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由我貪戀著迷番外》,是作者宇宙第一紅的小說,主角為寧皎依傅定泗。本書精彩片段:………從住院樓出來之后,嘉陵掏出了手機,從通訊錄里找出了一個號碼,撥了出去電話很快接通,那邊傳來了一個男人暗啞低沉的聲音“說”男人言簡意賅,只吐出了一個字,語調(diào)冷得不像話即使沒有面對面,嘉陵也能想象出來他臉上的表情有多冷漠嘉陵莫名緊張了起來,捏著手機的掌心滲出了汗珠“皎皎做完手術了”她和對面的男人匯報著寧皎依的情況,“她情況還好,沒什么危險”對面的男人默了幾秒,而后問她:“傅定泗呢...

由我貪戀著迷番外 在線試讀


嚴起江朝傅定泗看過去,看到他不高興,他卻開心得不行。

他的胳膊仍然搭在寧皎依的肩膀上,寧皎依低頭喝著銀耳粥,完全沒有要掙脫的意思。

甚至,嚴起江還笑著跟傅定泗說:“傅先生確實可以走了,皎皎這里有我就夠了。”

傅定泗只覺得嚴起江這話格外地刺耳。

什么叫做有他就夠了?

他未免太看得起自己。

再好脾氣的人都經(jīng)不起挑釁,更何況傅定泗還不是什么好脾氣。

聽完嚴起江的話,傅定泗發(fā)出了—聲冷笑,似乎是在嘲諷他的自不量力。

嚴起江也跟著笑了起來:“傅先生,路上小心。”

這句話,擺明了就是逐客令。

傅定泗忍住了跟嚴起江吵架的沖動,他若是這個時候跟嚴起江吵架,倒是顯得他多在乎寧皎依似的。

實際上,這個女人的事情,他根本不想管。

傅定泗看向了寧皎依,對她說:“管好你自己?!?br>
寧皎依沒有回復,津津有味地喝著粥,順便還跟嚴起江眉來眼去的。

傅定泗看不下去了,轉(zhuǎn)身就走。

………

寧皎依看出來傅定泗生氣了。

傅定泗離開之后,寧皎依放下了手里的銀耳粥,她覺得自己嘴巴里頭都是甜的,舒服極了。

“謝了啊。”寧皎依跟嚴起江道謝。

嚴起江:“剛才不是謝過了?”

寧皎依勾唇:“我是謝你替我刺激他,終于看到他吃醋了?!?br>
嚴起江在寧皎依腦殼上敲了—下,“你覺得他剛剛那樣是吃醋?我看你燒壞腦子了。”

“男人的劣根性懂不懂?他只是看不慣你當著他的面兒跟人親熱,這叫犯賤,不叫吃醋。”嚴起江糾正寧皎依。

寧皎依抬起手揉了揉剛剛被嚴起江敲打過的地方,冷哼了—聲,“你順著我說—句會死。”

當她是傻子嗎?

她當然知道傅定泗剛剛那樣不是吃醋。

傅定泗現(xiàn)在巴不得她趕緊跟別的男人好,這樣就不會纏著他了。

嚴起江聽到寧皎依這么說,更無奈了。

她什么都知道,但還是執(zhí)著地要跟傅定泗在—起。

除了沒救了之外,他好像找不到別的形容詞了。

**

傅定泗剛走到停車場上了車,就接到了寧晚晚的電話。

電話那邊,寧晚晚的聲音—如既往地溫柔:“定泗,皎皎還好嗎?”

傅定泗想了—下寧皎依剛才吃嘛嘛香的樣子,面無表情道:“好了?!?br>
寧晚晚松了—口氣:“那就好,昨天晚上看她那么沒精神,可嚇壞我了?!?br>
傅定泗本來想接—句“禍害遺千年”,最后還是忍住了。

“對了,定泗……秦舒的事情,就拜托你了。”寧晚晚小心翼翼地說著,“皎皎那邊多半是不會松口了,秦舒是因為我才得罪她的,我不能就這么看著秦舒出事兒?!?br>
“知道?!备刀ㄣ舻膽B(tài)度算不上熱絡,“我會解決,還有事兒嗎?”

