>
“又有什么事?”
“禮部奏疏在賀州為太后建太廟,為拖延這件事我派人把梁家的證據(jù)交給高儆,沒想到這位高大人不僅骨頭硬還是個虎的,居然連太后也敢彈劾。太后為此氣病了,從廣濟(jì)寺禮佛回來就將自己關(guān)在永寧殿不見人?;噬霞冃ⅲ嗳照埌脖痪苤T外,心里自然不悅。今日朝上不僅壓了高儆的折子,還大有撤高儆官職的意思?!?br>
他說:“你若是得空不妨下午就入一趟皇宮,高儆的職不能撤,撤了不就讓信國公得逞了?”
畢竟太后真病假病不清楚,但回回都以孝道拿捏皇上,屢試不爽,信國公有恃無恐。
說完,沈祎坐下來,這才好生看了眼裴荇居。
見裴荇居眼下些許烏青,頓時好奇:“你昨夜沒睡好?”
裴荇居端坐桌旁閱公文,不語。
沈祎笑:“我倒不知這世上還有能讓你睡不著的事,說來聽聽,我?guī)湍銋⒅\參謀。”
裴荇居繼續(xù)看公文。
但沒過多久,他停下來。
“你說......我接下來該怎么做?”
“誒?什么該怎么做?”
裴荇居面無表情:“木樨院那位?!?br>
沈祎一愣,繼而大笑:“朝堂詭譎難不倒你,一個女人居然讓你為難成這樣?!?br>
其實(shí)他很能理解,換他站在裴荇居的立場,想必也頭疼。
什么都不記得的情況下,驟然冒出個女人說是他的相好。百般查證后,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確實(shí)跟他好過,而且以前兩人濃情蜜意??伤F(xiàn)在記不得了,對著這個“濃情蜜意”過的陌生女人,像捧著個易碎的瓷瓶,放也不是,拿也不是。
“也不難,在記憶恢復(fù)前對人家好些,不能太冷情了。不然日子一長莊小姐心灰意冷琵琶別抱,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
“......”
“我可不是嚇唬你!”沈祎說:“你想想啊,人家莊小姐一心一意待你,甚至不顧性命為你擋箭,這份情意,試問天底下幾個女子能做到?”
“而你卻疑神疑鬼,連句謝都沒跟人家姑娘說。仗著失憶理所當(dāng)然對人家姑娘絕情,說不定當(dāng)初沒少占人家姑娘便宜呢?!?br>
“......”
沈祎指著他:“你捫心自問,這么做是否厚道?可對得住莊小姐一片真心?”
“人心是肉長的,尤其是女子心思復(fù)雜多敏。她現(xiàn)在愛你故而能容你、忍你,可日子長了,難免不會生怨棄你。況且莊小姐容貌性情皆不差,若遇到旁的追求者,說不定立馬被拐走。唔......別忘了,梁世子還在一旁虎視眈眈呢。”
“......”
忍了忍,裴荇居涼涼嘲諷:“你光棍二十載,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侃侃而談的?”
“...........”
沈祎噎死,指了指他,不知道說什么好,最后郁悶地甩袖離去。
淦!
不帶這么戳人心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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