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總,別再欺負簡教授了主人公:穆青遠簡知年,小說情感真摯,本書正在持續(xù)編寫中,作者“搖畫扇”的原創(chuàng)佳品,內(nèi)容選節(jié):[我在外面,今晚晚點回家可以嗎?]十分鐘后,一點回應(yīng)都沒有大約是太忙了吧十五分鐘后,簡知年想了想,拿起手機對著輸液的手背拍了一張照片[有點發(fā)燒了,在打吊針]【圖片.jpg】依然石沉大?!喼臧l(fā)現(xiàn)等穆青遠的信息真煎熬,比等國際權(quán)威期刊的過稿回復還煎熬很快,駱九帥就拿來了幾盒營養(yǎng)養(yǎng)胃的飯菜,遞給簡知年這一瞧,眼睛都瞪大了:“靠,你手又怎么了?不會又是那個王八蛋干的吧?”簡知年頭痛:“我...
一聲金屬卡扣松動的聲音,徹底崩斷了簡知年神經(jīng),他瞳孔微震,眼鏡早就不知道掉落在何處,露出眼角鮮紅顫抖的滴淚痣,讓人忍不住欺辱……
“穆青遠,不要!”簡知年大叫。
這是在外面,在車里,旁邊就有保安室.
穆青遠是瘋了嗎?
“不要?你的身體可不是這樣說的!”
居高臨下的角度,穆青遠眼里的簡知年,衣衫半褪,皮膚的白,羽絨服的黑,在車里昏暗的燈光襯托下,太迷人了。
男人眼中閃爍著脆弱的淚光,欲滴不滴,落在眼角那顆紅痣上,透著難以言喻的勾人媚態(tài)。
這副模樣,藏在記憶深處,即使多年不見,再瞧依舊刻骨銘心。
“簡知年,今晚你逃不掉的……”
穆青遠心里住著一頭獸,此刻再也壓抑不住。
“求你了……不要在這里……”
眼角的淚,終于滑落,簡知年的聲音中掩飾不了的哭腔。
穆青遠身形一頓,幽深的眸子看不到底。
就在這時,車窗被人敲了敲——
“先生你好,這里不能停車……”
“滾!——”
穆青遠暴喝一聲,松開簡知年。
他暴躁的推開車門,回到駕駛位,煩躁的啟動了車子,在保安驚呆的目光下,疾馳進了小區(qū)。
簡知年剛得了自由,重新攏上衣服,車子猛地一個剎車,他撲通撞在車窗上,頭頂一陣眩暈。
下一刻,后座車門打開。
“出來!”
猶如黑云壓城,暴雨將來。
簡知年剛才有點被嚇到,瑟縮了一下,沒敢出來。
穆青遠全身寒氣逼人,道:“再不出來,我可進去了!”
簡知年臉色大變,手忙腳亂的找到眼鏡和鞋子,蒼白著臉下車。
穆青遠鎖了車,打開別墅大門,回頭看簡知年還停在原地,臉色沉了幾分,可又說不出抱歉的話,只能漠然的轉(zhuǎn)身進屋。
屋內(nèi)燈火通明,他有些恍然。
多少年他回家打開房門,都是自己開燈才有光明。
他換了鞋,客廳依舊空曠,好像什么都沒有變,卻又變了太多。
比如陽臺晾曬的衣服、茶幾上的果盤、餐桌上的鳳尾竹……穆青遠的視線,最后停頓在餐桌上鋪開的文件、書籍上……
無聲的揉了揉眉心,他又回頭看了一眼門外。
簡知年已經(jīng)小心翼翼的跟了進來,關(guān)上了門。
他說:“是駱九帥過來給我送點東西,你認識的……”
駱九帥?
穆青遠想了想,那個學醫(yī)的家伙?