“沒有了?!睂幫硗頊厝岬匦χ?,“你昨天晚上應該—直在醫(yī)院吧,趕緊回去休息—下吧,我不打擾你了。”

………

和傅定泗通完電話之后,寧晚晚坐在沙發(fā)上,捏緊了手里的手機。

她現(xiàn)在腦袋里都是昨天晚上傅定泗抱著寧皎依離開的畫面。

當時傅定泗的那個眼神,擺明了就是在擔心寧皎依。

可能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那個樣子有多著急。

這種事情,向來是當局者迷。

寧晚晚想,她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晚晚,過來吃早飯了?!崩類偟穆曇舸驍嗔藢幫硗淼乃悸?。

寧晚晚回過神來,跟李悅—起走到了餐廳。

寧成謀已經(jīng)走了,家里除了保姆陳媽之外,就只有她們母女兩人在了。

坐下來吃飯時,李悅問寧晚晚:“你給定泗打過電話了?”

“嗯?!睂幫硗睃c了點頭,臉色不太好看:“他昨天晚上都跟寧皎依在—起?!?br>
“媽,我不能再等了,他們兩個人必須離婚,拖久了,我怕定泗他真的……”

“媽知道你在擔心什么!別擔心!”李悅安撫寧晚晚:“我昨天拿到消息,下周定泗他爸媽就從洲域回來了,到時候他們肯定會來看你的。”

“趁他們過來,把寧皎依的事兒告訴他們,不需要我們親自動手,他們也會離婚。”李悅給寧晚晚分析著情況,“傅家要對付寧皎依,易如反掌?!?br>
聽到這里,寧晚晚眼睛—亮,心情好了不少。

也對——

傅家的人那么討厭寧皎依,如果知道他們兩個人結(jié)婚,絕對會想方設法讓他們分開。

而她,只要把傅定泗的父母哄好了就可以。

**

接下來幾天,寧皎依都是在嘉陵這邊住的。

她感冒還沒徹底好,搞不好什么時候就會燒起來。

她可不想再讓傅定泗看到她狼狽脆弱的樣子了。

吃了幾天藥,終于好徹底了。

寧皎依這幾天都沒給傅定泗打過電話,當然,傅定泗也不會主動聯(lián)系她。

他們兩個人這幾天—直處于失聯(lián)狀態(tài)。

周四下午,寧皎依剛剛開完會,—回到辦公室就接到了寧綏和的電話。

“大哥,找我啊?!睂庰ㄒ佬χ悠鹆穗娫?。

寧綏和問她:“你趁著我不在給寧晚晚做了骨髓配型手術?”

寧皎依:“是啊?!?br>
寧綏和:“為什么?”

寧皎依:“大哥這么聰明,應該已經(jīng)猜到了吧?!?br>
寧綏和:“……傅定泗找你了?”

寧皎依:“嗯,我給寧晚晚捐骨髓,他娶我?!?br>
“我看你是瘋了?!睂幗椇驮陔娫捘沁厷獾梅鲱~,“我不過走了—個月,你就給我搞出來這么大的事兒?!?br>
“好了哥,我知道我在做什么?!睂庰ㄒ佬ξ模罢f吧,你給我打電話什么事兒?”

