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蘇曉曼季圣司”的現(xiàn)代言情,《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作品已完結,主人公:汪悅國裴月輪,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汪悅國握著手機,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她的眼神在屏幕上流連,似乎在尋找那些被隱藏的線索突然,她的心中一動,想起了前段時間那段莫名的失憶那段時間的記憶像是被一層霧氣籠罩,模糊不清她和季天雪明明就不熟,為什么她會讓季天雪陪她去墮胎?更何況,她已經(jīng)決定要這個孩子了,根本不可能去墮胎而更奇怪的是,她當時的手機里竟沒有任何與季天雪的通話記錄或者信息記錄這一點她之前就覺得奇怪,只是因為當時有其他更重要的...
汪悅國握著手機,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她的眼神在屏幕上流連,似乎在尋找那些被隱藏的線索。
突然,她的心中一動,想起了前段時間那段莫名的失憶。
那段時間的記憶像是被一層霧氣籠罩,模糊不清。
她和季天雪明明就不熟,為什么她會讓季天雪陪她去墮胎?
更何況,她已經(jīng)決定要這個孩子了,根本不可能去墮胎。
而更奇怪的是,她當時的手機里竟沒有任何與季天雪的通話記錄或者信息記錄。
這一點她之前就覺得奇怪,只是因為當時有其他更重要的事要忙,就沒去細想。
但現(xiàn)在,結合秦楠的信息,她開始懷疑,那些聯(lián)系記錄有沒有可能是被許適之刪除了?
汪悅國的表情逐漸凝重,開始回憶起之前那些被她忽略的細節(jié)。
如果她的猜想成立,那些與季天雪的聯(lián)系記錄真的是被人為刪除了。
那背后的動機是什么呢?
許適之為何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難道在這一切的背后,還隱藏著更深層的秘密?
她曾經(jīng)的那段失憶,會不會也是有人故意為之?
汪悅國搖了搖頭,試圖驅散這些紛亂的思緒。
這種想法實在太荒唐了,怎么可能有藥物能夠讓人失去記憶呢?
這簡直像是小說里的情節(jié)。
可是,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便如春草般在她的心中肆意生長。
汪悅國是一名小說家,她的想象力比常人更為豐富。
此刻,她的思緒如同脫韁的野馬,在無限的可能性中狂奔。
她急需找到一個出口,一個能夠解答她所有疑惑的出口。
想到這,她毅然決然地拿起手機,從通訊錄中找到了阿澤的電話。
“曼曼,新年快樂哦!”話筒里傳來阿澤愉快的聲音,他的心情顯然不錯。
“新年快樂!”汪悅國也簡短地回了新年祝福。
然后,她便直接切入了主題,坦誠地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慮,“阿澤……”
她詳細地敘述了那段莫名的失憶,以及手機中與季天雪聯(lián)系記錄的消失。
阿澤在電話那頭聽得非常專注,他敏銳地捕捉到了一些關鍵信息,并時不時地提出一些引導性的問題,幫助汪悅國更深入地分析情況。
在聽完汪悅國的敘述后,阿澤沉思了片刻,然后嚴肅地說道:“曼曼,就我所知,這世上確實存在著一種能讓人失去部分記憶的特效藥?!?br>“什么?真的有這種藥?”汪悅國驚訝地問道。
“是的,這種藥物被稱為‘記憶清零素’,它能夠通過影響大腦中的神經(jīng)遞質和突觸可塑性,導致特定時間段的記憶無法鞏固和存儲。不過,這種藥物的效果是有限的,通常只能讓人失去近幾天內發(fā)生的事情的記憶。”阿澤解釋道。
汪悅國聽后默然許久,她的內心翻涌著復雜的情緒。
終于,她打破了沉默,表情嚴肅地問,“所以,如果我的懷疑成立,他們極有可能對我下了這種記憶清零素,對嗎?”
阿澤拿著手機點了點頭,“從你跟我說的癥狀來看,確實有很大的概率?!?br>汪悅國的眉頭緊緊皺起,“行,我知道了?!?br>“曼曼,你是得罪了許適之和季天雪嗎?”
阿澤的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不然,他們?yōu)槭裁磿@樣對你?”
汪悅國無力地搖了搖頭,“我和他們根本不熟,怎么可能會得罪他們呢?”
阿澤聽后,也陷入了沉思。
過了半晌,他突然開口道:“曼曼,季天雪今天自殺的事你知道嗎?”
汪悅國挑了挑眉,“我知道,現(xiàn)在好像還掛在熱搜上?!?br>阿澤“嗯”了聲,繼續(xù)道:“一個不愁吃穿,不愁錢財?shù)那Ы鹦〗銥槭裁磿邩O端呢?在我的認知里,這些人大抵都是吃飽沒事干閑的,不然就是為情所困,后者可能性更大。”
汪悅國認真聽著,疑惑地問,“你意思是季天雪是為情自殺?”
阿澤點了點頭,“是的。而且我懷疑季天雪可能喜歡你老公,也就是裴月輪?!?br>汪悅國一聽,當即否認道,“他們是兄妹?!?br>“那只是法律上,他們實際上沒有血緣關系?!卑蓮娬{道。
他這話讓汪悅國頓時啞口無言。
她開始回憶起季天雪和裴月輪的相處模式。
仔細想想,季天雪對裴月輪似乎真的有點曖昧。
電話那邊,阿澤得不到汪悅國的回應,又接著說,“如果季天雪喜歡裴月輪,那么季天雪為什么會陪你去墮胎,這一切就都合理了。”
汪悅國聞言,眉頭深深地皺起,“那許適之又是怎么回事?他為什么要幫季天雪刪除我手機里的記錄?”
阿澤沉吟了片刻,緩緩分析道:“許適之可能是喜歡季天雪,所以才選擇幫助她?!?br>汪悅國聽后是忍俊不禁,“你這推測是不是有點太狗血?跟言情小說似的!”
阿澤笑了笑,“小說源于生活,而生活往往比小說更狗血。你仔細想想,我的推測讓這些事情都變得很合理了不是嗎?”
汪悅國語塞,這么說來,好像真是這樣。
“對了……”
阿澤突然話鋒一轉,問道,“你實話實說,最近你和裴月輪之間有沒有出什么問題?”
汪悅國被阿澤這么一問,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嗯,是有點問題,最近,他……”
她有些遲疑,說話斷斷續(xù)續(xù),顯然心中有所顧慮,不知道該不該把裴月輪出軌的事告訴阿澤。
阿澤與汪悅國多年的友情讓他敏銳地察覺到了她的猶豫和不安。
“曼曼,咱兩是多少年的朋友了,你還不信任我呢?”阿澤聲音溫和地鼓勵她,“還有,我是私人偵探,你放心,我很有職業(yè)素養(yǎng)的,不會暴露你的任何隱私?!?br>汪悅國聽著阿澤的話,心中的防線逐漸放松。
她眉頭微微挑起,道,“我們最近達成了離婚的共識,因為他出軌了。”
阿澤聽到這個消息,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恢復了平靜。
“出軌了誰?”阿澤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好奇與關切。
汪悅國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問了,他沒有說?!?br>阿澤聞言,沉默了片刻,然后緩緩分析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裴月輪出軌的對象極有可能是季天雪。這樣一來,季天雪今天的自殺就說得通了!她可能是因為無法承受這段感情的壓力和痛苦,才選擇了這樣的極端方式?!?br>汪悅國一愣,瞪大了眼睛看著阿澤,仿佛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你不可能吧?太夸張了吧?”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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