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筆畫魂:妖孽鬼夫纏上身》是網(wǎng)絡(luò)作者“吞鬼的女孩”創(chuàng)作的現(xiàn)代言情小說,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熊睿周禹浩,詳情概述:”我繼續(xù)說,“他不會原諒你的,他來找你報仇了,最近你沒感覺到脖子很重嗎?”大林摸了摸脖子,露出驚恐的表情?!叭际枪碓?!”他怒吼一聲,掐住了我的脖子。最近一段時間我好像經(jīng)常被人掐脖子。嘴唇被我咬破了,鮮血流了出來,大林脖子上的怨嬰忽然越過他的肩膀,爬到我的面前,伸出小小的舌頭,舔了我唇上的血...

第8章 試讀章節(jié)


“他在說話。”我咬著牙,握緊了拳頭,不讓自己昏迷,“他說:‘不要把我賣掉’。”

大林猛地跳了起來,臉色慘白,死死拽著我的衣領(lǐng),吼道:“胡說!你在胡說八道!那個嬰兒本來就是個孽種,我把他賣給別人,也是給了他一條生路,我是在做善事。”

“但他死了,而且死得很慘?!蔽依^續(xù)說,“他不會原諒你的,他來找你報仇了,最近你沒感覺到脖子很重嗎?”

大林摸了摸脖子,露出驚恐的表情。

“全都是鬼話!”他怒吼一聲,掐住了我的脖子。

最近一段時間我好像經(jīng)常被人掐脖子。

嘴唇被我咬破了,鮮血流了出來,大林脖子上的怨嬰忽然越過他的肩膀,爬到我的面前,伸出小小的舌頭,舔了我唇上的血。

我明顯感覺到他的戾氣更重了,力量也更強。

他轉(zhuǎn)過身,鉆進了大林的腦袋。

大林的表情凝固在臉上,眼神空洞,像行尸走肉一般,走向窗臺,然后縱身一跳。

我跌跌撞撞地跟過去,看見大林躺在樓下,脖子扭曲得可怕,已經(jīng)死得不能再死了。

李嬸嚇得尖叫,那只怨嬰又從大林的腦袋里爬了出來,鉆進了李嬸的腦袋,李嬸保持著尖叫的表情,轉(zhuǎn)身朝馬路上跑去。

一輛卡車飛馳而來,將她撞飛出去,落地時已經(jīng)成了一灘爛肉。

怨嬰又從李嬸的尸體里爬了出來,朝我陰森森一笑,我頭皮一陣發(fā)麻,殺死了仇人,他的怨氣仍然沒有消失,他還會繼續(xù)殺人。

本來這個怨嬰實力很低,連仇人都殺不了,只能慢慢地吸收他的精氣,可突然之間,怨嬰的實力就大大加強,一連殺了兩個人。

我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難道是因為吃了我的血?

就在怨嬰快速爬過街道,準備鉆進對面一家店鋪的時候,一道熟悉的人影忽然出現(xiàn)了。

周禹浩?

此時的周禹浩,穿著一件卡其色的長風衣,額前的碎發(fā)在晚風中微微起伏,站在怨嬰面前,就如同一座山岳。

怨嬰惡狠狠地吼了一聲,朝他撲過去,他手中拿著一只玻璃罐子,朝著怨嬰罩了下去。

下一秒,周禹浩已經(jīng)站在了我的面前,滿臉不高興地看著我:“我才幾天不在,你就到處惹禍?!?br>
我無言以對。

他粗魯?shù)刈プ∥业氖直郏骸白?,跟我回家?!?br>
“可是那兩個死人……”

“鄭叔會處理?!敝苡砗频f了一句,便把我拖回了花圈店中,扔在床上,默默地看著我。

我有些心虛,說:“你不是七天之后才回來嗎?這才過了五天?!?br>
“我要是再不回來,你就要被人搶走了?!?br>
我滿頭霧水,他似乎也不想多說,伸手抹去我唇上的血,說:“你的體質(zhì)特殊,晚上子時的時候,你的血對于鬼物來說是大補,所以你最好離那些東西遠點。”

我覺得毛骨悚然,怎么有點唐僧肉的味道?

“你以為我想啊?!蔽倚÷曕止荆懊髅魇悄切┡K東西自己湊上來的?!?br>
他湊到我的面前:“你說的臟東西是不是包括我?”