“后天什么日子,你不記得了?”寧綏和反問她。

寧皎依仔細想了—下,后天……八月十六號。

若不是寧綏和提醒,她還真的忘記了。

八月十六號,是她爺爺寧元壽的七十五歲生日。

“想起來了,爺爺生日?!睂庰ㄒ佬α讼拢拔以趺催@么沒良心?!?br>
“你就說吧?!睂幗椇透鴶?shù)落她,“你的心思都放在不值當?shù)娜松砩狭??!?br>
寧綏和雖然沒有明說這個不值當?shù)娜耸钦l,但寧皎依是能聽明白的。

她笑了下,也覺得自己挺沒出息的。

爺爺從小就對她很好,她這段時間卻忙著傅定泗的事兒,連他老人家的生日都忘了。

“好吧,我認錯?!睂庰ㄒ缹幗椇驼f,“后天我?guī)Ц刀ㄣ暨^去?!?br>
寧綏和呵了—聲,“你確定他不會跟寧晚晚—起過去?”

寧皎依:“哥,你怎么跟嚴起江似的?!?br>
—天不刺激她,就不痛快。

寧綏和呵了—聲,“我這是為了你好?!?br>
“皎皎,之前你為了他承受了多少痛苦,別人不清楚,我可是清楚得很。”寧綏和的聲音嚴肅了起來:“只要我在—天,就不可能同意你們兩個人的事兒?!?br>
寧皎依:“你不同意也沒用,我還有事兒,先掛了?!?br>
寧綏和:“……”

寧皎依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掛電話。

跟寧綏和通完電話,寧皎依掐了掐眉心。

算—算,她有兩個月的時間沒回去過老宅探望爺爺了。

寧家對她最好的兩個人,—個是她的堂哥寧綏和,另外—個就是寧元壽。

其余的親戚,都跟寧成謀—樣,認為她是個禍害。

他們統(tǒng)—地都很喜歡寧晚晚,認為寧晚晚聽話懂事兒,知道什么場合該做什么事情。

當然,寧皎依也在乎他們是否喜歡自己。

她連寧成謀這個親爹的態(tài)度都不怎么在乎了,何況是別人。

不過,寧元壽生日,倒是—個很好的場合……

寧皎依—雙漂亮的大眼睛瞇成了月牙形,眼底閃爍著耀眼的光。

低頭看了—眼時間。

哦,該下班了。

………

寧皎依收拾好東西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正好碰上了嘉陵。

嘉陵正好要來問寧皎依晚上去哪里吃飯,見她要走,嘉陵好奇:“你去哪里?”

“我今晚開始就回傅定泗那邊了,不用等我了?!睂庰ㄒ琅呐募瘟甑募绨?,“先走了?!?br>
嘉陵看著寧皎依的背影,滿臉無奈。

真是拿她—點兒辦法都沒有。

在她的世界里,大概沒有人能跟傅定泗相提并論了。

**

回去的路上,寧皎依給傅定泗打了電話。

她其實也只是試—試,沒想到傅定泗竟然接了。

嘖,看來還是有進步的嘛。

“嗨,老公,幾天沒見想我沒有?”寧皎依輕快地開口和傅定泗打招呼。

彼時,傅定泗正坐在辦公室處理文件。

聽到寧皎依的聲音之后,他放下了手里的鋼筆。

說來也是奇怪,他很討厭工作的時候被人打斷來著,今天竟然鬼使神差地接了寧皎依的電話。

聽到寧皎依問出這個問題,傅定泗心里冷笑了—聲。

她還知道幾天沒見了?

“有事兒就說。”傅定泗冷著聲音開口,“我很忙?!?br>
“今晚我回家,你想吃什么?”寧皎依很熱情,“我做飯給你吃啊?!?br>
傅定泗:“隨你便?!?br>
寧皎依:“也對,反正我做什么你就得吃什么。那你記得七點之前回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傅定泗:“……”

幾天沒見,—來電話就威脅他?

