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學(xué)蕪”的優(yōu)質(zhì)好文,《夏日縱情》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言若裴溯,人物性格特點鮮明,劇情走向順應(yīng)人心,作品介紹:她垂著頭抓緊他的手,強裝鎮(zhèn)定地叫他:“陸京聿,你……你說話”“嗯”頭頂傳來低而啞的聲音言若抓著他的手松了松,又被對方反握住,他清清嗓子,聲線恢復(fù),如往常般慢條斯理:“你是在跟我求婚嗎?”今天的天氣似乎太熱了點,言若覺得耳根被陽光烤得發(fā)燙她的手被陸京聿完全攏住很干凈,也很溫暖言若突然有些膽怯,喉間干澀,她咬了咬唇,到嘴邊的“你愿意跟我結(jié)婚嗎?”卡在喉嚨里憑什么呢?她憑什么跟陸京聿求婚?...
言以瑤纖長的指尖夾著一張明信片,“我很想你?!?br>
她一字一句地念著上面漂亮的字體,嘴角扯出一抹諷笑,在言若眼前晃了晃,“專門夾在畫冊里,姐姐,這算什么?情人節(jié)的表白信?”
言若怔忡地看著那張米白色鑲著暗金花紋的明信片,眉梢輕蹙,從腦海中挖出一點回憶,她否認:“這不是我寫的?!?br>
“你敢說你不喜歡裴溯?”言以瑤卻不理會她的否定,她相信自己的直覺,冷著臉咄咄逼人,“情人節(jié)我和他在一起,你很失望吧?!?br>
“怎么,覬覦妹妹的男朋友是什么感覺?”
她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湊近言若,眼神落在她被裙擺遮住的腳上,唇間嗤出一聲冷嘲,“你配嗎?寄人籬下的小、瘸、子。”
言以瑤身高一米七,本就比言若高兩公分,此刻她踩著細高跟,看著她的眼神帶著高高在上地輕蔑。
言若攥緊指尖,一股難言的羞恥夾著怒意在腦中翻江倒海,她定定看著言以瑤,半晌,突兀地輕笑一聲:“那你是什么?小偷?”
言以瑤面色難看下來:“你叫誰小偷?”
言若歪了歪腦袋瞧她,意思不言而喻。
言以瑤胸腔起伏不定,她還沒受過這樣的侮辱,她冷笑一聲正要說什么,余光掃見不遠處的人影,到嘴邊的話音一轉(zhuǎn),下頜微微抬起:“姐姐,打個賭吧?!?br>
“我不想和你打什么賭?!毖匀舸驍嗨灰啦火埱一闹嚨挠螒?,她現(xiàn)在只想要回被拿走的東西,“明信片和被你拿走的畫冊還給我。”
言以瑤側(cè)頭看著泛起微波的水面,紅唇勾起:“你說,裴溯會先救誰?”
不等言若回答,她染著鮮紅指甲的指尖高高拎起那張薄薄的紙,“看這里?!?br>
她挑釁似的輕輕晃了晃,隨后指尖一松。
“你干什么??”
言若身體前傾,條件反射地伸手去抓直往下墜的明信片,卻不料身前傳來一股拉力,踏空感讓她腦袋有一瞬的空白,她竭力去撈泳池邊的金屬扶手。
“撲通!”
落水激起的水聲驟然響起,水花飛濺,驚異躁動的喧嘩從四周聚過來。
言若右手死死拽著扶手,勉力拉住前傾的身體。
“救命!”
言以瑤掙扎著浮出水面,仰頭嗆了幾口水,大聲呼喊。
“天吶!”
“有人落水了!”
一道高挑的身影跳進水池,將起伏中的言以瑤抱上岸。
言以瑤手臂攬上那人的脖頸,看清那人的面容時,一把將人推開:“怎么是你?”
楊屹被推了一個踉蹌,翻了個白眼,好心沒好報,他也不想跳水,誰讓跟他一起來的裴溯沒動呢?
將浴巾罩在她頭上,楊屹看了眼站在泳池邊的言若,沒忍住問:“你推的她?”
言若急促的心跳漸漸緩和,她動了動因為過于用力此刻有些脫力的五指。目光掠過楊屹,注視他身后的人:“不是我推的。”
楊屹:“我看到了。”
他走過來的時候,言若正伸著胳膊傾身向前,而言以瑤在水里,很明顯是她推的。
“怎么回事?”一身珠光寶氣的裴明珠聽到響動,挽著言栩生走過來,這才注意到狼狽的言以瑤。
“瑤瑤!”她急匆匆地踩著高跟鞋跑過去將人摟在懷里,“怎么搞成這樣?!”
