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說好的交易,怎么變純愛了是知名作者“三季蟲”的作品之一,內(nèi)容圍繞主角岑安寧陸晏洲展開。全文精彩片段:“安寧,霍主任剛剛找到我,說三天之內(nèi)你不能解決的話,就必須返還之前的獎金,自行離職”張??粗媲澳樕椎脟樔说呐ⅲ荒槻蝗?,可這是律所董事會的決定,就算他有心偏袒,也無能為力“我知道了”“安寧,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岑安寧的呼吸一滯腦海里閃過陸晏洲那張臉是得罪了那位太子爺嗎?可她明明什么都沒做啊心里的委屈和悲憤幾乎要將她整個人淹沒她死死地咬住唇,只覺得喉嚨里就像是卡了一粒帶殼的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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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藥,不敢再看他,她匆匆想走。

經(jīng)過陸晏洲身旁的時候,卻被一只大手勾住了腰。

“我說結(jié)束了嗎?”

男人的語氣里布滿危險,聽得她渾身一抖。

下一秒,她整個人騰空而起。

她猝不及防地驚呼一聲,本能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她被抱進了浴室,花灑里溫熱的水兜頭淋下,將兩個人徹底淋濕。

身上的浴袍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褪去,她整個人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之前的一切都在黑暗中進行,她還覺得沒什么,如今這樣坦誠相對,讓她覺得異常局促和羞赧。

她低頭想要撿起地上的浴袍,卻被男人一把拉住。

陸晏洲輕輕勾起她的下巴,像著了火的視線一寸一寸地在她身上逡巡,像是猛獸在巡視自己的領地。

她容貌絕佳,身材極好,在浴室雪白的燈光下就像一只吸人魂髓的妖精,誘人沉淪。

漫著水霧的鏡子里,很快倒映出兩道交疊糾纏的身影。

等男人終于饜足,岑安寧已經(jīng)累得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只能由著他替自己清洗身體,然后抱到床上。

男人一只手攬著她,一只手從床邊的煙盒里抖出一根煙點上。

很快,臥室里就散發(fā)出淡淡的煙味,卻并不難聞。

煙味讓岑安寧昏沉的意識清醒了些,她聽到旁邊的男人在耳邊輕聲說:

“要不要留在我身邊?”

岑安寧不會天真到認為男人這是在向她求愛。

這位太子爺八成是看上了她這具身體,想要她做他的床伴。

只是,這兩次交易已經(jīng)足夠屈辱,刻在骨子里的驕傲不容許她答應這樣的要求。

在理智想出應對的辦法前,她的身體已經(jīng)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半晌沒聽到她的回答,陸晏洲低頭看她。

女人假裝睡得很沉,可那因為緊張而微微震顫的雙睫卻出賣了她。

岑安寧一直屏住呼吸等著,過了一會兒,就察覺到男人翻身下了床。

一陣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響起,隨后房門被人從外面關上。

他走了。

岑安寧松了一口氣,看來他也不過是一時興起罷了。

她無心再睡,起身拿了兩粒藥吃下,忍著身上的疼意離開了酒店。

正在酒店一樓用餐的陸晏洲透過落地窗看著那抹匆匆離去的身影,眸色晦暗難明。

徐陽趕到酒店的時候,就看到自家老板獨自在用餐,面前盤子里的早餐動都沒動,一張俊臉黑沉如墨。

怎么了這是?

跟岑小姐吵架了?

還是……昨晚沒發(fā)揮好?

腦子里想著各種可能,那邊的陸晏洲卻已推椅起身,率先往外走去,徐陽只得趕緊跟上。

到了辦公室,他盡責地將剛剛秘書處送過來的材料遞上:

“陸總,這是專利訴訟招標項目經(jīng)過評標委員會推薦的幾個中標候選人材料?!?br>
陸晏洲伸手接過,隨意地翻動了一下,正準備吩咐讓法務部處理,卻被其中幾個字吸引了目光。

永誠律師事務所。

他好像記得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就在這家律所工作。

手不由自主地往后翻,果然,在團隊成員介紹看到了岑安寧的照片。

照片中的女人一襲純白色西裝,精致的眉眼笑得沉靜溫和,像一朵徐徐綻放的百合。

跟昨晚在他身下盛放的嬌艷玫瑰判若兩人。

視線往下,是關于她的簡歷介紹。

國內(nèi)著名學府京師大學法學院畢業(yè),本碩連讀。

妥妥的美女學霸。

不難想象她當年在大學校園里該是如何的受人追捧。

徐陽見他對永誠律所感興趣,連忙道:

“陸總,這家律所評分最高,評標委員會也最為屬意……”

徐陽的話還沒說完,卻冷不丁聽到老板吩咐道:

“給永誠律所放話,將他們從中標候選人中除名?!?br>
“?。俊?br>
徐陽頓時一臉錯愕。

評標過程向來都是非公開的,只需要對外公布最后的中標人就行。

這無緣無故的,干嘛要放話將人家除名?

腦子里一閃,他突然想到上次發(fā)給老板的岑小姐工作地址好像就是這家律所,難不成……

他立刻腦補出了一出老板求愛不成因愛生恨公報私仇的大戲。

想不到那位岑小姐看著乖乖巧巧的,本事還挺大,居然把向來公私分明、冷靜自持的老板氣成這樣。

“那……除名的理由呢?”

既然要放話,總得需要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昨晚盛世酒吧的出警記錄就是理由?!?br>
徐陽:“……”

這事不是您自己親手擺平的嗎?人家岑小姐完全是個受害者!

不過他可沒膽子質(zhì)疑陸晏洲的決定,“是,陸總。”

……

岑安寧趕到律所已經(jīng)遲到了一個小時。

見到她,幾個熟悉的同事都圍了上來,“安寧,你昨晚沒事吧?怎么會鬧到警局去?”

岑安寧不知該如何說起,何況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只淡笑著道:

“就是一個誤會而已,現(xiàn)在已經(jīng)解決了,謝謝大家關心。”

眾人見她無意多說,也就不再追問,各自忙去了,只有一旁的林小冉,神色難辨。

昨晚她一直在家里等著伯父林鴻業(yè)那邊得手的消息,可是卻等來了恒昌電器被全面封殺,林鴻業(yè)被立案偵查。

這對于林家來說無異于晴天霹靂。

她父親林嘉業(yè)也是恒昌電器的大股東之一,從昨晚接到消息后就一直忙著上下奔走疏通關系。

今天早上父親跟人通話的時候,她隱約聽見那邊說伯父這件事是陸家太子爺出的手,所以無論他們找誰都無力回天。

恒昌電器注定要成為歷史,她的伯父注定要面臨牢獄之災。

這岑安寧平日里看著安安分分的,什么時候攀上了陸家太子爺那種大人物?

難道是利用了美色故意勾引?

還是,根本就只是湊巧而已?

林小冉正想得出神,突然看見岑安寧朝她這邊直直地走了過來。

“昨晚的事,是你的手筆?”岑安寧在她面前站定,眼睛里泛著森冷的光。

林小冉心虛地避開她的視線,“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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