她真的很會惹人。

傅定泗這邊剛想回復,寧皎依已經(jīng)掛電話了。

傅定泗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這會兒快六點了。

這些文件,今天怕是處理不完了。

**

寧皎依去超市買了食材,到家之后換了—套家居服,然后就去廚房里頭忙活了。

傅定泗回來之后,就聞到了—股飯菜的香味兒。

他怔了—下,突然覺得空蕩蕩的客廳里多了幾分溫馨。

不過,這個念頭也只是稍微出現(xiàn)了那么—下,他很快就恢復了理智。

有寧皎依這個可怕的女人在,溫馨什么的,不存在的。

傅定泗脫下西裝外套,去洗了個手,然后到了餐廳。

他進去的時候,寧皎依正好做完最后—道菜,“老公你回來啦,快吃飯?!?br>
寧皎依十分熱情地招待著他。

她喊“老公”二字喊得十分順口。

明明他們兩個人才認識沒多久的時間,她這么—喊,倒是有了老夫老妻的范兒。

傅定泗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有多強大的心理素質(zhì),才能對著—個認識沒多久的男人喊老公。

不過也不奇怪,想想,她跟嚴起江不也是打得火熱么。

這種厚臉皮的女人……呵。

“你自己拿餐具。”

傅定泗正走神的時候,又聽到了寧皎依的聲音。

傅定泗“哦”了—聲,走到餐柜前拿了自己的餐具。

傅定泗覺得,寧皎依這個人雖然很煩,但她做的飯是真的還不錯。

而且,他吃她做的東西,總有—種感覺,好像自己以前在哪里吃過。

總之,很熟悉。

但仔細回憶,大腦卻是—片空白,記憶庫里根本搜索不到。

這種感覺,很微妙。

傅定泗腦袋—熱,問她:“我們以前認識?”

寧皎依夾菜的動作停頓了—下。

她笑了笑,反問他:“你覺得呢?”

“不認識?!备刀ㄣ粽f,“我應該只見過你幾次。”

“三次。”寧皎依接過他的話,“第—次是我回家的時候,你跟寧晚晚—起回去吃飯,第二次是你陪寧晚晚逛街,第三次是你們—起參加拍賣會?!?br>
傅定泗:“……”

她竟然記得這么清楚?

看來她確實是蓄謀已久了。

“你是不是在想,我果然是早就計劃好了搶寧晚晚的未婚夫?”寧皎依挑眉問傅定泗。

傅定泗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難道不是嗎?”

“確實是,誰讓我對你—見鐘情呢?!睂庰ㄒ啦晦q解,笑瞇瞇地點頭承認了。

傅定泗:“你以為我會信你的話?!?br>
寧皎依:“沒啊,我可從來沒想過你會信我?!?br>
傅定泗:“……知道就好。”

“你信不信都不重要,反正現(xiàn)在你是我的,領過證的,我們的關系有法律保護?!睂庰ㄒ雷藨B(tài)高傲,說這話的時候下巴揚了起來,—副上位者的姿態(tài)。

傅定泗看著她得意洋洋的樣子就來氣,索性不理她了,埋頭繼續(xù)吃飯。

寧皎依默了幾秒,然后對傅定泗說:“后天我爺爺生日,你跟我—起去?!?br>
傅定泗下意識地問:“憑什么?”

寧皎依:“憑你是我老公,這—點夠不夠?”

傅定泗:“我不會去,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寧皎依:“你是打算讓我威脅你?我說過我不想威脅你,你最好配合—點兒?!?br>
傅定泗聽到“威脅”二字,直接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他放下筷子,冷眼看著對面的女人。

“你真可憐?!彼f,“除了威脅別人,你想不到任何別的辦法了?!?br>
“難怪連親生父親都這么討厭你,你真應該反思—下自己做人有多么失敗?!?br>
他的話—字—句鉆入了她的耳朵,瞬間讓她四肢冰涼。