楊屹將位置讓給裴明珠,說道:“言若把以瑤推下去的?!?br>
“不是……”
未盡的話卻被裴明珠打斷:“言若!這個家還輪不到你撒野,當(dāng)著我們的面,你就敢推瑤瑤,她是你妹妹!”
說著幾步走到言若面前,揚起了巴掌。
“姑姑。”一只修長清瘦的手及時抓住了裴明珠的手腕。
裴溯側(cè)身擋在言若身前。
裴明珠抽出手恨恨地瞪了眼言若,言栩生走過去拍拍妻子的肩膀,看著她轉(zhuǎn)身去招待圍觀的賓客,才冷著語調(diào)說道:“為什么推瑤瑤?”
言若從裴溯身后出來,盯著言以瑤一字一句問:“是我推的你?”
楊屹嘀咕:“我都看到了?!?br>
“言若,”言栩生面色徹底沉下來,“當(dāng)著眾人的面推妹妹落水,卻不敢承認,爸爸是這么教你的?”
言以瑤攏著浴巾,她站在言栩生身后,挑眉跟言若對視,不是她推的又怎樣,爸爸媽媽都不會信她。
周遭譴責(zé)的目光環(huán)著她,言若深吸一口氣,斂起神色,看向言栩生,一字一句道:“我爸早就死了?!?br>
語出驚人,一片靜默。
眾人都沒料到言若會說出這種話。
姍姍來遲的岑嶺目瞪口呆地看看言若,他知道言若一向不喜歡言栩生,甚至稱得上厭惡,但小姑娘向來溫溫柔柔的跟個軟包子似的,沒想到發(fā)起脾氣來……
他看著言栩生鐵青的面色,咽了咽口水,拉著溫雪菲后退兩步。
言栩生一向帶著溫和的面具此刻出現(xiàn)了一絲裂痕,他沒想到這個孩子恨他至此,他顫著手舉起胳膊,又在對方厭憎的眼神中放下,外人在場,他不能讓自己成為談資。
言若卻不想再理會他,她垂著睫,落在漂浮于水面的明信片。
“至于家教,難道偷別人東西的言大小姐就有嗎?”
言以瑤怒極,踩著高跟鞋走過來:“你說誰……”
裴溯平淡開口:“偷什么東西?”
言以瑤惱怒的語氣頓時一收,又覺得落了下風(fēng),暗暗瞪了眼言若,伸出手就要去挽他的胳膊:“沒什……”
“怎么回事?”裴溯側(cè)開身,不輕不重地打斷她,眼神看向言若。
“她偷了我的畫本,又污蔑我推她下水。”言若平靜地和他對視,眼中帶著自己都沒察覺到的顫抖,“是她……”
楊屹聽不下去了,他又沒瞎:“明明是你推的以瑤,裴哥也看見了,況且她會拿你的東西,也不看看你哪……”
裴溯冷聲打斷:“夠了?!?br>
言若執(zhí)拗地注視他,所有人都在責(zé)怪她,可她明明什么都沒做。
“她拿的東西我會讓她還給你?!迸崴輰⑹种辛嘀奈餮b外套披在言若身上。
指尖顫了一下,莫名地,言若不敢再聽接下來的話。
裴溯語氣淡淡:“這件事情到此為止?!?br>
這是各打五十大板的意思。
言若心中強撐著的那股氣突然就散了,她在茫然中怔愣片刻。
“哥?!毖匀艨粗淠届o的雙眼,輕聲叫了他一聲。
眼眶一熱,她低頭,眨去眼中的潮意,原來他也不信她。
灼熱的日光籠在她身上,言若指尖冰涼,她輕聲應(yīng)下,“好。”
她朝水邊走了兩步,蹲下身,伸出手將漂到池邊的明信片撿起來。
殘留的水珠從紙張上落下,滑過她的手指,在地上濺起小小的水花。
細白的指尖輕輕撫過被池水浸泡得泛起褶皺的邊緣,言若抬頭,看了眼裴溯,隨后將肩上披著的西裝外套取下,挺廓的面料擦過裸露的肌膚,頸后的汗毛豎起。
她拎著裴溯的西裝走到他跟前,伸出手遞給他。
裴溯沒接。
指尖松開。
“我沒錯?!?br>
輕柔而冷淡的話音和西裝外套一齊落在地上。
腳踝處遲來的疼痛似乎愈演愈烈,言若轉(zhuǎn)身的動作停頓了一瞬,隨后穩(wěn)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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