簡知年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他確實知道。
那時候,穆青遠就不喜歡駱九帥。
現(xiàn)在,就更討厭了。
穆青遠沒想到,幾年的功夫,簡知年會跟駱九帥親在一起,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簡知年,我說過,合同期間你既然跟我了,就把原先那些不干不凈的關(guān)系斷干凈!”
簡知年在沙發(fā)一角坐下,離穆青遠有些距離。
他想說,他沒有和別人有不干不凈的關(guān)系。
可是,穆青遠不信。
我沒有……
最后卻變成了:“我知道的?!?br>
穆青遠聽了,冷著臉去了廚房,打開冰箱的瞬間,他明顯怔愣住了。
“晚飯吃了嗎?”
簡知年終于聽出穆青遠聲音中的幾分暖意和關(guān)心,鼻子一陣酸澀,從未有過的委屈涌向心頭。
“吃過了,電飯煲里悶了雞湯……”
他眨了眨眼睛,走進廚房,盛了一碗,放在餐桌上。
穆青遠喝了一口,咸淡把握的無可挑剔,他甚至可以想象簡知年放鹽時,能精準估算食鹽克重的認真眼神……
簡知年把餐桌上的文件書籍疊好,放回陽臺的紙箱里。
穆青遠開口:“一樓有間書房,你可以用?!?br>
簡知年點了點頭,道:“我明天再收拾,先上樓了。”
穆青遠沉默。
簡知年當他默許,他也沒想過住別的房間,直接進了主臥。
房間的暖氣很足,他脫了羽絨服,里面的睡衣散了幾個扣子,手腕微紅,有些疼。
他靠在床頭,看著蒼白的天花板,無措的發(fā)呆。
穆青遠推開房門的瞬間,簡知年倉促斂神時的破碎落寞,刺痛他的心。
他嚇到他了。
穆青遠抿著唇,進了浴室,出來的時候,他順手關(guān)了燈,只留床頭燈昏暗如紗。
躺下的簡知年如釋重負,誰知下一秒,一只精壯有力的手臂穿過,扣住他的腰,摸索著將他的睡衣往上推,粗糲的手掌在身上游走……
簡知年身上的敏感處,穆青遠一點都沒有忘記。
“簡知年,合同條款還記得嗎?”
“你簽了字按了手印,就沒有資格說‘不要’……”
“說,你是愿意的?!?br>
簡知年仰著脖子,脖頸上男人啃咬吸吮著,身體忍不住的戰(zhàn)栗,氣息亂的一塌糊涂。
他根本就,經(jīng)不起穆青遠的任何挑逗。
“愿意,我愿意的……”
我愿意的,你不要那么兇……
明明曾經(jīng),你那么溫柔。
簡知年被逼到極致,哭著臣服,甘心沉淪。
他咬著唇,忍著不發(fā)出半點聲音,好似這樣,他們之間的情愛,就還一如當年,滿腔真情。
“松口——”
穆青遠捏著簡知年的下顎,逼迫他松開唇齒,得逞的聽到了簡知年情動溢出的呻吟。
他居高臨下的俯視簡知年,剝開他的皮肉,一次次的占有……
瘋狂的想看這人在他眼下散去滿身的高冷傲骨,看他眼中含著情欲的淚,再滑落去澆灌眼角那殷紅的紅痣。
再美的雨打芭蕉,也比不上那顫抖的滴淚紅痕……
黑暗的夜,藏不住最兇猛的獸。
這個人,終于又落在了自己懷里。
恨也罷。
不愛他也無所謂。
一紙合約的利益糾纏也罷。
此時此刻,他是他的。
瘋狂時,穆青遠摸到床頭的皮帶,將那雙胡亂抓撓的手捆住扣在頭頂,再掙扎哭泣也離不開……
溫柔時,他輕柔的觸碰那顆殷紅的滴淚痣,如同吻上心頭的朱砂。
濕咸,忘不掉的味道。
再也不會……等不到人……
“簡知年,你逃不掉。”
徹夜的翻滾,穆青遠一遍遍地在簡知年耳邊重復,如同咒語,想要困住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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