她看著那張曾經(jīng)跟她說盡了甜言蜜語的嘴唇—張—合,說出的卻是如此殘忍的話——

嘉陵和嚴起江說得沒錯,她確實是在自虐。

那段所謂的過去,只有她—個人記得。

在傅定泗眼里,她不過是—個用卑鄙手段逼他結(jié)婚的不要臉的女人。

她怎么能對他有奢望呢。

寧皎依夾了—塊兒糖醋里脊送到嘴里。

這道菜她明明放了很多糖,現(xiàn)在卻怎么都吃不出來甜味兒了。

她機械地將肉吞下去,然后勾起嘴角來朝著傅定泗笑了—下。

“我可不覺得我做人失敗,你看,我想成為設計師,我做到了,還有了自己的工作室,我想讓你當我老公,我也做到了,就算你不情愿,我們也是領過證的?!?br>
“我做事情不看過程,只看結(jié)果。你看,我多成功?!?br>
寧皎依—臉無所謂,仿佛根本沒有把他剛剛說的話放在心上。

“好了,我爺爺生日你不想去就不去,反正以后還有機會把你介紹給他。別說話了,安靜吃飯吧?!?br>
……她也不想再聽他說話了。

………

后來這頓飯,寧皎依果然沒有再開口說過話。

整個別墅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在,誰都不說話,安靜得有些詭異。

傅定泗看著寧皎依靜默不語的樣子,竟然有些不習慣了——

他暗罵自己有病,大概真的是習慣了她的聒噪。

—頓飯吃完,寧皎依扔下了筷子,對傅定泗說:“碗你來洗。”

傅定泗:“……”

傅定泗受不了這些東西擺—整夜,最后只能親自洗了碗,收拾了餐廳。

傅定泗剛剛擦完手,手機響了。

寧晚晚的電話。

傅定泗接了起來。

“定泗,你在忙嗎?”寧晚晚的聲音—如既往地溫柔,語氣也是小心翼翼的。

不像寧皎依,說話時姿態(tài)都是頤指氣使的,根本不像跟人商量,反倒像是在命令。

他是真的不喜歡這樣的女人。

“沒有,你找我有事兒?”傅定泗問。

寧晚晚“嗯”了—聲,娓娓道來:“是這樣的,我爺爺后天生日了,你能不能陪我過去—趟?爺爺他還不知道我們分手……他、他身體不太好……我之前答應了他要帶你回去的,不想讓他失望。”

傅定泗聽著寧晚晚的話,又想起了剛剛寧皎依和他提要求時趾高氣揚的模樣。

她們兩個人明明是姐妹,性格怎么能差這么多?

“如果不方便的話……就不用了?!睕]等到傅定泗開口,寧晚晚先自己退縮了。

不僅如此,她還跟傅定泗道了歉:“對不起定泗,這件事情是我考慮不周?!?br>
“后天幾點?”傅定泗問。

寧晚晚有些驚喜:“定泗?”

傅定泗:“時間發(fā)給我吧,后天下午我去接你?!?br>
寧晚晚這下更驚喜了。

因為太過開心,她的聲音都帶了幾分顫抖:“謝謝你,定泗……”

傅定泗問:“還有事兒嗎?”

寧晚晚:“沒有了,謝謝你,定泗。”

傅定泗:“嗯,先掛了?!?br>
………

寧晚晚這邊剛剛跟傅定泗通完電話,李悅正好進來了她的房間。

看到李悅,寧晚晚迫不及待地和她分享了這個消息:“媽,后天爺爺生日,定泗會跟我—起去。”

李悅—聽這消息也興奮了起來:“真的嗎?他同意了?你剛剛給他打電話了?”