我打了個冷戰(zhàn),連忙搖頭,這肯定不能承認啊。

“那個怨嬰呢?”我轉(zhuǎn)換話題。

他拿出一只玻璃瓶子,里面是一個漆黑的嬰兒干尸。

“他是小姐意外懷上的孩子,那個叫大林的人逼著他母親生下他,然后將他賣給了人販子。人販子把他放在旅行箱里,藏在旅館的床下,出去找買家,結(jié)果被抓了。人販子為了減輕處罰,沒有告訴警察這個嬰兒的事,他在旅行箱里活活餓死了?!?br>
太慘了,怪不得戾氣這么重。

他將玻璃瓶子放好,說:“放心吧,我會想辦法請人把他超度了?!?br>
那一瞬間,我從他的眉眼之中看到了一絲溫柔。

一個鬼居然也會有溫柔的表情,看得我有些發(fā)毛。

“怨嬰的事只是小事?!彼渲樥f,“你闖禍了?!?br>
“什么禍?”我有點緊張。

“你惹了一個養(yǎng)小鬼的人。”

我這才想起,那個被我燒掉的小鬼肯定是某個人養(yǎng)的,我殺了他的小鬼,他必然會受到反噬,這就是結(jié)下仇怨了,他肯定會來找我報仇。

我定了定神,說:“追魂骨是一種很陰毒的法術(shù),有傷天和,反噬起來也非常厲害,他這次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暫時不會有精力來找我報仇?!?br>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他沉著臉說,“如果等他緩過勁兒來,你就危險了?!?br>
我一想,是這個道理:“那怎么辦?”

“趁他病要他命?!彼@進我的被窩,我連忙往旁邊挪動了一下,他似乎有些不高興,一把將我撈過去,死死地抱著我,“先休息幾個小時,等到了正午,我們再去解決掉他?!?br>
我掙扎了一下,掙脫不掉,只好任由他抱著:“你不是讓我離那些東西遠點嗎?”

“每天午時的時候,你的血對鬼物有克制作用?!彼f。

我心頭一喜,這么說來,豈不是也能克制他?

“別胡思亂想,你的血對我沒什么用處?!彼麑⑽冶У酶o了,拍了拍我的臉,說,“睡覺?!?br>
或許是太累了,我一覺睡到十點才醒,周禹浩遞了一塊牌子給我,牌子是用桃木做的,上面有他的名字,他不能在陽光下待太久,白天出門必須附在這塊牌子上。

然后我接到了鄭叔的電話,鄭叔就是那個開瑪莎拉蒂的中年人,他告訴我已經(jīng)找到那個養(yǎng)小鬼的人了,他叫鐘祥,躲在一家五星級酒店里養(yǎng)傷。

我從鄭叔那里拿了一張鉆石卡,據(jù)說只有酒店所在公司的高層,或者身份顯赫的人才能辦這種卡。

我直接來到那家酒店,將鉆石卡遞給前臺,前臺服務(wù)員立刻換上一副諂媚的笑臉:“女士,請問需要什么服務(wù)?”

我拿出照片:“這個人住哪間房?”

照片里是個身材矮小,長相有些猥瑣的中年人,穿著一件綠色的唐裝,服務(wù)員一眼就認出來了,低聲說:“在1124號房,這是房卡?!?br>
這個服務(wù)員很識趣,我贊賞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好好干,前途無量?!?br>
服務(wù)員臉上露出激動的潮紅,一連說了好幾個謝謝,我在心里哀嘆,果然有錢有權(quán)就是好啊。

我走進電梯,捏了捏兜里的木牌:“等會兒見了那個養(yǎng)小鬼的鐘祥,我要怎么做?”

“什么都不用做,咬破舌尖,直接一口血噴在他的臉上,之后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我有些不放心:“他有沒有什么后臺?要是除掉了他,他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全來找我麻煩,怎么辦?”

“放心吧,養(yǎng)小鬼的人大多都獨來獨往,這一行損陰德,結(jié)下的仇怨也多,想殺他們的人多得很,到時候我會安排人處理干凈?!?br>
我先去換了一身服務(wù)員的衣服,然后推著餐車來到1124門前,我敲門的時候手有些抖,緊張得后背都濕透了。

“誰?”屋子里傳來有氣無力的聲音,我平靜了一下,開口道:“先生,您叫的午餐送來了?!?br>
“進來?!?br>
我微微皺了皺眉,有古怪。

這個鐘祥既然仇人很多,肯定會很警惕,怎么會這么輕易讓我進門?

難道他布了陷阱?

“不用怕?!敝苡砗普f,“進去。”

我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門。

屋子里有一股濃烈的中藥味,我將餐車推進去,看見鐘祥坐在沙發(fā)上,面如白紙,神情有些萎靡。

“先生,這是您點的餐。”我將幾盤制作精美的飯菜端上桌,就在我靠近飯桌的時候,忽然腳下一冷,我抽了口冷氣,低頭一看,一雙小手抓住了我的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