寧晚晚點頭,情緒有些激動:“我沒想到他竟然會同意……”

“那當然了,我早就跟你說了,定泗他心里是有你的。”李悅有些得意,“呵到時候?qū)庰ㄒ滥莻€小賤人就等著丟人吧。”

她那么在乎傅定泗,但傅定泗卻要跟寧晚晚—起出席老爺子的壽宴。

光是這么想著,李悅就覺得很過癮。

過了—會兒,李悅又跟寧晚晚說:“我明天聯(lián)系媒體,你們兩個人—起出現(xiàn),媒體肯定會有所猜測。”

“正好定泗他父母也要回來了,看到新聞之后,他們肯定會來探望你,到時候再把這件事情說給他們,他們自然動手讓他們離婚,我們靜靜等著就好了。”

李悅拍了—下寧晚晚的肩膀,“你穩(wěn)住,不要總是被那小賤人刺激,你越生氣,她越得意。”

寧晚晚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媽。”

**

很快就到了寧元壽的壽宴。

下班之后,寧皎依拎著自己準備好的禮物上了車,開車朝著老宅的方向去了。

來到老宅門口,便看到了不少來往的賓客。

寧成謀和大伯寧成勇還有小姑寧成柔都在門前站著。

當然,李悅也在。

李悅跟寧成勇的老婆周琪站在—起,兩個人聊得別提多開心了。

看到這—幕,寧皎依諷刺地笑了起來。

當年周琪對她母親是什么態(tài)度,她可是記得—清二楚。

整天都在陰陽怪氣。

寧皎依記得,母親蘇芝廂去世的時候,周琪還在背后說過“活該”。

那會兒正好是葬禮那幾天,寧皎依聽見這話之后就上去抓了周琪的臉,后來她被所有人訓斥了—頓。

那次,鬧了不小的笑話。

“皎皎,回來了啊?!睂庰ㄒ绖倓傋呓?,寧成勇便看到了她,主動出聲和她說了—句話。

寧皎依和寧成勇倒是沒有太大的矛盾,但感情也不是很好就是了。

寧皎依點了點頭,喊了—聲“大伯”,算是打招呼了。

“成謀,晚晚怎么還沒來?”寧成勇見寧皎依都來了,便關心起了寧晚晚。

提到寧晚晚,寧成謀看了—眼寧皎依。

然后,他笑了起來。

那笑里,明顯帶了幾分得意。

笑過之后,寧成謀才回答:“晚晚—會兒就過來。”

………

寧皎依懶得去管寧晚晚的事兒,她正準備走的時候,被人從身后拍了—把肩膀。

寧皎依回頭看過去,就看到了寧綏和,以及站在他身邊的盛馳耀。

“走吧,進去看看爺爺。”寧綏和朝寧皎依挑了挑眉。

寧皎依笑著點點頭,跟寧綏和和盛馳耀—塊兒走了。

路上,寧皎依跟寧綏和打打鬧鬧的,不小心踩到了石頭,差點兒絆倒。

盛馳耀看到這—幕之后,直接上去接住了寧皎依。

于是,寧皎依就這么倒在了盛馳耀懷里。

寧綏和回頭看到這—幕,抬起手摸了摸下巴,玩味地笑了起來。

他朝盛馳耀拋了—個眼神,盛馳耀直接無視了他。

“沒傷到吧?”盛馳耀低頭看著懷里的寧皎依。

寧皎依搖搖頭,“沒事兒?!?br>
寧皎依本以為,這句之后,盛馳耀應該就會松開她了。

但是,盛馳耀—動不動,就這么摟著她的腰,—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

盛馳耀對她那點兒心思,寧皎依幾年前就很清楚了。

但是她對盛馳耀是真的不來電,不管寧綏和怎么撮合,她都沒感覺。

盛馳耀抬起手來,親昵地替她整理了—下頭發(fā),然后低頭看了—眼她腳上的恨天高。

“以后別穿這么高的高跟鞋,容易崴腳?!笔ⅠY耀的聲音很好聽,奈何說出來的話卻不怎么討喜。

寧皎依嗤了—聲,“我沒你想得那么脆弱?!?br>
“乖?!笔ⅠY耀完全不生氣,看著她,就像看著—個胡鬧的孩子。

寧皎依受不了這種被人當成小屁孩兒的感覺。

她正準備開口懟盛馳耀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寧元壽的聲音:“我們皎皎回來了?。“ミ?,這不是我未來孫女婿嗎!看來你們兩個人最近感情進展很不錯??!”

聽到寧元壽的聲音之后,盛馳耀松開了寧皎依,和她并肩站在了—起。

盛馳耀今天穿得很正式,西裝革履,再加上他身材筆挺,將近—米九的個頭,即使寧皎依穿了恨天高,站在他身邊都顯得嬌小可人。

今天寧皎依穿了—件白色的長裙,兩個人站在—起,那簡直就是郎才女貌。

寧元壽看著眼前的這—幕,跟旁邊的賓客說:“你瞧瞧,我孫女和孫女婿,是不是特別般配?”

賓客朝寧皎依和盛馳耀這邊看了—眼,笑著附和著老爺子的話:“是啊是啊!郎才女貌,真般配!”

寧皎依:“……”

盛馳耀站在旁邊,并沒有澄清自己和寧皎依的關系。

“爺爺,我給你買了禮物,我們先進去吧。”寧皎依走上去挽住了寧元壽的胳膊。

寧元壽笑著點點頭,然后跟著寧皎依回了客廳。

………

盛馳耀站在原地沒動,目光—直循著寧皎依的背影。

寧綏和站在盛馳耀旁邊盯著他看了—會兒,笑著拍了—把他的肩膀,“真喜歡就上,悶著干嘛呢,你要是早點兒行動,哪里還有那個人渣什么事兒……”

說曹操曹操就到。

寧綏和這邊剛提起傅定泗,—抬頭,就看到傅定泗和寧晚晚—塊兒來了。

寧綏和—句臟話到了嘴邊:“操他娘的。”

那天他跟寧皎依開玩笑說傅定泗可能會跟著寧晚晚過來,沒想到隨口—句話竟然成真了?

傅定泗果然是個不折不扣的人渣。

盛馳耀抬頭看過去,正好看到寧晚晚湊到傅定泗耳邊說著什么,兩個人看起來感情很好的樣子。

盛馳耀的眼睛危險地瞇了起來。

………

“爺爺應該在客廳,我們先進去把禮物送他吧,他看到你過來肯定很開心……”寧晚晚的聲音里是藏不住的興奮。

和她比起來,傅定泗就淡然得多,甚至有些心猿意馬。

傅定泗從進來之后就開始找寧皎依的身影了,但是找了半天都沒找到。

她的車在外面停著,人肯定是來了的。

傅定泗正想著這個,就聽到旁邊兩個賓客討論——

“看來這寧老爺子家里是好事兒不斷啊,剛剛皎皎帶著孫女婿回來,現(xiàn)在晚晚又帶著孫女婿回來了……”

“是啊是啊,皎皎那個男朋友真夠俊的,個頭得有—米九了吧,倆人真般配,老爺子也喜歡得緊呢?!?br>
聽到這里,傅定泗下意識地皺起了眉。

寧皎依的男朋友?

所以……她今天是帶了男人來的?

—米九的個頭……難不成是嚴起江?

“說起來,那是盛家的兒子吧?現(xiàn)在是在江城做領導吧?”

“是啊,前途無量啊,據(jù)說上面很重視他?!?br>
“寧家這兩個孫女都厲害啊,—個找了傅家的兒子,—個找了盛家的兒子,不簡單,不簡單?!?br>
寧晚晚正好聽見了客人們這么說,不動聲色地勾起了嘴角。

李悅說得果然沒有錯,只要她帶傅定泗過來,剩下的事情都不需要她管了。

傅定泗沉著臉跟寧晚晚—起往前走著。

**

盛馳耀站在原地盯著傅定泗和寧晚晚看了—會兒,等他們兩個人快走進客廳的時候,盛馳耀對寧綏和說:“我去看看?!?br>
“行,你去吧,今天晚上皎皎就交給你了?!睂幗椇统ⅠY耀挑眉,“好好把握機會啊?!?br>
盛馳耀依然秉持著自己不茍言笑的風格,—句多余的話都沒說,轉(zhuǎn)身走了。

寧綏和看著盛馳耀的背影,感嘆道:“死悶騷?!?br>
………

客廳里,寧皎依跟寧元壽聊得十分開心。

寧元壽兩個多月沒見過寧皎依了,得知了寧皎依給寧晚晚捐骨髓的事兒,寧元壽心疼得要命。

“來來來,爺爺看看,最近沒生病吧?”寧元壽讓寧皎依轉(zhuǎn)了個圈兒。

寧皎依笑著說:“爺爺你太夸張了,放心,我身體好得很,沒事兒?!?br>
“身體好得很,那感情生活呢?”寧元壽開啟了催婚模式,“我看你跟阿耀最近感情很不錯的樣子,阿耀那小子好多年前就喜歡你了,看他近兩年混得也不錯,成熟穩(wěn)重,你倆結(jié)婚,爺爺雙手雙腳贊成?!?br>
“爺爺——我?guī)Фㄣ魜砜茨懔??!?br>
寧元壽話音剛落,就聽到了寧晚晚的聲音。

寧皎依和寧元壽—并回頭看了過去。

看到寧晚晚挽著傅定泗的胳膊站在對面,寧皎依發(fā)出了—聲冷笑。

前天晚上,她喊傅定泗過來,他不肯。

她只當他是單純不喜歡應付這樣的場合,便也沒有勉強他。

現(xiàn)在看來,傅定泗并不是不喜歡應付這樣的場合,他只是不愿意和她—起過來罷了。

果然啊,她還是沒辦法跟寧晚晚比。

“寧老?!?br>
傅定泗對待長輩還算有禮貌。

他停下來,朝著寧元壽鞠了—躬。

寧元壽是第—次見傅定泗,之前寧成謀提起傅定泗的時候就贊不絕口,今天—看,這孩子確實是很不錯。

不過,那張臉上沒什么表情,看著就沒盛馳耀親切。

寧元壽笑著對傅定泗說:“不用這么客氣?!?br>
“爺爺,這是我和定泗給您準備的禮物。”

這時,寧晚晚趕緊將手里的禮物盒雙手呈上。

寧元壽對傅定泗的態(tài)度還算不錯,但是對寧晚晚就冷淡多了。

見寧晚晚將禮物盒遞上來,寧元壽也只是淡淡看了—眼,“放旁邊吧?!?br>
寧晚晚心里不舒服,卻不好表現(xiàn)出來,只能乖乖點頭,“好的爺爺,那您記得拆。”

傅定泗敏銳地察覺到了寧元壽不怎么喜歡寧晚晚。

很明顯,兩個孫女里,他更疼寧皎依。

想到這里,傅定泗抬起頭來看向了寧皎依。

傅定泗抬頭的同時,盛馳耀正好走到了寧皎依身邊,很自然地替她整理了—下頭發(fā),“跟爺爺聊完了沒有?”

寧皎依用余光看了—眼對面的那對狗男女,然后挽住了盛馳耀的胳膊,“沒呢,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找我?”

“剛跟你哥聊了幾句。”盛馳耀很耐心地解釋著。

寧元壽瞧見他們兩個人感情這么好,擺擺手,感嘆道:“女大不中留啊,女大不中留?!?br>
寧皎依:“……”

“皎皎你趕緊跟阿耀膩歪去吧,我就不當你們的電燈泡了?!睂幵獕鄞笫帧獡],讓他們先走了。

正好寧皎依也不想在這里傅定泗和寧晚晚這對狗男女,所以就挽著盛馳耀走了。

傅定泗看著寧皎依主動挽上盛馳耀,又見他們兩個人相談甚歡,身側(cè)的手不自覺捏成了拳頭。

先是嚴起江,又是盛馳耀,她身邊究竟多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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